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清朝嘉庆当皇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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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的口诛笔伐、群情激奋,纷至沓来,都在鞭策着十三人的恶行。不时有人聚众于十三家的门口,扔臭鸡蛋,丢石头等等,无一不有,无人劝说。
更有甚者,还在他们的门口喷洒臭气熏天的粪便。种种行为,都在释放着胸中的怒火,表达心中的愤慨。还好这十三家是高门大户,邻里邻居距离他们很远,因此免遭鱼池之苦。
很长的时间里,十三家的主人无一敢出门,抛头露面。都是大门紧闭,躲在家中。唯有一些下人老妈子敢出去,买一些生活用品,维持家用。即便如此,个个也是胆战心惊,害怕被民愤所袭击。
一族之长伙同族内之人,不仅连续几年控制族内的孤儿寡母他们赖以生存的店面,还想吞并化为已有。为了达到目的,更是祸及金华府的平民老百姓,害的他们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引起人神共愤。
十三人过去的种种行迹,恶劣行为也被人挖出,被人有意宣扬。因此,金华府的舆论攻击的更加的猛烈,更加的来势汹汹。一些下人承受不住这些压力而偷偷溜走,远离金华府,远走他乡。
由于案情得到二皇的高度重视和过问,因此洪安通将全部情况写成奏折,禀明皇上,不敢私自宣判结果,只待天子明示,刑部下达行文。
奏章到达京城之际,直至天庭,顿时引得雷霆震怒,呵斥之声。只是拿到手片刻,二皇的朱批就下来了。
很快,从京城就传来了加盖二皇大印的旨意,十三个主谋全部死刑,十三家全部查抄,没收家产,家人更是流放三千里。
圣旨到达之际,官府告示张贴之时,一时之间,整个金华府沸腾了,所有人都在欢呼,都在咒骂十三家的罪有应得。
不知什么人所为,杨麟的善举传到京城,进入乾隆帝和嘉庆帝的耳中。
对于杨麟的行为,两个皇帝很是欣赏,赞赏不已。杨麟那不顾个人损失而捐献灾民急需物资,两个皇帝意思难得想到了一起,都是给予特别嘉奖,敕封杨麟为大清义商。
杨麟被封为大清义商的圣旨,随同对十三家说完判决一同到达,只是没有判决结果流传的快而已。当金华府那些没有资助灾民的富商,听到这个消息之时,都是后悔不已,羡慕非常。
天下商人共知,有了皇上亲封义商这个名头,以后天下行商,就会少很多麻烦,地方衙门也不敢多有阻挠。而且,凭着这个招牌,杨麟经商的信誉将会大增。
值得称快而又使人兴奋的是,十三家没收的财产散于灾民,算是赈灾之用。
同时,最高兴的莫过于知府洪安通,不仅得到皇帝和上司的褒奖,还发了一笔横财。那个专员也走了,他洪安通又可以我行我素,没有任何的顾忌,金华府依然他最大。
专员来的最初,洪安通好生招待着,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可是,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奈何专员并不理会洪安通的这一套,领那一份情。搞得洪安通准备的钱票银两,迟迟不敢拿出手,怕留下贿赂的把柄。
经过几日的相处,洪安通觉得这个专员,无论是于公于私,还是交流对话上,对方都是在找自己的茬,拒人于千里之外,还时时催促着火灾的事情,动不动就说上报,禀明自己的渎职之罪。
那几天里,洪安通一直处于胆战心惊之中,害怕自己的乌纱掉落。经过与自己的心腹和媳妇商量,洪安通确定,这个专员名为专门督促自己侦办火灾案,实为借此机会扳倒自己,他好上位。
一切都云消于雾散,拨开乌云见月明。洪安通彻底放下心来,保住了他自己的乌纱帽。为了感谢杨麟以及他对杨麟的允诺,洪安通在奏折上多加了一笔,浓墨种笔的将杨麟的事迹写了上去。
当然,洪安通还有另一种意图,没有那么简单。那就是借助杨麟的事迹,冲淡辖区之内出现如此丧尽天良之辈的劣迹对他的影响,希望两个皇帝不再治自己的失察之罪。
虽然十三家算不上金华府的顶级世家,但也家资颇丰,仅是房屋田地就值不知多少钱,家里的现银虽然不多,但古董字画却不少。
洪安通将这些东西变现之后,到达灾民手中的少之又少,勉强能够过活,无论是金华府中人对这件事情心知肚明,还是那些灾民叫苦不迭,没人敢说什么。一个大贪官,拿出银子已经是件奇事了。
十三个主谋,也就是杨麟的族人,毫无疑问,纷纷被处死。行刑那天,围观之人更是人山人海,万人空巷。
有一点不得不说,杨承志父子很幸运,一个免于铡头之苦,身首异处;另一个不用带着伤体而流放,二人双双同一天忧郁吐血而死。
经过成人礼、夺回家产、捐献东西、获封义商,或是风闻传说查抄十三人,有杨麟的份。总之种种,杨麟之名,风靡整个金华府,为老弱妇孺所热议。
走在花园里,杨麟一个人散着步,看着渐渐吐露嫩芽的草木,心情很不错。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一刻的和谐与寂静。
“少爷少爷,恭喜啊,你现在可是咱们金华府的名人!什么年轻有为啊,什么聪明非常啊,全是夸奖你的!还有好多人,想要给你豹妹呢!”
“闭嘴,经过这么多的事情。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咋咋呼呼的,怎么和你说的,沉稳、稳重,不然你以后怎么跟着我做大事?”
杨麟的责备之声,使得匆匆跑来的杨遥立即收了笑容,老老实实的站一旁,一脸的郁闷之色。
这时,杨麟丝毫没有因为杨麟带回来的那些评价而高兴,沉声说道:“枪打出头鸟,知道吗?有什么好自得的”
见杨遥一副霜打的茄子模样,神色稍好,语重心长的解释道:“杨遥,像我们这样的商人门庭,最忌讳风头太大,引人注意。不然,树大很容易招风,很容易招来无妄之灾。记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杨遥,你还别不服气。咱们先不说那些强盗土匪,就是咱们商人的社会地位就不高。那些权势之人看你有钱,若心生邪念,只要随便找个由头,就可以将你的家产收为己有,无处伸冤。”
杨麟这样说着,杨遥却在心想,少爷这是怎么了?挺好的事情,怎么说这些?搞得好像一个小老头,历经世事沧桑,遭遇过人生百态似的。
第三十章 后续(下)()
杨麟说的唾沫星子乱飞,看到自己的这个书童毫无反应,还有走神的迹象。想想不觉心中发笑,对方就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而自己已是心智二十六之人,虽然身体年龄相仿,但那种代沟无法磨灭,就那么的虚无存在着,看不见,摸不着,挑不明,言不清。
不再多言,任凭杨遥在那里出神,在那里发愣,而自己继续缓缓前行,散步。
自从十三人被处决后,金华府并没有像表面那样平静,一些商贩一直静待事情的后续发展。十三人的前后举动,种种用意,已经被他们猜出七七八八,使得他们的内心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坐收渔翁之利,静等着杨府接下来有什么举动。是向自己这些人求援?还是苦苦支撑?或是一逃了之,保存全家性命与资产?
同时,这些天杨麟也没有闲着,开始暗暗组建自己的班底。账房先生给了他一笔钱,使得他很是惊喜莫名,恍若天助,正是需要资金的时候,恰恰来了这笔钱。
这不,遭受火灾的百姓已经开始卖儿卖女,杨麟暗中差使**,买下这些孩子,又买下城外的一个大院,将孩子置于其中。
同时,杨麟打听到,金华府里居然有洋人传教士,顿时心里狂笑。又让**秘密将那几个传教士掳走,也放到城外的大院子中,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杨麟对传教士只有一个要求,必须教会那群孩子他们的母语,还有一些数学方面的自然科学。虽然**不懂这些所谓的科学名称什么意思,但也一字不落的传达。
几个传教士很听话,来到这个异国他乡,由不得他们。对于金华府而言,洋人的失踪也无所谓,一切都是发生的那么了无生息,悄无声息,平淡无奇,没有引起任人的注意。
又是过了几天,金华府那些野心勃勃的商人并没有见到他们想要看到的,预期的结果并没有发生,杨府的生意依然照常运行,货物没有丝毫枯竭的迹象。
而且,由于杨麟的好名声,大清义商的御赐名号,生意反而更加兴隆,人气更加火爆。
这些犹如豺狼的商人并未放弃,心存希望,不愿意放弃。杨府的这些生意可是一块大蛋糕,吞之,将会助所有人的实力踏上另一个更高层次。他们相信,这些繁盛只是一种表象,一种掩饰。没有了货物储备,杨府的生意支撑不了几天。
等待着,焦躁着,一天天过去,已是大火之后的十五天,这些商人蔫了,不再有任何的企图,贪婪之心渐渐平息,暂时蛰伏。杨府的生意依然兴隆如火,蒸蒸日上。
半个月,是一个临界点,是一个最大值。每个商铺的储存货物也就是十五天,因为十到十五天之内,就会有新的货物到来,补充,更换那些陈旧的。
杨麟将账目梳理的事情交给了账房先生,自己巡视着铺面,浪荡于大街之中,在杨遥的陪同下。
“少爷,这些日子里,咱们店里经常来一些陌生人,总是打听咱们家的生意如何?能不能接大笔的生意?可是,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又没有说要买?太奇怪了”
“杨遥,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去锦绣山庄,和杨继志产生冲突的那次?”不答反问的说道。
“记得,当然记得,那次太解气了,少爷将那小子说的哑口无言,无以应对,更是尴尬无比,整张脸都气成猪肝色!”
“那,你还记得我问那个伙计店里生意的用意吗?”
杨遥的身体一滞,又继续前行,小小激动而紧张的说道:“少爷,你的意思是,这些天有人打听咱们家的生意情况,有所图?别有目的?”
虽然心中觉得少爷点的很明白,很透彻,很到位。但杨遥心里还是有些疑惑,问道:“可是少爷,族里的那些人经过这次变故后,感觉都挺老实的,见着咱们府的人,都是尽量绕着走,还会心生歹意?”
如果不是有着穿越前的头脑,知道商场如战场,杨麟也不会洞悉这一切。看着杨遥迷惑的小脑袋,循循善诱道:“心生歹意之人,不一定是族内之人啊,再想想。”
“那没有了啊,咱们正式接手家里的生意也就半个多月,之前很少与人来往,更谈不上与人交恶,不应该还有敌视咱们的人啊?”
身份地位和所处时代的限制,造成了思维模式的局限性,更何况那个年代,交流非常封闭,处于重农抑商的时期。杨遥千思万想,还是没有头绪。杨麟不再为难,背着手,缓缓前行,徐徐说道:
“杨遥,不一定有恩怨才会敌视我们,才会对我们心生歹意。咱们家的生意铺面就像一块大肥肉,贪婪之人都眼馋,吞咽着口水,恨不得撕咬下全部。”
“更何况,金华府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家储藏货物的十三个仓库被烧了,里面的货物更是被一烧而光,生意也就无法坚持多久,就会出现货源短缺。到那之时,有些人就会坐不住了,店里没有东西可卖之际,就是他们出手的最好时机!”
字字珠玑,条理清晰,循序渐进,意思明了,杨遥彻底明白了,无意识的说了一嘴“这不是乘人之危,会不会太不厚道了?”
杨麟停了下来,眼神飘向杨遥,深有意味而又蕴含无限感慨,说道:“杨遥,记住,商场无战场,有商场的地方就有战场。更何况,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杨遥呢喃着,咀嚼着,重复着这些话。
“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这句话仿若一剂虎狼之药,来的太过猛烈,让杨遥这个清朝之人一时无法接受,思想上迈不过那道坎,但还是觉得,凡是他们少爷说的,都是对的。经过种种事情之后,洞察先机,出手果断快速,杨麟早就成为他心目中的神明,杨麟的所言所语,就是他杨遥的金科玉律。
突然,杨遥觉得脸上一丝凉意传来,不由得伸手摸了过去,软软的,像是一滩泥,还有些温热。杨遥不禁将手放在眼前,看了看,表情顿时垮了下来,气急道:“啊,他ma的,鸟屎!”
一股郁闷之意从杨遥胸中涌起,更有一股无名之火在酝酿。杨遥仰天展望,咒骂道:“哪来该死的鸟,老子又没招你惹你,哪拉不好,怎么非在老子的头顶办事,太他ma的倒霉了!”
话语刚落,周围的行人顿时嘻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