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明帝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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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下来的朱厚照很快就发现了三人口中的有用信息。
“你们是说这些人和宫里有关系?”
“臣等不敢妄言,确实是看到一部分的黑衣人进了宫城!”
朱厚照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日的情形,心中的迷雾立刻就拨开了三分。
我说当日很少见自己的小太后突然相邀,还以为是深宫寂寞锦衾孤单,原来却是打着把自己支开的目的。
如此一来便说通了,后宫中都是良善人家的女儿,成了皇后太后太皇太后都无可厚非,但是玉明萧一个从青楼里出来的奴籍女子,哪怕后来身份已经被朱厚照销掉,但是污点却依旧在这些熟读女则的老女人心中存在。
她们自然是不愿意和这样的一个女子共处一宫室。哪怕这女子身体心灵都比她们纯洁无数倍也是不行的!
这是一种极为荒谬的情绪,但始终都是真实存在的。
想通了这些关隘,朱厚照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做两件事情。
率领一波人杀回宫室,到底要看上一看哪个才是主谋,朱厚照已经打定了主意,但凡参与的人他是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另外就是派上一路人马,火速追赶探查玉明萧究竟被绑架到了哪里,只是这已经过了许久时间,再想追上恐怕就有些难办。
所以朱厚照就将锦衣卫交到张诚的手中,令他无论如何都要找出玉明萧的下落。
说来也是可叹,偌大一个王朝,堂堂一个皇上,满朝上下朱厚照能用敢用之人尽然只剩下这两个太监!
“但凡有敢阻挠者,一律格杀勿论!”朱厚照面含杀气的留下这么一句话给张诚。
兵分两路,咱们也话分两头。
朱厚照带着十几个番子进了内宫之后就直奔小太后而去,这个女人无论如何都和这件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去找她找谁?
必要的时候朱厚照还是很喜欢简单粗暴的单刀直入!
往令东厂番子是不允许进入宫禁的,但是今儿几十号要挎长刀的番子呼呼啦啦把小太后居住的宫殿给为了个水泄不通。
一些个刚要张嘴喝问的太监在朱厚照的试一下纷纷被东厂番子一刀鞘放倒在地,宫女也是如此,根本就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朱厚照直捣黄龙,通报都没有一声就直接闯入小太后的寝宫之中!
彼时,小太后寝宫之内暗香浮动。
隔着几层珠帘,氤氲的水汽依旧不能遮挡住朱厚照锐利的双眼。
浓淡相宜的水雾之中有人在轻轻的扭动着,一双玉臂在峰峦叠嶂间游走,一丝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从缭绕的水中雾游蛇一般的穿了出来钻进朱厚照的耳朵之中。
“卧槽,这婊·子在干嘛?”朱厚照发出一声闷哼。
这种若有若无的美妙声音,天呐,似乎只有在后世中某岛国的国学精粹里才能有幸听到!
但是,朱厚照却是丝毫没有那个心思,他一个箭步穿过几重珠帘,看准那个妖娆的身体就伸出一只手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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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一整天没睡了容我小睡一会
(本章完)
第69章 掏枪吧!()
朱厚照闯进来的时候小太后正在沐浴。
香汤花瓣儿弄好之后所有的宫女太监都被她赶了出去。
这个深宫寂寞渴望难平的女子就在水和花瓣的包围中回忆起了为数不多的几次难得遇境。
幻象霏霏之间身心中的某种念想竟然像是南方的梅子雨一般绵绵不绝起来。
若妃淫雨霏霏,居年不开,春风亦是呼号,浊浪竟难排空。心绪一起,日星为之隐曜,饥渴顿生,山岳听令潜形,不可谓不广博深幽也。
幽谷丰茂,纵有玉指探密于前,然商旅过客终不能行,只弄得樯倾楫摧。
薄纱冥冥,是谁婉转轻啼?
自登斯楼也,亦觉岭峰秀丽指掌可玩。深宫枕衾寂寞,放眼满目萧然,正是虎狼之时,奈何空谷,悲凉难言。
这边小太后在水中自我征伐,那边朱厚照已经是怒不可竭的闯了进来,看都没有看这女人在做什么就直接动了手。
且说朱厚照伸出右手从珠帘翠玉穿出,在小太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依旧在闭目喘息游走自身之时,一只大手便抓住了她的修长脖颈,大力之下顿时将她按在了水中。
小太后惊呼出声,但是很快就变成了一连串的气泡从浴池之中纷纷冒了上来。
这一下来的是何其的突然,以至于原本就几乎将自己送到了莲花峰顶的小太后在一声惊呼之后便是一泻千里,浑身抽搐不能自己。
朱厚照感觉手中的人像是触电了一般,浑身糠筛子一般的抖动好似触电,登时把他下了一跳,连忙把她提了出来。
不提还好,一提之下让朱厚照眉头紧蹙起来。
这个陡然间在某处颠峰上大起大落的小太后再出水只是竟是面色潮红如同四月桃花,眸子里莫名的氤氲气息竟然射出了一种极为粉色盎然的色彩。
一双手臂竟是像两条游蛇一般从水中反卷而出,带着一连串香腻的水珠缠绕在了朱厚照的手臂之上,甚至还有一丝想要继续攀升择机而噬的趋势。
朱厚照被这双玉臂挑逗至极的摩挲给吓了一跳,连忙甩手打算离开。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来意,心中怒火顿时又生。
只见他欺身上前将双臂探入水中,也不管手臂触到的滑腻半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双手直接伸入水中,轻轻用力便将这个已然被刺激的神智微微有些错乱的女人给拔萝卜一般的拔了出来。
朱厚照并没有去看这一堆的雪凌玉泥,也不想去咂摸手中的软腻湿滑,双臂直接就是一个大摆钟将手中的玲珑丰盈给扔到了一丈之外的软榻之上。
小太后被朱厚照这么一摔,脸上顿时产生了一丝痛苦的神色,朱唇轻启,竟是发出了一声如同幼猫细鸣那般软糯至极的娇吟。
然后根本就是无动于衷的将雪白丰盈之极的曲线玲珑完全暴露在朱厚照的面前,一点儿都不知道。
卧槽!朱厚照的额头上升起了几丝黑线,这老娘们还真是一点脸都不想要了。
可是他哪里知道这完全是小太后还在方才如坐云端的美妙境界中尚且没能缓过神儿来的缘故。
隔了丈许远,朱厚照一刀削下半帘不知什么料子织就的碍眼华美轻纱,刀尖一挑就将这半帘轻纱给甩到了软榻之上,将彻底曝光了得小太后给遮掩了起来。
此时便可以见到朱厚照却是没有什么经验。
须知女子最为诱人时只是从来都不是一丝不挂的直言相告,而是轻纱半掩的欲说还休。
小太后被轻纱覆盖,身体不能自己的在微微扭动着,在轻纱下仿佛是牛奶在静静流淌,香甜可口似乎十分可口的样子……
朱厚照觉得自己似乎是要犯错误了,正值巅峰时期的小太后似乎从某种程度上比玉明萧还要更为诱人。
这是少妇和萝莉的合体。朱厚照的脑袋已经开始有点血压过高了。
狠狠的甩了甩脑袋,朱厚照走上前去将一个更不透明点的帐子给盖了上去,这才一脚踏上了床沿,身体前倾威逼道:“今儿我来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朕的皇后让你们给弄到哪里去了?”
小太后并没有回答朱厚照的问题,反而是吃吃地笑了起来,扭动身体竟然朝朱厚照攀了过来。
朱厚照看到因为突然起身而滑落轻纱露出的一片雪白,双目顿时有些凝滞,但是心中的良知却是在他耳边一直出声提醒。
榻上有佳人,绝世而独躺,一扭倾人城,再扭倾人国。
朱厚照啪唧一下拍灭自己的良知,不顾小太后眸子中熊熊如烈火的强烈欲望,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
可惜雷霆大雨点小,夹杂着风雷之声的巴掌竟是没能在小太后娇嫩的脸颊上留下半点的痕迹。
但饶是如此,小太后还是心中一惊,先前她一直沉浸在被朱厚照用强的快感之中,还以为将会被擦擦,所以一直没有怎么出声甚至还有点欲拒还迎十分渴望的意思在里边。
这一巴掌挨到了脸上她才惊醒过来,仔细看了一眼朱厚照,便立刻发觉这个小皇帝的眼神之中并没有书中描绘的那种欲望横生的意味。
说来也是可怜,这个小太后入宫之时,先帝弘治已然是病入膏肓,三年的宫廷生涯除了让这个女子在年岁上和某些需要脂肪堆积的地方变大几分之外,她竟是没有丝毫的变化,该在的竟然还都在!
朱厚照伸出手掌捏住小太后的下巴冷笑道:“平日里还敬你是个太后,今儿你若是不说出玉明萧的去处,恐怕你纵然有太后之尊也难讨到好处!”
小太后媚笑了一下,此时房中正是无人,所以她压抑了数年的心绪都可以随意的爆发出来。
“本就没有打算从皇帝你的手中讨到好处,奴家就想皇上现在能狠狠的鞭笞,能用多大力就用多大力,最好能让奴家尖叫才好呢!”
说着话儿,小太后竟然披着轻纱站了起来,轻移莲步的朝朱厚照走了过来。
杨柳轻摇,雪梨微摆,摇曳生姿!
(本章完)
第70章 中枪了()
却说那小太后满脸的媚色,一手轻掩薄纱一手却是张开了朝朱厚照抱了过来。
朱厚照蹬蹬蹬连退了三步,他那里想到这个年纪轻轻尚未破瓜就注定要用一辈子的活寡来换取无上尊荣荣华富贵的女人竟会如此的欲壑难平。
小太后见自己已然如此的自荐枕席却依旧不能让眼前的小皇帝心动,心中已经是有些愤怒。
想她也是人间的绝色,否则也不会被选入宫中成为那母仪天下之人,今日却是得到这般冷遇。
但是想到小皇帝虽然荒诞之事从来做了不少,可绝对还是个雏,从来没有看过春宫的雏,小太后便有点释然。
可朱厚照是何许人也,想当年也算是认识大半岛国女性的男人,怎么可能在这方面是个雏?说到底也不过是洁身自好罢了。
小太后见朱厚照退了躲开,心中虽然便有些略微的不满,但很快就付诸了实际行动。
另外一只掩着胸怀的洁白玉臂瞬间松开,轻纱立刻滑落。
粉红的轻纱从雪白的肌肤上一寸寸地从峰峦处滑落,那种感觉如同亲往西藏时绕过一个山口看到那圣洁的雪山从狭缝中缓缓长出一般令人觉得心中意气顿生,心旷而神怡。
朱厚照是美色看在眼中,鲜血却是流在鼻中。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是个奇葩,半掩之时已经是有人非常,而一旦衣衫寸寸滑落,那种诱惑已然达到了七仙女集体露天洗浴的诱惑程度。
但是朱厚照何许人也,阅遍岛国***三千万,任是脱光也枉然。还有什么花样是朱厚照不曾见过的?
朱厚照暗暗吐了口气,闷声道:“还好爷喜欢的最是童真!”
赶紧抽空再风情无限的小太后身上扫了两眼,在被该丰盈之处丰盈该纤细之处纤细。
说实话,朱厚照最喜欢是将开未开的粉色月季,竟然是在这一刻的得到了满足,两抹嫣红竟然如同夏夜里突兀出现的两只萤火虫在他的眼前晃动。
拍死良知之后朱厚照抽空连忙恶狠狠的看了几眼之后,强自按捺下了想回到儿时时候的强烈愿望,朱厚照不得不十分绝情的伸出了身上最为坚硬的物体。
小太后目光微微有些呆滞的看了看抵在自己腰间的坚硬物什,一时间竟有种十分强大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难道本宫就这般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小太后声音里都带上了微微的颤音,很明显是要达到了哭泣的边缘。
“并不!”朱厚照冷冷的回答道,并且很是不着痕迹的将身上的另一把凶器小心的隐藏起来。
“今儿朕只是想来问你,皇后究竟被你们弄去了哪里!”
小太后笑得很是悲怆,眸子中含着的眼泪几乎就要在下一刻落下来,这种赤诚相见竟然还是被无视,这让从来都是心高气傲的她如何不觉得羞耻。
“或许已经是死了吧!”悲怆之下的小太后咬牙切齿。
或许是她说的玩笑话,但是听在朱厚照的耳中却是已经成了真话。
自从玉明萧失踪那一刻起朱厚照已然做出了最坏的打算,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的那样,他向来是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华夏的政客,不得不作此打算。
听到这话,朱厚照将抵在小太后腰间的硬物直接抖去了刀鞘,锋利的刀尖在小太后吹弹可破的雪肤嫩肌上立刻就刺出了一抹殷红。
“说实话,我的耐心只在这刀尖的一寸之间!”朱厚照的话好似十二月的寒风,积毁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