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谋之特工嫡妃-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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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儿是有什么好人选?”
许是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眸光里的邪肆,一点点地牵动着景娴的情丝,面色一红,闪躲着避开了他的面色,方才是红着脸道,“不若为锦好在皇城里挑一个好夫婿,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叫人万万不敢欺了去。”
“那娴儿觉得该当如何?”萧辰琛感受着怀中的暖玉,贪恋地把玩着她的发丝。
景娴半倚在了萧辰琛的身上,心思却是有些沉重,“阿琛,锦好已近及笄,虽然免于和亲,婚事只怕仍会遭人算计。”
待两人走后,萧辰琛起身,轻轻地拥着景娴,揽着她的腰,将她的头扣在了自己的肩头,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
锦好随着茯苓自去了休憩的院子,楚景曜见天色不早,也告辞离开。
“多谢嫂嫂。”
“宫中也是无趣,不若这几日便在府中住下,[公主府]等明日请了工部之人再行商讨。”
……
楚景曜默默地抿了一口茶,眸光微暗,眼底里却是闪过了一丝志在必得。
景娴点了点头,心中却道是惋惜,这丫头的模样却不像是对自己兄长有意思的,当下也是配合着转了话茬。
心底里却是淡淡苦笑,她的身份,只怕也容不得她挑喜欢的人吧。不动声色地想要转了话题,“建[公主府]之事,我不甚了解,只怕是要劳烦兄长和嫂嫂了。”
什么是喜欢?
喜欢的人——
“嫂嫂。”锦好飞快地看了景娴一眼,一双灵动的眸子带着几分委屈,错过了楚景曜暗含着一丝期待着的眸子,慌张地低下了头,面色羞红,嘟了嘟嘴。
说到底还是将方才楚景曜为锦好出头之事,放在了心中了,她却是不相信自己素来沉稳之至的兄长,会是平白无故地出言帮衬一位少女。若是锦好能够和大哥在一起,到是一桩美事。
“妹妹已近及笄,可是有喜欢的人。”眼神一转,景娴促狭而笑,抬眼看了在一旁淡笑而坐的楚大哥,“若是没有,你瞧我大哥如何?”
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笑意,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默契地也不再提此事。
萧辰琛眼底的风暴,这才是渐渐地消散了。景娴和景曜竟都是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若是能够在皇城中,她又怎么愿意远离亲人,远嫁异乡。
一席话,几个人心里倏然放松了许多。锦好眸子瞪得圆圆的,乎是有些不可置信,心底里的喜悦却是渐渐地化开。
这是一个好消息,是从皇后的宫中送出来的,该是货真价实。
追云说罢,也便是退下了。
“是[凤栖宫]里来的消息,皇上决定以臣女代公主嫁之,并欲为公主在皇城内修建公主府。”
萧辰琛眸子一顿,“说吧。”眼底里却是酝酿着不明的涌动,似乎是在评估着这消息的价值。
追云进了凉亭,对着萧辰琛说道,“爷,是宫里来的消息。”
乍然风起,倏然一道黑影点水而过,落在了凉亭外。灰衣男子恭敬地对追云禀报后,才是悄然离去了。
简短的对话,却是难受了四个人的心。
她——早早就认了命。
她是大焱皇朝的嫡公主,身上有不可推却的责任,若是大焱皇朝需要她,她不能也无需拒绝,
“皇嫂——我无妨的。”锦好面色莞尔,轻轻地吸了吸鼻子,眸光中闪动着淡淡的感动,浅色的睫毛下,朦胧氤氲着淡淡晶莹的细小水珠。
她知晓,锦好是明白她的意思的。可是眼前的女孩,却远远比她所想象地要执拗和坚强。
景娴看着至纯至真,冰雪聪明的锦好,想着宫里头前一刻传出来朝堂上的消息,倏然便是冷沉了下来,更多的却是为眼前的女孩心疼,“如果你不愿,你放心,有你兄长和嫂嫂在,无人敢将你许配给你不喜欢的人。”
是无人,敢,欺负你,还是无人敢欺,却偏偏负了你。
而自己,横竖是要嫁一个人,如果能够叫母后,兄嫂的日子能够好过些,即便是背井离乡又是如何。
母后虽重获圣宠,可到底宫中势力大不如从前。兄长重伤,孤寂冷清多年,才有了嫂嫂。自己不过是些许小事,没有必要劳烦兄长。琛王府本就是太子一派的眼中钉,朝中,太子深得父皇宠信,再有重臣相助,若是累得兄长和太子对上,再惹父皇不快,反倒是不美。
这事儿,母后明里暗里也早早地提醒过自己,果然一语成谶。世人都说是皇家的女儿富贵之极,却不曾想到富贵荣华下却也有万般无奈。
其实,出宫之前她就已经收到了三国同时求娶的消息,虽然吃惊,却并不意外。三国浩浩荡荡来朝,宴席之间更是多番打着联姻的旗号,旁人缺少见识,看不出深浅,可她却不是。
锦好眸光微动,见景娴语气和婉,面色含笑,盈盈地带着鼓励地看着她,鼻子尖猛然酸涩,眼眶中带动了几分泪光,顷刻间却又是被按压了下去,转瞬笑靥如花,“嫂嫂放心,我常住在宫中,有母后和兄长还有嫂嫂——无人敢欺负我的。”
此番话出,她便已经知晓,三国求娶得消息,已经是传入了兄嫂的耳中了。
“好。”景娴拍了拍她的手,才是和萧辰琛对视了一眼,宛若是漫不经心,又是暗含关切地问道,“近日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锦好淡淡含笑,“母后果然是猜中了嫂嫂的心思,临出宫前,她才是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嫂嫂孝心母后记在心中,只是一家子亲骨肉,她在宫中一切都好,横竖时间也长着,等嫂嫂身子大好了,再入宫也不迟。”
可惜宫中是非多,人情淡薄,她虽不惧,如今腹中已有胎儿,还是,小心谨慎才是,否则该是多多进宫才是。
“替我谢谢母后,等过些日子,再去宫中请安。”景娴淡淡地抚了自己的小腹,心中感念皇后的心意,面色温柔。
而另一侧,景娴和锦好皆是谈笑风生。
萧辰琛眼一抽,撇了撇嘴,避开了头去。
楚景曜不动如山,静默地坐在一侧,没有丝毫地闪躲,光明正大地听着两个少女说话,倒是有了闲暇之时,更是正派地对着萧辰琛微微点头。
究竟起得是什么心思。
那是一种从未曾酝酿过的深邃和阴冷的眸光,似乎是想将他里里外外,每一寸的肌肤,都剖开,仔仔细细地看得清清楚楚。
而石椅的一侧,萧辰琛毫不避晦,饶有兴味的眼神看向了楚景曜,相比起往日的自在和悦来,倒是多了几分不自然和意味深长的审视。
锦好这才是明白了景娴的故意,诧异地看了一眼为自己说话的楚家大哥,头一次仔细端详了他温和含笑的深邃眸子,心思微动,片刻后,方才是羞红了脸道,“嫂嫂就会打趣我。”
景娴方是破了功,眉角倏然扬起,才是将视线的落点放在楚景曜的身上,见他不躲不闪,坦然而坐,默默地喝着茶水,竟是看不出他的半分心思,微微撇了撇嘴,觉得有几分无趣。
话落,就是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什么时候竟然也成为了和稀泥的老好人了,半晌凝眉而笑。
楚景曜含笑着看着这一幕,不觉莞尔,淡淡地摇了摇头,不觉开口道,“好了,莫要开玩笑了。”
偏生景娴不知是哪里来的恶趣味,故意板着一张脸,逗弄着锦好。萧辰琛不动声色地倒着茶,看在了眼里,眸光乍暖,
锦好忙是摇了摇头,歇了客气的心思,面色有些着急,急急忙忙地想要解释。
景娴淡淡含笑,拉了她一起坐下,佯怒道,“怎么几日不见,莫不是生分了不成。”对着其后而来的楚景曜唤了一声‘大哥’。
锦好走进了凉亭,才是要向两人请安,便由景娴上前一步托住,却还是微红着脸,说道,“见过兄长,嫂嫂。”
凉亭里,景娴和萧辰琛相携着站立,看着小路那边一同而来的璧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底里闪过了彼此之间才明白的心意,才是默契地转过了头去。
女子轻盈的姿态,就好像是当日猎场惊见的可怜雏兔,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语哽在了喉咙里,楚景曜眸色一转,心思暗沉,默默地看着锦好窈窕的背影,紧跟在后。
锦好笑着回应,轻提着裙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小跑着朝着凉亭而去。
话音那头,景娴立于凉亭一侧,含笑凝望,缓缓地朝着他们招着手。
正当楚景曜踌躇着想要是对身边的少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轻灵的声音便已经袅袅传来,“你们来了——”
难为她,却也是苦了她了。
才是豆蔻芳华的少女能够如此的端庄沉稳。
换做是旁的公主,但凡是有在帝王心中有一丝看重的,只怕这会儿,就该是在宫中,惶恐不知终日,死磨硬泡地想要赖去了这个名额。可是她却是安安静静,清雅含笑,不争不抢,终身大事迫在眉睫,却是默默地为兄嫂送补身的药材。
前往他国和亲的公主,看着名声煊赫,地位尊崇,可到底是背井离乡,身边无人帮扶,大多不过是政权下的牺牲品。又怎么比得上在皇城脚下的荣华安泰,逍遥自在。纵观古史,年纪轻轻,香消玉损的大有人在。
而她,更是如今的大焱皇朝后宫中的仅剩的唯一的一位有可能和亲的公主。
三国求娶‘公主’一事,绝非是隐秘之事。下朝后,只怕就已经是传遍了朝前堂后,四公主身为了皇后亲女,又有出入宫门的特权,不可能一点儿风声也都不知道。
心思在一瞬间竟然飘远,楚景曜不动声色地端详着锦好,沉眉思考。
她是在为什么黯然,又是在为何神伤。
122 纳兰朵殇()
而同一时刻,在使馆中的三国使臣,却也都在暗自筹谋着。
三国来朝,若说是单单只是因为大焱皇朝的强盛,虽然确实,可这也是浮于表面。只是没有想到,三朝的使臣竟然都打着联姻的打算。
可同样是联姻,送上了一个‘公主’,和求娶一个‘公主’的意义可是大大不同。同样是公主,出生,身份,容貌,价值,自然也决定了她们的地位三六九等。严格说来,在强国中,有些受宠的公主,地位权势,相比起一些弱国势微的皇子龙孙来,分毫不差。
若是能够娶了强国的公主,就意味着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他国兵马的支持,对于离皇位只有一步的皇子来说,这是条再好不过的捷径。同样结成的联盟,却是一国最好的休养生息的保障。而一旦发生了战事,远嫁的公主大多也就成为了求娶国要挟的筹码,虽然往往并不能够。
而萧锦好,恰逢占了其中所有的好处。
三国来朝前,自然早将大焱皇室探查地清清楚楚,一共四位公主中,除了大公主和二公主嫁为人妇,三公主早早地定下了婚事外,唯剩皇后所出的四公主,待字闺中。
中宫嫡出,身份高贵,眉眼精致如画,气质温雅娴静,仪态端庄,皇家大气,落落大方,是天底下少有的美人。外家是大焱皇朝辅国有功的镇国侯府,亲兄长琛王萧辰琛,当年是名震天下的战神,荣,华,富,贵皆占,朝堂内外,皆有贤名。现今看来,更是深得皇恩。
这样的一个女子,是这天下所有男子都想要的女人。
三国亦是不能免俗。
大焱皇朝是否愿意出嫁皇室嫡公主如今还是未知数,就算是愿意,然而三国同时求娶,本来还算是潜在的联盟之国,几乎在得知彼此打算的一瞬间就成为了对手。
而三国所要做的,就是在大焱皇朝下定了决心之前,尽可能地确定其的有利地位,争取最大的利益。
燎越使馆。
赫连城坐于大堂里,欣赏着从盛京城艺人坊中招伶人所跳之舞,俊美的五官棱角分明,桌前的海碗中,皆倒着从草原上带来的大碗的烧刀子酒,两侧或坐或站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使臣和侍卫。
酒过了三旬,赫连城早也就迷花了眼,兴致一起,一把拽过了离得最近的舞姬,搂入了怀中,充满着酒气的嘴,如发情的公猪般地在那女子的脖颈处亲下,一面狞笑着,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剥着那女子的衣物。
被袭击的女子大惊,奋力扎着,可到底抵不过赫连城手下的力气,不过是片刻就只能是任其为所欲为了起来。
而等赫连城泄出了第一记邪火后,在一旁随侍的使臣甚至是心腹侍卫都色心大起,各自抱了想要的女子在屋内一处,连番干着好事。而今日剩下的逃过了这一劫的舞姬,只得是听着姐妹们或是痛苦难耐,或是哀求讨饶的破碎呻吟,颤颤巍巍地缩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