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谋之特工嫡妃-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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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窄适中的袖口下,一滴滴血水,顺着手臂,重重地垂落在了地上,透着些许猩红冷光,带着微微的血腥味。不多时,竟然在地上,汇聚了小小的一洼。些许朦胧的月色透进来,照在了这汪血水里,竟然还带着诡异的魅色。
寂静中,黑暗里,一道身形闪过。
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已经在屋中跪下,语调冷清,“属下来迟了,求主子责罚。”
受伤的男人一双鹰隼一般的冷厉眸光,在黑衣男子的身上徘徊了许久,似乎是在识别眼前的人是否是忠诚于自己的手下,半晌后,才是收敛了些怒意,“起来吧。”
黑衣男子恭敬地站起身。
起来后,就掏出了放在了怀中的火折子,将屋内的油灯点亮了。而后拿出了放在了怀中的伤药来,小心翼翼地为主子上药,仔细包扎好。才是恭敬地站立一旁,沉默着不说话。
“呵!”一道低哑难听的声音缓缓响起,整个屋子里杀气四溢,越发的静了几分。
萧辰琛。
在口中默念着这个名字,男子的嘴角溢着明显的冷笑,“本王还真是没有料到。”
果真是当年叱诧风云的冷面战神,虽然这腿已经折了,可还是有几分能耐的。
他道是自己冒犯了那大焱皇朝的公主,那人不过是一个瘸子,只怕是早早就失了血性,竟然会大方地放过了自己,原来竟然是等在了这里。
就着时隐时现的月光,低垂的那张冷脸终于抬起,眼底里却是闪烁着阴邪而恶毒的冷意。
此人正是赫连城。
自纳兰朵入了东宫后,本该是随着燎越国使团一同离开大焱皇朝的赫连城。
世人皆知是如此,可也就只有他以及离开了燎越的少数几个人知道。那随着使团离开大焱的不过是个替身,真正的他,在出了城门,不过是三十里地就换装潜返了。
本该是悄无声息的这一出,可没想到,在离盛京城十里外就被发现了。或者说有人早早已经刻意等在了那里了。
受了重伤后,在城外养了数日的伤,身上多道伤痕,大都是拜那群人所赐。等到伤好了大半后,在盛京城外,兜兜转转,宛若是在草原上被驱赶的牛羊一般,被这一群不知名的人暗地里逗弄着,数十日来竟然都不得盛京城而入。
这盛京城中,谁还有这样的势力,偏偏这些许举动,每一点都是
些许举动,每一点都是和他仇一般。在大焱,他也不过是唐突了那个小美人,竟然有如此凌厉的反击。
就算是今日侥幸入了盛京城,可他的心里头却是有了这样的一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是刻意被放入了城中一般。
那群人的背后是谁,他想他应该是明白的。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既然有了这么好的机会,那人为何不干脆一刀杀了他,反而却是处处杀机,处处留情。
胸口传来阵阵的疼痛,似乎是旧伤复发了。赫连城的面上一脸郁色。可嘴角,却是挂着冷冷的猩红色的笑意。
无论如何,这条命,他既然不愿意给,谁也没有办法轻易夺走!
唤了那黑衣人过来,低声吩咐了两句,赫连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趁着漆黑的夜色,朝着内城而去。
*
[泰和]公主府。
夜色正浓。
萧锦萦恍惚间竟然发觉自己竟在半山腰只有一侧靠着岩崖的羊肠小道上。
小道很窄,崖高风急,她心惊胆战地靠着岩石,胆战心惊,她惊呼,她惊叫,身边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丝毫的声音,走一步,似乎都需要花费了极大的力气。手脚冰冷而疼痛,只是稍稍眯了眯眼,眼前的方寸之地,竟然布满了繁密的荆棘,从远到近,一直蔓延到了她的脚下。
脚底一阵刺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鞋子竟然也不见了,从脚跟底,一点点的身上竟然是布满了细密的宛若是鱼鳞一般的厚厚的皮层。她惊叫,却是无能为力。甚至无法避免地亲眼看见了自己的身子向一旁倾倒,宛若是碎石一般,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深崖下。
“啊——”萧锦萦惊叫着从睡梦中醒来,强自镇定按捺住了心中的惊恐,模糊间发现眼前的这一切,不过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可是梦中那般清晰的失重般的触感,叫人心惊胆战,竟是如此的清晰。无力地靠在了床头,竟然发觉自己里裳已经湿了大半。
“呵呵。”屋内忽然是传来了一阵诡异的声响。
“谁。”萧锦萦心中惊恐,透着探射进来的月光,隐隐约约竟然能够看见了屋内桌子的一侧竟然坐着一个男人,瞬间面色苍白的可怕,惊慌失措想要叫喊,“来——”人啊。
可还不等出声,她的嘴巴就已经被人狠狠捂住。那男人竟然已经在这一息之间,身形如此快速的,到了她的床上,并且轻易治住了她。
是什么人敢闯入了她的公主府,萧锦萦神色大变,奋力挣扎着。
“公主还是安分的一些的好,总不会愿意叫你府上的侍卫撞破你我的私情吧,呵!”
耳边,一道叫她听了恨之入骨的熟悉声音在她的耳侧缓缓响起,萧锦萦想要挣扎的举动倏然停住,脑海中忽然是蹦出了一个叫她厌恶的名字,肌肤相触之间,一阵恶心而冰冷的触感,只觉得整个人好像是堕入了冰冷的湖水中,一颗心碎成了无数片,凉了个通透。
而在她的愣神间,那男子却是已经好端端地放开了萧锦萦,自顾自在桌子旁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而缓缓的,屋内的油灯也渐渐地亮起,眼见着男子轮廓越发的清晰,憧憧的灯影终于也是将那人照亮。
此人正是上了药,换了装束后,乔装前往[公主府]的赫连城。
“怎么是你。”萧锦萦看清了来人,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惊慌失措地下了床,牢牢地为自己套了一层衣物,双手紧紧得抓着,有着深深的忌惮。渐渐的,眼底带着几分疯狂之色,“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来见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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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的今天出门白了一天年,顺带着五体投地一跌,唉,电脑有些卡,先这些,明天会多写些补上,么么哒
140 暗中成事()
“公主,‘老朋友’相见,何至于如此——‘惊诧’。”
不同于萧锦萦的慌张,赫连城不动如山,斜睨了那女子一眼,眸光中颇有几分蔑视。
萧锦萦紧紧着咬着自己的唇,怒目而视,眼中满是彻骨的恨意,心底里倒是有几分惊疑,“你不是已经出了京,回燎越了。”
眼瞅着眼前的这个不识趣的女子人,赫连城的手一顿,眼底里带了几分冷意,“公主若是再大声些,只怕全[公主府]的人都知道本王今日来了此处,到时——”
“你——”萧锦萦面色一冷,却又是不得不放轻了自己的音量,眸光似刀,眼神入骨。
“呵!公主既然如此心心念念本王,本王又怎么舍得将公主一人扔下,独自回了燎越呢。”赫连城站起了身来,步步逼近了萧锦萦,宛若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忽然又是伸出了右手,握住了她的下巴。
下一刻,头又是猛然间逼近,在她的耳畔,深吸了一口气,话语却是暧昧恶劣到了极致,“话说,本王对那一夜可真是想念的紧呢。”这般想来,脑海中,竟然还真是出现了那日共度巫山**时的萧锦萦白皙的肌肤,这些南蛮的女人,身子倒是比草原上的女子软得多,心口顿时一阵火热。
“你放肆!”萧锦萦将头一昂,从他的手指头下脱离了出来,连忙后退了几步,后背已经倚靠到了床柱。面色一阵青,一阵红,十分的难看。
“放肆,哼。”赫连城的手微微动了动,颇有几分不舍得摸了摸手指,才是微微放开。
负手而立,嘴角淡淡轻扯,笑得危险而又是邪恶,“公主若是真忘记了,本王倒是不介意和公主一起重温一遍。那日,公主可是——享受的紧啊……”
萧锦萦面色瞬间大变,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胆大无耻,“你敢!”
脸色溢满了寒霜和绝望的无奈。
她怎么也是没有想到,那日自出宫后,在自己的公主府中,她竟然会被这个自己素来看不上的男人给占了身子,那时的疼痛和无奈的悲哀痛楚,那些本是刻意被遗忘的记忆,此刻也是一点点地在自己的脑海中清醒起来。
“本王有何不敢!”赫连城语气更是掷地有声!眼底里却是满是讽意。
萧锦萦怒目而视,可对上那男子冰冷而讥诮的面色时,心中那点身为皇女的傲气,顷刻间也就荡然无存,面色一阵灰败。心中却是一惊,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已经叫她忌惮如此,“你——”
“住口,你以为父皇会信你。”萧锦萦恨恨地看赫连城,眼底里杀意顿生。
她从来也都没有想到过,自诩为大焱皇朝最为是尊贵的公主的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被人逼迫如厮,落到了如此不堪的境地。可偏偏,她却是毫无反击之力。心底里只感觉到了一阵深深的无力。
如果,他死了,就没人知道了吧。
“公主还是把杀气收些的好。”赫连城冷笑,他自然是感觉到了眼前女子的杀意,没想到这女子还是个小辣椒,“若是本王出现了任何损伤,明日这声盛京城的大街小巷,只怕会是传遍了公主幽会燎越王爷的绯闻逸事了。”
“若是这盛京中的平头百姓都知道了你二公主萧锦萦不过是如此卑微下贱的女子,竟然红杏出墙和燎越王爷欢好,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赫连城浅笑出声,似乎是在笑眼前的这个女子的天真。
深闺女子的小心思算计,终究还是比不得驰骋过沙场的男子的阵阵紧逼,步步为营。
“至于昭帝陛下信不信,我不知道,可大焱的百姓信了,满朝文武信了,呵,你待如何。”
赫连城淡淡喝了一口茶水,倏而冷笑,“你说大焱皇帝,会以为我们是露水情缘,还是认为咱们早早就已经是明修栈道,暗渡陈舱。”
“你胡说什么!”萧锦萦身子一震!下一刻,脸色苍白如霜。
是啊。
萧锦萦几乎是不敢想下去。
若真是叫盛京城中的百姓知道了,就算是自己贵为公主,只怕也是没有脸面再立足于京城。皇家的脸面素来冰冷狠绝,皇室也容不得一个和异国王爷有染的公主,她毫不怀疑,已经渐渐失去了帝王盛宠的自己,只怕有一天也会和那些不容于世的皇家子弟被人悄声无息地‘处理了’。
她不敢赌。
她甚至是怀疑,就算是她的太子皇兄,倘若是真的发现了自己的做出了如此的丑事,无论事情真相如何,只怕会是毫不留情地‘大义灭亲’了。
萧锦萦心中已经有了成算,面色颓然,却是偏偏无奈,怏怏地坐在了床沿,嘴角中溢出了几分讥诮之色,看向了赫连城,“你究竟想怎么样?”
她早就觉得自己看走了眼了。原以为不过是个小小的不堪大用的蛮夷王爷,可没想到,这些全然都是他的假面。真实的他,竟然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与虎谋皮,无异于自取灭亡,可她却是别无选择之地。
赫连城倏然笑了,“公主果然大方,本王仰慕大焱已久,想借[公主府]清幽院落一宿。”
萧锦萦的眼神犀利地在赫连城的身上划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方才是冷哼了一声道,“府中西北角最是清幽。”
赫连城对萧锦萦的识相很是满意,“本王身子娇贵,每日吃食就需要公
贵,每日吃食就需要公主多费心了。”
萧锦萦瓮声瓮气,冷面似刀,“本宫自会安排妥帖之人每日送到。”
赫连城淡淡地垂下了眉眼,大手把玩着手中的杯盏,眼底深处暗暗地深霾闪过。
萧锦萦一顿,脸色极为不自然地移开了眼。
忽而一阵疾风从身边闪过,闭合的窗户在瞬间被打开,一道黑影闪过,悄无声息地又被闭合上,萧锦萦定睛一瞧,却是见屋中已经没有赫连城的人影。
若非是那依旧是亮着的烛台,身后的里衣里清晰感受到了黏稠的冷汗,就好像是一切也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该死。”
恨恨地跺了跺脚,萧锦萦回躺床上,却是侧夜难眠。
*
萧锦萦起身后,一脸的倦容,娇艳的面色就好像是失了光泽的玫瑰花,黯然失色。
昨夜,自赫连城离开后,她便辗转反侧,彻夜未寐。天色方才是破晓,草草下了床,唤了婢女盥洗,下了西北角的禁令,暗中又是唤了两个不不显山不露水的心腹,府中西北角有‘贵客’入住,务必亲自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