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魔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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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离:“啊?”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花镜说:“我兄弟,花染。”
“兄弟?”玄离脸色古怪,“怎么原来没听你说过?”
“拜托,我们是魔啊,谁会在意自己是不是有个兄弟姐妹的;要不是这个小不点找了过来,我估计我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兄弟。”
“哦。”冷淡的表示“朕知道了”后,玄离一把挤过花镜,乐颠颠的跑到花染面前,问,“小花染多少岁了?想不想当魔侍啊?”
与之前形成鲜明对比。
还完完全全一副诱拐小孩子的怪蜀黍的口气。
花镜:“……”
小魅魔对着玄离歪着头,想了想,说:“我四百岁了。我能当你的魔侍吗?”说完,一脸期待。
被另一个萌物萌得七荤八素,玄离恨不得把人搂进怀里亲一口:“当然可以了。”
围观全程的花镜突然脖子一寒,总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所以说,玄离他不来了?”魔尊站在练武场里,对着阳光,擦拭血玉刀。
跪在一旁的花镜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是。”
魔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既然他来不了,你就来代替他吧。”
说完,手腕一转,血玉刀光华流转。
花镜:“等、等一下。”
在此之前,玄离因为被天玄宗的那些牛鼻子老道给阴了,所以在刚刚回来的那段时间里,他还专门跑过来,向魔尊大人求取经验。
魔尊大人大手一挥:行啊,要不每天这个时间点你来找我,我给你指导指导。
玄离:o(n_n)o嗯!
就这样,他们两个就有了“浪漫”的独处时光。
当然,这只是在魔尊眼中;比武嘛,总有一些肢体接触的,而且,到了后期,还可以是以谈心为主的理论基础课,嘿嘿嘿嘿……
现在,这段珍惜的时光说没就没了,开什么玩笑!
心神一个激荡,一不留神就发了一个大招,直接把还在苦苦挣扎的花镜给轰趴下了。
魔尊:“……”
走过去,嫌弃地踢了一脚躺在地上装死的花镜,魔尊大人把血玉刀收回:“你太弱了。”
说什么都不愿意睁开眼的花镜:谢谢啊。
盘腿在花镜身边坐下,魔尊戳了戳旁边的“尸体”,说:“跟本座说一下你弟弟。”
致力于装死的花镜:我什么都没听到。
见花镜没什么反应,魔尊冷哼一声,打了个响指,指尖出现了一朵小火花,然后下移——点着了花镜的头发。
“卧槽!”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花镜手忙脚乱的怕打着着火了的头发,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被烧焦的臭味。
“本座还以为你还会继续装死。”在花镜手忙脚乱的过程中,魔尊在一旁蔑视之。
花镜一僵,飞快把已经焦了的头发往后一捋,对着魔尊大人五体投地:“大人您随便问,小的一定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再转到玄离这边。
有一个阔耐的弟弟感觉真是好,玄离笑眯眯地看着花染替他搬运公文。
在花染没来之前,玄离一直都是重霄殿年龄最小的魔将,虽说魔将们其实都是以武力排名次,但是面对稀有的、软萌软萌的、一个晚辈的时候,其余魔将都会不自觉地以一种“慈爱”的目光看着玄离。
玄离:(╯‵□′)╯︵┻━┻
明明是凭借武力值上来的好伐,我还是你们上司!
求尊重。
现在,花染的出现,很奇特的满足了玄离的心理。
呦~~我终于不是最小的了。
“玄离大人,你看这样可以吗?”整理好公文以后,花染望过来,问。
花染毕竟没有得到魔尊大人的许可,所以并没有权限翻看公文;玄离平时改的公文太多,整理起来又得另外花时间,于是,眼珠子一转,玄离就让花染帮忙将改好的公文分个类。
虽说工作量不大,但是人家初来乍到嘛。
“嗯嗯嗯,可以的。”玄离连连点头,“你可以休息了。”
“那……我替大人揉揉肩吧。”花染走了过来,站在玄离一旁,说,“大人一直坐在那里不动,现在估计肩膀那块酸的厉害。”
本来没什么感觉的玄离听了花染的话,莫名其妙开始感觉一股酸楚顺着肩胛骨爬上了脖子。晃动了一下脖子,玄离疑惑地说:“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
算是认同了花染的说法。
花染抿着嘴笑,走到玄离身后,把手放到了玄离肩膀处。
放下的一瞬间顿感手下肌肉一紧,之后才慢慢放松。
顿了一下,花染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说:“我从母亲那里学了一点按摩的手艺,应该能让大人感到舒服一点。”说完,花染把手放到了几个穴位,揉了起来。
花染的手艺不是盖的。
才只是揉了一会儿,玄离就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玄离没有注意到的是,站在他身后的花染,注视着他的眼神是如何的柔和。
“嗯——”从鼻腔里哼出几经撒娇的声音,玄离软绵绵地随意扯了起来,“花染你为什来重霄殿啊?”
沉默了一会儿,花染才回答到:“为了找一个人。”
玄离:“是找花镜吗?你可真不容易——”
花染:“也不是……大人?”
就那么一会儿工夫,玄离已经睡着了。
有些好笑,花染停下了按摩,踌躇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走到玄离身边,蹲下,细细的打量玄离的睡颜。
玄离睡得很熟,眼睫毛还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很可爱。
花染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举起手,隔空虚虚画着玄离的五官:大人,太好了,我又见到你了。
花镜和花染是同母异父。
他们的母亲是魅魔,但是父亲……花镜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反正他估计他自己是某个高阶魔族与母亲一夜风流的产物;至于花染,只知道他的父亲血统并不纯,他是独自逃出来的。
魅魔,是个很特殊的族群。在这个以武为尊的魔界里,魅魔的地位很低,因为他们的天赋全部用到了皮囊上。
说的不好听一点,很多魔都是视魅魔为妓。
所以即使高阶魔族很难有自己的后代,但是花镜的父亲并不想要花镜。
无奈之下,花镜的母亲才会将花镜丢弃。因为除了依靠其他魔族,她认为她无法存活。
两相对比,自然是自己更重要。
不过,也多亏了花镜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把他抛弃,所以,花镜很幸运的没有被所谓的“常识”洗脑——那就是魅魔是低贱的,是菟丝花,除了依靠他人,是没办法存活的。
从小就跟一群不明生父生母的小孩儿对掐,花镜生命力顽强,直到他进了重霄殿,才意识到,哦,原来我是个魅魔。
而花染则不一样了,他是个标标准准的魅魔。
柔柔弱弱,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带有独特的韵味,在加上他本来就比较小,看上去更加的我见犹怜了。
据花染自己说,母亲被他父亲娶进门之后,一直都受正房排挤。他受不了里面的那些龌龊之事,所以斗胆来到重霄殿,投奔花镜。
“所以,你就这样把他弄进来了?”魔尊的脸色很难看。
花镜脑袋一缩:“我本来是准备拒绝的,但是不知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是他要求去见玄离的吗?”
“是。”
“呵。”魔尊冷笑,“他要求,你就答应了?本座还真挺好奇的,一个不到五百岁的魅魔,究竟是怎么迷惑的了你的心智的。”
“不是这样的。”花镜连忙解释,“花染他是个好人,他……”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无声,因为花镜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魔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花镜,直到花镜满头冷汗地垂下了头。
刚刚他这是,被暗示了?
不对,花染不过才四百岁,他的精神力应该没有那么的霸道……可是,如果不是的话,他又是如何下的暗示呢?
第38章 魔尊番外()
白素第一次见到儿子的时候,她忍不住落了泪。
这哪里是她儿子,这简直就是个连灵智都未开的魔兽。
初九缩在墙角警惕地看着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女人,嘴里还叼着一直倒霉的老鼠大小的魔兽。
这个女人看起来柔弱,精致,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不堪一握的腰给吹断。
“初九吗?”女人开始哭起来,晶莹的泪珠滑过她瘦削的下巴,“对不起。”
初九歪歪头,他并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为避免这个女人夺走他好不容易捕到的猎物,他当着女人的面,狼吞虎咽地把嘴里的魔兽撕咬下肚。
白素一愣,看着初九脸上糊着血和毛,长长的叹了口气。
白素是初九的母亲。
魔族怀胎本就不易,生下来更是要大伤元气。白素本不想要这个孩子,因为她是被逼迫的,于是在怀孕的那段时间,她一直想办法流产,甚至极端的捶打自己的肚子,然而,在当今魂影魔尊的威胁下,她绝望地生下了初九。
你真以为魂影魔尊在意自己的孩子吗?
不,他只在乎白素。
白素的身体本就不好,打胎的话,一定会死。所以魂影魔尊只得软禁白素,甚至强迫她生下初九。
不过,令人感到讽刺的是,从最开始,白素是被强迫的。
只是当年偶遇的回眸一笑而已,魂影魔尊就不知道怎么迷上了白素。白素那个时候只是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在父亲和兄长的保护下不谙世事,对魂影魔尊的示爱并没有什么感觉,于是拒绝了他。
然而,这一拒绝,可就惹了祸,白家当天晚上就被灭了族,只剩下白素和她的兄长白桦。魂影魔尊把白素囚于裕园,把白桦丢进了地牢。
白桦是个筹码。
连新婚之夜都没有,魂影魔尊在把白素掳回来的那一天,就把白素压在身下,撕去衣物,在她的哭叫声中强行占有了她;事后,魂影魔尊抚摸着身边的酮体,表情痛苦的在她耳边低喃:“我喜欢你啊,你怎么能不喜欢我呢?”
白素只是哭。
你喜欢我,我就一定要喜欢你吗?
魂影魔尊真的很喜欢白素,对她的爱简直就成了扭曲的地步。他爱他,甚至忍受不了白素还会喜欢其他的东西。
白素称赞那只小鸟长得真好看,当天晚上,魂影魔尊就把那只小鸟给杀掉;白素随口称赞一句魔侍服侍得还不错,第二天那个魔侍就不见了。
久而久之,裕园里面变成了死一般的寂静。
白素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魂影魔尊却是很高兴,因为这样的话,白素就走不出裕园了,就真真正正独属于他一人。
“我爱你”三个字变成了魔咒,牢牢地拴在白素的身上,让她的生命日渐消耗。
魂影魔尊却不觉他有错,因为他就算得不到白素的心,但他已经把白素彻彻底底的占有了。
至于后来他们两人的孩子——初九,魂影魔尊其实一点都不期望他的到来,因为有孩子的话,白素的注意力就不会只是放在他身上了。
于是,在初九出生后,魂影魔尊也只是皱着眉,说:“出来了?就叫初九吧,随意把他丢到哪儿就行了,别让他来烦白素。”
白素在生产完之后已经陷入昏迷,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还在啼哭的初九就被魂影魔尊随意丢弃在重霄殿的某一角,生死不知。
要不是这一次初九误打误撞进了裕园,估计白素到死都不能见到自己的骨肉。
白素偷偷把初九带进了自己住的地方。
可能是因为母子连心,虽然初九不明白这个女人准备干什么,但是还是放下了戒心,乖顺的任由白素牵着他的手。
那是他第一次触碰到的温暖。
而对于白素,按理来说,她应该是恨这个不被期待的生命的,可当初九懵懵懂懂的看着她,眼里倒映出她的身影的时候,白素就明白,她想要对这个孩子好。
帮初九收拾了一下,还帮他改了一件小衣服,白素已经累得几乎睁不开眼了。把初九搂进怀里,白素这才觉得自己不再是一具行尸走肉。
之后的日子里,白素教初九行走,教他说话,教他认字,总之,一个母亲该做的,她都做到了。
她还和初九一起种起了碧血果。就是那种小小的,喜欢扭来扭去的魔植。
“碧血果很容易种的。”白素说。
最开始的时候,初九并不是很愿意搭理白素,每次白素和他说话,他总是等不耐烦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