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世子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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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蔚凌羽纠结片刻,咬牙切齿地应了:“好!算你赢了,三成就三成。”蔚凌羽默默为自己找了借口,一定是自己受伤太重,身上没什么力气才会输给这可恶的丫头。
“世子果然爽快。那咱们就立个字据吧。”叶婉双掌一拍,小小称赞了一句。
叶睿晨很有眼色地拿出纸笔,笔走游龙地写了两张契约书。蔚凌羽和叶婉看后,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字画了押,合作就算正式达成。
蔚凌羽黑着脸将契约收进袖袋中,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回了自己房间。他胸前湿乎乎的,定是刚刚被踹了一脚,胸前的伤口裂开了,他得赶紧找药癫重新包扎下。
叶婉喜滋滋地向叶睿晨扬了扬契约书,暗中有了诚王府支持,她赚钱的进程会更快些。
叶睿晨苦笑着摸了摸叶婉的头,若是他能再强大些,叶婉就不必费尽心机与人周旋。与叶睿晨相交十几年,叶婉哪能看不出他眼中的懊恼,嘻嘻笑着道:“哥哥不要沮丧,能借助外力办事,我们也能轻松不少。旁的事你不用操心,只管去壮大你的势力,等你强大到能保护我们的家,我就能安心依靠你啦!”除了叶睿辰,叶婉不会放心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任何人。跟蔚凌羽要人手,一是安蔚凌羽的心,二来是节省一些自己招人的时间罢了。最核心的东西,肯定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以防蔚凌羽过河拆桥。
叶婉托了赵兴留意平安镇的店铺,要开酒楼,店面不能太小,位置也要繁华些。她趁着空闲着手准备着菜谱、归置各种调料、定下食材的进货渠道等。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蔚凌羽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赵兴那边也来了消息,说是镇上有一家叫月扬楼的酒楼正要出兑,东家的母亲病重,东家要回乡侍奉。赵兴听说了就赶紧使人给叶婉送了信儿。
蔚凌羽将养了这半个多月,脸色红润不少。成天人参燕窝的补着,还有叶婉教给厨娘的各式新菜色吃着,身体恢复很快。听说叶婉要去镇上,他闷了这许久早就有些厌烦,便也要跟去镇上逛逛。
叶睿晨给阎罗殿的成员放了三个月的假,让他们出去转转,开阔眼界之余,招收些可堪雕琢的苗子带回来,扩大阎罗殿的规模。叶睿晨接到叶婉的传话,说要去镇上,就到马棚牵了马,打算与叶婉骑马去。还没等他套好马鞍,又接到蔚凌羽的传话,他也要跟着去。想到现在蔚凌羽与他们是合作关系,去看店面也不能抛开人家,只得阴沉着脸套了马车。
叶婉不习惯走到哪都带着丫头,将不甘不愿的梅兰竹菊四个留在家里算数识字,换了身方便行动的衣服出了大门。叶睿晨赶了马车等在门口,蔚凌羽也早上了马车坐着,闭目养神。
“哥,走吧。”叶婉一纵身上了马车,矫健的身手让蔚凌羽吃惊不小。“真是看不出,你小小年纪竟也会功夫?”
叶婉笑笑,淡淡说了句“只会些粗浅的”。蔚凌羽也在她提防名单之列,不可能什么都详细与他说。就如那日谈合作,她看似暴躁沉不住气,实际上只是掩饰她的本性,她是不可能将自己的真正实力与底线暴露给她不信任之人的。
第七十三章 遇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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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咔哒咔哒”驶进平安镇的城门,早有一名衙役等候着,见到叶家的马车,满脸堆笑地迎上去:“叶少爷,我们大人让我过来,领你们去月扬楼看看。”
招呼了那衙役坐上马车,一行人在衙役的指路下,往西大街驶去。
月扬楼坐落在西大街的街尾处,占地足有半亩多大,上下两层楼,建筑还很新,应是建造时间不长。已是近午时分了,店门还关着。马车绕到后门处,衙役跳下马车,上前叫门。
一位身着藏蓝色长衫的,五十来岁的老者开了门,见来人是衙差,忙躬身施了一礼,道:“是李捕快啊,我家老爷正等着呢。快请进。”
老者领着众人进了后院,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道直通正屋方向,小道两旁栽种着几丛灌木,修剪得十分整齐,一看就是有人时常打理的。小院不大,正房、厢房、厨房、茅厕却是俱全。老者将几人带到客堂,一位年近六十的老者正坐在上首等候。
“几位莅临,真是蓬荜生辉。老钱,快给几位上茶。”那老者拱手施礼后,连声吩咐上茶。先前那老者应了一声下去泡茶,李捕快给双方介绍道:“这位是月扬楼的东家,郑康。这位便是叶睿晨,叶少爷。赵大人可是给老哥寻了个好买家,叶少爷可最是仗义的。老哥也要给个实诚的价格才好啊。”李捕快哈哈笑了两声,小小的敲打了两句。
郑康扯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来,他这酒楼开了二十几年,前两年才翻新过,要说卖他还真舍不得。奈何母亲病重,一方面需要他回乡照料,另一方面也是急需银钱,不得已才动了卖掉酒楼的念头。这月扬楼不论是地理位置还是占地面积,开价七百两也是有大把人抢着要的,如今听李捕快的意思,竟是要自己压低些价格。
“唉!”郑康长叹一声,脸色都发白了,道:“连上这小院,酒楼面积有个半亩多大,除了我们的衣裳被褥,其余一概不动,就给我五百五十两纹银吧。”说完这话,正康只觉得心都在滴血,他辛苦了半辈子经营的酒楼,竟只贱卖了五百五十两银子。
叶婉与叶睿晨对视一眼,都很是讶异,这酒楼比福隆大了一半还多,桌椅板凳、厨房一应用具都带着,才卖五百五十两?再看郑康一脸肉疼的模样,兄妹俩才明白,这郑康是怕得罪赵兴,才自己压了价的。叶婉不是爱占人便宜的,悄悄给叶睿晨比了个二的手势,叶睿晨微微点头,道:“酒楼确实不小,用具又都是现成的,我们接过来简单收拾下就能开业。郑东家实在,我们也不能小气了,再加二百两,算是给令堂买些补品吧。”
“再、再加二百两?”郑康激动得站起身来,他瞪大眼睛看向李捕快,生怕是自己听错了。这年头,不贪小便宜的有,白便宜二百两不要的怕是没几个。见李捕头微一点头,郑康脸上的痛苦纠结顿时不见了,露出一个真心的大笑,道:“叶少爷果然是仗义。那咱们就再去酒楼上转转,若是叶少爷满意,咱这就写契书吧。”
李捕快也高兴起来,他与郑康平日里交情不错,对于暗中施压,让他压低价格心里很是愧疚。如今听叶睿晨主动将价提起来,他也松了口气。蔚凌羽自始至终都是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喝茶,叶婉的小动作他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丝浅笑,看来这丫头虽奸诈了些,还是有些底线的。与叶婉的合作,他也能更放心了。
郑康领着几人在酒楼里上上下下转了一圈,叶婉微笑着连连点头,对酒楼的布局很满意。当下就拍板付了银子,拿了地契文书。
出了酒楼,叶睿晨请李捕快拿上地契文书去衙门登记过户,他们就在镇上逛逛。有蔚凌羽跟着,他们去了衙门赵兴怕是会碍于身份,言行拘谨,还不如改天私下里再聚。
随后,一行人去福隆转了一圈;又到酒馆打了几坛好酒、买了不少的米面粮油。一路上,叶婉和叶睿晨的眉头越皱越紧,叶婉敏锐地发现,蔚凌羽面上无异,身子却是紧绷着,想来他也发现自打出了月扬楼,身后有五六个人就一路跟着他们,来者不善。
状似悠哉地逛了几个时辰,已经是下晌了,叶睿晨赶着马车回溪水村,一路上都在暗自戒备着。刚出城门不过三里地,六个黑衣蒙面的大汉冲过来挡在车前。
叶睿晨勒紧马缰,跳下车来,一把精巧的匕首扣在掌心,与几人无声地对持着。叶婉掀了车帘就要下车,被蔚凌羽在后面拉了一把,踉跄一下,跌坐在座位上。
怒视蔚凌羽一眼,压低声音低吼道:“你干什么?犯病了?”抛过去一个白眼,一把撩开车帘,干净利落地跳下马车,与叶睿晨并排站着。蔚凌羽从没被人这么不客气地喝斥过,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叶婉已跳下了马车。懊恼地锤了车座一拳,蔚凌羽也紧赶着下了马车,一步跨到叶婉面前,将她牢牢挡在身后。
一个简单的侧身,让叶婉的心脏好像被锤子敲了一下,猛烈震动一瞬,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拉开蔚凌羽,打量货物一样看了面前的六人一眼,怨怪地对蔚凌羽道:“这是找你的吧?”
蔚凌羽脸上一红,是叶婉她们救了他的命,而他反倒给她们带来了危险。眼神一厉,扫向几个黑衣人,心中打定主意,绝不能让他们伤害到叶婉。
第七十四章 遇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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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白了蔚凌羽一眼,叶婉看向黑衣人,冷冷道:“就是你们跟了我们一路?衣服换的够快啊。”转头又与叶睿晨嬉笑道:“哥,你说他们是不是傻?大白天的一身黑衣,不嫌显眼啊?”
“蠢不可及。”叶睿晨嘴里冷冷挤出四个字,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黑衣人头领,他感觉到这个人很不好对付。
黑衣人头领蒙在黑巾下的脸忽地涨红,他们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刺杀不就是应该一身黑衣蒙面的装扮么?恼羞成怒地抽出佩刀,他也感觉到了叶睿晨会是个难缠的对手,大喝一声,径直冲着叶婉而来,想将这个出言羞辱他的女娃先干掉。
叶婉冷煞了面庞,几支银针夹在五指之间,铮亮的银针尖端闪过一抹幽幽的蓝光,那是她精心调配,特意淬上去的毒。
不待头领近叶婉的身,叶睿晨一脚踹开向他扑来的黑衣人,手中匕首飞射而出,直直扎在头领拿刀的手腕上。饶是手腕传来钻心的疼,刀仍是牢牢握在掌中,去势稍缓片刻后,携着凶悍之气的刀锋已近在叶婉咫尺。
蔚凌羽双目发红,内力猛地爆发,震开与他缠斗的两人,飞身向头领扑去。叶睿晨亦是眼冒凶光,一拳格挡开拦在身前的黑衣人,几个纵跃,拳头同时向头领后心砸去。
到底晚了一步,还不等他们近身,头领的刀锋已向下劈至叶婉头顶。叶婉微眯的双眼中迸射出让人寒彻心扉的冷光,就在刀锋劈落的一瞬,她轻灵的身形一个侧转,险险避了开去。同时夹了三支银针的拳头狠狠砸在头领的肋骨处,一击即退,叶婉从容地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与头领的距离。
骨头几乎断裂的剧痛,掩盖了细如毫发的银针带来的微痛酥麻的感觉,头领下意识捂上肋骨,不可置信的凶光射向叶婉,他纵横于大内高手间数年,几乎已无敌手,想不到今天在阴沟里翻船,伤在一个小丫头手里。五指成爪状,欲纵身向叶婉头部抓去,身后两道劲风袭来,势大力沉的一拳和一只皂靴分别袭在他的后背和头上,踉跄一步,重重跌在了尘埃里。
若论武力,无论是叶婉还是叶睿晨,抑或是自幼习武的蔚凌羽,统统不是他的对手。可不知为何,他明明能躲开的攻击,偏偏身体行动迟缓,完全跟不上自己的反应速度。内力运行不畅,头领嘴角处溢血,沾湿了蒙在脸上的黑巾也顾不得了,双眼冒火般盯向叶婉:“是你下的毒?什么时候?”头领目眦欲裂,他堂堂大内第一高手,竟栽在一个小姑娘手里,简直是奇耻大辱。
晃晃手里的银针,叶婉邪邪地笑道:“啧啧,教你个乖,永远不要轻视你的对手。不然,就像你现在这样,会死的很惨。”
头领半趴在地上,头上冷汗滴落在地上,不多时就将眼前的地面浸湿了一大块。他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麻木了,看来这次他是真的要栽了。无论如何,他绝不能落在蔚凌羽手中,眼中决绝一闪而逝,银牙一咬,就想咬破口中的毒囊自尽。
叶婉见头目眼神中存了死志,忙喝令蔚凌羽阻止他自尽。蔚凌羽利落俯身,捏住头目的双颊,两指探进头目口中,将毒囊取了出来。
那边叶睿晨一拳击倒了头领,余下的黑衣人对他忌惮更甚,相互交换一个眼神,一拥而上,决定先拿下他再说。手执一把从黑衣人手中夺过的大刀,舞的密不透风,叶睿晨竭力与五个黑衣人战在一处,不多时身上的青衣已被划开了好几个口子,鲜血渗出,将衣衫染得斑驳。
黑衣人也没得着好处,五个人已有一个倒地不起,没了气息;另外四个身上或多或少也都挂了彩。叶婉见叶睿晨受伤,心上一抽,忙让杵在一旁的蔚凌羽去助战,她则是从马车上取来一根麻绳,将头领捆了个结结实实。
有了蔚凌羽加入战斗,余下的五个黑衣人更加不是对手,三下五除二就全被放倒在地。黑衣人二死三伤,蔚凌羽将受伤的三人也捆了,跟头领一起扔在马车上,死了的两个,蔚凌羽在山林里挖了个坑,扔进去埋了。
叶睿晨对着去做善后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