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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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嗓子让包厢内尴尬的气氛有所缓和,所有人抻着脖子张望,想一探究竟是何人!
看的几个阔少瞠目结舌,忘记言语,这女的前面两团肉比在场任何人的都大。
正端坐在对面的男人深黑的瞳孔锁紧,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慢慢散褪,炙热专注的目光似乎能燃烧整个房间,她居然在公用场所穿的这么少,谁允许她的。
秦又利用臀部圆润面积大的优势挤走了还留恋在傅绍燊身旁的女子,果断干脆,委婉大方。
抬过螓首,客气又礼貌,
“不好意思哈。”精致的笑脸上却连一毫愧意歉疚都没有,女子都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男人的臂腕下去一双手又攀附上来一双,女人的手指纤长细嫩,光洁的指甲上只打了一点营养脂油,并无过多修饰。
“老公”一声娇媚叫的人肝肠寸断,耳根发酥。
隔得老远的谢小蟹直直从脚底窜起一阵电流,心痒痒又挠不到这个难受,紧紧攥住旁边柏崇原的衣袖,没想到他也是倒抽一口气。
其他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傅太太!
“你来干什么?”
她的热情与他的冰冷相隔两重天,又近在尺咫。
“当然是来找你,来这种地方难不成是学习上课么?”秦又笑靥如花,回应的相当巧妙。
自然接过他手里已然倒满的酒细细尝了一口,可能是浓度有些高,好看的柳眉微蹙。
“找我?”男人灼灼盯着她,很怕露了哪一点,又是懒懒的发问。
“嗯。”秦又晃动高脚杯,答的爽快,攀在的另一只手一松,手指缠绕婉转,在他的胸前画圈圈,
“我要融入你的生活,让你爱上我!”
“科学证明21天会形成一种习惯,我们离婚还有一个月。”
“我要在这一个月里让你习惯我,爱上我!”
她自信傲娇的神情美丽动人,她的勇气和口气使人震惊。
傅绍燊嗤笑,“我从没答应过你一月后离婚!”
那意思很明显,她昨日在傅家的话根本不作数,他也根本就没听里去。
这就是决绝的傅绍燊,说一不二。
秦又咽了口唾沫,咧笑,“怎么害怕么,延时婚约、和我相处,害怕会爱上我么?”她在激他,虽然难保男人会上套,但也值得一试。
夫妻俩的对峙在外人看来倒像是另类的打情骂俏,一个胆大任性挑战对方的底线,一个无所谓随性地被动拉锯站。
傅绍燊薄而锋菱的唇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那就和我赌,敢吗?”
“赌什么?”他大力攥住在胸前作乱的小手,表情突然寒肃下来。
抗拒着他的力量,她的细指重重点在他心口,明眸皓齿在妖娆的夜里颇有风情韵味,“就赌你这颗心。”
“你输了呢?”
“我永远在你的世界里消失!”
两个清澈透明的双眸毫无瑕疵,渗出无与伦比的坚定和信念。
“好!”
随着男人的落音,还有女人悬着的一颗心,虽然此次铤而走险,但坐以待毙只会死的更快,无论如何,她已踏出了第一步。
水眸左右睨了一圈,秦又起身,睥睨着男人,十分大方,
“一言为定,既然傅少莺莺燕燕环抱,我就不打扰了。”
“爷爷让我转告,说他的保险柜系统已经升级了,您还需再加把劲!”
说完,扭着小蛮腰走了出去。
众人余惊未了,有人见缝插针拍马屁,“傅少,您太太真是万里挑一,人中龙凤啊!”
“是啊…是啊,这身段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不动心的吧…”
有个错过好戏,上厕所回来的男的,笑嘻嘻,“你们说巧不巧,我刚刚碰上了管宪南,这小子就在我们隔壁。”
男的屁股刚落下,深居里处的傅绍燊猛然起身,迈着矫健的步子,已经踱了出去,悠悠的声音飘来,
“小蟹,告诉阿生通知医生,手术推迟到下个月!”
“哦…”
小蟹的回答在厚重的房门关上那一刻,被留在了风里。
傅绍燊高大的身影在走廊中扫荡,似乎搜寻什么,最后视线落定在上升的电梯数字上,f2——地上停车场二楼。
按下另一侧电梯的相同数字,进入,宛如一个堕落的恶魔即将降落某处。
从地下上来的秦又呼着气,外面席席凉风吹的她瑟瑟发抖,但还是这里的空气让她觉得轻松。
指尖残留着触碰男人时的体温,傅绍燊的臂腕是那么温暖炙热,就连她素日向来冰凉如麻的手都像烤了火炉般暖和。
漆黑的停车场里,她车顶上的一盏线路不稳定的电灯‘滋滋’作响,摇摇欲坠。
接着微弱的光线艰难寻找车钥匙,好不容易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身后一阵响声,
“哟,美女穿的这么凉快,是要干什么去啊!”
秦又转身,几个目光猥琐胡子拉碴的大汉不怀好意地围住了过来,“哥哥们好久没遇到这种档次的女人了,陪哥哥们玩玩啊!”
秦又穿的少是为了勾、引傅绍燊,没想到招蜂引蝶之余,也引来了一群马蜂。
害怕地闭上眼,男人们的手落下的同时,一个大掌护住了她。
顺着大汉被捏的青白的肥手腕上去,是一条线条完美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绷在高质白衬衫下的肌肉几乎是破茧而出,男人快速又狠绝的切菜式断劈一痛,大汉承受不住,臃肿的身子跌飞出去,身后堆放的垃圾箱被撞翻散落一地,狼狈不堪,其他几人吓得赶忙抬人踉跄逃走。
男人帅气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土,动作一气呵成。
秦又愣怔杵在车旁,盯着傅绍燊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佩服的一踏涂地,俨然忘记秋风瑟瑟中她还吹着小寒风透心凉。
傅绍燊昵着口水都快流到脚后跟的女人,霸道的语气独一无二,“秦又,犯花痴也分个时候,快开车门,你想冻死我么。”
第88章 没人告诉过你()
“喔喔…”她彻悟,低头鬼使神差找钥匙,终于在包包里侧翻了出来。
‘滴!’前脚进去,他后脚跟了进来。
打开空调,暖气扑面,秦又水眸染上一层氤氲湿气,体温渐渐有所回升,才想起傅绍燊怎么出来了,又上了她的车。
“额…”
踌踌躇躇中,不知所云,只好机械低身专心找着胯下安全带一侧的手柄,乌漆麻黑却老是扣不上。
打开车灯按钮,淡黄色的保护色照亮灯光倾泻而下,原来是她握着的卡套弄反了,‘吧嗒’顺利扣上。
身侧男人确是倒抽一口气,顷刻,她本来就不光亮的头顶被一团暗影笼罩下来。
由于车内较高的温度,气味散播速度迅速,男人好闻的荷尔蒙气息重重缠绕过来,准确无误落入她的鼻喉。
她还低着的身子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也不知他要干什么。
她视死如归的小表情,在傅绍燊看来相当搞笑。
管宪南在厕所听到有人议论称傅太太刚离开富都,就高兴地跟了过来,没想到刚到上面,却碰上这么惊险刺激的一幕,心撕裂地疼。
阿又,我真的无法得到你么,管线南温存的眸里第一次充满戾气。
从幼教班提早回来的傅白白艰难爬上自家楼顶,阿生去医院看姜一媛,他算计好时间避开了他。
气喘吁吁推开露天的铁门,如他所料,一架深绿色的飞机停在上面,里面躺着呼呼大睡的机长。
这架飞机是傅绍燊的专属私人机,平时用来给姜一媛空运药物或傅绍燊有紧急事件时备用。
踩在锋利的阶梯上,‘铛铛’礼貌敲动机舱的玻璃门。
惺忪的机长瞅到窗外冒出他蘑菇型的脑袋,打开机门。
由于挨得比较近,傅白白一个没站稳,从阶梯上摔了下来,直直一个大屁墩。
“小朋友,你在干什么?”
穿着一身军装的机长问他。
傅白白吃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奶声奶气地回答,“好蜀黍,你摔疼我了。”
机长闻言,害怕地要给他查看,被傅白白委婉地拒绝了。
“好蜀黍,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搭乘你的飞机,行吗?”傅白白无辜睁着大眼睛祈求,采用撒娇策略。
机长犹豫问他,“你要去哪?”
“傅氏大厦!”
拒绝这么一位乖巧伶俐的小娃娃,机长实在不忍心,可傅少有命,没有他的批准是不可以私自开动飞机的,他是军人,军令如山,不可不从。
机长摇摆不定挣扎的面色落入一丝不苟的傅白白眼里,还未张口,眼前的小人先发制人,
“算了,既然蜀黍不乐意,我也不勉强了。”
“后天就是爹地的生日了,本想给他个惊喜来着。”难过伤心的表情占满了他精致的小脸,落寞的小身板看的人心疼。
转身之际,机长没忍住叫住他,
“小朋友,载你一程不是不可,只要有这架飞机主人的口谕,就可以。”
“口谕?”失望的傅白白燃起了希望,笑的像个西瓜,“那是什么东东?”
“傅少爷或是柏少爷同意,便可。”
“哦!”他意味深长点点头,他爹肯定是不行,可柏崇原不一定。
“谢谢蜀黍!”
头也不回的飞奔出去,快速去找他的手机,里面好像存有小柏同学的把柄。
秦又和傅绍燊打赌那日,让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而为了证明不会爱上她这种女人,傅绍燊真的搬回了傅家,柏崇原和谢小蟹见他傲娇地说着,
“既然她还存有一丝希望,我就彻底碾碎这念想。”
昵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男人,悠闲自乐地浏览着一本国外限制级杂志,秦又拿着浴巾进了浴室。
就在玻璃门关上的那一刻,床头上的手机适时响起。
“嗯…”
黑目盯着那层模糊的毛玻璃,男人迈着长腿走上阳台。
“医院那头同意推迟手术,另一件也有了眉目。”电话那边是谢小蟹。
“说来听听。”
“在兰蔻一带,傅绍东有活动,我查过他的银行记录,和秦氏暂时没有交易。”
傅绍燊沉吟半刻,说道,“继续盯着秦万贯,千万不能让姜斯存先得手。”
“是,不过姜斯存买了回国的机票,估计明天就能到北城。”
“我知道了。”
傅绍燊挂掉电话,凌厉的目光锋利犹存,薄唇紧抿,姜斯存,你终于回来了。
洗完澡澡的秦又,紧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白色的浴巾长度恰好遮住她傲人的身材,上可见沟,底可遮点。
“洗完了?”换了周刊时报的傅绍燊抬首,淡定问道。
“嗯!”似有若无地摆了个姿势,却没在他眼里看到想看的惊艳和欣赏,心头不免失落。
“我洗!”脱下衬衫,男人小麦色胸肌一览无余,拿了条同样的浴巾进去。
秦又烦躁,傅绍燊对她提不起兴趣,又怎会爱上她。
千百回首之际,翻箱倒柜,拿出她准备已久的杀手锏,泰国香薰和百思不得其姐极力推荐的一款玫红小裙裙。
布景,凹造型。
浴室门一开,她娇媚又沙哑地喊出,“哈尼!洗好了吗?”
只不过细心一点的人自会发现她白白的肌肤上泛着一层鸡皮疙瘩,穿这么少的布料恐怕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打量一圈,傅绍燊抱臂站在原地,轻蔑的语气,冷冷开口,“这就是你的把戏?”
房间里飘逸的香味,想必也是她的杰作。
如捣蒜般点头,秦又杏眸抛过媚眼,扯了身侧的蚕丝被盖住。
想攻其心,必先攻其体,威逼利诱,循序渐进,就不信,他不会爱上她。
傅绍燊拾过桌几上的烟盒,点了一根万宝路,嫌弃道,“秦又,你是不是太寂寞了?”
吞云吐雾里中有些鄙夷的意味,似乎提不起什么兴趣,身子迟迟未动。
深呼吸,秦又忽略掉他的表情,挑衅道,“怎么,你不敢过来么?怕会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你那里根本就不行?”
女人的眸光似有若无瞟向男人,最后三个字拖的又长又深,眼尾的弧度放浪形骸,有点勾人。
一个男人被讽刺那方面不行,任谁都不能接受,更何况还是个傲娇自恃清高不可沽量的男人。
狠狠捻灭冒着白烟的烟蒂,秦又听见它被摔在地上的响声。
头顶的暗影黑压压地过来,刚才还不知死活的她莫名紧张起来,直直挺起脊梁骨,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