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归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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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离玹摸摸凌麒央的肚子,微笑道:“虽然知道还有好几个月,但心里还是不免盼望。”前世他对子嗣这件事并无感觉,也无执念,但如今,心里却终日欢喜着,也会想着若有一个像麒央的孩子,定要把他宠上天去。
“嗯。我只希望他是个健康的孩子。”凌麒央自然也会盼望,他不求孩子飞黄腾达,只求平安健康就好。
“会的,有前辈在呢。”君离玹笑道:“我闲来无事的时候,一直在给孩子想名字。但觉得都不好,至今没想到满意的。”
凌麒央失笑,“还早的呢,慢慢想。”他倒是从未考虑过名字的问题,也许接下来他也应该想想。
“好了,这酸梅别吃了。”君离玹将他手边的小碟子拿开,“我真怕孩子没什么事,你倒吃坏了胃。”
“还好。”凌麒央也没和他争,反正一觉醒来又可以吃了。伸手抱着君离玹的腰,凌麒央枕在他的肚子上,说道:“你觉得单文柯何时会来麟王府?”
君离玹手指插…进凌麒央的头发,问道:“你怎知他会来?”
“在皇上面前,他不能表现得于你太过熟识。不过既已到了邺国,以他的心思,岂有不来的道理?”凌麒央闭了闭眼睛,接着道:“何况他又提出要联姻,虽说为是了两国关系,但焉知不是为了让你信他愿意遵守之前的承诺?”
“妻卿想得周全。”君离玹笑道:“那你觉得父皇会将大公主嫁他,还是二公主?”
“就私心来说,自然是大公主更好一些。毕竟她是皇娘抚养的,单文柯也是个稳妥的人,不失为一个托付终身的好人选。但我想皇贵妃那里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与大公主着实没有什么接触,虽然他是卿子,但也是男子。公主养在阁中,即使他是王妃,平时也是不宜相见的,所以也谈不上什么了解。
“嗯。大公主的婚事一直是皇娘惦记的,若能嫁得好,也算了却了皇娘一件心事。”君离玹说道。
“其实无论谁嫁过去,对咱们来说都无碍。就算是二公主,单文柯也会守诺,只是彼此往来麻烦些罢了。这件事也不要表现得太积极,以免皇上疑心。至于最终的人选,我想父皇还是会问过单文柯的,毕竟自己的女儿,就算平时甚少在意,也希望她嫁人后能得夫君疼爱。若公主与单文柯不睦,也会影响到两国的关系。”对于政治联姻,其实也是一把双刃剑,夫妻感情好,两国的关系自然也是顺风顺水。若不好,再闹出什么传言来,反目成仇也不是没有。
“嗯,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若是皇贵妃那边积极点,说不定对我们倒是有利。”君离玹笑道。毕竟是两国联姻,皇上也不得不顾及以后可能会涉及到的立储之事。
凌麒央没再说什么,靠在他身上闭着眼。君离玹摸摸他的脸颊,低声道:“要睡吗?”
“不……”凌麒央小声道:“就这样趴一会儿。”
君离玹笑着应了,享受着两个腻在一起的温暖。
可还没等君离玹享受够,茗礼就匆匆跑了进来,说道:“王爷、王妃,崇王爷派人带话,说皇贵妃小产了。”
凌麒央睁开眼,与君离玹对视片刻。
君离玹转头对茗礼道:“知道了,先别张扬,等宫里的消息。”
“是,小的明白。”茗礼说完便退了出去。
君离玹看着凌麒央,问道:“你怎么看?”
凌麒央摇摇头,“皇贵妃一直胎象不稳,小产虽然是情理之外,却也算意料之中。我现在也不能断言什么,看太医院如何答复吧。”
“嗯。”
没多会儿,茗礼又跑了进来,“王爷,皇上的贴身侍从来了,说若王妃有空,还请进宫一趟。皇贵妃怕是不好。”
凌麒央微微皱起眉,皇上既然派人来了,他就是没空也得去。
“去回话,说我换了衣裳就来。”凌麒央说道。
“是。”茗礼应道。
君离玹扶着凌麒央下了床,又给两人穿好衣服。
凌麒央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顺路去师父那里一趟。”
“嗯?”君离玹不解地看他。
“带上师父。皇贵妃小产这事可大可小,师父的话会更有说服力。而且皇贵妃还不是死的时候,她若不在了她母家还怎么嚣张下去?她母家若不嚣张了,如何抓住更大的错漏连根拨起?”他是不喜欢皇贵妃,便凡事也要看得长远些。爹爹多次教导他,鼠目寸光是成不了大事的。凡成大事者,除了聪慧外,更重要的还是学会忍,以及未雨绸缪。
“好。”君离玹也没再耽搁,整理好凌麒央的衣服,便带人出门了。
马车已经备好,两人先去了孤曜的宅子。宅子不小,却没有匾额,若不是茗礼之前来过,凌麒央都要怀疑这宅子是不是无人居住。
两人到的时候,孤曜正在给凌爹爹炖药膳,准备明早再热一次就送过去。在得知两人的来意后,孤曜也没说什么,拿着药箱就上了马车。马车直奔皇宫而去。
景泰宫内一片肃静。寝殿大门紧闭,小侍和侍从们噤若寒蝉地守在外面。
见麟王爷一行来了,守在门口侍从打开门。三人走了进去。
殿内的血腥气很重,皇贵妃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父皇、母后。”两人行了礼。
延熙帝闻言抬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后面的孤曜。其实孤曜一进门,众人便注意到了他,以他的气场,想不注意都难。只是延熙帝一直在低头想事情,才忽略了。
“你来了。”延熙帝看着孤曜,没有疑问,也没有呵斥,只是像旧识一般。
孤曜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众位妃嫔虽然低着头,但眼睛还是不时的瞄向孤曜。
“儿臣医术浅漏,怕延误皇贵妃的病症,特请了师父与儿臣一同前来。”凌麒央说道。
延熙帝点点头,对孤曜道:“有劳了。”
此时,窝在皇后怀里的墨玉儿小小地叫了一声。凌麒央走过去,一眼就发现了它右后腿似乎有些不对劲,腿上的毛也湿漉漉的。
“这是怎么了?“凌麒央边问边身手一摸,手拿开时掌心一片乌色的血。这血显然是墨玉儿自己的,药猫的血都是黑色的。
皇后将墨玉儿小心地交给凌麒央,随后解释道:“听闻皇贵妃小产,我赶紧赶过来,这小东西跟着我,我也没把它送回去。不想在外头等消息时,墨玉儿就直接扑向了五皇子。五皇子一惊,就将墨玉儿扇到了一边的门柱上,弄折了腿。这小东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腿都折了还继续往五皇子身上扑,本宫也没来得及阻止,五皇子大概也是被吓着了,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就刺伤了墨玉儿。”
凌麒央听完眉头紧锁,他知道墨玉儿不会随意扑人的。
小东西虚弱地在凌麒央手上舔了两下,似是要睡过去了。凌麒央狠狠地瞪向君承晰。
君承晰轻抽淡写地说道:“我不喜欢猫,它突然扑下来,吓了我一跳。再加上母妃小产,我心里乱,才伤了它。”
延熙帝沉默地看了看君承晰,又看了看孤曜。随即站起身,一脚踢在了君承晰的膝弯处……
作者有话要说:来更新了,大家久等。
没存文各种苦逼,好在写出来了。
这件事要慢慢解决,大家不要急。
第54章 身份为惊()
被延熙帝一脚踢到膝弯;君承晰被迫跪了下来。惶恐的脸上明显带着焦急;忙说道:“父皇。”
“你还有脸叫朕父皇?!”延熙帝大怒道。
“父皇,您……您这是怀疑儿臣?就因为一只什么都不懂的畜生?父皇;儿臣冤枉啊!”君承晰俯首道。
“冤枉?你若身上无异,墨玉儿怎么不去扑别人,而要扑你?墨玉儿是药猫;你大概也不知道药猫是什么;但它的判断朕信!何况你若是心里没鬼,为何要杀人墨玉儿?”延熙帝狠狠地盯着君承晰。
“父皇;儿臣并没有要杀它,只是当时心烦意乱;才错了手。况且它只是伤了;并没死啊。”君承晰一脸焦急;似乎真的是被冤枉的,“父皇,母妃是儿臣的亲娘,儿臣怎么会害自己的娘亲呢?岂不是天理不容?”
“你还知道什么叫天理不容?那朕问你,你入宫身带利器又如何解释?”延熙帝手指着君承晰,皇后见状,立刻将已经凉好的茶递给延熙帝,让他消消气。
不论是文官还是武将,皇子还是亲王,但凡入宫,都不可能携带任何兵器。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绝不可违。否则就会被视为有弑君之嫌,处死也不为过。
“回父皇,是儿臣的错。这把匕首原本是儿臣让人订来送给未出生的弟妹的,今天正好顺路去铁匠铺取了。但还没来得及给母妃,就出了这样的事。”君承晰说着将怀中的匕首拿出来,呈给延熙帝看。
的确是一把新匕首,这让延熙帝的火气也消了一分。但这也不能洗脱君承晰可能与皇贵妃失子有关的嫌疑。
喝了口皇后递来的茶,延熙帝皱着眉,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四皇子君承衍此时上前一步,说道:“父皇,不管五弟是不做过什么,现在最要紧的是母妃的身体。五弟若是冤枉的,父皇自然可以明鉴,但若因为五弟延误了母妃的病情,那才不值啊。”
君承衍的话让延熙帝的气又消了一分,至少四子还知道孝道为先。将茶盏放到一边,延熙帝说道:“太医。”
“微臣在。”候在一边的太医跪下应道。
“皇贵妃是为何小产?”刚刚一群人都在等消息,太医在床前处理,延熙帝也没来得及细问。后来皇贵妃直接昏迷过去,太医禀报情况怕是不好,他便赶紧让人把凌麒央叫来。之后就一直守在床前,寝宫里也一片静默。
“回皇上,皇贵妃似是误服了什么伤胎的东西,以致小产。”太医回得很谨慎,也很含糊,生怕一个不小心连累了自己的姓命。
延熙帝皱着眉,说道:“皇贵妃的饮食皆由御膳房准备,朕也下旨,食材上务必谨慎,怎么会误食。”
“这个……微臣无能,实在不知。”太医俯首贴地,不敢抬头。
延熙帝看向孤曜,轻语道:“烦请你给皇贵妃看看。”
孤曜点点头。
可还没等他迈出步子,君承晰便先一步挡在床前,说道:“父皇,此人并非宫中太医,母妃千金贵体,岂可让一介游医看诊,万一延误病情如何是好?再者,他是麟王府的人,母妃小产原因尚不明,此人还应避嫌才是。”
听到他的话,延熙帝原本消下去的火气又噌地冒了上来,厉声道:“若医圣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那这天底下怕是再无人能告知朕皇贵妃小产的原因了!你认为他是草民,不配看你母妃的病。朕今天就告诉你——他,孤曜,是你皇叔!你皇爷爷养在外面的老来子!朕没让你向他磕头请安,你倒是连最起码的尊重长辈都混忘了!”
延熙帝此番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关于先皇的老来子,他们可是闻所未闻。
凌麒央惊讶地扯了扯孤曜的衣角,孤曜转头看了看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凌麒央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但却不知道要从何问起,这里也不是问的地方。
在众人的惊讶中,延熙帝缓缓叹了口气,对孤曜道:“我知道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今天我也是被这个逆子气糊涂了。”
孤曜没说什么,走到床边去给皇贵妃把脉,就连扯着他衣角忘记松手的凌麒央跟着他一起走上前,他都没说什么。孤曜明白他的身份会让很多人不安,这个不安在旁人心里可能是威胁,但对凌麒央来说只是怕失去他这个师父。所以若这样能让凌麒央安心,孤曜也不会多说。
片刻之后,孤曜收回手,轻拍拍凌麒央的手臂,说道:“去写方子。”
“是。”凌麒央听话地走到桌边,将墨玉儿交给君离玹,随后提起笔,孤曜边说,他边写。
待方子写好后,孤曜交给延熙帝的贴身侍从,让他们去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此时,众嫔妃皇子也纷纷回了神,但现在似乎并不适合问安行礼,可要是什么都不表示,又颇显尴尬。
君离渊和君离澈悄悄地与君离玹对视了一眼,想问是怎么回事。但君离玹也只能摇头,他也是今天才知道,也被惊了一跳。再想到之前孤曜拿给凌爹爹的那只山参,他觉得盒子眼熟并不是什么物有相似。那根本就是从宫里拿出来的,说不定还是父皇亲自指定的。
“如何?”延熙帝问道。
“皇贵妃的确是吃了破肿去淤的东西,以至滑胎。从药的份量来看,配药之人应该是个新手,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