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医香之摄政王好威猛-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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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陆弯弯的话的确在理,她不是一般的女子,且不说那个她的未来夫婿元青宸,就是她的父亲陆丞相,若是这倾国倾城的女儿不明不白的被人剃了发,送进宁国庵当了姑子,也是要将闹起来的,还有那远在边疆的陆家大郎,可守着大渊国的门户呢!
太后这般急切,太过怪异了……
虽然不少人心里如此想,却没人敢去质疑皇太后,唯有与陆弯弯有深仇大恨的林郡王妃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事实俱在,可容不得你那三寸不烂之舌狡辩!”
陆弯弯冷笑一声看向林郡王妃,讽刺说:“郡王妃不知实情妄加置喙,看来的确该再学一遍女戒了。”
林郡王妃被她噎了一下子,便要发火,却被太后狠狠的拍了下软榻的扶手打断,太后颤抖着指着地上的胡淼,上面的指套上的水晶玳瑁指甲套晃晃悠悠的,在灯光下愈发的熠熠生辉,“哀家本想看在母女一场的情分上给你留些颜面,既然你如此不识趣,就别怪哀家不讲人情了!胡淼,你和玲珑公主是如何勾搭上的,照实说!”
胡淼吓得一哆嗦,又拿眼角去瞄陆弯弯,见陆弯弯看也不看他,仿佛赌气似的说:“不久前玲珑公主手腕受伤在松寿宫养伤,奴才一日在宫中巡逻,途径御花园时便见一女子在御花园的凉亭中哭泣,奴才身份低微不曾见过玲珑公主,她谎称自己是松寿宫的宫女,因弄丢了太后的东西怕被责罚,所以偷偷藏起来哭泣,奴才见她生的像天仙似的,便动了恻隐之心,答应帮她找丢了的东西,可谁知找着找着,玲珑公主竟然引着奴才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还要脱奴才的衣服,奴才很害怕想离,可就在这时闻到一股药味,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些命妇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林郡王妃鄙夷的看她一眼说:“早听说玲珑公主懂得医术,想不到竟然……”
那胡淼接着说:“那时奴才并不是她便是玲珑公主,只想着占了她的身子便要负起男儿的责任,后来又见过几次,也都是在玲珑公主进宫之时,奴才便起了疑心,再后来便怎么都找不着她了,直到皇上赐婚,奴才才知道,原来那宫女便是玲珑公主。玲珑公主装作不认识奴才,奴才气不过,便威胁公主最后和奴才好一次,也不算白活了!”
云喜娇喝道:“还不闭嘴,当着太后和诸位夫人的面浑说什么?!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胡淼哭丧着脸忙告饶,“太后恕罪,瑾妃娘娘恕罪,各位夫人恕罪。”
太后扶着额摆了摆手,云喜才说,“今晚又是怎么一回事?”
胡淼叹口气说道:“今日便是奴才与玲珑公主约定的日子,公主接口醉酒出来透透气,要奴才在松寿宫里等着她,奴才本想在太后宫里太过危险,可她信誓旦旦的说在松寿宫有眼线,不会有事,这眼线,便是巧蝶,我们正欢好着,谁知巧莲和周嬷嬷路过发现了我们,情急之下奴才便杀了周嬷嬷,却被巧莲给逃了,公主怕摄政王知道此事会不罢休,便让巧蝶穿上她的衣服扮作她的样子躲过一劫……”
陆弯弯看着那胡诌的胡淼,冷笑道:“故事编的不错,生怕是亏了你的姓氏,胡说八道!你倒是说说,本宫是怎么用几盏茶的功夫从松寿宫去了瑾妃娘娘的懿乐殿?”
胡淼老鼠般的眼睛眨了眨信口说:“公主是会些功夫的,别人不知道,奴才却知道!”
“玲珑公主会武功!?”众人惊呼。
陆弯弯的心里冷了一分,知道她会武功的,只有四位哥哥和她身边的几个丫头,哥哥们自然不会出卖她,唯有她身边那几个丫头了……
太后扬起眉头说:“他说的是真是假,还要哀家请出证人吗?”
陆弯弯点点头说:“那便让那人出来吧,也让玲珑看看是谁出卖了我。”
她这话出口,在众人听来便是认可了她偷换丫鬟的衣服逃掉的事,而带她来着松寿宫的是瑾妃娘娘,难道这次瑾妃娘娘也有参与?
而被人观察的陈瑾妃则恍若无人的饮茶,并没有说什么。
很快一个女子被带了上来,陆弯弯心里一缩,竟然是红渠!
红渠在揽月阁伺候多年,她痴傻之时都不曾舍弃她,为何今日会站在这里?
红渠的眼睛红红的,拳头紧紧的攥在身侧,纤细的身子走起路来有些颤抖,自从进来正殿,看也不敢看她,径直跪倒在地。
她清脆的声音里含了哭腔,却也在强作镇静,“奴婢作证,公主是会武的,且轻功十分厉害。”
“如此一来,瑾妃也是受了她的蒙骗吧?”太后的目光如一道冷冰似的看过去。
陈瑾妃终于放下茶盏,盈盈笑的妩媚,“臣妾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陆弯弯并没有意外她的话,陈瑾妃非亲非故,并不会帮她太多,一切都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若是有本事便逃出生天,若是没本事,便活该被送到宁国庵当姑子,当然能当姑子都算好的下场了。
太后慢条斯理,却带着压抑的口气问道:“玲珑,你可知罪?”
陆弯弯摇了摇头,“玲珑无罪,若太后不信,大可命宫里的嬷嬷给玲珑验身!”
皇太后一惊,所有人都是一愣,验身,是对女子贞操的怀疑,若是寻常女子要被验身,深感屈辱投了河的都大有人在,还有女子亲自要求?看眼前的事看起来没有一点不对,可仔细一想,漏洞也并非没有。
太后早已得了信,心想她是强弩之末,最后逞强一番,想借此翻身,也懒得计较,便说:“也好,省的让人以为是哀家冤枉了你。”
宫里都有专门从事验身的嬷嬷,尤其是临近大选,大选其中一项便是验身,于是验身嬷嬷很快便来了松寿宫,有人带他们去往偏殿。
偏殿里没烧炉子,从闷热的正殿突然来这偏殿,冻得人一哆嗦,偏殿的一间小间里放着一张造型奇特的床,床面很窄,床尾上有两个架子,模样像是现代的产床。
验身嬷嬷静了手,便站在床边说:“还请公主躺上去。”
陆弯弯娇艳的嘴角神秘一笑……
第100章 破奸计收心()
陆弯弯瞥见那嬷嬷面带笑容,看似安静,但饶是在宫中侍奉多年的人精,目光中的闪烁却没逃过她的眼睛,她心中戒备,假意躺在了床上,那嬷嬷垂着脸看了眼身边伺候的另一位嬷嬷,那人得了信,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来。
先前那名嬷嬷脸上露出几分恭敬,道:“请公主将衣衫接下,奴婢为您验身。”
陆弯弯目光在那漆黑的长盒子上扫过,嗯了一声,便坐在了那怪模怪样的床上,却不动手脱衣衫。
那名嬷嬷是经过风浪的,也不着急,而是在一旁正色提醒:“奴婢多嘴,还请公主将衣衫退下,省的太后娘娘和众位夫人久等。”
陆弯弯面上淡淡的笑道:“本宫累了,嬷嬷来帮本宫更衣吧。”
嬷嬷并未奇怪,这宫里的贵人们,哪个不是更衣沐浴都一群人伺候着?
想着便走上前去脱她的衣服,可手指还没碰到陆弯弯的衣角,便觉眼前一晃!接着脖子上被一股大力钳住!
嬷嬷震惊的望着不知何时掐住她的陆弯弯,动了动嘴,却说不出话来,反倒像是被鱼钩钓上的鱼儿。
另一名嬷嬷见此便要逃,陆弯弯极快的将脚边一个锦凳踢了过去!那锦凳的正巧打在她的膝盖弯里,哎呦一声重重的趴在了地上晕了过去!而她手里捧着的长盒子也应声摔在地上,从里面滚出一个长条状的短棍子!
一见那碧玉做成的玉势,陆弯弯的眼神倏地冷凝,手指便愈加用力!直掐的她手下的嬷嬷直翻白眼!
她的手一松,那嬷嬷便如一滩烂泥似的瘫倒在地上,手无力的捂着脖子贪婪的喘息着。
陆弯弯从床上站起身来,嬷嬷吓得忙用手撑着身子往后倒退,吓得面无人色。
走到她身边,她居高临下的望着验身嬷嬷,声音冷的像块冰,站在身边一动不动,便已能令人骇掉了一半魂。
“太后如何吩咐的?”
声音里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那嬷嬷面色刷白,缩在墙角退无可退,颤抖的说:“奴婢不知公主何意。”
“不知道?”陆弯弯反问,嘴角染上无情的笑容,“你若不说,那便将那块东西咽下去给本宫看看。”
验身嬷嬷数着她的目光看见了滚落在地上的那块碧玉,知道大事不妙,也不敢再骗她,顿时顾不得脖子上的剧痛,连滚带爬的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
陆弯弯厌恶的蹙了蹙眉,“哭喊什么!怕别人不知道吗?”
嬷嬷赶紧住了嘴,擦了擦眼睛忙回道:“是是是,奴婢知错,太后要奴婢在给您验身时,用那玩意坏了您的身子,到时……便是假的,也成了真的……”
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小,陆弯弯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看的那验身嬷嬷浑身起了层白毛汗……
松寿宫正殿里,皇太后姿态端庄的坐在软榻上,云喜给她轻柔的捏着肩膀,殿里众人皆被赐了座,分别坐在大殿的两旁,无一人敢发一言,唯有那陈瑾妃始终优哉游哉的品着茶,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
不一会儿,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众人的眼睛都看望大殿处。
陆弯弯走在前面,身后跟着验身嬷嬷。
大家想从陆弯弯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她脸上实在太过平静,分明什么都看不出来。陈瑾妃抿了口茶,眉毛微微挑了下,盖上青花瓷茶杯的杯盖,发出咔哒的清脆之声。
太后阴沉的目光看向站在陆弯弯身后的嬷嬷身上,见到陆弯弯的神色波澜不惊,便知道事没办成,太后不着痕迹的转转脸,云喜的脸便白了几分,退到一边不再言语。
林郡王妃最想看到陆弯弯身败名裂,自然是最激动的,她压抑着急切问:“验的如何?”
坐在一旁的刘御史夫人声音婉转的道:“郡王妃似是很急呢。”
这话意在职责她越俎代庖,太后还在呢,她迫不及待的开口,便令人觉得厌恶。林郡王妃倏地住了嘴,一边恼恨刘夫人多嘴,一边小心翼翼的去瞧坐在上位的太后。
太后本就没有好脸色,如此一来脸便又沉了几分,淡淡的说:“郡王妃越矩了。”
林郡王妃不敢再说什么,只拿一双眼睛如刀子似的去剜陆弯弯。
验身的嬷嬷从陆弯弯身后走出来,跪在地上,声音清楚的说:“回皇太后,公主仍然是完璧之身。”
太后放在扶手上的手指缓缓的敲打着,阴冷的目光望着那嬷嬷,嬷嬷只将头低的更低。
太后此时心里烦躁的很,她听陆弯弯身边的丫鬟说,曾经在守夜时听见过男子说话的声音,在高门大院里的丫鬟们对男女之事懂得早,更何况红渠比陆弯弯要大一岁,所以匆忙间扯出这番计谋,就算那丫鬟说的假话,她也能让陆弯弯背上放荡的恶名,能将陆弯弯彻底打进尘埃里,可她疏忽了陆弯弯,居然收买了验身嬷嬷!
胡淼跪在地上双眼乱转,突然大声道:“怎么可能?一定是玲珑公主收买了嬷嬷,定是的!”
陆弯弯突然冷笑道:“胡侍卫是疯魔了吗?嬷嬷是太后宫里的人,怎么会被本宫区区一个公主收买?”
太后的人,自然是没错的。
太后心中的烦躁愈加升腾,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怎能不令人烦闷!可面上依旧看不出一丝情绪,“既然你并未与人苟且,为何你的衣裳会在巧蝶身上?”
陆弯弯笑了笑,直视着她的眼睛说:“说起来丢人的很,玲珑有个坏习惯,便是出席宴席时便会多带一套同样的衣衫在马车上,若是不慎弄脏了也好更换,今日来松寿宫之前不小心弄上了泥土,正巧遇上了瑾妃娘娘身边的宫女,才央求着去了懿乐殿更衣,却未能来得及换上带来的衣衫,方才宴席之上穿的那套衣裳正在懿乐殿,太后若是不放心,可命人取来便是。”
说着,她又疑惑的说道:“红渠本该守着马车的,怎么进了宫?”
众人顿时了然,只怕巧蝶身上的裙裳,便该是马车上的那套了,而太后的意思是……
红渠顿时慌乱起来,她不记得马车上还有一件同样的,而且她平日里管着陆弯弯的箱笼,多了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她怎会不知道?感觉到太后投在她身上冷冽的目光,头皮发麻,随即不管不顾的嚷嚷道:“公主在说谎!马车里根本没有衣服!”
陈瑾妃蹙起秀眉道:“嚷嚷什么。”红渠蓦地住了嘴,狠狠的咬着唇。
瑾妃慵懒的倚靠在椅背上,无所谓的说:“若是怀疑,命人去本宫的宫里找便是了!”
太后不信陆弯弯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