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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忠王远征史-第297部分

小说: 忠王远征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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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攥住了手指,脱之不开。

    “干下这种大逆不道的恶事,你居然还敢在老子这里,难道就不怕老子吃了你?!”

    上校在愤怒下了狠厉,掰得那贱人的手指呈现不规则的弧度,这种类似于分筋错骨手的严厉措施,不可能不产生痛感,更何况十指连心,而花芳菲又是一位柔嫩得吹弹得破的弱女子。然而花芳菲却坦然受之,连眉头也不曾皱得一皱,对待上校这般辣手摧花的举止,她的声音依旧甜得腻人:“呦,那要看李大人采用什么样的吃法?烹饪的方法多种多样,煎炒烹炸,清炖醋溜,可依芳菲愚见,最能体现原汁原味、保留有益成分的方法,莫过于白斩或者凉拌……芳菲人就站在大人跟前,处置决定权操控在大人手上,最后你是想将我白斩呢,还是拿我凉拌?其实芳菲自己也很好奇。反正芳菲也就是大人的一盘菜,究竟怎么个吃法,要看大人的口味如何呢。”

    丝绸撕裂的破碎声。

    两广名妓花芳菲裂开了自家的白裙前襟,亮出里面翠绿的胸围和一抹闪着莹洁润玉般柔光的胸脯。

    虽说有昏黑的夜幕碍眼,李秀成仍可做出推断——面前确确实实是一盘好菜,一盘不必品尝即知色香味俱佳的好菜!

    两座高高隆起的玉峰,各点厾着一粒枣色嫣红。那柔和曼妙的坡度,联缀着一片淡淡的暗影,仿佛炽热艳阳下清凉惬意的树荫。那片凝脂般温润滑腻的质地,似珍贵的初*,如万中选一的美玉,闪着优雅而纯粹的亮泽。双峰之间一道柔美的沟谷,虚掩着一派绮丽,像平顺的水道穿山越岭,像镂雕的照壁凸凹有致,那鲜活而生动的风光,如歌如板如诗如画……

    轻蔑地笑了笑,李秀成将花芳菲的另一只手也一并捉住:“花芳菲!你在老子面前耍这套予取予求的小把戏,并不是第一次了!你以为老子就那么容易中你的圈套,会轻易就范么?”

    花芳菲“哎呦”一叫,声音千啼百啭,身子好似酥麻一般便朝上校这边偎过来,若非有竹床的床头相隔,她险些便要一头扎进上校的怀抱,“芳菲还想再试几次,只盼望李大人能够有一次动摇心旌就好!”

    “你怎地如此下贱?”上校突然产生了吞苍蝇似的恶心感觉。

    花芳菲闻言娇躯一震,凄苦地笑了下:“大人说得不错。我是下贱,我若不这般千人踩万人踏地下贱到底,又怎能衬托出你们这帮大人物的伟大?”

    “休要在老子这儿假装楚楚可怜!明着跟你讲——老子就他娘地算是还残留一点同情心,也绝对不会施舍到你这贱人的头上!”李秀成狠硬起心肠,句句话如刀子死命地向花芳菲刺过去。

    受伤的人,淌出的并非鲜血,而是两行清泪。泪就像秋雨,飘飘洒洒打湿那片风景旖旎的白晃晃的禁地。

    此番其实是李秀成头一回对女性如此残忍。他十分讨厌此刻的自己,俨然是个精神狂魔或者变态杀手。只不过他也异常清楚:这位媚到骨子里的花芳菲,实为男人们天然的克星,倘若他的意志稍加松动,极有可能便从此陷溺在这歹毒女子的温柔乡里,再也无力自救自拔!

    相信没有任何一位正常男性,会在花芳菲浑然天成的媚功攻势下,仍坚如铁石。他色厉内荏的背后,又何尝不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别假惺惺在这里洒你的猫尿啦。你深更半夜溜进来找我,不会是为了述委屈求安慰的吧?有条件你尽管开出来,要老子怎样做,你才肯放了那个洪仪美?”上校松开了对花芳菲双手的控制。

    花芳菲用袖口揩了揩泪水摇头道:“没有条件,洪仪美确实是我领人擒获的,可她的人身自由却并非由我做主。”

    “那你叫那个能做得了主的人来跟老子谈判!”李秀成重新仰脸躺回到床上闭起两眼。

    “请李大人见谅,芳菲知道那个洪仪美对你很重要,但就算我能够做主,也绝不会开列任何条件,把她再归还于你!”花芳菲绕过床头,竟搭着床沿紧贴住上校坐了下来。

    “为什么?”李秀成又惊异地睁启了一只眼,“你这贱货上杆子来寻老子,不就是为了提条件捞取好处吗?”

    泪水又溢满了花芳菲的眼眶:“对芳菲而言,能偷偷多看望大人几眼,便是人生至大的好处了。我可以告诉你原因——芳菲之所以不给大人情面,是因为我必须拿洪仪美去交换一个人,一位对我来说最亲近的人……”

    花芳菲艰涩地咽了口唾液,低声补充了一句:“这人你也认识,她的名字叫劳益月!”

    “你说什么?益月……她,她还活着?”上校像一根弹簧猛地弹起。

第十章 有容乃大 24() 
劳益月确实还活着。

    她不堪忍受土司兵,选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而毅然投湖自尽之际,花芳菲也正于附近遭受另外一群云贵少数民族的欺侮。所以劳益月殉节前的种种细节,当时自身难保的花芳菲;反倒不如对岸目击的劳益阳瞧得真切。及至劳益月被无情的湖水所吞噬,花芳菲也终于觑了个空子挣脱了土司兵。

    后有穷凶极恶的土司兵搜索追赶,脱困后的花芳菲不敢从山路逃离,尽朝着湖畔芦苇荡浩阔浓密处匿身;土司兵抡刀射箭,甚至放火点燃了芦苇丛,怎奈花芳菲颇沉得住气,几次刀尖都快要划到身上了,仍坚持不出;她通身浸泡在齐腰深的腐泥湖水里,芦苇穗杆飘过的那阵子浮火却也伤不到她分毫……

    土司兵折腾了一气一无所获,最终只好吼着叽里哇啦的土话遁去了。

    花芳菲惧怕土司兵去而复返,便只管捡偏僻难行的所在慢慢走,一路上吃尽了苦头。等到夜幕降临,身后大湖之滨突然火光跃动杀声震天彻地,却是李秀成愤怒之下连夜展开的屠杀行动。花芳菲不知道生了什么变故,却明白越远离是非之地越安全。她慌不择路暴走了一个晚上,到天亮已迷失了方向,完全不知自己身处何方。那是一片荆棘丛生的荒芜之地,有许多小兽奔窜期间,花芳菲衣衫残破不整,浑身污迹遍布,想到情同姐妹的益月姐可能深陷土司兵魔掌,甚至可能已经沉入湖底,更觉得孤单畏惧,茫茫然无所适从,无助地出低低哀泣……

    不料哭声却惊动了山坡后休息打尖的一群人。

    那群人顺着哭声寻至,找到了蜷缩作一团的花芳菲。花芳菲见这群人又是官军的团练兵服色,只当躲来躲去终未摆脱土司兵纠缠,于是暗暗萌生死志,拼着性命不要也不能再被这群蛮族欺凌!

    ——人尽可夫的花界魁,最终为了保有贞节和尊严而殒命,不晓得外人听说这件事,会不会把它当作笑谈呢?

    团练们不顾花芳菲歇斯底里挣扎,硬架起她去见他们的领。

    结果颇让人感到意外与惊喜。那群人的领居然是花芳菲熟识的一个人——张国梁。

    原来溃败后的张国梁收拾余部,带领一群残兵败将退回到山区,朝官军主将向大人统御的主力部队靠拢,所走的路径几乎跟李秀成进山的路线一致。不过由于两军始终保持着一两日路程的距离,因此始终不曾相遇。此番作为尖兵挺进山外,张国梁糊里糊涂败在了李秀成的怪招之下,视为从军以来的奇耻大辱。张国梁暗下决心回去甘领向总兵的责罚,只要能让他继续带兵,定当重整旗鼓,大败李秀成一雪前耻!他们的溃兵宿营时,也探知大湖之畔生了战事,可张国梁的这点残兵眼下战力战意全无,新败之余更不敢轻举妄动,便择路绕开了厮杀战场。

    不想宿营后部下听到哭泣声,遁声寻找,却带回了张国梁的救命恩人花芳菲!

    花张二人互述甘泉一战的别来种种,张国梁见花芳菲模样十分狼狈,就挑了位身材矮小的团练兵,暂且委屈恩人换了一身相对整洁些的男装。前后方敌情不明,此地不宜久留,张国梁于是下令全体拔营赶路,沿湖边搜索前进。

    行了不到半日,众人又重新回到了起初花芳菲逃离的险地。极目所见,尸骨累累,大湖湖畔已经变作了惨不忍睹的修罗场。花芳菲想起拜姐劳益月既是于此地遇难,不禁悲从中来,情难自已,无论张国梁怎样安慰都无济于事。

    张国梁带兵严厉,宅心却仁厚。他看到湖内湖岸到处是土司兵的尸体,大家虽互不隶属,毕竟同属于官军序列,便传令部下收集尸骸,将它们草草下葬,以免暴尸荒郊旷野。埋尸之际,团练兵现已有部分尸被湖水卷到了苇丛深处,既然张副将下的命令是悉数掩埋,剩下几具未免听命不力,就临时扎了只筏子,撑到芦苇荡里去运回那些已被浸泡得肿胀的尸体……

    待等众团练忙活已毕,大家正欲上岸向张副将交差,有个眼贼的团丁无意中远望,见湖心一处沙洲漂浮着一团白色物体,正随着湖波一沉一浮。

    要不要把这情况向张副将如实报告?或者为了避免小题大做,先派人撑筏子过去探明究竟?

    众团丁拿不定主意,决定还是请示了张副将再作定夺。

    张国梁对此只不满地讲了一句话:“草木皆兵,无事生非。”

    叫领训斥,众团丁只好作罢,不去理会湖心沙洲那团莫名之物。不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副将旁边那位穿男装才女人,插言追问了一声,便彻底改写了以后的事态演变!

    问话者自然是前名妓花芳菲,她听团丁讲湖心那团物事呈白色,就不无来由地心念一动——益月姐姐遇难之际,不也同样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裙么?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益月姐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花芳菲内心仍然无法接受劳益月已告罹难的事实。

    她脱口问道:“一团白色?你们能肯定那是一个人的形状么?”

    团丁回忆估摸了一下那白色物的大小,回答说颇似一位小个子的人蜷缩的样子。花芳菲便急切地冲张国梁道:“我的异性姐姐劳益月,就是张大人恩公劳藩司的长女敬王妃,大人也曾多次照面过的,她遭难之时身上所穿的,恰恰为一件白色的长裙!会不会……”

    “你是说,湖中沙洲漂浮的物体,可能是劳大人的掌珠敬王妃?”张国梁万难置信地问,“不不,事情已经耗去了几日,敬王妃断无幸免的可能!”

    “芳菲亦明白此事纯系异想天开,只顾过心里犹存着一丝希望罢了。”花芳菲坚持己见说,“不管那究竟是何物,派人上去看看也费不了多大工夫,倘若那真是益月姐,则不但我和张将军倍觉庆幸,相信就连你的敌人李秀成大人,也定当喜出望外——他跟益月姐这段好姻缘,亦不至于留下半途夭折的遗憾!”

    “花小姐此言何意?难道说李秀成那刁徒,竟跟劳家大小姐生了苟且之事?”张国梁双目猛地放起光亮。

第四部第十章 有容乃大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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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团白色的水中漂浮之物正是大难不死的敬王妃劳益月。

    许是命不当绝,劳益月投湖以后慢慢下沉,本应窒息溺毙,却不料大湖底部涌动着一股强劲的暗流,三冲两托便将劳益月卷到了湖心沙洲之上。其时劳益月在水里浸泡多时,早已奄奄一息人事不省,伏在沙洲边缘一动不动。幸好此处距湖岸甚远,又有芦苇荡居间阻隔,那群不肯善罢甘休的土司兵亦不曾发现其芳踪……

    她这一昏迷便是整整两日有余。胞妹劳益阳于对岸惊呼,花芳菲被土司兵围追堵截,以及后来李秀成连夜引兵杀到大开杀戒,无论多么大的动静都不曾把她从昏迷中吵醒——接连月余在山间奔波,疲劳外加惊吓,又让凉沁沁的湖水淹了一回,如此凄惨的遭遇对于生于富贵之家,向来锦衣玉食的劳益月而言,境况不亚于置身地狱!

    或许潜意识里她不情愿苏醒,不愿直面一幕幕以往不可想象的人间惨剧。

    ——直到张国梁“花字营”的团丁,寻找尸体的过程中发现了俯卧于沙洲上的前王妃。

    …………

    “这么说来,益月她当真健在人世?”巨大的欣喜与幸福感瞬间击穿了李秀成整个身心。

    劳益月得以幸免的喜讯,像一根犀利的钻头,将他这一阶段所有的郁闷愤慨钻出一个大洞,一线清新明朗的希望之光照耀在他心田,暖融融地格外舒坦。

    “千真万确。”花芳菲十分肯定地答道,“只是益月姐接连昏迷数日,身体异常虚弱,目前仍旧在张副将军中好生将养着。”

    “你这话换一层意思讲,就是劳益月现下正处于张国梁那厮的掌握中,老子说得对吗?”黑暗下上校的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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