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业庶女-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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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绯有些好似无奈,又好似叹息的说道“我知道,可我还是不想她为我太过操劳。”听到这话卢让一愣,没有想到她在这个枯骨的老太太,已经在月绯心中有这么高的地位了,月绯也发现自己失态了,掩饰的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出去吧!”
卢让转过身才发现已经十一点了,妻子在家里也应该等自己等急了,微微一躬身,拎起了放在一旁的急救箱,“不用了,也够晚的了,您早点休息,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月绯还是推脱的将他送到了门口,吴玉芬又匆匆的跑了过来,一个九十度的躬身,眼角还挂着淡淡的泪痕,显然被吴妈妈教训了个够,“家里应该有个热水袋,你先烧些温开水,装好之后拿到客房了来。”
“是!”吴玉芬马上回应道。
月绯推开了客房的素色幽门,客房和月绯她们几个的房间差不多大,只是都以白色为主,装修也较为简单,只有一台电视机,一架衣柜,一张大床和一张带着茶几的沙发,月绯看着那陷在白色枕头里的少年,她已经快分不清哪个是他,哪个是那张床单了。
月绯掀开被子的一角,小手轻抚上他的素手,那接触的一瞬间月绯就有逃开的冲动,实在太冷了,这就如同在她的梦里一样,爱德华好像感觉到了某种轻微的温暖,就如同无边的黑夜之中看见了一丝阳光,死死的抓住不放。
“叩叩叩桃夭夭寻夫记!”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吴玉芬推门而入手上还抱着一个包着毛巾的热水袋,递给月绯恭敬的说道“小姐,这位少爷大概醒的不会很早,我在里面装了滚开的开水,可以多用一会儿,包上毛巾之后也不会太烫,等热水袋凉后就将它拿掉吧!”
月绯接过热水袋,冷冷的说道“你可以出去了。”
“这?”
别看吴玉芬已经三十多岁了,她还是个很保守的女人,在她的眼里两个年龄相差不远的异性,没有什么正式的关系是不能独处一晚的,这样在她们村子里是会受人耻笑的,那些不真当的关系往往来自于此,可是又想到姨妈说的那些话,还是退了出去,这件事情要和姨妈好好说说才行。
月绯退去上衣,将热水袋放在了他的腹部,整个人躺在他的身边,就像照顾一个孩子一样抱着他,爱德华的体温实在是冷得够可以,这个年代里还没有电热毯这类的东西,月绯只能亲自将自己当成热水袋,紧紧的抱着他,爱德华也似乎感觉到了些热度往她怀里窜了窜。
那一晚爱德华睡的前所未有的踏实,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一个浑身青紫的小男孩在雪地上不断的奔走,身后是几个拿着棍棒在不断的追赶。男孩没有保护自己的实力,只能拼命的在雪地上奔跑,终于他摔倒在地以为会是一阵毒打,却没有想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从雪地上抱起,将他的小脑袋压在胸前,对他身后的大人们不知说了些什么,大人们好像很怕她一样都,灰溜溜的走了,男孩想要看清她的脸时,眼睛瞬间瞪大。
一阵强光刺进了爱德华的眼眸,单手挡住强烈的阳光,侧过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轻轻拉起被子,原来自己感觉不到寒冷是因为她在自己身边,另一只手轻轻一动便很不小心的将女孩惊醒了。
月绯迷离的揉了揉眼睛,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你醒了?”爱德华只是微微颔首,月绯缓缓的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有些无力的说道“我饿了!去吃早饭吧!”
说完就拿起外衣向门口走去,丝毫没有看爱德华一眼,少年紧紧的攥紧衣领,她什么都没有问,变相的保护着他,可是,这一切能够长久吗?
吴玉芬早就醒了,在厨房里熬粥,昨晚她还是不太放心的将这件事告诉了姨妈,姨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面色有些复杂,让她做好自己的事就够了。她真怕出现点什么事,所以今天早上,她特意煮了红豆粥,又在里面加了一些红枣,月绯看了一眼面前的红豆粥,又看看面前的爱德华,回想到吴玉芬昨晚那怪异的眼神,很不客气的“噗嗤”一笑。
聪慧如爱德华,第二天早上身边就躺着一个美女,怎么也都会让人想入非非,昨晚的耻辱和早晨的温暖让她哭笑不得,尴尬的抚上手腕上包着白布的伤口,却又不得不对她有所坦白,“昨晚你听到了多少?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月绯嘴唇轻抿,叹了口气,“你会告诉我吗?”
你会告诉我吗?将有关你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告诉我。
“我叫肖倾宇。”
月绯的眼神不自觉的一暗,“萧倾宇,京城萧家人。”
少年沉默了,这可以算是一种变相的承认吗?理性告诉他,一定要说出真相,可是他害怕,他退缩了,他怕她知道一切真相时那恨意的目光,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开始在乎她了吗?
丢下勺子,冲出了大门,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一把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喂!那个人好像也来到了这里,我要他一条腿,替我除掉大汉。”
少年的手捂上了心脏,他疼痛的有些喘息,就连楼梯间的空气中都开始带着悲伤的味道,这短暂的温暖就要这么放手看吗?可是他不甘心,却也只能向上苍祈求着,那个人能早点出现,祈求着,他能打破这冰封的死局,一切是那么的无奈。
第九十一章 公演一()
看着丝毫未动粥碗,月绯托着下巴,喃喃自语的说道“萧倾宇,还是肖倾宇,肖倾狂,但愿我的预感是错的。”
吴玉芬看着喃喃自语的月绯,好像听到她在说什么,却没有听清楚,慌忙的走到了她的旁边,躬身问道“小姐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月绯看了她一眼,决定还是早做安排,既然他姓萧的话,“把电话给我拿来!”吴玉芬立马就将座机上的话筒拿给了她,月绯接过话筒,淡淡一笑,快速的拨起了几个号,“喂!雷威是我,帮我查一下昨晚在黑市酒吧里一个叫大汉的人,以最快的速度将他抓回来,记得不要惹人怀疑,还有一批人大概也在找他,你们要在那之前找到他,不要被另一波人发现。”
此时的雷威难得清闲,正和手下的兄弟们,拼着几张椅子,在旁边打牌,月绯的电话让他有些意外,依旧还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放心吧!月姐,我会处理好的。”
“好!”月绯挂上了电话,转身看着打扮老土的吴玉芬,再想起她那碗让她哭笑不得的粥,“我不吃了,我不喜欢红枣,还有把你脑子里古怪的想法收起来,要是她们来到这里,你还这么做是被她们笑掉大牙的,我才十四岁和校花合租的日子。”说完就上了二楼,今天还是再翘一课吧!反正校庆就近在眼前了,今天就好好练琴吧!
吴玉芬尴尬的红着脸,知道自己误会了,依旧嘟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我们村里的女孩一般十六岁就当妈了。”还好月绯没听到,否则一定气到吐血。
“诶!我看到风无缺老师了,他好帅气,一点也不像一个快四十岁的人。”一个女孩脸红心跳的跑进了后台,大声嚷嚷着,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一样。
原本在化妆室内各忙各的女孩,全都放下了手上的活计,一下子都蜂拥到女孩的身边,七嘴八舌的问道“哪里?哪里?”
女孩美滋滋一笑,一种骄傲感油然而生,“就在嘉宾席上,我亲眼看到他面前放的名牌放的是——维也纳音乐学院首席钢琴师风无缺,他身边还有校长作陪哪!”
“真的!?真的!?快带我们去看,快带我们去看。”一众少女吵闹不休,将刚才进来的女孩带了出去。
坐在梳妆镜前的月绯,面对着那群充满活力的孩子们很是羡慕,自己的这幅身躯虽然只有十四岁,可是内心已经老了,这是无论怎样的偷天之能都无法改变的,她试着欺骗自己,只是最近烦心的事情太多了,过一阵子就会好的,可是依旧没有分毫的效果。
那天之后,萧倾宇一如既往的来上学,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淡淡的悲伤,虽然,他隐藏的很好,可是她还是看的清清楚楚,而且,他还会时不时的揉着腹部,有的时候会在餐前吃些药,卢让说的不错,他的病情已经没有办法控制了,就连钟名扬亲自治疗也不会有多大的把握,她的手上有暂时克制的药,却又不知道要怎么给他。
这时化妆室的大门被推开,北辰家的三兄弟相继走了进来,北辰月城已经转学回来了,月绯由于事业上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他,二哥北辰韵离,虽然一直懒洋洋的,可是那种让人觉得带着活力的笑容却是任何人都没法取缔的,至于,那个三哥北辰韵文月绯不想提,他就像一个附属品一样寄生在这个**的家族,身上总是带着独属于豪门世家内的死气和阴沉,没有少年人该有的生气。
北辰月城一进化妆室,就无视了这里所有的人,就如同一个出来巡视领土的帝王一样,最终,将视线落在一个紫色礼服的少女身上,抬手抚上她黑亮的长发,就像爱护着一个尊贵的公主,温声的询问道“紧张吗?”
少女摇了摇头,毫无表情的说道“哥,你忘了!小的时候,我也在聚会上表演过钢琴,现在不过是另一次的聚会表演。”她说的轻松随意,却没有任何人会去反驳,因为她是北辰家的大小姐北辰月紫。
北辰月城难得一笑,又开始在化妆室里来回的扫着,这里还有她的另外的几个妹妹,可是,他都没有放在眼里,无视了北辰韵宁,看到北辰韵雪的时候,鹰目中立马就释放出一种嗜血的仇恨。北辰韵雪知道他的恨意还没有消,吓得躲到衣服的后面,惹得其他人一阵鄙视。
虽然恨不得立马弄死她,可是现在这样的场合他只能引咎不发,最后扫到了若有所思的北辰月绯面前,这个妹妹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这次的事情她可以算是变相的救了月紫一命,他已经回来够久的了,可是却一直没有见到她的人,不知道是她故意在躲,还是他自己不想见她。
有些变扭的问道“这次比赛你有把握吗?”
这样的问话几乎是北辰月城给她的天大面子,照常理来说,她一定会紧张的回答,哪曾想到她的答案却让人惊掉了下巴。
月绯像四周张望了一会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在和我说话?”
北辰月城白眼一翻,“当然!”
“那么在这之前先叫我的名字,我和你虽然是亲兄妹,可是还没有熟到你和月紫那样的程度一路飞仙。”月绯说的毫不在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话会引来什么样的效果。
“你说什么?”北辰月城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说下次和我说话前记得先叫我名字,否则,我恐怕很难回答你。”
北辰月城的脸上阴的快滴出水来了,北辰月紫也错愕了,经过多天的了解,这个妹妹也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目中无人的人,更何况哥哥只是对她和严厉色了,并没有对她多好,她这是这么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月绯,她现在正在考虑如何处理这个萧倾宇,陷入深思中的她被人打断当然会不高兴,偏偏北辰月城还是那种对待下属的口吻问她问她,月绯回给他好脸色看,才叫有鬼。
化妆室里面只要知道他们身份的人,全都面色怪异,唯独后面北辰韵离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大,从小到大,他一直生活在这个哥哥的阴影之下,无论出生还是才华,但凡身边的人说的永远都是哥哥,自己永远只是个陪衬,现在这个小妹妹居然敢挑拨他的威严,甚至没有给他丝毫的好脸色看,他怎么能不开心?
“那好,北辰月绯这次比赛,你最好给我掂量清楚了。”
说完就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化妆室,大门“嘭!”的一声被带上了,大家有些敬畏的看了着月绯,将来的当家兄长跟她和颜悦色,却被骂了回去,现在大家怀疑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们在做梦,可是狠狠掐着手臂会很疼,那也只有第二种可能,她的脑袋不清楚了,很多年后,所有人回想起那场演奏会时,都会感觉最为耀眼的并不是她的才华,而是她坚定不移的内心。
韵宁见到这个情形,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一会儿去给大哥道个歉吧!你得罪他是没有好日子过的。”
对于韵宁的安慰她可以欣然接受,可是今天她不止想到萧倾宇觉得火大,就连看到北辰韵宁也和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这次的音乐会初审,她过的很轻松,家里对于此事虽然有所质问,却还是没有做任何的处置。那是妈咪的音律,那是妈咪独有的音律,妈咪居然将这样的音律交给了她,自己的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