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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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傅绍燊打断,“说重点。”
“诶!”他并上腿,继续,“那日在酒店,确实有姜小姐的前男友,只不过他们的监视录像上也照下了另一个人的身影,是你万万都不会想到的。”
“谁?”
“那日秦又也去了,她恰好去的就是你的那个楼层。”
只是那楼层你当时住的那间套房的监控录像坏了,所以出出进进的人也不知道。
“只是你的刷卡记录曾出现了多次,我调查的只有这些。”
秦又?傅绍燊靠在椅子上,嘴里呢喃。
门外的小秘书再次进来通知他,“傅总,再过十分钟就要开大会了。”
他听得见,却是未动。
半晌,传来。
“会议取消到下周,我还有些事,先出去一趟。”
这次傅绍燊来军校是打好了招呼。
司聿权心情也不好,就没时间招待他。
直接奔上秦又的房间,她当时正看着电视。
看着破门而入的男人,咬着柠檬片的牙险些没咬到手,瞪着大眼睛看向他,“傅绍燊,你干什么啊?”
他走过来,一脸的认真。
抓住她的胳膊问道,“秦又,我问你四年前的二月二十六号的晚上你在哪里,做什么?”
她单薄的身子被他大力撼动,这么突然的问题让她愣怔。
四年前的二月二十六日?
那就是她和傅绍燊结婚前的前一年,她当时还是个学生。
那天晚上,她依稀记得秦万贯出差了,而她正在家里做作业。
一个短信通知她说,傅绍燊在宾和大酒店喝多了,让她速速去接。
那个时候,秦又已经开始喜欢上他了,只是还没有怎么接触。
可是心仪的人有难,她自然要去帮忙啊。
当时前台的小姐给了她他房间的房卡,犹犹豫豫也就上去了。
可是打开门,房间里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知道那是傅绍燊,想打开灯,扶他起来。
谁知一声厉喝吓住了她,“别开灯,媛儿!”
媛儿,也不知是不是姜一媛。
第61章 晚上你在哪里2()
只能摸着黑过去,贴着男人滚烫的身子问他,“傅绍燊,你没事吧?”
男人确实一个俯身过来压住她,“媛儿……”
嘴里念着别人。
男人手下在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她知道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
可他嘴里还念着别人,但是她又不忍心看他难受。
小声开口,“你能不能不要动我,我可以帮你解决。”
也不知那个时候,他怎么就那么听话,那一晚她累坏了,不仅是手,还有嘴,但心里还是幸福的。
因为那个男人是她爱的人。
他一丝不苟的眸光炯炯有神,带着迫切的盼望。
“我……我……”被他强制的牵制住,她有些发蒙。
“我……在家里做作业。”虽然脑海里想的是那件事,可嘴上却不诚实。
那一次是她撇下尊严,谁也不知晓的付出。
她不愿再提及,也不想告诉男人。
肩上的大掌却是加了力道,越来越重,捏的她生疼。
“傅绍燊……”锁着眉头,看向认真的男人,心底的煎熬和阴影太过纠葛。
“你再说一遍!”他双眸猩红,眼角锁紧,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我在家做作业。”
死死咬住这句话不放,她就是不要说出来,他们离婚了,她不想再给自己任何念想。
一个女人可以无怨无悔地付出,但是她最难已忍受的是在本来已经愈合的伤疤再一次被人揭开。
她的挣扎看在男人眼里。
尽管女人死死不不承认,可他心里已经了然了真相。
“好!你说做作业,就做作业。”
他的目光里褪去了戾刃,转而温柔,嗓音里生系磁沉,“等我把事情一结束,就放你走!”
不及前几次的温柔,这一次他说的中肯,真实。
“嗯!”
她重重点头,只想不再和他牵扯。
“下周就是你和姜的婚礼了,祝你们幸福。”
她落落起身,面向窗口,说话时,闭着眼睛。
“谢谢。”
“过了一段时间,司聿权就会送你出去。”
他们的声音里都是出奇的冷静,没参杂一点的情感。
“恩!”
临出门时,他的眸光里倒映着她亭亭玉立,单廖不肯转过的背影,离开。
本月二十五号。
北海军校上上下下,都很振奋。
傅绍燊要结婚,司聿权打算让整个警校给他当伴郎。
经常苦练的战士们终于得下时间来休息,更何况是出去见见世面。
他们这几天让老大收拾的不善,当然是希望出去高兴高兴。
秦又在房间里呆久了,也想出去逛逛。
军校的所有大楼里都张挂着红色条幅,庆祝傅绍东新婚快乐。
她不想看见,可还是无可避免的。
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和喜悦,毕竟这是北城赫赫有名的傅大少爷和姜氏千金的联姻。
众人艳羡,天造地设。
傅绍燊苦苦等了三年终于是得到了美人抱,这是多么难得的一段佳话恋情。
北海军校是北城数一数二的校区,它背后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有国有投资也有私人股资。
所以这里的建筑也相当的大气磅礴,奢华高调。
很多战士是苦了点,但是生活环境却也是不错。
军训场上有很多的士兵平时训练的设备,露天打靶场,炮兵火场战队和机械强压训练场。
几个训练之后洗完澡的士兵从东大门出来,笑着看她。
军校里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不多,也就司聿权和小硕了解。
一个肩膀上搭着一条手巾皮肤黝黑的小伙笑着两口大白牙,“小姐,今个咱们军校休息,我们明天去参加傅大少爷的婚礼,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对啊……明天可是举世难得的盛况,谁都想去粘粘喜气。”边上的小伙说着时都是两眼放光。
“没想到那天来的竟是傅长官!大人物啊。”
明天,对于傅绍燊来说,恐怕是天大的喜事,可是对于她来说,应该是最煎熬的时间。
身子有细微的颤抖,她越想心里越难受。
外面有凉风吹面,她穿的单薄,身子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用手臂揽了揽胳膊,她缩了缩脖颈。
“我明天有事,就不去了。”
翘长的睫毛不自觉地下垂,她精致的脸上挤出一抹淡笑。讪讪离开。
大部分的人都喜气洋洋,屋子里面闷,她想出来透透气,可是外面更是压抑,最后只能又回到屋子里面。
外面,全是锣鼓喧天。
大厅里也是热热闹闹的。
静静地走着,不想看向窗户的外面。
在她房间前的一个门口一个男人正蹲着鼓捣着什么。
身上没穿衣服,只有下面有一个军式收腿的长裤,掖在黑色皮靴子里。
司聿权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精短的螺丝刀,正双腿半蹲着。
抠着自己的房间的门。
他的皮肤精黑,身材健硕。
可能是用力的时候,他的肌肉紧绷,一块一块的相当明显,线条硬朗肌肉结实几乎是要迸裂开来。
她走过去,视线正好瞧见他精壮的腰板。
那收束的肉块相当的有型,简直和封面模特里的男模一模一样。
下意识地咽了下唾沫,男人的身子比较壮实,占据了狭窄走廊过道的大部分面积,她小心翼翼过去,尽量避免碰到他,和他有肢体接触。
可能是门把手太过结实,他再敲动的时候,一个卵劲致使他的身子被带过向后靠去,恰逢她经过。
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起。
“啊……”他有力的大掌一下踩在她的后脚跟上。
秦又经受不住地尖叫出来,手臂为了支撑点,一下戳在墙壁上。
她硬生生接住了他。
男人低沉一声,闷闷地坐在一个柔暖的身体上。
“司聿权,你快点从我身上起来。”她艰难地开口,想推动男人,可是手臂上好像是戳了,而且他的身子那么沉重,她根本就搬不动。
司聿权其实还想再坐一会,女人身子软软的,香香的,压上去很是舒服。
可是听见她声音里的喘气,一个挺起,立了起来。
秦又脸色孱弱,本来都够难受的了,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唯有虚脱。
“我只不过是坐了你一下,你不会就不行了吧!”司聿权俊眉轻佻,头宇间皮肤微微发褶。
“没事,我只是有点难受。”
“你忙你的吧!”
其实阿又再跌倒的时候,不仅碰到了手腕,脚不小心地崴了。
但是又不想让他瞧不起,感觉她这么弱不禁风。
司聿权拾起地上跌落的丝刀,继续撬门。
秦又缓了一会,颤颤巍巍站起身。
扶着墙,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男人抬起头。
唉,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她从房间里寻找着能涂抹治愈骨劲的药,翻箱倒柜半天,连半个毛也见不着。
泄气地坐在床上,揉着脚踝。
心里面难受,**上还是这么坎坷,她怎么这么凄惨。
一下午过去,脚就已经肿成了馒头的样子。
晚上,司聿权带着人过来。
男人一目而扫,见这里面也没什么东西。
冷冷命令,“就这一个皮箱,还有她,带走。”
说完,几个小伙上来带她走。
“哎,等会?”强制被带起,秦又反抗。
“司聿权,你为什么带我走啊?”
司聿权浑身上下都被杀气缠身,十分严肃。
“明天,傅绍燊和姜一媛要结婚,难道你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这么做,是让你解脱。”
他绷紧的嘴微抿,目光如冰。
“谁说我还爱他的,你凭什么决定我要不要看。”这么一听,秦又不乐意了,这么说他是在帮他了。
“不管你爱不爱,我受他之托,今天晚上就把你带走。”
受他之托,这么说来,是傅绍燊让他来的。
所以说,傅绍燊是打算放她走了,明白了。
低下头,她抬起,又笑开。
“那好吧,我跟你走。”
起身,不再挣扎。
可是脚下却是一斜,她跌倒下去。
男人鹰隼般犀利的眸终于是注视到秦又的异样。
“你怎么了?”
而时,俯下身子,大掌扶着女人的脚部,掀开单薄的不了。
女人漂亮的脚踝下,肿的通红,还有微微泛紫。
他的眸里划过一丝惊愕和难掩的光滑,抬头望着她,“这是你刚才在外面受伤的?”
秦又转过脸,不愿再看他,倔强的额头相当圆润。
“你是傻子么,为什么受伤了不喊疼。”
说罢,他屈身过来抱起她。
秦又的身子离地,有些不自在,“你干什么啊?”
说罢,扭动身子,不想让他碰。
“别乱动,你的脚已经伤到了筋骨,再这样下去会残的,我帮你送走,路上帮你医治。”转头过来对着身后的小硕,“把咱们院里最好的创伤药带着,我们从市里的平淡大道走!”
司聿权这个人也是霸道,说一不二啊,话语间都是命令的口吻。
秦又就那样被他抱着走出大厦,放进车里。
他的怀抱温暖结实,她的心情复杂缠丝。
秦又被放在车上时,脚顺着皮座椅摆下去。
小硕开车,司聿权打开另一侧的车门坐进来,将她的脚放在他的腿上。
她有些小别扭,男人一手禁锢住她要往回缩的腿肚,声音依旧的没有情绪,“别动,你是因为我受伤的,我自然会负责到底,我不希望欠着别人。”
车子启动,本来空间就窄小,她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也就不再动了。
男人接过医药箱,拿出一卷白纱布,使劲晃动手中的一罐小白瓶喷在她的脚踝边缘处,小腿边缘处一股凉丝丝的触感袭来,她整个人都在绷在紧。
司聿权喷完了药水,竟还给她吹了吹。
秦又缩了缩腿,问道,“完事了吧?”
他也没放开手,又从箱里摸出一个红色小瓶瓶又晃了晃再次喷下。
来来回回好几次,总共是七个瓶子,全都喷完,他才松开。
“这一路太颠簸,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坐着别动!”
第62章 怎么教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