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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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调的事的时候。伸出手再次把住了糜贞的双腕,尽可能的使自己放平了语气向糜贞道:“妹子你别胡闹了,我在没有为婉儿报仇和没有把你们都安置妥当之前是不会走的。还有啊。赶快下来!你这样坐在我身上像什么话?”
糜贞的俏脸此刻都有些变了形:“我像什么话?你居然说我像什么话!?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不清不楚的,我却就这样呆在你的身边已经多少年了?你现在居然说我这样像什么话!?我为了你和陆、糜两氏宗族的事到处去奔波劳累,背地里我要被多少人说、多少人骂!?好啊,你现在是不想干了,就想甩甩手把这些东西全扔给我再一走了之,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样一走了之的话,我又算是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啊?妹子你怎么变成这样?我们当初不是就说好了的吗?你现在这样……你在徐州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在徐州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出,就算出了什么事也不用你管!”
为了按死陆仁,糜贞的手肘也压到了陆仁腹部。一张气得变了形的俏脸亦凑到了陆仁的面前恶狠狠的道:“妹子妹子,你叫总是叫得这么亲,可是陆义浩你别忘了,我不是你的亲妹妹!陆义浩我告诉你。我没蔡文姬那么淡定,也没有貂婵那么洒脱,我只是一个很小气的女人!
“她们可以不在乎你的离去,可我却不行!她们在你走了之后最多不过是改嫁,可我呢?没错,我是没文姬、貂婵她们那么漂亮。但我好歹也是徐州首屈一指的女子,可我今年都二十二岁了,可却还只是一个没出阁的大小姐!甚至这么久了,连个来向我提亲的人都没有!我为什么会闹成这样你有没有想过啊你!!”
“……”
陆仁再次无语,却只能支支唔唔的道:“前、前两年,你刚满二十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是你自己愿意留下来帮我,怎、怎么现在你又来怪我了啊?”
陆仁这也是忘了件事,就是在某些时候,和女人讲理是最愚蠢不过的事。再看糜贞气得脸上红一道青一道,索性连话也不说,抽出一只手来照着陆仁的胸口就是一顿乱捶。而在一顿打得陆仁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的乱捶之后,糜贞的眼中也见了泪:
“你知不知道现在大家是怎么说我的?我名声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别的女子嫁了人之后守寡还能有个好名声,可我现在明明是清清白白的,却都说我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冤?”
话到这里没往下多说,到是糜贞的一双粉拳又拼命的在陆仁的胸前猛捶了起来。
陆仁被打得气都差点喘不过来,好不容易抓实了糜贞的双腕急道:“喂喂喂,你搞清楚,你毕竟是我的妹子啊!哎呀”不用多说吧?又挨了一记重拳。
糜贞怒道:“又是妹子!你个混蛋,凭心而论你真是把我当成妹妹看吗?你如果真的只是把我当成妹妹,平时就该守之以礼。干嘛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还拿话来撩我?是,那个时候我们要顾着你的仕途和我们陆、糜两氏的族人,谁都不能有什么过份的举动,你也的确总是适可而止了。
“可是到了现在。别的事我不说,陆、糜两氏现都是靠你在这里撑着。你如果走掉,再加现在我的两位兄长又都下落不明,陆、糜两氏族人单凭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能撑得起来?我只是一个女子,真到那时我又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真到那个时候。我可能会受尽什么样的屈辱、吃到什么样的苦果,我现在根本想都不敢去想!所以陆义浩我告诉你,你不可以走,你绝对不可以走!你要对陆、糜两氏的族人负责!”
“我没说我现在就要走啊!我刚才不都说了,我会在把你们都安置妥当了之后再走的吗?”
陆仁说的是实话,却不知道这句话对糜贞那根本就是在火上浇油:“说到底你还是要走是吧?好,你要走可以,但走的时候一定要带我一起走!你要知道我如果一个人留在这里是根本就没办法做人的!”
“……”
陆仁没说话。其实在送走婉儿之后,陆仁已经有些心灰意冷,如果不是一心想为婉儿报仇。而且雪莉那头的问题还没解决,可能陆仁早就一走了之了。
再者陆仁也得考虑一下自己目前在曹营之中的处境。得到曹操的重视与重用是好事,但陆仁都感觉到自己的风头太过,这可不是件好事,因为在映像之中,曹操手底下几个风头太过的人,除了曹氏与夏候氏的宗族子弟之外,其余的几乎就没有好下场,而郭嘉不都有提醒陆仁要走就赶紧走人吗?
殊不知陆仁现在不说话,却有点捅了糜贞心里的马蜂窝。弄得糜贞气得几乎有些失去理智了,擒住陆仁的衣襟拼命的顿将了起来:“你混蛋混蛋混蛋!你不是个好色之徒吗?怎么你的心里除了婉儿就没有别的女子了呢!?”
“喂喂,妹子你别这样!冷静点行不行?”
糜贞稍稍的停了一下手,牙齿却咬得咯咯直响:“住口!我不是你妹妹!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难怪这么久了,你这个出了名的好色之徒碰谁都不肯碰我,原来早就打算好让我来帮你收拾烂摊子的是不是?你想得美啊!天下间就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陆仁这回是彻底的哑了火,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自己只是想和糜贞商量一下两家各方面产业上的事而已,可是才和糜贞说了几句话。糜贞怎么就变成了这般模样?难道说真的是在徐州的时候,被那些流言飞语,还有糜竺的禁闭给刺激得精神不正常了?再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的说。糜贞能干归能干,以她那么刚烈的性格,最受不了的可能就是这些。
应该说陆仁这么猜测还真没错,糜贞在徐州的那段时间里,的确是承受了太多的非议。最重要的是她在徐州不比得在许昌,在许昌的时候虽然也会有点流言飞语,但一则是她回到家里的时候不会有人责斥她,有点没人管她的意思,二则陆仁这些人会安慰她、逗她笑,让她的心情放松下来,因此对那些流言飞语可以轻轻松松的付之一笑。
可是在徐州却并非如此,糜竺会责怪她、幽禁她,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会攻击她、非议她,她在受了委屈的时候也没有人安慰、开导,怨气就在心中越积越多。而此时此刻,她的这些怨气终于在陆仁的身上暴发了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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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回 险遇逆推()
唰的一声,衣领被硬生生的扯开,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大块胸脯……不过这白花花的胸脯是扁平扁平的,一点看头都没有,因为被扯开衣领的人是大老爷们儿陆仁。☆→☆→,
再看陆仁人是懵懵的,脸上尽是哭笑不得之意,心说糜贞这丫头看来是神智失常了吧?连打架撕衣服的女生惯用招式都用出来了。
可是此刻的糜贞在扯开了陆仁胸口的衣服之后,人在愤恨之中,脸上却露出了很诡异的笑。接着一只手就探到了陆仁的胸前狠狠的抓了两下,尖锐的指甲都带出了几道血痕,带着几许狰狞而笑道:“白白嫩嫩的,挺不错嘛!”
一看见糜贞这诡异的笑,还有自己的胸口那里来来回回的被抚……应该说被又是抓又是摸的感觉,陆仁立马额头见汗:“喂,你这是干什么?”
糜贞狞笑道:“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反正我可以说是你自己没有把持住而沾污了我,这样就算你走了我也好抬头做人!你是声名扫地也好,丢官弃职也罢,真出了什么大事你自己想办法去摆平!”
“我靠!”
陆仁哑然无言,心说糜贞在徐州的时候受到的刺激肯定小不了,不然以她的心性哪里会一回来就这德性?这哪还有一个大家小姐的样子?整个就一女流氓好不好?自己现在这样和被糜贞给“逆推”了有什么分别?
话又说回来,在宅男一族贱品的作怪之下,陆仁没少设想过一些被美女给“逆推”的桥段,可是现在真碰上了,陆仁只觉得格外的哭笑不得。有心想就此受享一下被“逆推”的感觉,心中的理智与清醒又让陆仁很清楚现在可不是玩这个的时候,再说真要是玩了,那可真叫天晓得后面会惹来多大的麻烦。
按说有美女送上门来本来是件好事,可是陆仁却真的不敢去碰,因为在陆仁留下来的目的是要为婉儿报仇。而想为婉儿报仇的话,自己的官职就必须得保住,不然无官无职的,他到时候又怎么能随军出征上前线?
可如果现在搞了糜贞。以糜贞现在的状态回过头肯定会大肆宣扬。再以糜贞相对敏感的身份,在这样的时代就属于德行有损,是会被人弹劾的,到时候曹操也不方便出面保他。于是乎陆仁保持着这几分冷静,想努力的先劝住糜贞再说。实在不行就先制服糜贞。
但是陆仁因为顾忌到糜贞现在的精神状态,既不愿也不敢伤到糜贞,因此没有真的用什么力,结果一时半会儿居然还挣开不糜贞的掌控。再看此刻的糜贞真的是有些失去了理智,面对陆仁不肯就范的挣扎,糜贞顺手一划拉,摸到了先前被她扫到地上的一卷竹简,于是乎是想也不想的就照着陆仁的脑门那里狠狠的砸了下去:
“你这个人怎么就那么自私!?”
咚的一声闷响,陆仁被砸了个眼冒金星,险些直接就晕阙了过去。手上本来就不大的力道自然也因此又减轻了许多。再看糜贞一招得手……话说糜贞现在是真的有那么点神智不清,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心中的怨气给发泄出来,至于“逆推”早就忘到了脑后,到是在这一砸之下仿佛找到了最佳的渲泻,因此又把竹简给举了起来,照着陆仁就没头没脑的砸了起来。
陆仁刚才就已经被砸得有些晕了,对接下来的竹简攻击……套用格斗类游戏里的一个词,就是陆仁被糜贞给崩破了防御,然后就吃足了糜贞的一顿max连击。总之这一顿的竹简下来,陆仁刚才还只是半晕没晕。现在却真的是被晕足了,诂计再来上几下就真的能两眼一黑晕过去。
可神智有些不清的糜贞哪会注意到这些?她这会儿只知道没头没脑的乱砸陆仁而已。所以又是几竹简下去之后……
扑通!
糜贞突然发觉被她骑在身下的陆仁忽然之间没了声音,再拿眼一瞥,见陆仁已经完全的瘫软在了那里。嘴角好像还有点白色的东西在冒出来。糜贞见状吓了一跳,而在这一惊之下,身上的那点疯劲立刻就烟散云散,手中的竹简亦掉落到了地上。
赶紧的摇了陆仁几下,见陆仁没有反应,又赶紧伸指在陆仁鼻下试探了一下鼻息。再按了一下脉搏却也正常,糜贞这才松了口气,心道:“还好,只是被我那一下给打晕过去了……”
这歇斯底里一般的劲头一过去,糜贞却也是娇/喘连连。喘了一阵再扫了眼晕在那里的陆仁,糜贞心头的怒气却又无端端的冒了出来,粉拳又在陆仁身上捶了十几二十下:“都是你,都是你!我为什么偏偏会碰上你这个人,闹到我现在这个地步?”
想是这么想,可是看看陆仁被扯开的衣领,还有自己在陆仁胸脯上留下的那些道指痕,再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那些话,糜贞的脸顿时就红得有如猴子屁股,毕竟这人吧,发疯的时候是一回事,正常下来了则是另一回事。
既然正常了下来,糜贞就赶紧伸手过去想拉好陆仁的衣领。只是这指尖无意中又触及到陆仁的胸脯的时候,糜贞的心却又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她是个正常人,又不是神,某方面会有些念头更是男女平等的事。而她今年都二十二岁了,在那个时代的正常情况之下,早都不知道嫁人嫁了多少年了,可她现在却还只是个……
总之,糜贞这会儿就像个小偷一般,先是小小心心的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之后,这才带着几分小小的犹豫之意,把手轻轻的按到了陆仁的胸脯上。再接下来,就忍不住在陆仁的胸脯这里来来回回的轻/抚了起来。
糜贞尚未经人事,而现在虽然不是真的在初尝禁果,但在诸如心理因素和其他的一些因素之下,对她来说却着实的很有那么点真的在尝禁果之味的意思。所以摸了几下之后,糜贞的心神有点失守。这到不是说她想做点什么,而是有点没再留心周边了。
可就是在糜贞有些心神失守而不顾周边的这个时候,书房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接着就有一声轻声的惊呼:“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糜贞惊而回头:“蔡、蔡姐姐?”
夜色已深,陆府之中一如往常的那么宁静。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