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王远征史-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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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颜如玉凝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陈石柱,梦中的景象历历在目。没错,他就是她朝思夜念的金甲小将——虽然带着满身仆仆风尘,但却分毫不能掩盖他那奕奕神采!如玉微笑着不发一言,实则她已无法开口讲话,整个肺腑都被幸福和甜蜜充塞得满满当当。
“听说姑娘有事要找我?”还是陈石柱打破了屋内的宁静。一进墟集他便碰到了小美女阿娇,通过阿娇的转述他得知自己救下的女孩,这些天曾经历了怎样一份刻骨相思!陈石柱被感动及震撼了,依稀记起了水雾朦胧下那具洁白无瑕的玲珑酮体。
“你、你救我那天……”如玉声若蚊语,忽然想到自家曾全身偎在此人胸膛上,鬓发间的皮肤便像被炭火烤着,**辣地发烧发烫。
“救人是我们男子的本分,姑娘不必萦怀。”陈石柱生平头一次单独跟妙龄女孩相处,觉得通身每个毛孔都显得局促不安,产生一种想流汗却流不出的憋闷感。
“我……我的身子全被你给看了去,这一辈子注定没法儿嫁人了。”如玉低垂了头细声细气说。
“当时姑娘命悬一线,我急于救你摆脱清狗,凡事从权,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多多原宥!”陈石柱抱拳行礼,大冷的天他却额角微露汗意。
“我娘对我说——女孩儿家的身子,一生只能给自己的男人看。你、你那天……我、我……”如玉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垂越低,到最后终于还是讲不下去了。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姑娘。”陈石柱感到异常紧张,比战场上跟清军以命相搏还要紧张,“麻烦姑娘跟你娘解释一下,当时情形特殊,我,我也只好……”
陈石柱的窘态反倒令颜如玉略微松弛下来,面前这男人前言不搭后语的尴尬逗得她抿嘴轻笑:“请别一口一个‘姑娘’地叫,我、我的闺名叫‘如玉’,从今往后你就叫我如玉好啦。看你,跟我娘解释什么?你看过的人是我,又不是……又不是我娘。”
如玉被自己逗笑了,惹得陈石柱也不由自主跟着笑起来。
“我叫陈石柱,大家都喊我‘石柱子’!”陈石柱用衣袖擦了把满头的汗水。
“石柱子。”如玉呢喃重复道,“那我今后就管你叫‘柱子哥’。”
“哎——”陈石柱大声答应着。如玉将自己的一方绣帕递给他揩汗,绣帕上面存留着淡淡的脂粉香味儿。
陈石柱问:“姑……如玉,你不再记恨我了吧?”
“记恨你什么?”如玉似笑非笑反问。
陈石柱便有些结巴起来:“就是指那天、那天……的事。”
“我自然记恨!”如玉壮起胆子从绣凳上起身,莲步走到了陈石柱面前,鼓起勇气抬脸望着他,“都羞死人了,还不许我记恨?除非,除非柱子哥能答应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你只管明言。”陈石柱信誓旦旦道,“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一百件,我也马上替你去办!”
“那你随我来——”如玉不由分说拉起陈石柱走到另外一间厢房。真是人如其名,她的小手温滑如玉。
推开门,屋子里水汽蒸腾,缭绕得里边的家具器物全都模糊不清。陈石柱进屋揉揉自家眼皮,过了一会才渐渐适应屋里的光线,定神细瞧不禁一怔:屋地正中间摆放着一只大木盆,依稀便与那日如玉沐浴时所用的浴盆相似,盆内事先已经盛满了热气腾腾的热水,表面还零星漂浮着几片不知名的干花花瓣……
“你,你这是?”陈石柱充满困惑。
如玉歪着小脑瓜,终于流露出了小女子调皮的一面:“那天就在这间房里,就是眼下这般情景,你、你看去了我的身子,今天我要跟你调个个儿,你来洗浴,我、我再把你给看回来……”说着如玉自己羞臊得捂住脸,跑到屋外带起房门说,“柱子哥,我同你开玩笑呢!浴盆旁边有丝瓜瓤和皂角糕,看你脏得像泥猴似的,泡个热水澡解解乏吧!”
也不知是由于木盆里飘着香花气息的热水,还是由于如玉这几句戏谑而又体贴入微的话语,陈石柱感到自己虽然尚未入浴,却已经有种温暖慢慢沁透了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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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偷梁换柱 13()
陈石柱把全身皆泡在温热的浴盆里,舒服得昏昏欲睡。(万书*)军务劳碌,他已忘记上一次洗澡是在什么时候,反正身上积累的泥垢差不多能当盔甲来用了!
房门咿呀轻响,有个窸窸窣窣的声音来到近前,几根纤纤玉指竟碰触到了他的皮肤上。陈石柱是习武之人,身上肌肉自然而然产生弹力,骇得来人发出一声娇呼……陈石柱睁眼看,是小家碧玉的颜如玉。
“你怎么又进来啦?我、我可没穿衣服呀!”陈石柱赤身**的大为窘迫,忙用手遮掩两腿间的要害部位。
颜如玉娇丽的笑脸腾地变红了,稍显扭捏地柔声说:“柱子哥你可别误会!我、我带了创伤药来,想瞧瞧你臂上的刀伤是否愈合了。”
那天陈石柱为了营救颜如玉,左手小臂被巡检张镛的紫金刀刃划开深深一道伤口,只不过他在战场枪来刀往的对这种皮肉外伤很不在意,谁知佳人却一直挂在心里!
陈石柱说:“那你可否先转身回避一下,待我穿件裤头蔽体,免得再唐突姑娘?”
“如玉。今后柱子哥对我直呼其名吧,姑娘小姐的就太见外了!”只听颜如玉幽幽微叹说,“你已经将我唐突过了,再多唐突几回也没什么!”
她说着陈石柱只觉得手臂一阵清凉,却是颜如玉将一种灰色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后者其实也很害羞,胭脂般的红晕从双颊朝玉颈悄悄扩散,为了避免尴尬故意说笑道:“看柱子哥一剑刺死那个好色的官爷,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怎地如今却羞得像个女孩子似的?”
“我……”陈石柱心跳加快,语结无言以对。
敷好了药粉包扎完毕,陈石柱以为颜如玉会出去呢,可等候半天她在身后磨蹭着并未离开。陈石柱精赤着身子不好意思起身或回头看,又过了片刻觉得背部肌肉发紧,就见一具苗条的倩影朝他靠近!
陈石柱偷偷睁开眼皮,发现颜如玉举止奇怪,身上披着一件斗篷,白皙的素手拿了根竹棍,有意粗哑着喉咙道:“我说你别等了,你的4000团丁全都溃不成军,或伤或亡,你不必抱任何指望了!”
陈石柱听罢觉得她讲话的语气方式虽然怪异,所说的话却似乎似曾相识,仿佛以前在哪里听到过。
颜如玉挥动竹棍又接着说:“洪营长你来得正好,这位小姐浑身未着片缕,快借你的斗篷一用,替她遮挡遮挡。”说完此话,颜如玉解开斗篷,便朝着浴盆里陈石柱精光的身子围了上来。
陈石柱浑身巨震,一下子恍然大悟——颜如玉所讲的每一句话,甚至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模仿那天他手刃张镛时的动作话语,当时情况危急他也就随意而为,可万万没想到这位如玉姑娘却把他仿效得惟妙惟肖,由此可见她用情之深,定是在清醒或梦境里,把他的言行反复回味几十几百遍了!
一股热血冲上陈石柱脑际,他伸手一把拉住颜如玉,把她紧贴于自家的胸膛上。颜如玉哆嗦着战栗着,那种男人的气息和热度让她晕眩,让她心慌意乱……二人近距离对视着,仿佛相隔迢迢银河的牛郎织女两颗星星,突然间缩短了间距彼此靠近。
那一刻一切都不同了,相互之间的关系感受全然发生了改变——
陈石柱身体前倾,低头凝视怀抱里的佳人,秋波荡漾,惹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怜爱!陈石柱便情不能禁地将她搂得更紧,垂低头颅把自家焦渴的嘴唇覆在那片似乎在浮动的嫣红色上面,恣意品尝着她醉人的芳香……
颜如玉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她热切而急骤地呼吸,微合的眼睫簌簌跳动,两条粉藕般的手臂牢牢圈住陈石柱的脖子,好像深怕自己如一块冰似的会溶化掉;她试图紧闭双目,仿佛这样一来就可以切断那新奇又陌生的触觉,但那美妙的滋味又让她舍不得马上放弃。
“柱子哥,柱子哥!”颜如玉呢喃地叫着,“能不能把我放开一点儿?我、我喘不上气来啦。”
陈石柱略略松开些,看着她云鬓散乱、面堆霞晕的姣好样子,体会到一种从不曾体会的真挚爱恋,她令他心疼不已。
“如玉,做我的女人吧?”陈石柱温柔的问。
颜如玉不易察觉地轻点头,将整个可爱的小脸儿都埋在柱子哥的肩窝里:“其实、其实如玉在心里,早就一百次、一千次地肯做你的女人了!”
陈石柱闷哼一声,再度把佳人紧密地贴靠在自己怀中。颜如玉嘤咛娇呼,更刺激陈石柱深深地吻下去,不停吸吮着如玉那红润润的甜蜜……
两颗激跳的心在彼此碰撞,两具激动的躯体在相互需索。
大美女那天留下的斗篷成了遮光敝羞的穹庐,斗篷之下所有分明的轮廓皆模糊难辨,唯有颜如玉雪白的肌肤散发着皎月一般的光亮。如玉的衣衫已经沾水洇湿,陈石柱小心翼翼将它们一件件剥落,在他眼前呈现出一派从未曾领略过的美丽风景。陈石柱欣赏着,留恋着,发现着,记忆中那朦朦胧胧的浮凸身材,与面前触手可及的玉体慢慢合二为一。他亲吻着颜如玉的眉心问:“如玉,我眼下是李家军的一名指挥官,不能每天守住你过恩恩爱爱的日子,说不准那天就会喋血疆场!你给了我不后悔吗?”
颜如玉用她自己的樱唇堵住了陈石柱的嘴巴:“不许你讲这种不吉利的话!你如果战死沙场,别忘了驾着魂魄回来见我,如玉陪着你一起走完最后的路!”
浴盆里的水溅起了浪花,呻吟粗重起来,喘息激烈起来,拆解不开的冲动和**,纠结化作一派春日里繁忙劳作的美好景象。
一缕处女的嫣红色,在水面上如丝线荡漾开来……
那一刻,天地万物寂然无声。
两位倾心相爱的人儿不知疲倦地耕耘着,丝毫没有歇息停顿的迹象,仿佛他们将这样耕耘一生一世、直到海枯石烂地久天长!
——这是他们二人的第一次,也险些变成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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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偷梁换柱 14()
望着大美女伤心欲绝的模样,上校忽然间十分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
妈的老子如此瞻前顾后的究竟为了什么?大美女不值得去爱吗?她对老子用情至诚至深,老子难道说不该投桃报李吗?——如此简单一个两情相悦、男欢女爱的初级问题,怎地会让老子弄得这么复杂呢?
不远处一发炮弹落地爆炸,引燃了一垛柴禾旺烈焚烧,上校却恍若未见,拖起大美女的手满场院游走,冲着思旺峰的方向大声喊道:“李典元你个狗杂种,有本事就开炮炸死老子吧!老子但凡还剩一口气在,就当你的炮弹是我跟宣娇成亲的喜炮了!”
大美女惊喜地问:“你讲的可是真话?不把我推给萧朝贵了?”
上校说:“我终于想通了!从今天起你就跟在老子身边,咱俩夫唱妇随,谁再敢干涉我踢出他屁来!”
“你呀,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想让你走一回正路还真叫难呢!”大美女转忧为喜,四顾无人便扑上前赏了上校几记热吻。'万*书*'上校趁机上下其手,又领略了一回爬山越岭的乐趣……
本来上校还打算将大美女抱到草垛上,演示一番他最近从聂阿娇那里悟出的几个创新动作,可惜花芳菲、杨云娇她们一群姐妹叽叽喳喳围拢过来,严重干扰了上校的人体造型艺术。
大小美女别后重新聚首,亲热地搂抱在一处互叙衷肠。上校深觉无趣,叮嘱杨云娇让她带众姐妹即速撤离,他自己则悄悄溜到颜家大宅去找石柱子。
陈石柱面容稍显疲倦,但两只眼睛却炯炯放光,掩盖不住那种初尝禁果的兴奋和意气风发。上校在男女方面经验丰富,一望便知石柱子柱子已经派上了用场!
“柱子,感觉如何?”上校色迷迷近乎猥亵地询问道。
陈石柱脸发热,装傻充愣反问:“什么感觉?
”
上校嘿嘿冷笑:“你小子刚偷完腥,还他娘的跟老子这儿假装无辜?用不用我把那位颜家小姐拎出来,大家详细拷问拷问?”
陈石柱作揖求饶道:“上校您手下留情吧!她,她面皮薄,特别怕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