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7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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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的是田畴成不了他们的核心,充其量在现时点也就是一个让他们心中敬服的人物,愿意听从指挥的老板罢了,而“老板”与“主公”之间的差别可不是一点半点哦!
对这个事,田畴的心里是很清楚的,但田畴也没有别的办法。而收留这些鲜卑部族,再怎么说能让自己这里的声势壮大一些,有些什么事也能让他们帮着做一做,这样也就差不多了。再想多整点什么,田畴知道那不太可能。
而此时此刻,田畴看着那边那一堆堆的篝火,心里明白陆仁这是想搞些什么,只是田畴也很不确定陆仁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这些鲜卑部族虽然各有各的差异,但在对先祖的崇拜上却还是差不多的。在这一点上,拓跋玉的“根红苗正”无疑就占了个很大的便宜,另外拓跋玉这次回来时的惊艳登场,也确实是在一瞬间就征服了不少人的心,所以拓跋玉就成为了祭祀的主祭……
这个也很好理解,主祭就相当于品牌代言人,而品牌代言人当然要找有视觉冲击力的人才合适。只是在现在的这些鲜卑部族之中,论视觉冲击力又有谁能和拓跋玉相比?拓跋玉在夷州学了好几年的歌舞文艺,之后还跟着陆兰参过一段时间的演,本身在夷州也是小有名气和人气,所以这块地头上的鲜卑人员和拓跋玉相比,实不亚于村姑与性感摩登美女之间的巨大差异。
祭祀并没有整太长的时间,到天黑时分差不多也就结束了。再以他们的习惯,在祭祀结束之后就是饮宴作乐的时间。可就在他们都喝了几杯下肚的时候,广场中/央高台上突然亮起了一片的灯光……没错,是灯光!拓跋玉在回来的时候,陆仁可是特意的调了一些东西和相关的人员给拓跋玉。
灯光的这突然一亮,当时就惊呆了在场所有的土包子,就连那边在远远观望着的田畴都吓了一跳……其实当初田畴去夷州的时候见识过夷州初期的电灯,但那都是快十年前的事了,而那时的夷州电力照明才刚刚起步,灯泡最多只有二十五瓦的照明指数,还比不上一把火的照明效果,所以当时的田畴虽然好奇,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可是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夷州的电力照明技术已基成熟了许多,照明指数更是直线上升,甚至在城防城墙上都配备了高亮度的探照灯。当然在民用方面用不了那个,但陆兰作为夷州的大众女神,每三个月一次的演唱会更是夷州的盛事之一,自然有的是人愿意为陆兰的演唱会整出更好的照明与音响系统。拓跋玉回来的时候,就是在陆仁的授意之下带了一整套这样的东东回来。
乱七八糟的事就不说得太多了,反正在这黑夜之中,这高亮度的灯光一亮起来,几乎整个田畴的山寨都吓了一跳,然后就有不少人也围了过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无聊的人大把大把,突然发现有奇怪的事情,来看热闹的人自然不少。
然后就在灯光与目光之中,一身盛装的拓跋玉拿着有线式话筒款款的走上了高台……嗯,话筒是有线式的,无线型的以夷州现在的基础工业水平想整出来还是扯淡。不过这一次的登场,又惊呆了太多太多的人。毕竟在那样的时代,在那样的一群土包子的面前来上了这么一出,拓跋玉在高台上再来上一声“我是神人派来的使者”,诂计都会有大把大把的人相信,毕竟这也太尼玛超出当时这些人们的认知范围了点。
当然,拓跋玉这时可不是来装神棍的,她也没那个心思。所以在众人们看她宛如是在看一位“神仙姐姐”的目光之中,拓跋玉先是说了一些场面话和客气话,然后随着音乐的响起,拓跋玉就在高台上轻歌曼舞了起来。
拓跋玉在夷州已经是小有名气和人气的艺人,有着不错的舞台经验,只不过在夷州又哪里能和陆兰相比?但是在现在的这块地头,拓跋玉却是头一份外加独一份,给这些土包子们的心里带来的冲击与震憾可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或许也就是在这一刻,在场所有的鲜卑人都在心中牢牢的记住了“拓跋玉”这个名子,然后就在不知不觉间,将拓跋玉上升到了“神女”的位置……别以为这是开玩笑!几乎每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心灵寄托和崇拜对像,陆仁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才无论如何都要拓跋玉回辽西去,因为玩这个可能在目前的人员之中没有人比拓跋玉更合适。同时陆仁也不怕手段太低劣,再低劣能劣过当初的张角?可张角整了些什么?又哪里比得上陆仁给拓跋玉造的势?
且不提那边拓跋玉的轻歌曼舞是如何的让在场之人如痴如醉,到是在这个时候有人求见田畴,等见上了面了,来人把一封密封的信恭敬的交给了田畴,田畴在看了信之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原来陆义浩是这种想法……也罢,以戎制戎,说不定也只有这种办法才能在现在派上用场。不过嘛……”
想到这里田畴取出望远镜细看了一下拓跋玉,脸上浮现出了很怪异的微笑:“这拓跋玉到也颇具姿色,更兼芳华之年,怎么就会喜欢上了陆义浩?但如果在某个时候,陆义浩要是娶了她的话,陆义浩岂不是就成了鲜卑之王?可是后面的事……”
尽管有着一些担忧,但田畴最后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决定不去多想。
基隆码头,对外来流民的临时周转安置点。
夷州一直以来都未曾中断过人口吸纳,因此多年下来,基隆的外来流民临时周转点早就形成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处理方式。外来流民下船之后,一般都会在这个周转点先呆上几天,饮食方面夷州官方会全面供应,另外如果有发现病患也会在第一时间进行救治。
陆仁此刻就正在周转点中巡视,吕玲绮则带领着夷州女兵四处忙碌着。陆仁一抬眼,见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将手中的粥递给身边的孩童,而这孩童接过粥之后三两下就喝了个干干净净,末了还舔起了碗底。再看这老者见孩童喝完了粥,脸上虽然尽是欣慰之色,但不住颤动的喉间却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旁人,老者自己也很饿。
陆仁再看看老者与孩童身上褴褛不堪的衣衫,鼻间微微一酸,继而扭头向身边的貂婵问道:“临时安置点的粮食不足吗?怎么发下去的全是稀粥?”(未完待续。)
卷三 第五十二回 辽西不宁()
“临时安置点的粮食不足吗?怎么发下去的全是稀粥?”
貂婵无奈的耸了耸肩道:“原本也不会发生这种事的,只是这两次北方来的流民数量超乎我们的预料之外,留置于临时安置点的粮食就有些不怎么够用。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打了电话给小宓,小宓那边已经在安排粮食装车的事了,最迟明天中午就可以赶到,所以也只是这两天让流民们先喝点粥应付一下而已。”
糜贞的声音忽然自陆仁的身后传了过来:“秀姐你也是,这里的粮米一时不济,可以去我们糜氏那里调,干嘛非要从莽甲大仓调过来?难道你当我们糜氏是那么小气的人?”
陆仁与貂婵回首望去时,糜贞反手指了指安置点之外:“我早上没事的时候来这里看了一下,发现这里的粮食有些不够用,临时就从我们糜氏的农场那里调了一万斛过来先应应急,马上就到了。”
陆仁点点头并向糜贞笑了笑,再望向那老者时,陆仁轻叹了口气,让身边的侍从再盛了两碗粥过来,自己接过来之后端到了那老者的面前蹲下身和声道:“老人家,你也吃点吧。放心,在夷州这里不会让你们饿着肚子的。”
这老者见状迟疑了一下才接过粥,同时细看了一下陆仁与陆仁身边的人的衣着,马上就知道面前的人身份很不寻常,于是恭敬的开口问询,而一开口就是标准的北方口音:“敢问先生是?”
“在下陆仁……”
一句话就让这个老者慌了神,碗急忙的放到了一边不说,还赶紧拉着身边的孩童向陆仁跪倒在地行礼:“小老儿参见陆夷州!”
他这一跪可不要紧,周边的流民一听说是陆仁,立马就跪下了一片。陆仁赶紧让众人起身,然后带着老者与那个孩童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角落。
糜贞的身边带着些糕点之类的东西,顺手递给了孩童。众人望着那孩童狼吞虎咽的样,鼻子都一阵阵的发酸。
陆仁复又叹了口气,再度向老者问询道:“老人家是哪里人?”
“回夷州,小老儿乃是辽西人氏。”
陆仁点点头,再次问道:“老人家为何会背离乡土,乘船越海的远来我夷州?”
老者叹道:“唉,五胡可恨啊!犹记得小老儿年幼与青壮之时,那些五胡游骑便时不时的会越岭而来劫掠乡间。朝庭兵马一至,他们于时会收敛一些,可是朝庭兵马一走……”
摇摇头再叹口气,老者接着道:“记得刘使君(指的是刘虞)与公孙将军(指公孙瓒)同治幽州之时,刘使君待五胡以恩,公孙将军则待胡以威,恩威齐下与五胡各部尚算和睦,五胡也常以牛羊来蓟换取粟谷。可惜刘使君与公孙将军互不能容,刘使君最后也死于公孙将军之手。但公孙将军在日,对五胡之威仍在,五胡仍不敢放肆。直到后来……”
陆仁接上话道:“公孙将军聚军自守,却终为袁氏所破。”
老者这时恨声道:“什么袁氏四世三公,乃为世之名门?五胡部族自公孙将军死后便屡屡犯境,劫掠边境百姓,可袁氏对五胡却听之任之,甚至一味的只是与五胡交好。拥兵数十万却外患不除,只知道与曹公相争中原,还没完没了的向百姓征收徭役赋税。所以自官渡之战时起,各郡县人丁不复,五胡游骑前来劫掠之时村中少有青壮,又如何能抵挡得住这些贼寇?”
陆仁道:“曹公在扫平河北之后,不是有讨伐过辽西乌丸吗?”
老者道:“打是打过,可也只是得来了几年的平静而已。大概是从前两年开始,乌丸游骑便又再临边境。边境百姓苦不堪言,多有迁居往他处者。小老儿一家本来辽西耕着几顷薄田,虽不富但尚能糊口。可是数遭胡骑劫掠之后,家中的青壮或死,或为胡骑掳去为奴,只剩下小老儿与孙儿无以继日,不得不背井离乡流亡他处。后随众多流民到了右北平一带,乘上海船来到的夷州。陆夷州,小老儿年齿已老,做不得工活,留着也只是徒费粮米,可是这孙儿……陆夷州,可否收此孙儿为家奴?小老儿也不敢奢求何事,只求能让我家孙儿能有口饭吃……”
说着这老者可就向陆仁大礼跪倒。陆仁鼻间一酸,赶紧扶起了老者道:“老人家你放心,我刚才说过只要你们在夷州,就不会让你们饿着肚子。您的饭我管了,至于这孩子会送入学馆之中就学,待学业有成之后便可奉您终老。”
老者又要跪下,而且还想给陆仁磕头:“有食足矣,不敢奢望就学。陆夷州如此大恩,却教小老儿何以回报?”
陆仁摇摇头:“等安排好之后,您好好的过日子就行了,什么回报不回报的?”
“可、可小老儿何以心安?”
说着老者已经是老泪纵横,而陆仁也看到了这老者身上那种北方百姓典型的淳朴与忠厚。鼻间一酸刚想说话,身边的貂婵接上话道:“要不这样吧。老人家你做不得粗重之事,不过扫扫街市之类的轻活还能做得了。那不如在安排妥当之后,您帮着清扫一下周遭的街道,官府每月则发给工钱。老人家您看这样如何?”
“好、好好!!”
陆仁侧目望向貂婵,貂婵则向陆仁轻轻点头。貂婵的身上还挂着夷州女兵大统领的职,而且夷州女兵可以说就是貂婵组建起来的,所以对这方面的细节貂婵远比陆仁都要清楚得多。离开几步之后,貂婵便向陆仁解释道:“这种北方来的老人家很多,如果不让他们做点什么事的话,他们会心中不安的。就让他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吧。”
陆仁也点了点头,再扫望了一眼周边的流民百姓,忍不住又转回了身向老者问道:“老人家,您想念家乡吗?”
老者苦叹道:“如非迫不得已,谁又愿意背离乡土?”
“那老人家离乡之时,村中尚有多少人丁?”
老者用力摇头:“哪里还有什么人丁?小老儿村中原有过千人丁,数年来或迁居、或应徭役、或为胡骑所劫,到小老儿离乡之时,村中人丁不足百人。”
“迁居的有多少?”
“约有三、四百人吧。都是些年轻人,走得了远路。与其在家中坐待等死,还不如尽早迁去他处,趁着年轻还做得动活,像小老儿这样的就没什么办法了,走到哪是哪吧。”
陆仁的心情莫明其妙的变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