亡夫重生之娇妻养成-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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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女一愣,惊诧道:“他忘了你”
见乔莞咬牙瞪她,她冷哼:“大惊小怪,我没有和你说过么他的阴煞早已入体,有一些甚至与三魂七魄相融,而我为了不损害他的精元,可是多花了半
是多花了半年的时间,更何况最后这抹煞气极难对付,在除煞的过程中出现点意外在所难免”
“意外”
蛟女冷哼:“他如今三魂完整,没有因此而成为一个心智不全的傻子你就该谢天谢地了,比起保住性命,失去一些记忆又算得了什么”
乔莞抽出指尖的细锁:“你的意思是,这些记忆再也无法恢复了”
蛟女点头:“当然了,因为他们通通被我吃入了腹中”
话音未落,一道泛着蓝光的锁链迅速的朝她扫来。
蛟女反应也快,腾地一下飞身而起,化作蛟龙扎入湖底。
乔莞正待要追,却见她突然从湖面上冒出了一颗“蛇头”。
“吐出来”她顿时心一沉,指尖夹着一道黄符,染了鬼火便朝它打去。
蛟龙鼻腔里重重一哼,巨尾掀起的刹那,卷出的水花顺势将鬼火浇熄。
“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怎么吐”蛟龙腾空而起,娇滴滴嗔道,“他身上的阴煞我已经驱除干净,如今你该信守承诺,将戴明明带到我面前来”
乔莞心头沉着,论修为,她本就不如这头千年巨蛟,更何况它如今煞气缠身,假如真的动起手来她毫无胜算。
乔莞咬咬牙,直到手心里传来凉意,这才收起锁链威胁道:“除非他恢复如常,否则我不会替你寻人”
此话一出,空气似乎静默了数秒。
蛟龙不怒反笑:“我就知道,你们人类是最不讲信誉的生物”
乔莞眯起眼与它对视,本以为蛟女会因此而发怒,但它却并没有向她动手,反倒格外冷静的睨着她,良久之后一转身,重新扎入了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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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来了一只小奶喵,于是豆腐就天天血槽爆满的撩猫,一撩就玩物尚志,颓废了一周,跪地,我老老实实回来填坑了。
224 我不离婚()
“他的恢复力真是惊人。”李宗堂瞥一眼对桌的傅天琅,惊叹道,“真可惜,你们一走,我这屋子又该变得冷清了。”
乔莞抽了张纸巾擦嘴,听着李宗堂与赵灵的交谈声,又看了眼剩下的半碗米饭,耸拉着脑袋几乎没半点食欲。
随便扒了两口,见傅天琅起身回房,她连忙搁下碗筷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后院的石板路上,期间毫无交流,隔着三两步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既算不上亲昵,也不会显得生疏,可这种恰到好处却让乔莞很难过。
不过稍后她又释怀了。
凡事得循序渐进,至少他不会再提出与她分房睡的话了。
瞥了眼前方高大的背影,乔莞摸摸鼻子,想起他刚醒来的那几日,竟瞒着她和管家了一间客房,最后还是她没皮没脸的抱着被褥追过去,他才无奈的接受了她这个“室友”,只是已经变成“陌生人”的两人不再同**共枕
乔莞像个小老太婆似的唉声叹气。
别提共枕,他连她的手都不牵了,全程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而她她胆子小,能死皮赖脸一次,被冷冷拒绝之后便不敢再做第二次,于是两人又成了这副“相敬如宾”的模样。
晚上的空气似乎沉默了许多,随着两人进了房,傅天琅找出换洗的衣服径自去了浴室。
乔莞一个人在**沿坐着并不敢与他搭话。
听到关门声,她偷偷抱着他的枕头用力嗅了嗅,如今她不仅不敢与他说话,连一个眼神交流也不敢了,但天知道她多想跟他套近乎,就像从前一样黏糊糊的挂在他身上,可她到底是怕了他那种将她与陌生人归为一类的目光,这种眼神光是瞧瞧,她心头便跟被揪起来似的疼的吓人
不过她知道这怪不得他,因为除煞,他的记忆被剥夺了大半,而乔莞这个人就像生生由他的世界中拔除,他记得只有他傅家少爷的身份,乔琅的遭遇,至于之后的一世,他们在地府的相遇,哪怕是曾近的阴煞,对他来说都极为陌生。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傅天琅已经洗好从浴室里出来了。
乔莞眼巴巴的望着他往地上铺被褥的动作,对于这个不记得自己的傅天琅,她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说什么,也不知做什么,看了半天,最终抱起自己的衣服去了浴室。
乔莞往身上抹了肥皂,木然的站在喷头下淋水。
自他苏醒之后,她曾经试着告诉他两人的经历,但只稍说到重生、地府、阴差、猫、阿琪的时候,他总会用一种淡漠的目光看她。
他安静的聆听,既不会纠正,也不会有所疑问,因为他心中一早认定她在撒谎,只是一直不点破罢了。
乔莞知道他不相信自己,脑壳更疼,用力抓了抓头发,擦干净身上的水渍后走出浴室。
傅天琅睡觉的位置靠窗,而今满月如盘,淡淡的银辉晕染上他的侧脸,却淡不开他冷峻凌厉的线条,对她一直柔和的眼神也像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白雾,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她不过是个陌生人。
乔莞心里难过,可稍后又发现他手中捏着的木钗。
掌心轻轻摩挲上木钗的花纹,他眸色微微一深。
很显然,这是一枚未完成的作品。
“这是”他回眸看她,神色依旧冷淡。
脑中蓦的浮出那日他坐在院外替她雕刻木钗的情景,落日夕阳,黄昏淡淡,这个男人柔和的望着她,就像看着什么宝贝般的珍视与小心翼翼
可不过是短短数日,她再看眼前的男人,几乎与从前的琅哥判若两人。
不,他还是他,只不过不再是那一心只装着她的琅哥罢了。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乔莞眼眶一热,带着点鼻音的说:“你之前答应给我做的”
他沉默了好一阵儿,缓缓收回手:“好。”
好什么
她眼睛一亮,渐渐平复了呼吸,他打算将木钗雕刻完成
她心中窃喜,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即便他忘了她又如何只两人曾经相爱,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们真的是夫妻”静默片刻,傅天琅眯起眼,语中透出一丝质疑。
闻言,乔莞这颗刚起来的心瞬间又沉了,她咬咬牙,颇为不悦的反驳:“我有结婚证,你看么”
眼中水汽又起,谁会想到她曾经认为可有可无的本子,如今却成了两人婚姻的唯一凭证。
“不必。”他捻了捻眉心,朦胧间,脑中似乎浮出一副画面,那是在一片茫茫雪景中,他背着身着大红喜袍的乔莞走出,送上花轿的一幕。
火红的盖头让他看不清的她的脸,但从身形他知道当初迎娶的确实是眼前的女人。
“我入赘”他沉吟许久,突然又问。
乔莞愣了下,摇头:“没有。”
他有些意外的抬头,良久后一语不发的侧过身。
当年乔家对他有恩,他理当回报,但不代表必须牺牲婚姻与家庭,所以无论是乔敏亦或是乔丽,他都不会娶,最多给他们一笔钱,算还清当年的恩情
至于乔莞
薄唇轻抿,他没想到他会娶了她,也记不清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就仿佛是记忆突然缺了角,他直觉他遗漏了许多东西。
熄了灯,窗台上的瓷花瓶发出
,窗台上的瓷花瓶发出汩汩的微响。
乔莞听着他把窗户阖上,拉开被褥,席地而卧。
直到房中再无响动,她一边盯着天花板,一边伸手摸了摸**畔。
又空又冷。
原本应该睡在这里的人,已经换到一丈远的地方,男人平稳而安静的呼吸告诉她,他并没有睡,可她嘴儿微张,却始终不敢和他搭话,更别提别提叫他到**上来
真陌生啊。
原来少去回忆,他可以待她如此冷淡。
乔莞毫无睡意,在**上滚了滚,又翻身对着地上的傅天琅,她望着他的背脊,看了又看,最后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哈啾”
他纹丝不动。
乔莞用力的搓搓鼻子,慢慢缩进了被窝,脸侧贴着柔软的枕头,似乎能听到自己咚咚直跳的心跳声。
今晚,真冷。
隔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乔莞便拎着行李上了早早等在港口的游轮。
只不过与来时不同的是,这次归家,船上多了两名不速之客。
金瞳僵尸和蛟女。
乔莞昂首挺胸的站在船头,吹着凉飕飕的海风用力呼出口气。
金瞳僵尸与赵灵之间连着一条生死契,自然得跟着赵灵,可蛟女
乔莞上下打量了一番身旁的白发少女,只见她原来那身破破烂烂的长裙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人类女子的棉衣棉裤,白色的羽绒服是连帽的设计,如今毛茸茸的帽子盖住了白发,远远望过去,蛟女瘦巴巴的身形与一名十五六岁的人类少女无异。
而且
乔莞抿起唇。
她发现蛟女身上的羽绒服极为眼熟,就好像她前几日晾晒之后平白无故失踪的那套。
一血一凸。
“你什么时候上的船回去吧,如果有消息我自然会通知你。”乔莞冷眼看着她。
蛟女趴俯在护栏上,悬空着两条小短腿,身子随风摇晃看着十分危险。
乔莞看不到她的脸,但她听到她从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紧接着脆生生的道:“你当我是傻瓜见不到戴明明,我说什么也不会走的”
蛟女一扭头跳下栏杆,本不打算与乔莞说话,可在回舱室的路上,见她孤零零站在甲板上吹风的背影,想了一阵,问:“你们人类脆弱得就像一个玻璃娃娃,当初戴明明不过是淋了半日的雨,回头便病了大半个月。”
虽然她就是那个让他淋雨的始作俑者。
蛟女勾勾唇,又瞥了眼仍站在冷风中的乔莞,咕哝道:“不出半炷香的时间这里就会降下暴雨,我劝你还是回船舱里坐着吧。”
乔莞抬头望了望一片晴朗的天空,这天色并不像下雨,但传说蛟龙善于施云布雨,她既然说会下,那么必定不会有假。
不过,她没打算进去。
蛟女在原地等了许久,见她仍旧无动于衷,于是气急的跺了跺脚:“若是连你都病了,谁给我找戴明明”
乔莞不作声。
蛟女咬咬牙,娇嗔:“哼,我不管你了。”
话落,她气呼呼的踩上甲板,只听这“砰砰砰”的闷响,乔莞知道她回了船舱。
乔莞摸摸鼻子,暗暗打了个哆嗦。
这么冷的天,她又不是傻了非得待这吹冷风,而是而是船舱里的男人
她很孬的搓搓手臂,心想再缓缓再缓缓,她现在暂时鼓不起勇气见他,哪怕身旁有赵灵,有蛟女,她也没做好心里准备去见这个陌生的男人。
慢吞吞的蹲下身,她探出一颗脑袋打量船底的水花。
真不习惯呐。
乔莞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从未想过他还可以用这么淡漠的眼神瞧她,就仿佛她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无足轻重、无关痛痒,有她没她,也没什么所谓
她望着水中的倒影,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皮,深吸一口气。
乔莞呀乔莞,现在可是考验你的时候了,想老公就得拉的下脸,哪怕死缠烂打,也得把从前的琅哥找回来
更何况这没皮没脸的事她干得还少么不少,几乎每天都在做,只不过耍赖的对象是一直**她,疼她的琅哥
而如今却像是突然换了个人,再倒贴她脸皮薄。
“真难。”她又跟个小老太婆似的叹气,她的小日子过不下去了。
“乔莞。”这时一道影罩下,男人略带磁性的嗓音混着海浪声一起在乔莞耳畔响起。
乔莞立即扭头,谁知她蹲得腿麻,起身时两腿无力,左摇右晃便往后摔去。
若换做平时,傅天琅定会稳稳的将她扶起,可这会儿只是木然的看着,还是她眼明手快,及时扶住一旁的护栏,这才免去坠海的危险。
好不容易等乔莞稳住身子,连忙两手攀着栏杆,点头“嗯”了一声。
傅天琅站在她面前,失去光泽的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冰冷的薄雾,光是与之对视,她便禁不住打起了哆嗦。
见他只是静静的望着自己并没有说话,乔莞秉着呼吸更不敢作声,直到男人面无表情的从兜里取出一支发钗,缓缓递给她。
“给你。”他站姿笔挺,哪怕是送她礼物,也依旧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如此疏离的傅天琅让乔莞一颗心毫无预兆的揪了下
兆的揪了下,疼得她的眼泪险些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