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第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又跟着附和。
两人合力将司聿权的身子弄过来,男人长长的睫毛下在他英俊挺拔的脸上投下一抹深深的阴影。
张季和秦又在看到男人的脸时,瞠目结舌,忘记了言语。
怎么是司聿权?
她……她打错了人。
“秦小姐,你为什么要打晕我们的老大啊!”张季呢喃,害怕地抬头看向她。
秦又这个时候也是举手无措,她哪知道是司聿权。
这个变态不是说不会吃她做的面么,不是说她做的东西是从泔水地里掏出来的么。
而且他吃也就吃呗,为什么不开灯啊。
“我也不知道啊!”
“还是先把他扶起来吧!”
这个时候也只能这么做了,真不知道司聿权醒来之后,会不会杀了她。
司聿权的身子骨本来就结实,而且高大。
所以尽管有她帮忙,张季抬着他时还是有些吃力。
“你抬他的脚,我抬头!”
秦又和他协商,张季跑过去抬脚丫子。
可是等两人走了起来,秦又又发现她失策了。
司聿权的头这么沉,她怎么能抬得动,手下的力气不够,男人的身子一点点向下滑去。
她还没喊出来停下,已经将男人的身子大头朝下摔了下去。
又是闷闷的一声,如果不是男人在昏迷,估计也是会大叫出来。
“还是你抬上面吧!”
惭愧地开口,两人换了位置。
跌跌撞撞,费死费活终于安排妥当了,张季端来一盆水,给他擦拭。
秦又刚才用力,好像有碰到了伤口,正坐着歇着。
张季有点胆小,“秦小姐,你说我们的老大不会一蹶不振,醒不来了吧!”
这句话令她心里一咯噔,其实也不是不可能,因为她那一棍子打的解释,不含糊,所以司聿权的情况还真不好说。
不过,这个时候不容的往坏处想。
转念一笑,在告诉张季,也是在自我安慰,“不会的,他那么大块头,怎么可能。”
“如果你要是真不放心,摸摸他的呼吸,还有没有!”
虽然觉得会没什么事,可是还是忐忑。
张季不愿意去探,可还是将手指伸过去放在司聿权的鼻尖上,微弱的风袭来,他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活着。”
秦又额头冒汗,也算是落了地,希望上天保佑,司聿权吉人自有天相吧,要不然她真是要搭上一命的。
张季和秦又在下面轮流看着他,不敢睡着,真怕司聿权哪下醒来,他们不知道。
昏昏成成,凌晨四点。
海的那一边已经泛起了浅浅的鱼肚白,秦又手掌支撑着脑袋,在打瞌睡。
男人一声,“嘶……”
让她打起精神。
司聿权闭着眼睛,揉着后脑勺,欲要起来。
她赶忙起身过去,扶着他,“司聿权,你没事吧?”
充满‘关心’地问候,更多的心里愧疚。
“我在哪?怎么头这么疼啊!”司聿权望着探过来的女人,满眸的疑惑,声音沙哑低沉。
“额……额……”
“你躺在沙发上,昨晚你晕倒了记得么?”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打探着男人。
“晕倒?”
他晃了晃头,完全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很饿,就下楼吃饭,然后脑袋一疼,就没了意识。”
他重复着脑海里的记忆,脖子疼的要死,因为头疼疼的,上面支撑着很费力。
“你还是躺下休息吧!昨晚啊,你吃饭啊,可能是白天太累了,血糖有点低,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头磕到了桌角上,可能有些不舒服吧!”
秦又眨巴着眼睛,没有说实话,既然他都没印象了,她傻啊,还主动承认。
“是么?”司聿权半信半疑,不过也没深究。
这个时候张季也醒了,他看到活着的司聿权,高兴地要死。
“老大,您终于活过来了!”
说着,还过去拥住他。
司聿权哪受得了这种热情,推开障碍物。
怒斥,
“你干什么啊?这么粘人,别人不知道的,会误会我们俩的!”
张季不顾他的推搡,继续凑上去。
“可是昨晚你真的很吓人么,你不知道,昨晚我看见你倒在地上有多担心。”
“幸亏秦小姐下手不……”重。
话还没说完,秦又从后面给了他一巴掌。
“张季啊,你别缠着你们家老大了,他这是由祸转福,你应该烧两个好菜庆祝庆祝啊!”
这小子再说下去,不就露馅了么,以司聿权那火爆的脾气和性格,她还能好过。
张季有点木讷,不过又是泣极而喜。
“好,我这就去市场买菜,回来给你们做好吃的。”
司聿权脑袋疼,也没注意她别扭的表情。
秦又为了表达歉意,就端茶倒水地伺候他。
他躺在沙发上,看着她忙里忙外,倒也算是怡然自得。
他因为受伤了,就给杜鹃打电话诉苦。
“娟儿,我在外面太过劳累,居然吃饭晕倒了。”
说这话的时候,竟还有点撒娇的意味,看着他这么大块头还撒娇,秦又有些受不了,端着茶杯出去接水了。
杜鹃正在外面做事,听说晕倒了还是有些惊讶的,“怎么了,老权,你是这么娇滴滴的人么?”
“可能是人家太想你了!”司聿权打着死不要脸的精神。
他这体格子从小就好,邻居家的小林,小李就可以以身体不适不用上学,可是他从来就没有过,这好不容易赶上一次,自然是要利用利用。
“那你好好休息吧,等我把这边的事忙完了就去看你啊!”杜鹃正在给小萌做住医院手续,还要陪他几天,肯定是过不去。
第71章 你的手艺不错嘛()
“好的,不过你要今早来看我哦!”
两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司聿权的心情倍好。
张季回来,秦又做了酱香排骨,又做了一份可乐鸡翅,还算丰盛。
司聿权看着他们俩忙里忙外的重视他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这么一晕还挺有价值的。
炖了一窝的小鸡蘑菇汤,还差一段时间才能好。
他坐不出住了,就出去视察视察。
秦又在厨房里已经交代好张季不要把话说漏了,她骗了司聿权。
老实巴交的的张季迫于她的威逼,也就答应帮着保守秘密。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桌子上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司聿权昨晚就吃的不痛快,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拿着筷子夹起一块鸡腿肉,外酥里嫩,还算是不错。
“秦又,你的手艺不错嘛,是跟谁学的啊!”
从心底里由衷的夸奖。
“跟我妈妈,她以前是一位厨娘,手艺在我们家族都是有名的。”
见他吃的还起兴,她也算是有了一点的良心安慰。
“哦哦,那看来您的母亲是一位美丽又有手艺的女子!”张季吃的不亦乐乎,他从昨晚就见识了她的本事。
确实比现在一些有钱人家的小姐强多了,自食其力,不娇不燥。
秦又微微一笑,提及妈妈,她心底总是有股暖流,笑而不语,无需多言。
“既然你们觉得好吃,那就多吃一点。”
给司聿权夹了鸡腿,默默低下头。
几个人吃的不亦乐乎。
别墅的门从外面被推开,一身火红紧身裙子的杜鹃走了进来,她和司聿权打电话是不到两个小时的之前,妖媚的身子已经立在别墅门口了。
“老权,你死没死啊?”
她尖锐好听的声音在大厅里应声而起,和厨房隔着有一面之墙的距离。
吃的正嗨的司聿权听到的声音,放下鸡汤碗,出来迎接她。
两个人忘情拥吻,没有芥蒂。
张季和秦又本来也是在里面吃的津津有味,可军嫂都来了。
他们没有理由不出来问候一声。
但是没想到一过来,碰到这么火辣热情的场面。
秦又转过身去,好不尴尬。
一旁的张季也是脸红耳赤,小声和她嘀咕,“秦小姐,你……你看过这么激烈的场面么?”
秦又想到她在军校睡得那一晚上,听到的声音,算不算比这个更火爆。
点头之后又摇头,那晚是听着,又不是真见到。
张季被她弄懵了,“秦小姐,要不你出去看看他们好了没有?”
“为什么你不去看,你是男孩子!”秦又也是有些发惧,反问。
“这您在外面啊!”贴着墙的张季缩了缩脖子。
秦又看着他没见过世面的小表情,只好冲着胆子看过去。
他们还没有结束,只是杜鹃眼尖地瞧见了她。
躲避司聿权的进攻,她从他的身上下来。
“你怎么在这里?”
水眸里是带着一丝敌意,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排斥自己。
“额……我……有点事……”秦又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司聿权从身后抱住杜鹃,亲昵地用下巴顶着她的头顶,“老傅,让我先照顾她一段时间,现在外面很危险。”
也算是解释,他说的很平淡。
“危险?她怎么了,得罪了什么人么,还是怎么回事?”杜鹃刨根问底。
“姜涛报复傅家,所以就派人追杀她。”
“怎么了?老傅的人你还计较。”
杜鹃听他这这么一说,倒是放松了不少。
“不是我计较,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潜在的因素。”
这话说着听来倒显得秦又有些多余,但是她心理素质好,倒不会在乎那么多。
“如果杜鹃小姐不喜欢,我可以离开。”
挺起脊梁骨,她也算是客套客套,司聿权不会让她这么走的,她走了,傅绍燊那头怎么交代。
“我说了让你走,你现在就会走。”杜鹃可不吃她这一套,笑的荡漾。
“不会!”
她才不会现在就走呢,等姜涛的威胁排除了,她自然就会走。
心里有些别扭,可能是刚才吃多了,胃也跟着难受。
竟有一股反酸的气味上来,她晃动手臂,也算是一个说明,直奔着一楼浴室过去,在到达洗浴池的时刻吐了出来。
身后是杜鹃的高跟鞋声。
“你怎么了,不会我说了你几句就这么不禁事吧!”
她抱臂看着她吐,瞧见秦又脸上真是难受的样子。
扯了一旁的纸巾过来给她,“你吐得这个样子很奇怪啊,秦小姐,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杜鹃是何等人物啊,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她吐得状况不太像一般的胃难受。
秦又没有吱声,胃里舒服些了,就伏在池边休息。
“还真是啊?”
杜鹃板着的脸笑开,“那是什么感觉,是不是身上多了一份使命,自己的精神状况也不一样了。”
“他有没有踢过你,还是一种在云端的感觉。”
本来还是高冷美艳的女人,这个时候竟像是一个个好奇的小姑娘。
秦又有些无法接受,是真不想告诉她,因为那晚在军校她看出她和傅绍燊很好的样子,所以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告诉他。
不过见她又是睁着大眼睛好奇,只是摇摇头,叹息,“不是,没有云端的感觉,只是很遭罪。”
“只不过自己不会觉得孤单而已。”
她感慨。
“什么嘛!这个样子啊!”
杜鹃背过身子,也和她保持着一个姿势,显得很失落。
“你知道么,其实我之前也怀过孕,只是当初流了。”
秦又看向她,女人的眉毛微拧,似乎带着惆怅。
“为什么?”
“因为老权的父亲不待见我,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娶一个没爹没妈教养的孩子。”
“但是我又离不开他,就流了。”
她说的很是惋惜又不屑,可是秦又明白,她心底里是很想要孩子的。
“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值得么?”
可以看出杜鹃也很爱司聿权。
“当然值得了,为了他我什么都敢做!”她挽唇一笑。
探过身子来,“这个孩子的爹,是傅绍燊吧!”
“杜鹃小姐,我和绍燊已经离婚,我希望你帮我保住这个秘密,我不希望他以为我是因为孩子绑着他的。”她正经八本地说。
“哟,没看出,你还挺有骨气的么?”
杜鹃笑着,又转过去,拿出包包里的口红补补妆,刚才她和司聿权亲的时候掉了一半。
“你放心,我杜鹃不是那种爱八卦的人,我敬佩你当一个单身母亲的勇气,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