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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质子为皇[重生]-第96部分

小说: 质子为皇[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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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夫人却忧愁道:“可不是不行么?我虽是妇道人家,却也看得清楚,圣人如今,根本容不下昭宁王。他今日此举,显见就是要让咱们家赔上一个小娘子,让她去昭宁王那里盯着。咱们府中大小郎君素来出色,哪里就用得着牺牲小娘子去为府中郎君挣前程了?如此行径,让咱们孟家儿郎颜面何存?

    更何况,圣人连立下赫赫战功、和他一起长大的昭宁王都容不下,将来咱们家若是有小娘子做昭宁王妃,圣人是不是也会怀疑,咱们家也有不忠之心,从而疑心上咱们家?昭宁王尚且有藩地有兵权在手,让圣人有所忌惮,咱们家,可是甚么都没有的啊。”

    孟三郎听了孟夫人之语,才终于明白,孟夫人与他担心的,并不是一回事。

    可是细细听来孟三郎忍不住看向孟相。

    “阿翁,您与阿婆,担忧的是这些?”

    孟相早已气得手都在发抖。

    “当然不止。”孟相端起茶盏,结果因为手抖,茶杯和茶杯盖发出刺耳的声音,他不得不将茶盏放下,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与谢相等,为他殚精竭虑,恨不能死而后已。可是,他呢?”

    孟相忍不住重重的拍了一下案几,怒道,“他明明就打算好了要昭宁王死,如此,昭宁王的王妃,昭宁王的孩子,都不会有好结果。偏偏就是如此,他还要我陪上一个好孙女!且,到时候,十九娘若是有孕,那孩子是生还是不生?我孟家,岂不是又要赔上有着我孟家血脉的曾外孙?圣人如此,真真是、真真是白白浪费了我对他的一番忠心!”

103。第 103 章() 
“圣人如此,真真是、真真是白白浪费了我对他的一番忠心!”

    孟相的话一出口,孟夫人与孟三郎俱都沉默了。om

    是啊,君臣相宜,臣子忠心,乃是应有之义。

    可是,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脑袋有坑只知道死忠,无论圣人如何的不靠谱、如何的不体恤下臣、如何的坑害下臣却仍旧只知道“愚忠”二字的人呢?

    孟家乃是流传几百年的世家,对皇室,忠心是有,但是,民间尚且流传,流水的皇帝,铁打的世家,可见世家根基之深,也可见世家的忠心,其实,根本就没有到愚忠的地步。

    若当真如此,孟家嫡脉从前受前朝皇室恩德颇多,现下也只是昭宁王的老师孟远山一脉立下誓言,其与其子一辈,不得入朝为官,以此保全名声。

    而孟家其他人,还有孟远山自己的孙子一辈,却都是可以入朝为官的。

    身为孟远山族兄的孟相,甚至还做到了丞相之位。

    可见,其忠心有是真的有,但也真的没有到达愚忠的地步。

    而孟夫人虽是女子,却也是世家出身,孟三郎虽受了先帝永和帝的赏识之恩,但是,自新帝继位,新帝根本就将他和曾与他一样受到先帝赏识的年轻臣子,统统抛之脑后,并非不用,只是不再重用。而他们之中,原本占着一些油水颇丰的职位,也全都被新帝做容王时的属臣亲信所代替。

    孟三郎更是除了一个闲职之位,直接赋闲在家,无所事事。

    是以孟三郎张了张嘴,犹豫了好半晌,还是看向孟相,道:“所以,阿翁,那十九娘的婚事”

    孟相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咳嗽双目依旧如炬,他冷冷地道:“昭宁王从前对先帝如此忠心,后来新帝继位,昭宁王也不曾改初衷。新帝却因先帝驾崩时,因寇大夫和昭宁王的小冲突,还有新帝自己心中的容不下三个字,在太后和有心人的挑拨下,竟是要设下一个惊天大局令昭宁王将来无路可走他对昭宁王尚且如此,我孟家又有甚么可以让其手下留情的地方?夫人,此事不需说与家中人听,只是,十九娘就道她八字有缺,需她亲自青灯古佛代发修行三年,待三年之后,八字上的缺损才能补足,旺夫旺子,让她,明日就离开长安罢。”

    并非他不疼这个孙女,只是,比起一个家族的安危,这个孙女的三年青春,就算不得甚么了。

    他明知新帝之意,却偏偏不能如新帝所愿。否则,新帝将来定然能把他们一家都打成昭宁王一派。

    孟夫人眼角垂泪,却也是应了。

    孟三郎却是神色有其复杂。

    他自幼跟在祖父身边,自是知晓祖父的一些细微的神色变化的含义。他看得出来,祖父是对新帝心凉了。

    世家出身的臣子心凉,却并不会反了这位新帝。只会在这位新帝犯糊涂的时候,不再那么努力的去劝。

    然后,或许有一日,在他发现这一位皇帝靠不住的时候,然后毫不犹豫的去投靠另一位可以依靠的皇帝。

    就像是那句话所说,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帝。

    他们尽可以等待下一个皇帝。

    孟三郎刹那间想到了今日在昭宁王府的种种,心下打了个冷颤,费劲了心思,才将自己的那种想法压了下去。

    再等等,再等等。

    如果那位昭宁王真的靠得住,再提其他。

    孟相府中如何,谢远虽不曾亲眼见到,却是知晓孟相心性,明白有此一举,孟相必然对谢容英心灰意冷。

    他所要的,也就是孟相的心灰意冷而已。

    至于让孟相立刻就投靠他之类的谢远还没有那么蠢。

    谢远安置好了孤鸿子后,就回了房间。

    不出意料的,他的阿守正躺在床上等着吃他。om

    谢远看到他,就觉得身上压着的重重的担子,一下子就轻了许多。

    殷守侧躺在床上,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见他的阿远还不上。床来让他吃,心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于是就直接跳下了床,就直接扑到了谢远山上,在谢远脖子上蹭啊蹭啊。

    “阿远,阿兄,想要”

    谢远:“”好罢,他的狼崽子,一直都这么的直接。

    于是两个正值二十出头的大好年华的男人,就毫不羞涩的在床上滚了起来。

    殷守虽然之前就和心上人滚了几次床单了,但是,一想到不久之后,他们又要分开,他要谢远就要的格外凶狠,直到逼得谢远在他身。下求饶,低低的唤他“哥哥”,殷守才终于放开了谢远。

    一看天色,已经到了子时了。

    殷守其实还想要再来一次,可是,想到明日一早,他的阿远还要早早起来上朝进宫,还要处理那么多的事情,他又不舍得了。

    “嗷呜――”

    殷守不甘不愿的退了出来,可还是压在谢远身上,埋头在谢远的脖子里,学着狼崽子的模样,“嗷呜嗷呜”叫了几声。

    他虽已经当了十几年的人。可是,在殷守记忆最深处之中,他还是一只狼。一只曾经守着一个从天而降的人一整夜的狼。并且,他那时还幻想着,等那个和他长得有些像的“人”醒了,就拖回山洞给他当伴儿。

    谢远知道殷守这是舍不得和他分开,心下一叹,回抱住殷守,也不知该说些甚么。

    他们曾经是有过五年之约的。

    可是现下看来,谢远的目标更加远大。但是,远大的目标想要实现,就需要更多更多的时间。

    他们的五年之约,谢远想,他大概真的实现不了了。

    谢远心中对殷守的愧疚,刹那间到达了顶。点。

    他伸出手摸。着殷守后背,却又不知该说些甚么。

    殷守“嗷呜”够了,这才低声道:“阿远阿远,我去杀了谢容英好不好?杀了他,你做皇帝,然后咱们一起,把定王解决了,敬王不让他做藩王了,把他荣养起来,让秋然做皇帝。然后,我就回来,做侍卫头领守着你,好不好?好不好?”

    谢远听罢,心头一跳,随即就笑了出来,叹道:“可是,容英死了,他还有一个几个月大的儿子。还有两个刚刚查出有孕的妾室。即便他死了,正统的皇位继承人也不是我。”

    而那等情形下,谢远即便强行继位,所要面临的麻烦也会颇多。

    与其如此,倒不如先离开,回到藩地,除了把昭地发展起来,悄悄的将高丽彻底变成他的地盘外,他还打算让之前他留在前北川王和前显王藩地的人,慢慢的将南面沿海的地方收拢起来――至少,他将来在海上“走私”时,不会有人泄露秘密。

    而等谢远把这些都做好之后,想来,朝廷和定王已经再次打起来了,而敬王也应该开始从小动作变成了大动作。

    以谢远对谢容英的了解,到时候,谢容英只会跟他要兵,而不会让他出兵领站――退一步说,就算谢容英想让他去打仗,谢远,也根本就不会听从就是了。

    等到朝廷与定王打得快要结果时,谢远彼时应该也能将高丽拿下,重击了扶桑与突厥,南面沿海也都安置下了他的人,也渐渐收拢了民心,到时候,他再出手,也不算晚。

    只是,他大约还是要找一个更合适的理由――毕竟,谋反一事,不但说出去不好听,还容易让后来人学他,谢远自然要好好的思索一下。

    殷守听了,心中想说,那又如何呢?杀了谢容英,然后再把谢容英的小儿子还有那两个怀孕的女人都杀了,下一个皇帝,不就理所应当的该是他的阿远了么?

    可是他抬起头,看了看身。下双目闪着灼灼光芒的阿远,心中倏然明白,他的阿远,或许,的确想要那个位置,但是在阿远的心里,仍旧是有一处柔。软的地方――阿远可以让他杀谢容英,却不会让他杀完全无辜的婴孩。

    更何况,他的阿远,有更好的计划。

    于是殷守也就不再问,只继续趴在谢远身上,小声道:“那阿远回去后,一定很忙。现下藩地也没甚么大事,吐蕃突厥也好,敬王定王也罢,他们现下都在养精蓄锐,短时间内不会轻易出手。不如我跟着阿远去昭地,然后帮阿远练兵,也能再挑几个有将才的人,以后好给阿远帮忙。”

    谢远一顿。

    殷守的话,说的一点没错。

    现下谢容英刚刚登基,永和帝谢含英在死前,边境蛮夷就已经被狠狠收拾了一通,天下的七个藩王之二都消失了,还给予了两个藩王最大的信任,希望这两人能全心全意的辅佐新帝。

    不得不说,谢含英留给谢容英的,其实是一个不错的局面。

    只要谢容英能真正的信任昭王与殷王,将其拉拢好,那么,谢容英虽不能像谢含英那样,短时间内就真正削藩,却也会在十几年内,将定、敬二王都收拾的干干净净,而边境又有昭王与殷王代他守着。再过上几十年,待其行将就木时,便也就有了能真正削藩,令天下权力归一的本事,留给他自己继承人的,是一个安稳太平的天下。

    可惜这一切,都因着谢容英的“容不下”三个字,彻彻底底的给毁了。

    谢容英容不下谢远,一心觉得谢含英的死和谢远有关,毕竟,在外人看来,寇大夫乃是谢远“举荐”而来的,后面又有太后高氏的撺掇,小人的劝谏,谢容英心中更觉谢远乃是居心不良之人。而这等居心不良之人,谢容英自然是容不下他的。他只能佯装自己容得下谢远,然后,想方设法的利用谢远,再等将来利用完谢远后,再杀了谢远。

    又或者说,谢容英想,他将来可以看在当年的幼年情意上,留下谢远一条命。

    谢容英与谢远一起长大,谢容英看不透谢远,可是谢远却能看出谢容英的心思。

    他看出了谢容英是真的容不下他,也真的不想容下他。

    谢远可以对谢含英忠心,甚至忠心到让四相都误以为他乃是愚忠之人,可以利用其愚忠而肆意压榨之人,但是,那却是在谢含英给予他全心的信任的基础上,才会有的。

    而谢容英谢容英容不下他,谢远又如何会再给谢容英半点忠心?既然谢容英先出了手,露了想要除去他的苗头,那就不要怪他在之后也毫不犹豫的出手了。

    谢远这边正走这神,殷守已经在他脖子上毫不犹豫的啃了一口,然后到:“阿远,我跟着你去昭地,好不好?好不好?等过上半年,我就再回殷地。不会耽误甚么的。”

    谢远回过神来,果真认真了思索了一会。

    虽然殷地藩王离开,会对藩地有些影响。但是,他的阿守有个可以对外见人的替身在,又有殷二郎三兄弟和比亲兄弟还要可靠的亲卫在,现下各个势力又在养精蓄锐之中殷守离开半年而已,也,不是不行。

    于是,谢远道:“也好。不过,阿守你先留些人在这里,我今日早上接到信,清酒他带着船队,再过几日就要回来啦!”

    前两年,谢远为身边的小厮清酒改名为岳清,令其带着船队跟随误打误撞来的船队,一起离开,去其余陆地换取物资――尤其是粮食种子等物,到了今年,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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