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狼的修仙日子-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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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大获救,看了眼远处已经停下来的骡车,冲着那五个人冲过来。
而余浩也没有停下攻击,泛着银蓝色光亮的毛色在夜色下只如幽灵窜在那五个人的身侧。
五个人手忙脚乱,根本就没机会再施展阵法。
而施展不了阵法,在拼尽了全力的白老大和摆明了就是在逗弄他们的余浩的双重攻击下,很快就落荒而逃了。
马蹄如飞,五个人狼狈不堪,唯恐慢一步就被灭了。
白老大已经耗尽了全力,追不过去。
余浩狼嘴裂了下,“嗷——”发出一声低鸣。
白老大一愣。
好像从见到小灰到现在,他还从没听过小灰的声音。
(。)
第一百六十八章 羊入虎口()
只是刚才小灰的叫声怎么听上去这么奇怪!
白老大距离近,听着都不确定,远处的那五个懊恼奔逃的就更听不清楚了,只是就在那个显然是小犬发出的声音传过来之后,他们坐下的马而忽的发出惊鸣,仰头甩脖,飞跳乱窜。
“啊——”
“”
一连串的惊呼当中,五个人有两个被甩下马来,没主儿的马儿惊鸣着就跑了。
另外三个只能把那两个带上,狼狈离开。
身后白老大“哈哈——”大笑的声音直响夜空。
追击的那五个人走了,白老家一家抱在一起狠狠的哭了一通。
只是不管是绝境逢生还是喜极而泣,白老大一家再次踏上了征程。
不过显然白老大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踪被人窥伺,于是放下了车马,抱着孩子,领着婆娘钻进了林子里。
林中茂密,遮去了白老大一家的脚步。
只是空中明月皎洁,整个恒篁大陆元气流转,似乎一切又都在冥冥中的注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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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
县衙,县官“腾——”的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瞪下跪倒在下首的那五个黑衣人。
那五个黑衣人低垂着脑袋,连动也不敢动。
其实不用县官多问这一句就知道肯定是功败垂成,这五个人身上划得都是伤口,连衣服都破烂的难以直视。
县官看不下去,看了眼立在一侧用黑色罩布蒙着左眼的陈代志,又扭头看向自己左首侧坐着的人,“大师,您看”
那人冷意的脸上清波无痕,抬手止住了县官的话,打量着手下这五个人的伤势。
最先受伤的是他们的手背,而这伤口,是那只小犬造成的?
那人手掌一翻,五股元气涌动到那五个人的身上。
元气滚动。
这五个人身上除了他们自己的血,就只有那个白老大的。
也就是说那只小犬根本就没受伤?
“倒是有意思!”
那人站起来,幽冷的目光看向门外仍不甚明亮的天色里,“或许要我亲自走一趟!”
五个人暗自欣喜,要是这位走一趟,那只小犬定然是手到擒来。
那人淡淡一瞥,五个人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看来那只小犬比他们所说的还要厉害。
要是真这样,那就不止是有意思这么一说了!
那人摆手,长袖一甩,一柄长剑忽的出现在面前,连站在那人身后的县官都有些呼吸急促。
御剑啊,他们这些门外弟子又有几个人亲眼见过,再说又是在他们眼中惊若仙人的这位!
长剑泛起红光,只是还没等那人身形稍动,天边一白,一道纸鹤飞过来。
那人抬手,纸鹤落入他的掌心。
纸鹤颤了颤,又飞到了那人的耳边,待了会儿,纸鹤化作了灰烬。
那人的神色不变,只是察言观色习惯了的县官已经上前了一步,“大师,可是有什么事?”
“嗯!”
那人点头,“这里的事儿就暂且放下吧!”
“师傅!”
陈代志捂着眼睛上前,“您就不管弟子了?”
那人瞥了陈代志一眼,清冷的目光盯着陈代志几乎下意识的就要后退,可想到自己这位师尊对自己发现的那只小犬的在意,陈代志硬着头皮对上师傅的目光。
那人倒是没想到这个一事无成的弟子竟还有这份胆量,想了想,“有我在,他们跑不了,只是眼下我还有要事要办!”
那人看了眼县令,“五个月后,皇上要回前往御海宗,我们总是要做好准备!”
县令的脸色乍然一变,要是先前,皇帝驾临,他一定会欢喜的睡不着觉,可现在他一家人已经投奔了无涯宗。
陈代志仅剩的右眼霍得一亮,“是要造,反吗?”
那人冷笑,“我无涯宗求的是长生大道,和俗世又有什么牵连!与我们不对付的只是五宗门!”
县令松了口气,忙扯了下陈代志。
陈代志有些不甘愿,还是应下了。
那人点头,长剑红光溢出。
剑身轻颤,似乎转眼就要御剑而离,只是就在飞离之前,那人又停下来看向陈代志,“那只小犬能应对我无涯宗阵法,可见他的原主人定和我无涯宗关系匪浅!或许就是我要找的那只,若当真如此,那只犬并不是你能对付的!”
言罢,红光一瞬,那人已然离开。
县令和陈代志看着远去的仙人身影,眼露羡慕。
直到那个仙人远的看不到踪影,“啪——”县令一巴掌拍到陈代志的后脑勺上,“说什么胡话!你还想造,反!”
陈代志呲牙,“我哪儿敢!”
“知道就好!”
县令轻斥,正要走,陈代志拉住县令,“舅舅,给我人!”
县令瞪他,“你干嘛?”
“你师傅不是说不让你——”
“他说是他说的,我另有办法!”
陈代志睁着一只眼,脸上很有些狰狞。
县令知道这外甥的性子,犹豫了下,“好吧,小心为上!”
“放心吧,我知道!”
陈代志很高兴,袖下的拳头狠狠的攥到一起。
他是比不过那只小犬,可白老大——你,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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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在山林前面劈开路的白老大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身后的白老大婆娘问。
“没事!你注意脚下!”
“好!”
白老大婆娘回了个温柔的笑容。
白家一家三口艰辛的走在林间的路上,可脸上却是显然轻松了许多。
他们以为那些人追不上?
余浩对白老大的这个判断表示无语。
不过,白老大也不是漫无目的的往林子里钻,且时不时的下山也探听到一些有用没用的消息,比如来时的路上什么事儿都没有,也就是说哪些人至少没有明面上追过来。再比如那位新任的皇帝要去御海宗也不知道干什么!
白老大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兴奋的回来说了一通,白老大说他见过那位新任的皇帝,还一起说过话,只是没想到同样是门外弟子,转眼人家都当皇帝了。
白小尘疑惑的问为啥皇帝要去御海宗,白老大神神秘秘的说,御海宗有仙人遗迹,但凡是出身御海宗的天命之人方可见,千年来都是如此。若是这位皇帝当真是天命之人,那大齐江山至少还能再稳固三百年。
“哇,好厉害!”白小尘惊叹。
“”白老大婆娘看着自家博采多学的男人两眼冒光。
余浩狼眼一翻,他好像想到当初那位仙人似乎是说过什么天命之类的句话,可那位在头一眼看到那个岛,说的是“上善若水!”
若是恒隽真回去了御海宗,那会不会是羊入虎口?(。)
第一百六十九章 吃土()
余浩的身形微微的有了变化,白家三口都没有注意。
直到转天,白小尘想要和余浩玩儿,才发现了不对劲,“娘,褡裢小了!”
白小尘指着余浩身上挂着的褡裢。
原来宽宽松松的搭在小灰身上的,现在竟是卡在小灰的脖子上。
“哦,小灰长大了!”
白老大婆娘当下就给余浩身上的褡裢缝补了好几针。
褡裢又松了。
然而接下来的半个月,白老大婆娘又给缝补了两次。
当最后一次白老大婆娘收起针,才突然觉得小灰似乎长的太快了些。
其实余浩何止是长的太快,而是吃了激素一样疯长,只是白家天天和小灰在一起,看着并不起眼。
等白老大觉得山下安全了,决定带着婆娘和儿子再次下山时,余浩已经长的快接近他初次下山的时候了。
日头下,银色的狼毛像是闪着幽蓝的银光,额头上一抹白色的痕迹似隐若现。
欣长俊美的身影矗立在白老大一家旁边,几乎所有路过所见的人都会不由轻叹一声,好犬!
白老大一家也感觉到了,白小尘索性就死守在余浩身边,旁人看一眼过来,白小尘都要狠狠的瞪过去。
——这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打主意。
白老大懊恼不迭,怪他没有发现小灰的异样,白老大凑近自己的婆娘,“买完了,赶紧走!”
白老大婆娘明白。
一家三口先是到了铺子里换他们在山上捕猎采到的药材,然后再去换取一些必需用品,正打算赶紧的离开,白小尘停住不走了。
前面一个卖馄饨的摊子,白小尘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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馄饨很香甜,白小尘吃的很满足,余浩也一连吃了好几个,他觉得自己现在对美食已经没了先前那样的迫切渴求,可遇到好的,绝不能放过。
“走吧!”
白老大对满足了心愿的白小尘说。
白小尘应声,牵住自己娘亲的手。
只是白家三口还没有离开这个馄饨摊子,忽的四周一阵喧嚣声,几个穿着府衙衣服的人过了来。
“大人,就是他们!”
旁边紧跟着的一个人大呼。
那几个府衙的人围住了白老大一家。
“大人?”
白老大一脸懵然的问,手已经攥到了一起。
“大人就是他们卖给我们假草药!”那个人大呼。
白老大认得他,他的草药就是卖给了这人的商铺。
“跟我们走一趟——”
府衙的人过去推搡白老大。
“爹爹不走!”白小尘扑过去。
白老大婆娘也过去拦,“大爷,我家的草药都是从山上采来的!”
“和我们说有什么用,去和县老爷说吧!”
府衙的人一手拨开白老大婆娘,白老大婆娘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娘!”
白小尘又去扶娘亲。
四周一片议论嘈杂。
民不与官斗,再加上这几个府衙的人并没有给他们上刑具。
白老大转头再看,旁边那只已经赫然长成大犬的小灰已经没了踪影。
走了也好!
白老大放弃了挣扎。
府衙的人推着一家三口往府衙的方向走去。
府衙离这里有些距离,要走三条街才能到。
街头行人络绎。
隔着两条街,便是府衙所在。
楼上歌声曼舞,音似琼台,敞开一半儿的窗子泄出里面的曲乐,半张脸露了出来,看似英挺的脸上,左眼蒙着罩布,正是陈代志。
陈代志嘴角勾着,眼中兴致盎然的正看着四周的景象。
没一会儿,楼下嘈杂声起,楼下几个府衙的人推搡着一男一女一童走过来。
陈代志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酒一饮而下,随后手一松。
杯子落地。
“啪——”一声。
正落到被推搡的那个男人的跟前。
那个男人抬头,眼中立刻冒出怒火。
陈代志冷笑,眼底尽是狠厉。
那只犬,他弄不了,这几个平头百姓还能逃了?
他都不用出手,只用银钱就能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而正就是在陈代志得意的时候,忽的紧闭的房门外传出惊呼,更有尖叫声冒出来。
怎么回事?
陈代志不悦的看过去,而也就是他刚转过头,房门“蓬——”就被撞开,一道巨大的影子冲着陈代志扑过来。
旁人或许还看不清那个身影,陈代志却是能看的清清楚楚。
一只大犬,大的几乎可以称之为“狼”的犬冲着他扑了过来。
气势之凶,陈代志的后脖颈立刻就竖起了一层白毛。
陈代志慌张的躲开。
白老大双眼通红,似乎是已经没了理智的往前走,脑海中闪过落到地上的酒杯,最后落到那个身在高楼之上冷眼瞧着他的那个陈代志的脸上。
是他!
是他设计的!
可现在他又能做什么?
早在入城之时他就察觉到了不对,本来有机会逃脱,可为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