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路逍遥-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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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这是从根子里否定李冉冉的教养啊。
“冉儿只是……只是想确认侯爷是否真的安然无恙。”李冉冉脸上出现类似于假装坚强的表情,“侯爷,是冉儿逾越了。”说完,坚强变成了悲痛欲绝。
李冉冉作势要离开,她的婢女红月一把拉住她,“小姐,您侯爷的安危,背地里忍受了这么多委屈,怎么不跟侯爷说。侯爷只是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了,定然不会像现在这般待您的。”
“红月,算了,都过去了!”李冉冉像挣脱红月的手,自己离开,但红月还是巴着她不放,“奴婢替小姐不值了。”
“红月……”
“小姐!”
主仆二人互相拉扯着,最终红月放开自家小姐,跑到封啓祥跟前爆惊天内幕,而一直说要离开的李冉冉也没离开,泫然欲泣,尽她最大的努力扮演一个受尽委屈的弱者,真是我见犹怜。
这种时候,即便没有那所谓的内幕,但凡有点怜悯之心的人都会对这样的美人儿起怜香惜玉之情来,但封啓祥的眼眸里却始终透着冷冷的寒意,那是一种切尔虞我诈戏码的冷然。请:
第四百九十九章 用心良苦()
“侯爷!!!”
红月面目愤然,仿佛她自己也深信不疑即将说出来的内幕,也不知是装的还是她也被诓骗了,“小姐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她认定的夫君也只有你一人啊。天籁.⒉3TT.当年侯府的情况,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对于当时的您来说,太危险,唯有离开才有一线生机。我家老爷知道他们对你预谋不归,不得已,才用一纸婚约换你能安然离开,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狠绝如斯。您离开后,小姐日夜吃斋念佛,求佛祖保佑你平安无事。这几年来,他们一直在逼小姐早日成亲,小姐拖了又拖,才没让他们得逞。”
这桩亲事已然成为京城一大丑闻,但若按照李家这个设想,则完全可以逆转,如此,李家的名声不但不会受影响,还会水涨船高,只要……封家,不,只要封啓祥这个当事人相信这套说辞。
李冉冉,还是她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也低估了封啓祥的狠心程度,他有怜悯之心,但少之又少,只够用在特定的人身上,如自家祖父,如定远军……
“呵!”封啓祥怒极反笑,“《东堂记》也是你们李家找人写的吧。”
“呃……”这侯爷,好端端的作甚提那晦气的《东堂记》。红月不知道《东堂记》的事,但李冉冉知道,那还是她亲自撰写的。
啪/啪啪,封啓祥兀地鼓起掌来,“本侯看过,很,但没想到还有后续剧情,而且更出彩,令人回味无穷。若是加演,定能获得满堂喝彩。”
李冉冉的脸色煞白,觉得那啪/啪啪的掌声就像刮在她脸上一样,火辣辣地疼。她还真把这个剧情写出来了,不日就到茶馆排演。
她恍惚间抬起头来,触及封啓祥黝黑的眼睛,那是一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如此凌然,如此敏锐,仿佛能把人心看透了一般,她几次张口想说话,却连一个简单的音节都不出来。
“李小姐,你们李家的用心良苦,本侯领教了。”封啓祥一语双关,这个“用心良苦”只怕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那么,接下来,你们想怎么办?说说看,本侯酌情考虑。”
被人当枪使的红月还傻乎乎地没注意到封啓祥的态度有点奇怪,“侯爷,既然您已经了解到当年真相,也知道小姐受尽了委屈,还不赶紧把小姐娶……”
“红月!!!”李冉冉大喝一声,打断红月的话头,“别说了,当年的事,过了就休要再提。我与侯爷终究是……”她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封啓祥一眼后转身,“有缘无分。”
哟,眼见着情况不对,就即使抽身,毫不恋战,倒也不笨啊。封啓祥眼里闪过几分戏谑。
“小姐,怎么能算了呢。”红月连忙追过去,“奴婢看得出来,侯爷心里是有您的,小姐,小姐……”
不说封啓祥,就连封一和封二都忍不住汗颜,你那只眼睛看出来的,是不是瞎了。
跳梁小丑而已,封啓祥抬脚东院,正巧封广信在院子里练拳,他站定观看了一会儿,突然现,祖父的拳头没了往日的凌厉,疲态尽显。
他也老了!封啓祥心里泛起一阵酸涩感。
封广信自己打着打着也觉得没意思,收拳,“怎么想起来看我这把老骨头?”
“皇上让我来看你。”封啓祥直言不讳,谁让今天宋真宗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若是往时,封广信定是要吼回去的,但今天却觉得有点力不从心,只能冷哼,“如此勉强,不来也罢。”
封啓祥从善如流,应和到,“嗯!”
到这儿,祖孙俩又没话说了,长达六年的隔阂,就像一条巨大的沟壑横亘在两人之间。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封啓祥怡然自得,封广信却有点受不住,他还是想跟孙子说说话,于是他决定说两人都感兴趣的话题,“岚岚怎样了?”
事实证明,他是正确的,因为一提到乔岚,封啓祥的面色立马柔和下来,而且话也多起来,“她很好!皇上册封她为公主,还有府邸和封地……”他瞥了一眼张晋之,“这些您应该都知道了。方才她进宫谢恩,我刚好在,也幸好我在,她居然想马上去她封地凤阳,我给阻止了,太危险。”
“哼!这点阵仗也叫危险,你怕,我可不怕,回头我陪她去。”封广信站起来,一把抽出张晋之的佩刀,耍了几下。
“不行!!!”
“何时轮到你跟我说不行。”
“在我已长大,而你老了的时候。”
“谁老了,你个不肖子孙!”
祖孙俩吵起来了,你来我往,院子里就这样热闹起来。在场的侍卫丝毫没有劝架的意思,吵吧吵吧,总好过相顾无语。
外头传来哭闹声时,正是祖孙俩吵得最凶的时候,封广信大为恼火,对外大吼一声,“那个天杀的在我的地盘丧,我还没死呢,晦气!!!”
他这平地一声雷,外面的各种声音戛然而止。
不一会儿,外面乌拉拉进来一群人,满脸泪水的是工部侍郎夫人,她是来讨说法的,而其他人,估摸着是看热闹的居多。
封其跃的妻子封周氏见到老侯爷,整个人都麻了,枉论帮石夫人讨说法。
最后还是石夫人旁边的小奴婢站出来说明情况,随着她的述说,石夫人又哭喊起来,那一脸的鼻涕泪水,好不恶心。
原来,掉湖里的石小姐到底是被救上来了,是几家小姐及奴婢合力用竹竿捞上来的,呛了不少水,人的确是活过来了,但不会哭不会闹,仿佛傻了一样。人掉水里的时候,封啓祥就在旁边,但他见死不救,非但见死不救,还一走了之。
如今封啓祥已经继承爵位,就是侯府的家主,讨说法只能找老侯爷,这就是众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石夫人想朝封啓祥撒泼,被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就不敢动弹了,只能自顾自地嚎哭,“我的儿啊,好端端的,怎就遇上了这样的祸事,还遇上了如此冷清冷肺的人……”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争取些什么,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让这事不了了之,闹大了去定侯府欠着他们石家。的!
第五百章 南北局势()
老侯爷,多睿智的一个人,前半辈子都在与阴险狡诈的南疆人打交道,周旋,拆招,内宅这点阴私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
孙子太优秀,也是难办,尤其是这个孙子正当娶,却还没娶的时候。
他转过头来,上下打量封啓祥,后者直挺挺地站着,兀自把玩腰际的香囊。也没见过岚儿做女红,也不晓得她懂不懂得做香囊。
臭小子,比起老夫当年,还差远了。
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老侯爷终于开口向封啓祥“问责”。
“作何不救人?”
“男女授受不亲。”
“事从权宜,且人命关天……”
“孙儿以为女子闺誉重于性命,不能救石小姐的性命,而毁了她的闺誉。若是闺誉被毁,石小姐以死明志,孙儿才是害了她。如今,石小姐性命在,闺誉尤在,石夫人不该感谢本侯不毁之恩?”封啓祥将凉薄的眼神投向石夫人,后者张口想要反驳,他寒着声音接上,“难道石夫人觉得,女子闺誉没了也无所谓?”
“嘠……”石夫人哑口无言,封啓祥这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女子闺誉重于性命是没错,倘若女子闺誉有污,保全家族名誉,只能以死明志或出家与青灯为伴,但落水被救与闺誉有污是两码事,再则,这一切本来就基于算计,侯爷从水里救出她闺女,两人有过肌肤之亲,事后侯爷娶自家闺女,虽然不好听,但只要她闺女能嫁给侯爷,谁还敢说闲话……但这些话不能宣之于口。
现在,石夫人真有种搬起的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疼,老疼了。
“石夫人不说话,看来也是默认了本侯的话。”封啓祥已经盖棺论定,但偏偏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闺誉受损怕什么,到时候侯爷娶了石小姐,便又是一桩缘定今生的美谈。”说话的是两江巡抚张舟著的夫人。
要说张夫人为什么这时候落井下石,皆因两家原本正在议亲,说的正是石小姐与她儿子,但石家态度忽冷忽热,她几天来也是打算向石夫人要个明白话,谁知却看了一场好戏码。
封啓祥扫视在场的几位夫人,觉得有必要趁这个机会表明自己的立场,绝了这些大家夫人的心思,否则日后阿猫阿狗隔三差五地登场,没得坏了他与岚儿的事。
“本侯正妻之位已有人选!”封啓祥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泼在几位夫人的身上,再看老侯爷,并无吃惊的神色,想来也是知情的,已经议亲了吧,居然瞒得滴水不漏,太过分了。
知道定远侯在议亲已经令几位夫人大吃一惊,但令她们更震惊的在还在后面。
“今生,本侯不纳妾,身旁再没有多余的位置。”
不纳妾?!几位夫人倒抽了一口冷气,除了张夫人略微淡然,她只有三个儿子,没有闺女,不用打定远侯的主意,但这样的人,倒是值得儿子结交。
石夫人气势汹汹地来,离开的时候,一脸灰白,如丧考妣,偏偏张夫人还不放过她,借着搀扶她的机会,以宽慰的名义戳她心窝子,“定远侯一表人才,功勋卓著,难得是的用情如此之深,不纳妾,真是世间少有的郎君,也不知谁家姑娘得了定远侯青睐,日后是要掉进福窝窝里咯。也就是姐姐我没闺女,否则还不得嫉妒死”,“哎呀,妹妹别太难过,大家又不是长舌妇,谁会往外说。而且啊,湘儿只是在侯府不小心落水,就算传开来,于声誉也无太大影响。这么好的姑娘,不怕嫁不出去”,“话说,湘儿也没个腿软的毛病,怎地就掉水里去了,这么多姑娘小姐在,也没能拉住”……
人都走光了,封啓祥回过头来,恰好看到他祖父神色古怪地盯着他。
“认准了?”
“认准了!”
“不纳妾?”
“不纳!”
“……”老侯爷没再说什么,背过手,转身,正要走,突然又回过身来,“既然认准了,就早点把人娶回来。”早点娶回来,才能早点开枝散叶,不说生十个八个,五个六个也行啊。
“嗯!”封啓祥不知祖父心中所想,要是知道,肯定会反驳,五六个太多,四个,不能再多了。
几条街之外的岚公主府上,在凉亭里乘凉的乔岚没来由打了两个喷嚏。
许嬷嬷一听,如临大敌,“定是今天使冰盆子过了头,公主受不住。公主,天热,也莫贪凉,仔细着凉。”她直接把乔岚手边的冰镇银耳羹拿开人把凉亭对风那面的竹帘子放下来,又派人去熬姜汤,且不说她这风声鹤唳的做法是否恰当,但乔岚看得出来,许嬷嬷这是真心拿她当主子伺候。两人今天才成为主仆的不是吗,她如此上心,未免太奇怪了。
“许嬷嬷,你原来在哪里做事?是否有什么人派你伺候我?”
“公主,在奴才面前,您万万不可自称我,而要称本宫,这是您应有的姿态。”许嬷嬷忙不迭纠正乔岚,对于她的问题,她也落落大方地回答,“老奴原是宫里尚仪局尚仪,年满三十后得了恩典出宫养老。出宫后一直辗转做教习嬷嬷。前儿个,定远侯爷找到老身,问老身是否愿意到岚公主府当值。老身不曾考虑过给一家儿做事,但侯爷说,老身的姐姐在岚公主老宅,老身就来了。”
怎么什么事都离不开那家伙手笔。“金嬷嬷是你姐姐?怎地不是同一个姓。”再说,金嬷嬷看起来比你年轻很多。
“非也!金嬷嬷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