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皇奋斗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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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你们懂什么,一群被沙子蒙了眼睛的虫子,她哪里是什么王家小姐,她只不过是个被卖了的妓女丫鬟,不信你们去玲珑阁看。”
这话说的有依有据,书生们左瞧右盼的不知该怎么办,扶起的老者在旁边民众搀扶坐在椅子上,喘着气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亏你还是读书人,连最起码的都不懂,老朽我不指望你能谦让有理,但却推搡,还好老朽我身子骨硬朗,换做其他被你这推搡一下人早就没命了。真实理论是否我不敢断定,但你这品性有亏读书人这个名号。“
这话一落,动摇的书生中有个人挺直腰板说“我们会联名请求取消你的秀才身份,你的品性没资格得到这身衣服“
有人提出其他人纷纷附和,是的,他的行为举止和地痞流氓没什么两样,有违我们读书人原则。
被这么说气的脸红脖子粗的韩轩平咬牙切齿就要上前揍说话的人,小爷我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这种亏,今天小爷我就要让你们瞧瞧
挽起袖子正要打人的韩轩平,被从屋中走出的韩轩和抓住,失望的说“哥,该让的我都让了,你还想怎样?”
韩轩平狠狠甩掉韩轩和的手,狠毒的说“什么叫你让,你只是个庶子,有什么资格说让,你不该活着,死在柳村,和那****一起下地狱“
越说越过分,念在还有点亲情的韩轩和猛地给韩轩平一个拳头“你真是个疯子。”
“哈哈,疯?那也是被你逼的,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比你强,为什么你能考中我就不能考中早知当初我不应该打瞎你,应该该打死你”
如果没有小草,他也许真如哥哥所说死在柳村,本以为当初哥哥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如今看来,他纯粹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躲在门口听到相公之所以会瞎的时候,秀清,不应该叫王月荷待不住了,她哭着抱住韩轩和替他难过,本以为是村里哪个坏小孩所为,哪知是他哥哥,可知当年相公有多苦,越想月荷哭泣不成声。
看到月荷出现,韩轩平嘲讽说“****,就是****,大庭广众下不知廉耻。”
不知情的人也许会责怪月荷,可大伙都听明白了,不仅不会责怪月荷,反而赞美月荷,是个性情女子,懂得相公的苦,替相公感到不平而哭泣。
哥哥如果骂自己他能忍受,但他无法忍受他骂小草。韩轩和再次给韩轩平一个拳头,心疼大儿子的爹抱住韩轩平指着韩轩和破口大骂“他是你哥,你这不孝子,老天应该劈死你。”
早已听够的月泉戴上帷帽,在隐珠和秀澈的搀扶下缓缓下车拍着手掌,边走边嘲笑“好一个不孝子,这个帽子盖得好重啊!”
突如其来的娇小声音让众人往月泉放下看去。
“你是谁?”
月泉微笑嘲讽“韩公子有你这样的家人,真替他感到悲哀啊!”
“你”
“秀清来,你和大家打个招呼。”隐珠慢慢从月泉身后走出,给韩轩和行个福礼道“小女子秀清参见韩公子。”
韩轩和震了一下,虽然之前听说有个长得像小草的人顶替她的位置,可没说这么像,一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来呢。
大伙瞧瞧秀清再瞧瞧月荷,长得好像,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又不一样,王小姐有股威严气质,小姐就是小姐,丫鬟就是丫鬟,还是看的出来的。
犹豫不决的众人再也不疑惑,纷纷走向前说“韩公子哥哥你再无理取闹,我们就拉你见官。”
当看到隐珠出现,韩轩平也蒙了,吓傻了,理直气壮的他瞬间如漏了气的气球,恹恹的,奇怪怎么和他听说的不一样,为什么会这样。
韩父母也傻了眼,怕了,如果真是误会,他们可是要吃官司的,越想越害怕,韩父连忙说“我儿,你爹我老眼昏花看错了,看错了。”
如果是之前,韩轩和也许会软下心来,接纳他们,可如今这不孝二字可扣得他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第八十五章()
韩轩和从袖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老者,坐在凳子的老者接过白纸摊开认真细瞧,瞧完,他叹了口气拄着拐杖来到韩轩和爹面前说“这张纸的内容可属实?”
韩轩和爹眯着眼,认真看了看低头点头。当时大儿子说放弃小儿子的时候,他们本不同意的,后大儿子说小儿子以成这样还怎么给他们养老,他们没养他就不错了。而且大儿子要去科考,身份不允许有污点,弃子也是个大罪名,为了摆脱这个罪名,大儿子说小儿子也成年了可以自食其力了,为了不留把柄,他们也不需要小儿子赡养,大儿子写了断绝关系书,他们签字按了手印。如今这纸张出现,顿时让他老脸不知往哪里搁,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写这书。
既然点头那就好做,老者缓缓走到人群前大声念“我手上的是一份断绝父子关系书,你们怎么看?”
人群内议论纷纷,有人秉持父子关系不是能断就断,血浓于水。又有人说今日也瞧见了,这哪里是夫子兄弟简直就是仇家。谁也知道弟媳是王家小姐,可偏偏说是红楼之人,女子清白不可污。如果不是查清楚那是不是要害死王家小姐,毁了韩公子身份,鹊巢鸠占古来并非没有。各持己见不相上下,谁也不服输,最后演变成左边为维护父子关系,右边变成断绝父子关系论,这辩论非常激烈,如两边不是有长者主持,定动手打起来。
回到车内的月泉抿口清水,脑袋有点晕眩,闭目养神。隐珠掀开帘子好奇的询问“小姐,他们谁对谁错?“
月泉缓缓睁开眼睛,又闭住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其实都没错,血浓于水,想割断那是不可能的,但发生这种事情想亲近那也没办法,各持己见,唯有中庸。”
“何谓中庸?”
一个深沉的声音传入月泉耳朵,脑袋有点晕眩的月泉还以为是隐珠询问她,张口就说“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说完感觉不对,她猛地睁开眼睛说“谁?”
车外传来慵懒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小生乃应天书院学子左宗堂,路中间有人论道,人山人海,小生见此处人少经过,正巧听到小姐言语,好奇询问,能听到此番话,此乃小生三生之幸也,小姐,能否告知姓名。“
这搭讪技巧好差,月泉感觉越来越晕眩,她皱眉说“这番话并非我说的,名字就算了,等你知道也许就不会想问了,大牛回去吧!”
说完,车外的大牛驾车离开,留下淡蓝色声影。
察觉小姐不对劲的秀澈连忙问“小姐,你怎么了?”
月泉摇头“休息一下就好,应该是低血糖。”
“低血糖?”秀澈完全不懂。
“给我去拿点糖来。”
秀澈虽然不懂,但也马上跑下车买了好多糖,看到这么一大包的糖果,月泉笑着点了点秀澈满头大汗的额头说“只要两块就行了,其他你们分了吧!”
秀澈不情愿哦了一声,斥候小姐躺好。
刚回到听雨轩,门外就有人敲门,月泉让隐珠去开门,很快隐珠带着一个灰色衣服装侍女进来。此侍女肤色偏黑,身材矮小,嘴巴偏薄是个刻薄之人。月泉定定看着一个不会行礼的侍女,我虽然被禁锢但还是个小姐,再怎样也不是你小小侍女能欺负的。早就看不习惯的隐珠得到月泉的暗示,她一脚踹在此侍女关节处,她猛地跪在地上,月泉假装好奇询问“怎么行此大礼?”
那个侍女迅速其实正要破口大骂,月泉怕污了耳朵,让隐珠堵住她的嘴巴,陛下的人虽退走,皇后主干人员半年前也退走,难道这些小喽啰想当土龙想掀风起浪吗?
“谁让你来了,秀清,拿开她嘴里的布。”
吃过暗亏的侍女这才乖了下来,跪在地上恭敬的说“妈妈说让你接客。”
月泉嘲讽,怎么耐不住了?才半年时间就想更改玲珑阁规矩?玲珑阁可不比其他阁,姑娘们可是没有卖身契的,而且能待在这里的,哪个没有一点能耐。这不,只听外面悲惨叫声和小姐们身边侍女的咒骂声。
听到悲惨叫声,跪在地上的侍女身体刷刷发抖,心里暗庆幸,还好她被派到蔷薇小姐屋,否则外面悲惨叫声就是自己了,越想越恐怖,身体僵硬发冷。
“秀澈你去外面看看。”
秀澈走出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灰衣侍女,幸灾乐祸从她身上走过来到牡丹侍女身边询问“怎么了?”
高傲的夏连抬头看见是秀澈时,她哼了一声“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
“是活该,我家小姐屋里也跪着一个,要不要拖出来一起揍。”听到如此,脾气暴躁的夏连点头说“拖出来吧!”
不情愿的灰衣侍女也悲剧躺在地上哀嚎,紧接着茉莉小姐侍女也拖出一个鼻青脸肿的家伙,三人堆在地上成一座小山。坐不住的妈妈只能硬着头皮出现,现在后悔当时没听嬷嬷的话,嬷嬷临走的时候交代莫要随着小性子妄动玲珑阁内的人,特别是牡丹,茉莉,蔷薇,特别是蔷薇,她最不能惹。
兵临城下,她不想出现也得出现,妈妈深吸一口气卖笑说“怎么了?”
趴在地上的灰衣侍女听到妈妈声音哀嚎告状,妈妈眼睛连忙使眼色,身边的侍女得令,重重敲晕三个侍女,妈妈赔笑说“呵呵,真不知死活,竟敢惹三位小姐。”
牡丹小姐侍女嘲讽的说“是的,真不知死活。”
“拖出扙打三十,丢出玲珑阁。”
既然妈妈发话了,她们也不能怎样,只能回去,回到屋里的牡丹小姐侍女愤恨的说“可恶,真当我们不知吗?如果不是你指使的,她们有那个胆子敢”
巴拉巴拉骂了一大堆,悠哉喝茶的牡丹淡淡的说“骂够了吗?”
夏连这才泄火说“骂够了。”
“她们只是探路石,你弱她就进,你强她就退,看我们三人这么强硬,妈妈至少能歇一段时间。”
“小姐,我还是喜欢以前的妈妈。”
牡丹叹息看着窗外,她也何尝不想她,是她把她从火坑中救了出来带她来这里,吃好喝好,还教她为人处世,不过妈妈临走最后一句什么意思?
“我这一走,苦命的蔷薇可不知又要受何苦,如有机会帮她一次吧!她乃李家小姐。”
李家小姐?天下姓李的很多,到底是哪个?她曾经也是大家闺秀,只因落魄被酒鬼父亲卖到红楼,妈妈惜才把她救了出来,高傲的她曾经不服输,是妈妈开导她教她为人处世,想要在这个世界或者,除了坚强还要柔,有的时候梨花带雨反而是一种很好解决的办法。
能让妈妈惦记的,蔷薇应该是京官的闺女,而且颇有名气,如果没猜错近几年犯事被抄家的也就十三家姓李,官职从大到小,小官排除十个,也就三个,三个姓李中还在闺阁只有两个小姐,两个才气名气在外不分上下,可听说她们都病死在途中,怎么会在千里之外的玲珑阁呢?
不对,论才气,还有个,出了名刚正不阿礼部尚书李源李大人三女儿,才学不输男子,程太傅曾经说过,此女子是男子定是状元之才,难道是她?
如果真的是她,难怪妈妈会惦记。
第八十六章()
请输入正文此事隔了一段时间,月泉也安静了许久,吴冉再没有出现,万里寻泉也是,可她知道他虽然没出现,但经常晚上进出她的屋子,睡眠浅的她其实早有所感,她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隐珠,秀澈在干嘛?”
缝制小衣服的月泉头也不抬就问刚进屋的隐珠,隐珠放下手中的盆子说“小姐,秀澈在井边洗衣服。”
“几件衣服就洗了一个时辰?”
隐珠叹气“隐珠也不知怎么说,自从吴公子走后,秀澈就变得爱发呆,总是呆呆的坐着,不说也不笑。”
不用隐珠说,其实她明白,秀澈到了相思的年龄了,平日没心没肺大大咧咧,有的时候内心其实很细,心藏的很深。
“隐珠,你去把秀澈叫进来。”
隐珠得令,迅速跑出屋子把秀澈叫进来,不明所以的秀澈被隐珠拉着进了屋“小姐,你找我?”
“你们两个都坐”
“这里没外人,对于吴冉你怎么想的?”
秀澈低头不语,知道秀澈又鸵鸟了,这点秀澈来不过秀清,秀清敢爱敢说,秀澈敢爱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