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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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恛妹纸的鲜花,从《病王医妃》到这里,谢谢你默默的在那里。
第十一章 :重云()
春日的夜晚,明星坠地,天气犹寒,但是却透着无数的温软。
长妤坐在马车内,心中也在暗自揣测这个名叫“重云”的男子到底是怎样的人。有这样经历的少年,无论如何,心理可能都会些许的扭曲。不过,一边是正华帝的放纵,一边却是众人的唾骂,这样的男子能够生存下来,也算是不凡。
十七岁,不管怎样都太过稚嫩了些。她又有什么可担忧的?
马车驶过长街,车轮发出琳琳的声响,长妤干脆闭上了眼睛,然后靠在马车内休息。
恍恍惚惚好像有两盏茶的时间,马车方才停了下来,少年用手捞起了帘子,道:“谢三小姐,到了。”
长妤走下马车,夜晚凉寒,少年将准备好的黑色披风递了过来,长妤接过披上,对着马二吩咐了几句,然后就跟着走了上去。
少年陪在长妤旁边,却微微后退半步,对自己的身份极有分寸,有这样的手下,看来那残王也不简单。
长妤这般想着,跟着转了几圈,突然停下了脚步:“这是去哪儿?”
少年道:“太清神殿。”
长妤的脚步一顿,怪不得这么路这么熟悉,但是太清神殿……
长妤的眉毛急不可查的一皱:“十三皇子怎么会在那里,那不是国师大人的居处吗?”
少年道:“谢三小姐难道不知,早在国师大人羽化之后,陛下便将太清神殿赐给了皇子殿下?”
荒谬!
长妤几乎忍不住脱口说出这两个字,太清神殿是怎样的地方,那个皇帝怎能如此就将这大燕的圣地赐给一个男宠?而那重云竟然就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受了?
心里虽然带着怒意,但是长妤脸上却没有显现出来,她倒要看看,这个装模作样的十三皇子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转过路途,石阶出现在眼前,那少年停下了脚步,道:“劳烦谢三小姐自己前去了,前面的地方小人不洁之人不敢踏足。”
不洁之人?长妤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那重云就洁了?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长妤仍然点了点头,然后迈入了石阶。
石阶的尽头是殿门,长妤推开了殿门,一股清寒的冷气直接流动而来,长妤的脚踏了进去,那股清寒之气慢慢围绕在她的脚底,然后“呼”的一声,再次悄无声息的散开。
太清神殿向来供奉国之神灵,千百年来一直不变,大燕开国,国师云晔摄天下祸福,居太清殿内九重云塔,享天地灵气,一百多年容貌不变。
或许别人会以为是传说,但是长妤却知道,这才是真实。
长妤生下来便对男女之情充满忌讳,对男子更是退避三尺,但是她唯一未曾退避的就是国师云晔,但也仅限于不曾退避。她年少时曾见过他,十年后再见,还是一模一样的容貌,刚才的少年已经是绝色,但是没有人知道,九重云塔内的云晔,才是国色无双。
虽然长妤与他接触不多,但是他话中灵机,曾让她于生之逆境中冲破出来。于是那国师云晔,成为长妤唯一心存敬意的人,并且按着规矩,她喊了他一声“师尊”。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长妤暗叹一声,然后看着太清神殿里供奉的牌位,云晔二字赫然在列。
她从旁边的香案上拿起一炷香,用长明灯的火光点燃了之后,恭敬的奉在了上面,拜了三拜。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使得那天生神明羽化而去,否则就算长妤死去千万遍,恐怕这个人依然和山河同寿。
长妤拜完,这才仔细打量,不是说那重云在这里吗,怎么不见人?
这太清神殿她也算熟悉,干脆自己前行。
佛珠串成的帘子像一堵墙一样的垂下来,其实这堵佛珠帘有个名头,叫做“往生帘”,上面的佛珠用的是千年紫檀做成的,每个拇指大小的佛珠上面又雕刻有九十九个“佛”字,可谓精贵至极。
拂起“往生帘”,长妤被眼前的场景弄得呆了一呆,只见空荡荡的屋子里,玉砖相连,雕刻繁复花纹,这里原来本应该摆放着诸神佛像和经书万卷,但是此时面前却是一面巨大的画轴,画轴上竟然画着一幅欢喜佛,神态狎昵,春情无限,看的长妤急忙撇过了眼睛,心里涌起一股不适之感。
长妤转过身,不去看那画像,心中对那个十三皇子顿时生出不屑,她穿过这偏殿,直直的往后面行去。
太清神殿依山而建,后面草木繁盛,聚集天地灵气,何况这季节又是春季,遍野花开,木吐新芽,非似人间。
长妤的目光一抬,就看到了九重云塔。
黑暗中的云塔耸入云端,每一层的长明灯燃起来,灼灼光华。
长妤慢慢的向九重云塔靠近,不断的向前,无数的茶花次第绽放,而在九重云塔的周围,碧海月茶散发白中透绿的奇异光彩。
一阵埙声从九重云塔上传来。
埙音本悲,音律太薄,但是此人吹起来却是亘古的苍凉,周围的所有都陷入那种奇异的音韵中,然而在那种苍凉中,却又有一种花开尘埃的光亮。
仿佛蕴天地之生。
长妤几乎被这样的埙声而震慑,不由加快了脚步前行。
转过一道路,埙声突然停止,长妤抬头,就看见一人坐在云塔的第七重的飞檐上,衣襟当风。
一瞥之下,星月顿了,光凝于容,华镌在色。
------题外话------
重云:本王对你的描写很不满意,什么光凝于容,华镌在色,写得出本王万分之一的风采?
阿吹:好想换男主啊……
长妤:我不要男主~
重云:你敢不要我!分分钟裸奔给你看。
阿吹:好不要脸
重云:脸拿来干什么?我需要?嗯?
第十二章 :强吻()
那人盘膝而坐,穿着玄色衣衫,广袖兜着夜风,长发与衣同舞,仿佛羽化登仙之姿,超尘绝俗之态。
在埙声停止之后,那背对着她坐着的人,静静回头。
天地瞬暗。
九重灯火长明不复,万千天地一心永恒。
“嗡”的一声,长妤的脑袋一蒙,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堕入黑暗,唯有那张脸异常清晰的镌刻而来。
怎么可能?!
他安静的看着他,一缕长发随风绕过他侧过的眉眼,水色深瞳凝结光辉,一眼万年。
这张脸,这张脸!
长妤的心里第一次涌起滔天巨浪,怎么可能和她的师尊一模一样?!
“你见过我?”一个低沉魅惑的声音响了起来。
长妤猛地回过神来,只看到那宽广的玄袍就在眼前,玄色本来沉郁,但是他的衣物曳在地下,仿佛流云遍地。
长妤抬起头来,对上那张即使是曾经,也从未如此清晰看过的脸。
她觉得自己喉咙堵着,说不清的疑问和惊诧涌上心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重云?男宠?残王?断袖?
种种的传言都归根到这样一个人身上,搅得长妤的脑袋一片沸腾。
长妤看着他,却见对面的男子突然上前了一步。
那薄如远山的气息瞬间逼近,似乎带着碧海月茶的悠远气息,长妤一惊,忍不住后退一步。
重云再次抬起了脚,长妤想也没想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他终于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
长妤艰难的屏住呼吸,嘴巴动了动,使劲压下自己心中的惊异。
这个人太危险了,那种危险来自于灵魂,就那么一眼,却仿佛要将心灵的最深处拨开,叫人无处可藏。
他突然一笑,眼底有些许莫名的光,璀璨而妖娆,勾得这三寸天地都被这样的笑而失了光彩。
重云薄唇动了动,慢慢的念出三个字:“谢长妤。”
长妤暗地里将心中的惊涛骇浪压下去,然后垂眸,问道:“不知道十三皇子找我来有何贵干?”
重云没有回答,背负着双手看着她,突然问道:“你害怕我?”
长妤道:“不。”
风吹过来,他玄色的衣襟微微漾开,像是一道深邃的波纹,他的声音优雅而魅惑:“若非害怕,你怎么不敢抬头见我?”
谁不敢了?!
长妤莫名的觉得有些愤懑,这个男人虽然长了一张和云晔一模一样的脸,但是哪里有云晔半分的那种超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长妤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来。
但是刚刚抬起头,一只手突然伸来,握住她的腰,一扣。
长妤一惊,双手一撑,就撑在他的胸前,那衣服冰凉,贴在手上像是一缕烟。
长妤抬起头来,只看到他的下颌,如玉。
男子的气息无孔不入,她想要挣开,但是那双手却握得她太紧,腰肢在他的手里,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她的脸微微的涨红,一瞥眼只看到他散开的衣襟,精致的锁骨一笔起伏,荡漾温软和魅惑。
她转开眼睛,冷冷的道:“放开我。”
但是那双手扣住她纹丝不动。
长妤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却直直的撞入那双深瞳里,他漫不经心的锁着她,突然间左手一滑,移到了她的后脑勺。
长妤心中一惊:“你干什……嗯!”
重云突然俯下身来。
薄而冷的唇突然压下来,强势而不容拒绝的吻上她。
他竟然!混蛋!
前生今世,长妤也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一瞬间的怒火挤上来,她抬起手就想狠狠的扇过去,但是她的手刚刚一抬,重云放在她腰上的手却一移,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往旁边的大树上一扣。
他的唇舌攻入,优雅与迅捷同在,每一次纠缠都像是深入骨髓。
舌头?!
长妤从来不知道,亲吻这事是如此的讨厌,难道不嫌脏得很吗?
她拼命的想要挣扎,但是却毫无反手之力,薄汗渗了出来,旖旎和痛苦并肩而行,躲也躲不过。
直到长妤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的嘴唇才移开,然后贴着她的脸颊一滑,落到她细嫩的脖间,吮吸了一下。
长妤一个哆嗦,恨不得将这个人大卸大块。
然而重云却已经优雅退开,神态从容脱俗,飘逸无比。
长妤喘息,只觉得自己的唇舌又麻又痛,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她冷冷的看着他,但是他依然玄衣如墨,风姿无双。
长妤喘息将停,才一边整理自己揉散的衣服,一边冷冷问道:“不知十三皇子以为滋味如何?”
重云抬起手来,修长如玉的手指搁在自己的唇间,似乎回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嗯。”
如此风轻云淡。
长妤咬着牙,却听对面的男子问道:“还要不要?”
长妤一惊,下意识的后退,她表面虽然平静,但是脑袋里早就一团浆糊,她看着他的那张嘴,犹如涂朱,不禁又恼又怒。
重云突然再次贴上了她。
长妤这回犹如惊弓之鸟,猛地后退,然后仓皇至极的转身便跑。
她这两辈子都没有如此失态过。
长妤跌跌撞撞的跑下太清神殿,根本理也不理那站在外面的少年,直直的跳上自己的马车,道:“快走。”
------题外话------
长妤:臭不要脸。
重云:这就不要脸?
阿吹:我怎么把一个暖男写崩了?!我要换男主~
重云:你试试?
第十三章 :可怕的梦()
长妤在马车内顿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她觉得脚下有些凉意,忍不住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一只脚不见了鞋子,也不知道是在刚才的什么时候弄掉的。
想到这里,长妤不由又生了怒意,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幸好没有梳发鬓,否则今日可就乱了。
她从马车内拿出一个盒子,不断的从盒子里面抽出雪白的锦帕,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自己的嘴唇,太不干净了!
长妤在男女之事上有种诡异的洁癖,便是离男人离得近了都让她觉得不舒服,更何况今日被人这样的亲吻,只恨现在没有水让她漱口,将那种缭绕到心尖尖上的气息全部冲的一干二净。
毁容?断袖?
这厮哪里毁了容!又哪里有断袖该有的样子!
长妤将手中的帕子扔出窗外,然后微微眯了眯眼,不论如何,她绝对不能嫁给这个人!
她必须毁了这门婚约。
那种危险太强烈了,一旦贴近就有种让人堕入地狱的错觉,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顶着一张她“师尊”的相貌,让她不得不敬而远之。
她低着头,才发现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