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重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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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行吧,勉强原谅她了。”方宁介嘀嘀咕咕说完,忽然想起一件事,一拍大腿,“对了,你这儿能不能联系到一些出版商的编辑啊?”
邬行言先是被他的大动作吓了一跳,懵了两秒,然后才反应过来,“我可以让我朋友去联系,怎么了?”
“是这样,我朋友是写网文的,平时勤勤恳恳的,在某点写,成绩也不错,我想帮他联系个好点的出版社,拉他一把。”说到这儿,方宁介就皱起了眉,“本来嘛,我认识的这方面的路子应该比你广,但是出了那档子事……”
邬行言连忙截住他的话,不让他说下去了,“我知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他顿了顿,问:“你那个朋友是?”
“是原主以前的合租人,俩人好像处的挺好的吧,”方宁介轻描淡写地说,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他叫蔡进。”
“原来是他。”邬行言低语了一句,抬头看见方宁介茫然的神色,解释道,“上次照片被曝光,中午的时候他打来了一个电话,不过当时你不在,我一个没留神儿,关明理已经抢过去接了。”
“……”方宁介虚弱地说,“关明理说什么了?”
邬行言组织了一下语言想描述出当时的场面,但是感觉还是挺困难的,便只能以两个字代替,“调戏。”
方宁介扶住额头,“这个王八蛋!等以后了,这一笔笔的账再慢慢算。”
邬行言笑了一下,想到了什么,道,“荣华还有十几天就可以杀青了,我想剧本你就先挑几个错处明显的改改,到时候抓紧时间返一下,不光是我,关明理也不会愿意用后期的配音的。”
“也好,配音如果对不上口型反而会被骂死。”方宁介点点头,估算了一下,“我今晚熬个通宵,明早就能交稿。”
邬行言脸上浮出一层无奈,“你这样……要让我愧疚了。”
“愧疚什么,这是我的工作。”方宁介认真地看着他,“而且我还要谢谢你给我一个这么高的跳板。”
“就这么嘴上说说感谢吗?”他嘴唇微微勾起,露出一个恶作剧的表情,“空头支票我可不收。”
方宁介撇过头去笑了一声,摸了摸下巴似乎真的在思考感谢的方式。然后下一秒他忽然转了回来,两只手按住邬行言的肩,非常干脆利落地倾身,把他压倒在沙发上。
邬行言闷哼了一声,无奈地说:“也不轻点,你知道你多”
下一秒他的唇就被身上人的堵住了。
“木马!”方宁介故意发出一个啵的声音,声音大的邬行言耳朵都红了。
“这个感谢行了吧?”
他用手掌压着沙发直起了上半身,目光随意地一飘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助理小姐。
“……”
看似精明的助理一脸懵逼地放下手上杂七杂八的袋子,慢慢地往后退,“打扰了。”
方宁介嘴巴张大的能塞一个鸡蛋,恨不得举起尔康手:等等!打扰了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助理拉开宿舍的门,走之前还转过身来,用壮士断腕的表情说道:“润滑剂和安全套都在卧室床侧的小柜里,是日本进口的,安全保障,数量充足。”
说完最后一句话,只见她把门拉开一个小缝,然后硬是挤了出去。
方宁介目瞪口呆状,低头看邬行言,他早就笑的喘不过气来。
“你他妈的还笑。”方宁介吐出一口气,翻了个身想从邬行言滚下去。
邬行言眼疾手快地伸出胳膊把他捞回了自己怀里,侧过身子用另一只胳膊把他搂住了,脸埋到方宁介的脖子里。
他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方宁介的脖颈上,有些痒,还有些烫。
方宁介推了推他,抱怨说,“你还嫌我重,快起来!我都被你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邬行言低低地哼了两声,听起来有点像撒娇,“不想起来。”
方宁介沉默了两秒,无语地继续推他,“快起来!妈的你几岁啦?要不要吃奶啊?”
“你再动我就要吃你的奶了。”邬行言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着无赖的话,颇有些撩人的意味。
“……”
两个人靠的太近,几乎是贴在一起,方宁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且热的要命,这么蹭下去迟早要出事。
“没想到你还会说这些垃圾话。”他嘀嘀咕咕地说。
邬行言抱着他低低地笑了,那笑声触到他的皮肤,钻进他的胸膛里,在他的整个胸腔里打鼓般震动。
“宁介,”邬行言很眷恋地抱着他,就像抱着自己最心爱的玩偶,“我真的特别开心,特别开心。”
“开心什么?”
“开心你就是江穆。”
方宁介动了动脖子,就感觉上面忽然被滴下了滚烫的液体,他僵了一下,然后伸出了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邬行言自嘲地说,“一直以来,我都是靠着我的直觉撑下去的,这种事我不敢和别人说,说了也不信,借尸还魂,不都是小说和电视里的东西吗?怎么可能出现在现实中呢?我不敢和别人说,但是我更加不敢不信,信了还能骗骗自己你还活着,不信呢?”
“我也很高兴,”方宁介发着呆,眼睛里失了焦距,声音也有点飘,“我明明是个死人,但是却活过来了,除了我没人知道,这个方宁介已经不是方宁介了。说实话,我一直害怕,会不会日子过着过着,忽然有一天,我连自己是不是方宁介都不知道了。我到底真的是江穆呢,还是只是方宁介多年前晚上做的一个噩梦。”
邬行言笑出了声,把头别过去擦掉眼泪,说:“好了,现在这个秘密我们两个人都知道了,要做梦也一起做梦吧。”
“你说,”方宁介露出一个不算笑的笑,“这是不是方宁介的臆想呢?”
“那我的妄想症也挺严重的。”邬行言知道他绕进死胡同了,伸出手在他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你和方宁介一点都不像。”
“你怎么知道方宁介和我不像?”他抱怨道,“还有,你和方宁介之间怎么回事?”
“我去找了个人查了他的资料,他爱吃甜你爱吃辣,他爱打扮,你连个头发都不梳,怎么一样?”邬行言忍不住道。
“……”方宁介被说的老脸一红,“我哪有那么邋遢?”
邬行言直起背,坐到一边去穿沙发下的拖鞋,打算去把助理送过来的吃的热一热他们俩抱了这么久,热豆腐也肯定凉了。
“喂喂!”方宁介看他走了,先是一怔,然后直接光着脚跳了下来,“你去哪儿啊?你和方宁介之间怎么回事啊?还想跑啊?”
邬行言停住脚步,拿起桌子上的袋子冲他晃了晃,无奈的说:“你还吃不吃了?”
“吃吃吃!”方宁介顿了片刻,接着问,“你和那个谁到底怎么回事啊?”
“烦死了。”邬行言故作不耐地掏了掏耳朵,果然方宁介脸上一黑,扑过来要掐他。他微微一闪,双手一擒,就把人给拿住了。
“妈个鸡放开放开!”方宁介一边抽气一边乱叫。
邬行言调整了动作,直接把人套在怀里,下巴搁在了他的肩上,“别闹,你不是要我说吗?”
“放开!”他哪儿听的进,只顾着挣扎。
“其实很简单,我和他之间没什么关系,”邬行言有些无奈,声音里还有点不安,“只是我都二十九了……”
方宁介一愣。
那一瞬间,他心里有点涩涩的。
其实邬行言没什么错。是啊,人家都二十九了,身体健康、长相俊美、器大活好,哦最后一个有待考证,但是总之,他是一个有正常需求的成年男人,找个人发泄一下没什么不对,而且邬行言只是暗恋着他,没什么必要为自己守身如玉。
“你生气了吗?”邬行言心里如小鹿乱撞,满满的不安。
第30章 城()
“你生气了吗?”邬行言心里如小鹿乱撞,满满的不安。
方宁介一愣,然后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生什么气,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邬行言动作微僵,半响后放开了搂着他的手,“我去热一下。”
他故作轻松地说,然后脚步一转,走向了厨房。
方宁介下意识地往他的方向看去,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无所事事地坐到了沙发上。
“叮!”
邬行言从微波炉里拿出吃的,用盘子摆了放到了他面前。
“渴了吗?有牛奶,”邬行言扒拉了一下塑料袋,“我给你热热?”
方宁介的表情却一瞬间凝滞了。
“怎么了?”
“牛奶……”方宁介甩了甩头,低声说,“没事,袁茹以前老是给我泡牛奶,她现在在哪儿?”
“她出国了。”邬行言默默地把牛奶藏回了袋子里,打算过会儿拿去扔掉,免得方宁介‘触景生情’。
“什么?”方宁介眼睛瞪得老大,“出国了?!”
“是啊,我查了她,她好像在你出车祸的一个月前就办了签证,你……之后她就去了新加坡,”说到这里,邬行言疑惑地说,“但是很奇怪,我的朋友前不久告诉我,她在新加坡待了不到一个月,然后就飞去了美国,之后就再也查不到她的消息了。”
方宁介脸色晦暗,语气阴沉,“她之前从来没和我说过她要出国。”
“这个档口出国肯定有问题。”邬行言思索了一下,最后道,“我过会儿和我朋友说一下,叫他再去查查好了。”
方宁介咬了一口肉串,孜然味和肉香调在一起,他忍不住又干掉了几串儿,才抽出空来问:“你朋友是谁啊?”
“算是和我从小长大的吧,他的爸爸是我妈家里的司机。”邬行言解释道。
“说到你家,”方宁介忍不住好奇了起来,“我倒是挺好奇的,你的身份已经和女子高校十大谜题相并列了你知不知道?你怎么保密的这么好的?”
一提这个,邬行言的脸色就微微地变了。
他苦笑道:“我爸是比较保守的商业大亨,他以前就很反对我进娱乐圈,不过我那时候比较叛逆,做事也比较绝,直接断了和家里的联系……后来我出名了,他也知道让我退圈是不可能了,就帮我上上下下打点好了,估计……也是怕传出去,我丢了他的脸吧。”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
方宁介的同情心又泛滥起来了,他忍不住问道:“既然这样,当初你干嘛要坚持做演员?”
“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是很喜欢演戏,”邬行言看着他略带惊讶的眼神,解释道,“我爸要我去接管他的公司,我不想做这个,正好那时候有个经纪人来找我,想要签我,我就答应了。”
“你的经纪人?罗泽吗?真难得啊,听说罗泽很少签那些外面的新人了,只接公司里顺眼的。”方宁介啧啧了几声。
“一开始不是他,是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男人,后来我红了,我爸就付了解约金,把我塞到了现在的公司,还让罗泽来带我。”
“我的天,”方宁介看着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你爸也太一手遮天了吧,你跟个太子爷似的啊。”
“哪有那么夸张。”邬行言其实并不是很喜欢讨论自己的家庭,嘴角的笑也是淡淡的,只是因为方宁介有兴趣,所以才讲给他听。
方宁介一开始没看出来,“那个经纪人也挺可怜的啊,好不容易培养了你这么个苗子,最后给他人做嫁衣了,不过你爸给的钱应该挺多的吧?就像剧本里一样,爸爸开了一张支票,豪气的撒了出去:离开我儿子!哈哈哈哈!”
他脑补地太欢乐,直接笑着仰了过去。
邬行言握着茶杯的手忽然一顿,一字未说。
“哈哈哈……”方宁介的笑声越来越小,最后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邬行言摇了摇头,“我爸给的解约金是给的公司,不是给的他,他后来也被公司开除了,被业界封杀,没有一个想出头的新人愿意待在他手下,最后他只能转行,做唱片人,结果赔的血本无归,最后从公司楼上跳了下去。”
方宁介脸上残留的笑意和血色渐渐淡去了。
邬行言难得没有再去关心他,而是自顾自的说道:“他跳下去之前给我打了最后一个电话,和我说,我现在有名气了,他很开心,他看见我第一眼就知道我能红。说完了他就把电话掐掉了。”
方宁介笨拙地安慰他,“这不是你的错。”
“我不杀伯仲,伯仲却因我而死,”他失笑,“之后我就明白,做人不能做的太绝,你做的太绝了伤了自己没什么,要是因为这个连累了身边的人就不好了。”
圈内总说邬行言是包子性格,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