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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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的容光焕发还有神清气爽,到底是为何?
长妤拿着镜台上的玉梳,手紧了紧,心里微微皱眉。
一个转念,长妤便抛之于脑后,然后快速的将自己的头发整理好,这才站了起来。
她的鞋子不知道去哪儿,但是还好,还穿着裹足布,但是她觉得黏糊糊的,对于长妤这种有深切洁癖的人来说,一切有违身体舒适敢的东西,都只有被抛弃的这一条路。
她看见了放在门口的木屐,样式大小不是臭男人的,心下觉得稍微舒坦些,然后脱了那黏糊糊的裹足布,穿上木屐,幸好这衣裙足够长,曳在地下,将她的脚完全的盖住。
长妤推开门,迎面撞上来满怀的阳光,她觉得稍微轻松了些,虽然很不想见那个人,但是有些事,必须要当面说才好。
长妤顺着抄手游廊传过去,一路上都没有人,便是想问路也没有办法,不是说重云身边“少年男宠”无数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长妤走到尽头,一个小殿门就出现了,长妤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于是压下心中那种诡异的感觉,抬脚进去。
殿内熏着碧海月茶香,烟雾袅袅弥漫着,她看见重云背对着他坐在一扇大大的玉璧面前,手中拿着一只笔,外面的一束光线打进来,正好落在他拿着笔的手指上,有如古玉。
便是长妤对男色这种东西毫无感觉,也不得不被这样的一个画面而感到心一跳。
似乎感觉到长妤已经进来,重云在优雅的落下最后一个字后,将笔搁在了旁边的荷花纹笔架上,然后才回头看她。
他神色淡漠,看起来高雅出尘,似不可攀。
他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旁边,莲花玉盆内装着干净的水,而在那玉盆旁边,用檀香木盒装着一沓的白色锦帕。
长妤看着他将手放入水中洗了一遍,抽出锦帕,擦了一遍,又擦了一遍,再擦了一遍,然后方才走了过来。
他看都没看长妤一眼,然后在她的面前坐下,在他坐下的同时,门外就有八名少年走了进来,端着碧玉盘,恭敬地低着头半跪在他的面前,然后用手拿着白色的锦帕,垫在那壶柄上,用两根手指隔着那锦帕小心翼翼的拿着壶柄,放到了两人面前的文竹小炕几上,然后退下。
后面的人依次如前面的来人一样搁下自己的东西。
少年悄无声息的退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点的声音。
长妤看得一呆,这人的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
不会和她一样有洁癖吧?但是自己的东西只是要求干净,除了对于男人那方面有些难以接受外,也不算太出格。
这人难道比她更洁癖?!
长妤看着他伸出手指勾在那汝窑瓷杯上,勾着同色茶壶倒了一杯透碧的清水,在手中转了转,才抬起眼来看了长妤一眼。
长妤心底里微微皱眉,努力使自己不去想昨天的事,发生都已经发生了,干脆当被狗咬了算了。
长妤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问道:“不知十三皇子有何见教?”
她想要把握主动权,只要知道重云的目的,那么一切都很好说。
重云却低着头,低头慢慢的喝了一口清水,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到她的肚子上:“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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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都是存稿君哈~每晚八点~
第四十章 :再拜为师?()
正中靶心,一击致命。
长妤顿时红了脸,恨不得一脚踏平那张可恶的脸。
但是长妤的性格就是属于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现在重云一句话捏住她的死穴,她反而干脆微笑起来:“殿下的孩子,与我有什么干系?”
干脆来个死不认账。
重云慢悠悠的又喝了一口清水,低头的侧脸发丝如缎,一匹华丽的落下来,蜿蜒入地。
他突然站了起来。
长妤下意识的快速往后一退,戒备的看着他。
长妤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大,但是她可不希望再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吻成那样。
重云停下了脚步,那有如实质的目光在她脸上一逡巡,最后落到她的唇上。
长妤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脸红,千万不要,但是有些生理反应就是控制不住。
脸还是红了。
重云看着她红了脸,方才好整以暇的转身而去,走到门口似乎说了什么,然后又转身回来,优雅的落座,然后指了指他对面的蒲团。
长妤因为自己莫名的被压制而恼怒,顿时对自己告诫,然后安静的坐下。
因为坐下,长妤光着的脚丫从裙底露出来,小小的嫩嫩的,像是一件上好的玉器。
重云的目光落到她的脚丫上,烫得长妤的脚趾一缩,像是五朵粉嫩的鲜花骤然收拢了花瓣,她急忙扯了扯裙子,然后将自己的脚丫盖入裙底。
重云淡淡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端起清水喝了一口。
长妤再次问道:“不知十三皇子有何见教?”
重云道:“你身体还好?”
长妤道:“多谢十三皇子关心。只是小女疑惑,为何十三皇子会看上我这个声名狼藉的谢三小姐。”
重云嘴唇弯起一分的弧度:“本王难道不也是声名狼藉?”
长妤也心中奇怪,这个人显然不是受气的主,怎么会允许别人这么说他?只是自己哪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去谋取的?
重云道:“昨日为你推宫过血了一翻,今日你觉得如何?”
推宫过血?!
长妤恨不得杀了这个人,推宫过血,那么自己不是被他给摸光了吗?想到这里,长妤就恨不得立马跳进水里洗个千遍万遍,她冷哼了一声:“小女多谢殿下。”
重云道:“你身子太弱,我这儿有一门心法,可以延缓你的病症。”
长妤不解的看着她,她是审时度势的,其实这个对她的诱惑很大,因为她现在有很多事想做,如果身体能够好一点,至少她的压制就会少一点,而且今天的变化她也是有所感觉的,她的眼睛眯了起来:“不知十三皇子想要什么?”
只有建立在交易基础上的付出,长妤才觉得是安心的。
重云只是看着他,便是那般的坐着,都像是一幅所有名家想要临摹的画,他的手突然隔着桌子伸了过来,一把钳住她的下颌,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小丫头,你想要什么?”
“小丫头”三个字让长妤很不高兴,他手上的动作让她更不高兴。
但是长妤却在嘴角带了一丝笑意:“我?想要杀了你。”
重云反倒微微一笑,只不过眼底的光芒太过灼人,那双眼睛斜勾,却在看看似超凡的气韵里陡然生出了诡异的魅惑和阴气,他道:“唔,想杀了我?想杀了我先得打败我。”
他的手瞬间一滑,落入长妤的衣服里,冷得像冰一样的手指划过她优美而瘦弱的锁骨,长妤全身一僵。
重云慢悠悠的道:“打败我,只有两种方法。第一种,在床上。”
那手指灵活的一刮,在温软的锁骨上一荡,还有继续往下探寻的趋势,长妤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选择第二种。”
他懒懒而带笑的看着她,她冰冷而凌厉的看着她。
男子的手被她按住贴在那滑腻的肌肤上,他几乎能感受到那心脏的跳动,他缓缓开口:“第二种,就是,亲近我。”
他说着突然挣脱少女的手,然后往下一落,正好压在她的左胸之上,隔着小衣和那份温软只感受到少女骤然一停的心跳,在一停之后又快速的跳起来。
长妤暗地里握紧了手,忽视掉那个落到她胸前的手,端起案上的清水,微笑道:“徒儿自然是愿意亲近师傅的。”
“哦?”重云似乎笑了笑,微微眯了眯眼,“你想拜我为师?”
长妤微微垂下眼眸,微笑:“是。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自然是会亲近师傅的。”
“终生为父?”重云笑了一下,那按在长妤心口的手指突然一动,就那么刮过她柔软的顶端,长妤猛地抬起眼睛看他,端起茶杯的手一颤,但是极快的稳住,才没有使水荡漾出来。
该死的他竟然……
重云却笑得风轻云淡,一双眼睛如剖她魂魄:“你似乎,和我所知的谢三小姐不大一样。”
长妤微笑:“人都是会变得,不是吗?”
重云慢慢的点了点头,那只手慢慢的从她的衣服里伸出来,然后接了长妤递上来的水,似笑非笑的道:“那么乖徒儿,为师以后,就等着你的亲近。”
长妤咬牙,笑:“自然。”
重云喝了一口清水,然后放下,而此时门口的少年刚刚端着盘子走上来,为他们献上第一顿共进的午餐。
门外阳光投入,斑驳了一下,又迅速散去。
第四十一章 :被弃()
“小,小姐,还要水吗?”小草隔着门喊了一声,小姐已经在房里呆了一个时辰了,这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今儿下午消失了一夜的长妤才回来,整个人都藏在披风里,一回来就进了屋子,然后不断的换热水一直洗到现在。
长妤的声音从屋子里冷冷的传来:“搁着,待会儿要用。”
小草呆了一下,方才“哦”了声,觉得自家的小姐今天的情绪有点不好,但是平日里就算再怎么着也没这样过啊,难道,难道是那个,那个残王?
想到这里小草又痴了,那日,那日的那个人,当真是,比神仙还好看。小姐,难道真怀了那人的孩子?可是,可是她跟着小姐这么久,她家小姐怎么可能呢?
在小草疑惑不解的时候,长妤正将自己埋在水里,一遍又一遍的搓着自己的身子,当她的目光无意的落到自己的胸前时,脸色黑的几乎可以挤出水来。
那个地方,长妤平日里便是自己都不会碰,哪怕洗澡的时候也只是拿着澡豆抹抹就是了,她直觉那是羞耻的,这具身体弱,长到十四岁就十三岁的模样,也就小包子的样子,入手都算不上,但是,但是……
长妤觉得早晚有一天,她肯定会找人将那个该死的男人给做了!
男宠,当你见鬼的男宠去吧!
长妤的这个澡整整洗了两个多时辰,等到她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被泡掉了一层皮,她穿了衣服,自己对着西稍的镜子整理了,然后这才推门出去。
小草在那儿站得腿都麻了,看见长妤出来,刚想开口,但是瞧着长妤的脸后,瞬间说不出话来。
长妤想起自己嘴上的伤痕,微微有些控制不住的道:“看什么看?!”
那日虽然在车辇内,但是那帐幔遮得了面容,哪里遮得了动作,他对自己做的事现在恐怕都不知道要被整个晋城的人嚼烂多少舌头。
小草吓了一跳,方才委屈的道:“小姐,小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太,太好看。”
小草的心思单纯,一出来被长妤焕然一新的容色所震慑,哪里去注意长妤的嘴唇,而且刚才长妤对着镜子修饰了好久,若非离得近了仔仔细细的瞧,否则才看不出那点破了皮的样子,但是奈何她心里心虚,别人瞧她总让她想起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长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嗯”了一声,道:“将屋子里收拾了吧。”
“哦。”小草含着胸点了点头。
长妤站直了身子,穿过西稍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今日故意选了一件素色的衣服,虽然素着,但是用的是流雪纱,上面的花纹可是实打实的精致,腰上系了同色的丝绦,满头乌发束了起来,露出精致修长如天鹅一般的脖子,耳朵上戴了绿翡翠滴珠耳环,当真是犹如雾里面走出来的妖精一样。
所以当长妤穿着这身自以为素到极点的衣服走到刘氏等人面前的时候,那些人几乎都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长妤没料到自己才回来不久,这些人就直接堵在了自己的院子里,看来待会儿得叫陈嬷嬷等人将这个院子全部清洗一遍了。
长妤走到他们面前,笑道:“二婶婶来这里有何贵干?”
刘氏还在被长妤这陡然变化的起色而震惊了一下,她僵着舌头道:“你,你怎么……”
长妤笑了一下,道:“我如何了?”
刘氏心底恨得发慌,瞧着眼前这个美得叫女人都呼吸一滞的少拿,想起昨晚她出的风头,不由咬了咬牙齿:“谢长妤,你可知道你丢了我等晋国府什么样的脸面!”
晋国府还有脸吗?
长妤微笑道:“二婶婶这句话长妤就不懂了,长妤哪里丢了晋国府的脸?是二女争一夫?还是在权贵面前大打出手?”
“你!”刘氏冷笑道,“我倒是年年打雁今儿却被雁啄了眼,没想到谢三小姐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