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6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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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自己的军阵稍整,士文心中稍安。抬眼望望离己方还有两、三里地的夷州军阵,心里却又是一阵发毛。耳边是夷州兵一步步压近己方的隆隆脚步,士文再次横下心来,把枪一招断然下令道:“擂鼓进兵,拼死前冲!不能再让夷州贼兵立起盾阵放箭!”
士文的选择也许该说是正确的。虽然说刚才输了一阵,损失了些人马,但己方的兵力优势仍然存在,如果趁对方的准备没有完备就直冲过去破坏对方的军阵,接下来就会形成混战。而陷入混战的话,对方人数少,战阵不能结成,弩兵们的优势发挥不出来,那么己方的人数优势就可以发挥出来了。
只是,事情真的能如同士文所设想的吗?(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一回()
早在黄忠与士文才一开仗的时候,甘宁就已经率领人马堵住了山口要道,自己还立马山头就着望远镜观察战局。一边看他还一边咕哝道:“打得不错,打得不错!就凭着这千把人,硬是把士文的上万人给打得溃退十余里,有些事对黄老头不服不行啊……嗯?”
士文带着兵逃出几里地,终于喝止住兵马,同时准备重新列阵向黄忠进行冲锋的事,这时也尽落在了甘宁的眼中。看到这般情形,甘宁的眉头扬了扬,自顾自的嘀咕道:“还别说,这个士文总算还有点本事,知道仗着人多强行冲阵仍有胜算。要是真被他重新结起阵形再对黄老头进行冲锋,黄老头手上毕竟就那么千把人,肯定得吃大亏。行了,我也别在这里光顾着看戏了!黄老头这都把肉送到了我的嘴边,我要是不啃上几口,而且还让他吃了大亏的话,不管是对黄老头还是对主公,我可都不好交待。”
收好望远镜,甘宁先是作了个闭目深呼吸,同时稍稍调整一下状态。睁开眼时甘宁大喝道:“全军准备,列阵出击!都他吗的给我狠狠的去暴了交州兵的菊花!”
咳咳……陆仁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鸟,甘宁这些人作为陆仁的部下,会从陆仁那里学来一些很不怎么样的词汇也很平常。而华夏民众自古以来就有个坏毛病,就是这一类的烂词汇流传得往往比啥都快。所以当甘宁的将令一下,夷州兵们就暴发出了一阵的哄笑。不过话糙理不糙,甘宁这会儿就是准备带着这三千夷州兵去暴了士文的菊花。
却说士文好不容易喝止住兵马,再好不容易的让这些兵马列起了不怎么像样的军阵,才刚刚开始对对面徐徐而来的黄忠发动冲锋,这脚都还没迈出去几步,甘宁率领的三千夷州兵就在士文的阵后冒了出来。而首先对士文与交州兵进行暴菊行动的,则是甘宁这边的一千多弓弩手。
用陆仁对甘宁、黄忠所说的原话,就是“能射暴的,咱就绝不去****”……别想歪了,陆仁的意思是但凡是可以使用弓弩的场合,就别他吗的冲上去拼刀枪、拼人命。别看夷州到现在发展得不错,可是要整些像样的兵力出来也不容易。不到万不得已,那种杀敌一千却要自损八百的事,陆仁是不会去做的。而且既然己方有着射击武器上的优势,又干嘛要去拼人命?
这些就不扯了,反正甘宁这边的一千弓弩手一开射,再加上黄忠那边保持着射击阵型的七百多弓弩手,两边加起来一千七八百的弓弩箭雨,当时就把士文好不容易才重列好的军阵给射得七零八落。而且更要命的是士文当时急退的方向是退进了有些窄的山道之中,阵型人员的站位相对来说有些密集,碰上这密密麻麻的箭雨,众多的人员几乎连闪避的空间都没有,一时之间伤亡数字也在因此而急速上升。
到了这个时候,什么整军再战都成了屁话,士文只能是在亲随的保护下勉强逃跑。不过当士文带着残兵败将逃到山道半中腰的时候,猛然发觉前面有一支兵马拉拦住了去路,为首的甘宁一副吊儿郎当的像,长矛横架在肩膀上不说,嘴里竟然还叼着根牙签!而甘宁望了眼对面惊慌失措的士文,放声大笑道:“来将速速下马受降,不然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士文已经被吓破了胆,急命退出山道时,他的退路忽然射出大量的弩箭封死退路,那是甘宁留在道口百余的弩兵。
降不降?士文正在犹豫,甘宁大大咧咧的策马出阵喝道:“你,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能胜得过我手中长矛,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士文环视了一下身边早就没有战意的交州残兵,横下心来道:“此话当真?君子一言!”
甘宁回应道:“快马一鞭!”
士文策马出阵喝道:“交州士文应战便是!”
也不待甘宁答话,士文就猛地纵马而上,想趁甘宁不备的时候一击得手。可惜,甘宁也是武力在九十以上的高手,见士文突袭,甘宁也突然拍马,二马仅在一错镫的时候,甘宁右手长矛猛力一磕,把士文的长矛当场磕飞。然后甘宁顺手一甩矛,士文就被砸落马下……
“真没用!这仗打的真是一点味道都没有。小子们,把他绑了!”
甘宁的亲兵疾步上前,正想绑士文,却发现士文已经口吐鲜血,只在弥留之际。这种纨挎子弟,真正上阵交锋能有什么用?
“死了!?老子的功劳可得减半了!唉,早知道就不用那么大的劲了!”
其实甘宁又哪里收得住力道?他那副看似吊儿郎当的面孔之后,对争战一事却从来没有掉以轻心的,一打就肯定是全力施力!士文这样的角色,也是该当倒霉……
在此刻的黄忠阵后,合浦城下,邓艾骑在马上怀抱双手,望着合浦城门默然无语:
“还以为这合浦城中守军会出城接应交州援军,结果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唉,都有仗打,怎么就是我没有!?”
合浦北部,广州新城。
陆仁与貂婵正在新城区中各处漫游巡视,时不时的还会展开广州城的初步规划图检视一下,再把该处兴建设施的负责人叫过来询问一番。
因为自从陆仁赶到广州之后一直是如此行事,再加上总是跟在他身边可说是当时特有的美女侍卫组,广州城中的百姓很多都已经认识了陆仁,私底下也都说陆仁这个大汉州牧一点架子都没有。再加上陆仁所施行的政略对百姓而言待遇很好,因此陆仁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向他施礼问好,也看得出来陆仁在这些百姓的心中有多受欢迎。
不过在背地里再嘀咕一句,陆仁所受的欢迎程度似乎没有身边的貂婵与那几个美女近侍的程度高。有时候人们与其说是看见了陆仁高兴,不如说是能看见貂婵与其美女侍卫组而高兴。
对于广州地区的农业比重,陆仁并没有调得很高,主体上所订下的标准与泉州类似,也就是在自给自足的基础上再稍有盈余即可,因此陆仁调派去开发广州城周边农田的农动力并不用很多,大部分的劳动力陆仁都用在了新城的城防建设与城中各类商业设施的兴建上。
在陆仁的映象中,广州城更适合成为一个商业都市。此外单就眼下自己势力圈的地理位置而言,广州、泉州一线刚好是在势力圈的正中央,海运方面又临近香港,而香港与夷泉、珠崖之间的海运路程相差无几。
也就是说,夷州、泉州、珠崖,这数地之间的资源都能很方便的集中到广州。如果善加利用开发,广州城很可能会成为陆仁手中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工商业大都市。而最初的夷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农业的比重过高……这也难怪,夷州这块最初的领地如果农业值不高,哪来那么多的养命之源,还外带出口创汇?比如眼下的广州,支撑起数万人日常吃用的粮食,就基本上全是从夷州海运过来的。
巡视了一圈见一切顺利,陆仁与貂婵便回到了营盘中的小竹楼。唤来负责给养方面的官员问过情况之后,陆仁提笔写了一封要求追加广州地区物资储备的政令,准备着人发电报给留守在夷州的甄宓。之前甄宓本来是去了珠崖的,但是因为这次陆仁要亲自来广州看看,所以就临时把石韬和甄宓调回了夷州。
记得在来广州之前,石韬向陆仁交过底,交州那边的战事与开发广州肯定需要大量的各类物资,以夷州现在的战略储备要完全负担起来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出口到曹刘孙这三家的数字也肯定会受到不小的影响。因此陆仁对石韬提出的建议是“早立城,多开田”,尽可能的争取到第二年广州的粮食产量就能够完全自给自足,不必再依赖夷州的海运供给,这样也能够确保夷泉两地对三方大规模贸易的数字比重。
写完电文,陆仁检视了一遍,没来由的想起了二人被困在密室中的疯狂,再想想甄宓绝美的容颜,令人心动不已的窈窕曲线,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陆仁的嘴角浮显出了很古怪的笑容,复又把电文铺回桌上,提起笔想加写点什么却又写不出来,人就傻呆呆的站在了那里。
“哎呀!”
他傻站在那里的功夫,貂婵已经洗浴更衣完,见他发呆便上前看了几眼桌上的电文。这种电文貂婵知道是直接交给甄宓的,再看见陆仁那怪怪的表情马上就猜出来陆仁是在想什么,于是就毫不客气的敲了陆仁一记脑崩,把陆仁给敲醒过来。
然后貂婵双手一抱怀,面带愠色的问道:“怎么?人在这里心在夷州吗?是在想谁?是文姬、小贞?还是我们的甄家小妹?看你这色迷迷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在想甄家小妹!”(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二回()
“怎么?人在这里心在夷州吗?是在想谁?是文姬、小贞?还是我们的甄家小妹?看你这色迷迷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在想甄家小妹!”
陆仁捂着脑门,没好气的看了眼貂婵,反手也是一记脑崩敲了回去,不过却没能敲到。干咳了两声收好电文,陆仁向貂婵摆摆手道:“行了,别闹。我虽然平时是好色了点,但对你们几个好歹也是一视同仁的好不好?再说我这次出行,陪在我身边的是你,晚上要喂也是先把你喂饱,她们几个得等到我回了夷州才行。”
貂婵向陆仁比了个中指表示懒得理会陆仁,接下来这俩货又扯了几句夫妻之间的那种玩笑。不过几句话过去之后,侍从忽然来报说黄忠与甘宁从合浦派来的信使就到了,而且随信使而至的居然还有交址士燮派来的使节,只等陆仁召见。
“交州来使?”
陆仁头上冒出斗大的一个问号,自己这里正在和交州打着仗,士燮怎么就派了使节来了?沉思了片刻在竹楼厅中坐定,先唤来信使询问详情。
原来合浦一战,黄忠与甘宁全歼了交址、九真由士文率领的万余援军,士文更是被甘宁在战场上击毙,随后合浦太守士黄闻知交址援军全军尽没之后就直接打开城门投了降,合浦城就落入了陆仁的掌中。
眼下陆仁军势直逼交址,而士燮手下的兵力损失了不少,士燮不怎么懂军事却也知道自己可能挡不住陆仁大军下一步的攻伐,于是就赶紧派出了使节想与陆仁议和。使节赶到合浦时黄忠与甘宁感觉这种事自己作不了主,再就是考虑到交州降卒太多,己方也正好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与休整,于是就让信使带着交州使节赶到广州来面见陆仁。
“原来是这样的啊……”
陆仁心中暗自一惊,但是脸上却挂起了冷笑,挥退信使之后让人把交州使节给领过进来。
交州来使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相貌不怎么突出,不过好歹也属于对得起观众的那种类型,举手投足间到是颇有几分文士应有的风范。只是陆仁没有留意这些,真正让陆仁有些吃惊的,是这来使身在敌营安危难料却气定神闲的态度。
“交州牧帐下幕宾,高言高颖达,参见陆夷州。”
陆仁微微一怔,来者原来不是士家的嫡系子弟,仅仅是一个幕宾。所谓的幕宾,说穿了就和春秋战国时的食客差不了太多,食客如果得不到主家的赏识而加以重用,就纯属混饭吃的一类人。当然汉代的幕宾还是要比食客好上许多的,至少在身份上属于各方诸候的正式储备干部,像刘备手下的简雍、糜竺,孙权手下的鲁肃就是汉代幕宾起家的代表人物。不过士燮这回的外交使节只是派来了个幕宾身份的人,似乎就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了。
楞过之后,陆仁稍一思索便微笑着问道:“高颖达只是士交州帐下的一个幕宾吗?我曾听说士交州帐下的要职尽由士家子弟出任,其中亦不乏才智优秀、能言善辩之人。我本以为来使定会是士家子弟,却不想来的是你这样一个外姓之人。颖达,我想问你一下,也希望你能如实作答,士交州以你为使派来我处,是不是在听闻到合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