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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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燊点头,修长的腿走出外面,“已经没事了,你放心吧!”
替她带开车门,刚下来的她再一次上了车。
车门关上,男人的声音传来,“我送你回去。”
“好!”
“我想去看看杜鹃,你知道她在哪么?”
抓住前面座椅,她探过头来问道。
“我知道,我送你过去。”
“好!”
“不过在那之前,咱们要吃一顿饭。”
经过他的提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确实从昨晚到现在也是滴水未进。
南峰这个城市,她不熟悉,所以只能他带着去哪就去哪。
在城市中心来来回回转了几个圈之后,他停在了一家粥店门口。
秦又下车,跟在他后面。
这家粥店规格很大,可以和平时标准的饭店媲美。
服务员推开玻璃门,说了一句,“傅先生,里面请。”
秦又有些惊愕,这家店的人怎么会认识傅绍燊呐,他不会连这里也有股份吧。
直觉越过大众服务区,他们走上了楼。
乘电梯到了十四楼,服务员打开了一件套房,“您慢用!”后撤走。
傅绍燊一只手放在她的身后,示意她进去。
她的目光望过来,疑惑地瞅着他,男人悠悠开口,“你现在这个狼狈样子怎么吃饭,还是先洗干净再说吧!”
不再挣扎,她进去。
里面是一个总统套房,相当的奢华大气。
没想到一个简简单单的粥店居然会这么阔绰。
傅绍燊指着浴室的门,说道,“这里是洗手间,你先洗个澡,衣服在里面准备好了。”
他安排的事无巨细,她也算是放下心来。
洗完澡,他领着她到楼下吃了小粥。
点了一份皮蛋瘦肉粥,喝的胃里一阵暖和。
饭桌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默默地喝着粥,傅绍燊优雅地拿起汤勺,一勺一勺舀着。
秦又亦是如此。
他们是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共食。
完后,秦又给杜鹃要了一份,服务员给他们装进了保温杯里,以供带走。
傅绍燊带着她去了医院。
杜鹃正坐在床上看着电视,而司聿权脱了上衣,露出黝黑的肩膀在给她……剪指甲。
看的秦又大跌眼镜,那么一个大男人弓着背,一脸认真的表情,真是羡煞逗笑了旁人。
杜鹃看到傅绍燊时,开心的溢于颜表,“老傅,你终于来看我了!”
说罢,起身过去抱住他。
正埋头用功的司聿权看到眼前的脚没了,灿灿,放下俏小精致的指甲刀过来,“傅绍燊,你怎么来了?”
那种排斥的语气十分明显。
秦又递上来粥送给他,“这是我们在附近一家有名的粥店包的,还热乎着,你们就这吃一些吧!”
怎说秦又是感谢杜鹃的,因为没有她,她肚子的孩子早就没了。
她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应该存有一颗感恩的心。
“什么粥啊,好吃不!”
杜鹃雀跃,听见吃的晃晃悠悠的过来。
司聿权生气地说了她一声,“你慢点,早上不是吃过饭了么!”
司聿权宠杜鹃,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而且有些放纵的宠溺,肆无忌惮。
男人宠爱,女人承受,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这也只是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她和傅绍燊也就算了。
他们之间没有正常男女的爱恋,只是一纸婚约限制彼此的自由,而现在他们离婚了,也就没有束缚了。
“早上到现在都已经两个小时了,再说了我饿了自然要吃了。”
杜鹃精致的小脸微凝,虽然面上不乐意,可是手上早就舀了一勺子粥放入嘴里。
“这么吃下去,你肯定会胖了。”
司聿权管不了她,也只能放任自流。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让她更是小火漫上。
“司聿权如果我胖了,你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我现在还没胖呢,你就开始嫌弃我了?”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秦又低头浅笑,一旁的高大的傅少燊深邃的凤眸眯了下来,看着她圆润的头顶,薄唇上扬弧度。
“司老大,还是我来吧!”秦又自告奋勇,前身过去接过司聿权手中的汤碗。
她一个女人,照顾自然是比他一个大男人强的多。
傅绍燊在后面看着他们,徐徐开口,“老司,你跟我出来一下吧!”
他的神色有些正式,和杜鹃打闹的司聿权倒是收了性子,“怎么了?表情这么严肃!”
“恩,姜涛的事还有些收尾,我需要你!”
“好吧!”
拿起床上的衣服,他穿上,跟着傅绍燊出去。
杜鹃在后面不放心地喊着,“你们俩别走太远啊!留下我们两个这美丽的女人在这里也不怕让人撬走。”
“好!”异口同声的回答。
两个一米八五长相又都属于极品的两个男人走在医院外面,一个衣装革履外披风衣,一个一身浅绿色军衣,一个长相深邃睿智,一个霸道健硕,简直是一道魅力无限的风景线,吸引沿路上医生,小护士的目光。
傅绍燊对女人垂涎他的帅气早就见怪不怪了,而司聿权除了对他家杜鹃有些表情意外,其他女人根本入不了眼。
两个人走在冗长的外街上,明晃晃的四条腿笔直挺拔。
司聿权先开了口,“老傅,出什么事了,说吧!”
傅绍燊抿唇,他还是那么了解他。
“我在美国的资产百分之八十被冻结了,很有可能会外流或者支解。”
“金钱豹调空了美国的公司,所以他死了,我的钱也会随之付之东流。”
“我现在几乎相当于破产!”
他说的平稳,也不算是有多惋惜,但是也没有多轻松。
“既然他手里有股份,当初你又为什么杀了呢?”司聿权不懂,傅绍燊这几年在美国打拼的不容易,这样一来,他岂不是要回到几年前的情况。
“金钱豹不除,早晚会对秦又和白白有威胁,我不能留他!”
“呵呵,怎么,听你这口气,你是爱上秦又那女人了?”司聿权挑眉,驻足了身子,望着他。
傅绍燊也停下,犀利的目光望向远方。
“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资格面对他们。”
他慢调细语,说的认真。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回去美国一段时间,恢复我的事业。”
“秦又既然和我离了,就不会在回傅家了,所以我希望你帮我照顾她一段时间。”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现在的状况!”
说到底,男人还是好脸面。
“好,你的小娘子虽然性格温顺,可是上来牛劲脾气也不小,我会派人暗中保护她的。”
“多谢兄弟。”
傅绍燊的人在今天早上就离开了大陆,而且司聿权出马,他能放心一些。
傅绍燊打算自己事业有成回来,这样的落魄让他没有勇气站在秦又面前,他欠她太多,一定会补回来的。
病房里,秦又吹了吹温热的粥,喂到杜鹃嘴边。
杜鹃吧唧吧唧吃的毫无顾忌,明亮的水眸盯着她,勾唇,“怎么了,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么?”
秦又低头,又慢慢抬起,望着她。
“杜鹃小姐真是聪明,你可不可以借我一点钱!”
她踌躇一会开口,面色有点难看。
杜鹃嗤笑,虽然和秦又不算那么熟识,可她曾经毕竟是响当当的傅大少奶奶,同时也是北城恶霸秦万贯的女儿,现在居然在开口向她借钱。
将她费解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尽收眼底,秦又张嘴,“我需要一段新的生活,所以我需要钱。”
“你们离婚了,那傅绍燊就让你这么两手空空的走了么,他也太不仗义了吧?”杜鹃吸了一个大米粒,不是不乐意借给她,而是心中有口气,更何况她超爱打抱不平。
“傅绍燊给了我一千万,但是我没有用。”
秦又将碗勺直接交给她,坦白。
“那你就用啊,一千万很符合他的作风。”
“我不想用。”倔强的抬着额头,秦又继续,“你先借我几千,等牧然接我电话了,我自然会还上的。”
要不是着急,她也不会像杜鹃开口。
从医院出来,她是被司聿权绑架来的,没带一份。
但是肚子里的孩子一天比一天大,她没有时间再等了,要在显怀之前躲起来。
“我不是差钱,只是你这怀孕真就打算不告诉老傅了,如果以后他知道了,肯定会气死的!”
杜鹃有些夸张地吓唬她,毕竟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这俩人明显对彼此有情啊,能往一起戳和就戳和呗。
秦又摇头,白手抚上小腹,“这个孩子,是我自己的,没有必要告诉她。”
她笑的温柔,很有一个母亲的样子。
杜鹃见劝解也是无果,只好拿出包包抽出一张银行卡,“这卡里有十万,是小萌的手术费,手术推迟了,就先给你,到时候我再向老权要!”
“谢谢!”
接过卡,是一张银联的,全国各地都可以用。
秦又看见男人们还没有上来,起身站起来。
“杜鹃,我很高兴能认识你这个朋友,改日有机会我定会好好报答一番!”
杜鹃翻白眼,整的这么正式干嘛。
瞧见她势有起身要走的意思,赶忙叫住,“哎……哎,你这就走了啊?”
秦又点头,趁着傅绍燊没发现,她当然是要逃之夭夭啊。
要不然一会回来了,想走可就没有机会了。
看着她毅然决然的小表情,杜鹃拽住她,“你现在走了,回来老傅问我我怎么办啊?”
“他会埋怨我故意放你走的!”
“而且,你不打算见他最后一面了。”
秦又迟疑,说实话,她就是怕自己在有傅绍燊的情况下没有决心逃走,所以才会选在这个时刻。
抬起难涩的小脸,铮铮,
“我们已经结束了,所以见不见都是一个样。”
“那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他一出生难道就要没父亲么?”
杜鹃死缠烂打,她是女人,自然了解女人的心思。
秦又这大义凌然的,是要彻底消失在傅绍燊的世界里。
“我会照顾他的!”
“那你最起码告诉我一声,你去哪里吧,等我伤好了,也可以去找你。”
她死缠烂打。
秦又说了一句,“到时候我会主动联系的,娟儿,好好照顾自己!”
杜鹃也只能点点头,“秦又,有什么难处了,和我说!”
既然人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么她说再多都是无济于事。
秦又走了没过十分钟,傅绍燊和司聿权上来。
看见只有她一个人,傅绍燊问道,“娟儿,阿又呢?”
杜鹃不耐烦地瞅了他一眼,毫不在意地说,“当然是走了,人家是来看望我的,看完了就走了呗!”
“去哪了?”傅绍燊刚才还气游神闲的,这事紧张上来。
“那我哪知道了,她也没说!”她不打算帮这个忙了,所以态度不怎么柔软。
“什么时候走的,哪个方向你总会知道吧?”司聿权也有着急,娟儿这是怎么了。
谁知杜鹃放下涂了一半的指甲油,不屑一顾,“老傅,其实我挺欣赏你这个人的!”
“可是咱么做事也不能太过分吧!”
“其实我跟秦又不熟,但是她也是我见过比较有勇气的女人,既然都你们都离了婚,你这样还啾啾缠着人家干什么啊?”
“我知道你风流倜傥,你卓尔不群,但是女人最美丽的年华都交给了你,而你迟迟不给人一个答复,现在离婚了,又来缠着人家。”
“你的表现让我觉得很不男人,如果你还爱着她,就把她赶快追回来。”
“如果你不爱她,我劝你趁早放手,别耽误了人家小姑娘的追求幸福。”
她说的有点激动,其实杜鹃平时是有些口无遮拦,但是说什么话都是有分寸的,现在的这番话,到有些重了。
司聿权过来喊了一句,“娟儿!”
像是一句制止,又像是一句警告。
虽然他和傅绍燊关系很好,是铁哥们,但是这毕竟是人家感情的事,他们作为旁观者,还是少说话的好。
杜鹃看了司聿权一眼,并没有停歇,反而变本加厉。
“我说说怎么了?”
“难道我不应该说么?女人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安全的地方,哪怕是没有婚姻,心爱的男人也必须是疼我的。”
“你扪心问问自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