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6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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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能吃得下来,但在短时间之内却没办法消化得了!打下交址之后,我们要不要留兵镇守?士家在交州治理多年根深蒂固,突然一下被我们夺了他们的根本,他们又难道会乖乖的认命?要是交州的各处闹些什么叛乱出来,我们又要不要派去去镇压?单只这么一算,我们手头上的这点兵力够干嘛?时间稍稍拖久一点,我们会连手上的这几千人是怎么打没的都不知道!别他吗的跟我扯可以在交州就地征兵的事,你们当我从高言那里套话都是白套的啊?”
这里有些话陆仁也实在是不方便跟在座的人说出口。之前留高言谈话,陆仁从高言的口中得知了许多的事情。这么说吧,交州地界其实是个很复杂的地区,除了一些传统性的士族阶层的存在之外,还有着许许多多少数民族的集群的存在,整个就一大杂烩一般的地区。而这样的地区那可是相当难以管辖的,不管是征兵征赋还是收粮收税都相当的麻烦。一个举措不当或是不合那些士族与少数民族集群的心思,他们分分钟就能给你闹起来,到时候陆仁岂不是得处处救火?陆仁手头上的人员与兵力本来就不充裕,真要是不知好歹的贪图了交州的地盘,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把自己陷入一个泥沼之中,仔细的算算帐这尼玛根本就不划算。
不过这些话真的是不太方便向黄忠和甘宁这样的主战派说出来,陆仁用的是别的说辞:“我们的兵力不足,所以强行的占据交州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可言。而在最初的时候,我向各位订下的目标也仅仅是把那些劫掠流民的山越部族,还有收容这些山越部族的合浦城给我狠狠的教训一下,让他们变得老老实实的,别给我们的广州添乱也就行了。现在士家之中主战的士文战死,合浦的士黄与士武成了我们的俘虏,士燮对我们有议和之意,我们的目的就已经完全达到了,而且合浦城被我们搬空,我就差没让你们把合浦城给我烧了而已。现在士燮送礼议和,我们正好借此就坡下驴,把有限的兵力收缩回来,确保广州、韶关、桂阳这条路线没什么问题就行!”(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四回 各方情况()
“……现在士燮送礼议和,我们正好借此就坡下驴,把有限的兵力收缩回来,确保广州、韶关、桂阳这条路线没什么问题就行!”
陆仁的一大番话让甘宁和黄忠没了言语,但神情之中仍有些不甘之意。陆仁见状皱了皱眉,目光则是飘向了一旁座中的刘晔。刘晔会意,清了清嗓音之后向甘、黄二人道:“二位,将军这是从大局来考虑的,我们不能为了一城一地的得失,就置根本之处而不顾。
“将军此次出兵的本意就是在于立威,好让广州一线得以安宁。现在士燮已经被打怕,其人又是个只求安乐而难有作为的人,我们又何必把他逼成一只跃墙野狗、咬人野兔?而我们自身的实力还很有限,要用心防备的另有他人,又何必与交州士家徒增仇怨、另竖强敌?”
陆仁缓了几口气,亦点头道:“是啊,没必要的仗,咱们打得干嘛?占了没好处的地,咱们占了干嘛?现在广州这边已经没问题了,我们没必要再在交州那边多费心思。与其去强占交州的地盘惹得交州的土著对我们心生怨恨,还不如把我们的东西源源不断的卖给他们,大家混个和气生财。这样不但我们可以不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还可以让我们多出一处赚钱的财源。”
还一句话陆仁没说,就是等以后有了足够的力量,而且对交州地区的影响力到了某个程度之后,再对交州下手也不迟。有些事,真的是不能急于一时。
再一个,夷州的留守兵力不足固然是个问题,泉州那边的春季流感这都还没解决。为此徐庶赶去了泉州,连雪莉都被陆仁派去了泉州。别小看春季流感这玩意儿,这玩意儿就算是在现代社会突然来上一下也够呛,只不过不会死什么人而已。但是在那个时代,一下没控制住那可就是大规模的人口死亡的事。而泉州又不是陆仁苦心经营了多年的夷州本土,许多相应的事物是没办法和夷州本土相比的,碰上这么一档子事不抓紧点可不行。
说了这么多,甘宁和黄忠多少也明白了些事情,当下就再没了什么言语。接下来这二位就要带着陆仁从夷州带来的两千老兵回返夷州,广州这里则是除了现有的三千新兵与老兵的混成编制之外,还会适量的再征召一些。
从合浦带回来的俘虏有六千多,愿意加入夷州的好说,不愿加入夷州的嘛,按陆仁的意思就是老办法,让他们在广州服满一段时间的役,也就是在广州这里干一段时间的活之后就发给路费与口粮什么的让他们自己回去。不管怎么说,只是卖一段时间的劳动力,而且在卖完劳动力之后还有钱和口粮拿,总比直接砍了这些人的头要强吧?
而且放他们回去之后,这些人或许还能起到一个帮陆仁作作宣传的作用,到那时也许会有更多的人会来到广州这边讨个生活呢?交州那边是一个半奴隶制社会的状态,陆仁这里却是只要你肯干活就会有工钱,同时还能给你人身自由,这对半农奴的状态的交州百姓来说,怎么说也该有些吸引力才对。
另外陆仁让高言带给士燮的信,则是向士燮表示自己对交州没别的意思,这次向交州的合浦用兵,主要是因为之前劫掠荆州流民的那些个山越部族受到了合浦地区的士黄和士武的包庇,所以陆仁的目的是讨贼,而并非要占据士燮交州的地盘……标准的场面话,陆仁这是给自己找了个还不错的借口而已,不过到也说得过去。
现在合浦的夷州兵马已经撤了回来,士燮可以另行调派人员去合浦镇守,陆仁在这一点上则表示两家之间应该和睦相处,别再发生那种士家的人窝藏陆仁这边的罪犯贼寇的事情。此外合浦城与广州城之间的距离并不算很远,双方应该以这两座城池为立足点,多多加强一些双方商贸往来的事情……好吧,这是陆仁明白现在的交州自己去占领了并不讨好,所以转换了一下方式,从交州人那里多赚钱。我打你的、抢你的,你肯定不高兴,那我和和气气的和你做生意,算过去大家都有好处,这总没问题了吧?
在陆仁的理念之中,很多时候不能光想着占领与掠夺,因为一但没有处理好相关的问题,那种占领与掠夺反而会将自身给陷入泥沼之中。与其如此,那不如利用一下现有的条件,或许还能获得更为稳定甚至是长远的利益。
就比如说现在,如果是陆仁去强行的占据交州地区,固然是可以得到一段时间之内短期的利益,但是要面对的问题与矛盾也肯定会源源不断。既然如此不如让交州仍然存留在士燮的手里,然后陆仁用交易的方式从士燮与交州的手中得来相对稳定的货物供应与卖货的客户。自己去抢不是说不行,但就目前来说,哪有让那些交州现有的士族或是少数民族集群主动的提供过来并且进行贸易来得方便?
好了,这些就不扯了,陆仁在作出了一些安排之后,甘宁和黄忠率军回返夷州,邓艾则留守在广州,陆仁则是坐船准备去珠崖看看。珠崖那边是未来的铁矿供应基地,不去看看怎么能行?再说陆仁也很久没和陆诚、陆信这俩小子见过面了。而且在陆仁来说,这俩小子也才是跟随了自己最久的两个兄弟。
陆仁这里的事暂且先说到这里,话头得转向刘备与孙权这边一下。
孙权不是想把孙尚香送嫁给刘备,好达成与刘备之间的政治联姻吗?只是这件事还真没那么简单。
首先孙尚香这里吧,孙权怎么说也得给孙尚香一个心理上的调整期,不然以孙尚香的脾气,孙权也吃不准孙尚香会闹些什么样的事情出来,要不然也不会放孙尚香去周瑜所在的柴桑散一散心了。
而在刘备这边嘛……孙权这里准备送嫁孙尚香的事还只是在准备阶段,还并没有向刘备方面透过口风。但是!孙权不透口风,陆仁却会把这个口风透给刘备方面。孙尚香归还江东的时候,赵雨不是正好在刘备那里吗?陆仁一个电报拍给张放和赵雨,赵雨就找了个合适的机会把这个口风给透给刘备和诸葛亮了。而且该说的和不该说的,赵雨也说了一大堆,其中最关键的一个口风,就是刘备得去孙权那里迎娶孙尚香才行。
陆仁这么做自然有着自己的险恶用心。就时局来考虑,刘备方面自然是愿意与孙权方面达成这桩政治联姻的买卖,但如果是让刘备亲自跑去孙权那里迎亲的话,刘备方面说会不担心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
而且陆仁方面有意的想让刘备提前进行荆南三郡的攻略,刘备方面也想尽早达成与陆仁方面的交通联系,所以陆仁虽然只是耍了一个小小的花招,刘备方面也开始有意的拖延这次联姻的事情,而原则则是刘备能不去孙权那里最好。毕竟刘备要是一到孙权那里,这要是尼玛出了点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关羽和张飞是持以反对的态度,刘备也因为关羽和张飞的强烈反对而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其实即便是诸葛亮,对于要刘备去孙权那里的事也是吃不准的。
总而言之,孙刘联姻的事情就这么拖了下来。孙权在等着孙尚香的气头先平一平,刘备方面则有着自己的打算,而攻略荆南三郡的事,却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这些先不说了,只说孙尚香那天在鄱阳湖上和黄月英见面并且交往了那么几天之后,就带着满腹的心事回到了吴郡。因为心情有些郁闷的缘故,孙尚香把玩起了自己从夷州回来的时候,陆仁送给她的那些个玩意儿……当时一回来就被关了禁闭,孙尚香都没心思去把玩这些东东来着,所以只是随便的丢在了自己的仓房里面。一段时间下来,不少东西可都蒙了尘。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关羽和张飞是持以反对的态度,刘备也因为关羽和张飞的强烈反对而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其实即便是诸葛亮,对于要刘备去孙权那里的事也是吃不准的。
总而言之,孙刘联姻的事情就这么拖了下来。孙权在等着孙尚香的气头先平一平,刘备方面则有着自己的打算,而攻略荆南三郡的事,却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这些先不说了,只说孙尚香那天在鄱阳湖上和黄月英见面并且交往了那么几天之后,就带着满腹的心事回到了吴郡。因为心情有些郁闷的缘故,孙尚香把玩起了自己从夷州回来的时候,陆仁送给她的那些个玩意儿……当时一回来就被关了禁闭,孙尚香都没心思去把玩这些东东来着,所以只是随便的丢在了自己的仓房里面。一段时间下来,不少东西可都蒙了尘。(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五回 首脑会谈(一)()
那一日陆仁轰走了交州和谈来使高言,稍做准备之后,把广州城的建设诸事暂时先交给了邓艾负责,自己则带着貂婵和一些随从人员去了珠崖,一则是与陆诚、陆信这俩小子见见面,二则就是要视察一下珠崖的开发状况。
之前陆仁让高言带了封信给士燮,了些客客气气的场面话。按照高言所透露的交州内情,还有陆仁旧日看书时得来的结论,可以明士燮是个胆小怕事的人。而这样的人,在听陆仁接受了礼物并且已经退兵之后,只会在心中庆幸得来了平安,再惹事则是不太可能的事了。
此外陆仁在与高言的交谈中还有一些发现,就是士家在交州一地肯定没有能真正得到士子阶层的拥立,这从高言虽是和谈使节却并没有全力为士燮辩和的事上就可见一斑。
陆仁在穿越之初没有留意到什么,但是从在襄阳隐居时起他就隐隐约约的查觉到,交州地界虽然地处偏远,但实际上由于躲避战乱的关系,中原地区有不少人避居到交州,若是以人才方面来论的话尤其是以在兵革战乱中自保能力较差的寒门士子居多。而这一类的寒门士子因为没有显赫的家世或是名望,又是逃难逃到的交州,自然不会引起交州士家的注意。再加上交州地区的各类要职全部都由士家子弟出任,交州的寒门士子几乎根本就没有出头之日。运气好点的或许能混到个交州幕宾混个温饱,若是差一点的……指不定现在还在什么地方自率躬耕呢。
再就是有一些比较明智的早些时候移居到了交州东部,一则至少能图个“眼不见为净”,二则或许还有其他的进身机会。关于这一点有一个极好的证明,那就是陆仁在抢占广州进而缓图交州东部边境的那段时间里,在广州招慕到的人才就有许多是在交州东部发现的。
有才干有身上的人大多数都想出头,而交州地区的进身之路又基本上被士家子弟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