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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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啊!”
见她迟疑,男人催促。
秦又柳眉微蹙,狰狞的小表情有点为难,“傅绍燊,你自己不会起来么?”
她的脸色被男人看在眼里,很明显,女人并不想碰他。
男人扶腰,有些难受地供着身子,“刚才我掉下去的时候,腰扭了一下,当然是不能动,才会让你扶我。”
说罢,竟还哎呀哎呀地呻吟起来,额头渗出几滴汗珠。
秦又见他不像是装的,前身过去,递上一只手。
“起来啊!”
白净纤细的手掌心在上,她还是有一颗慈善之心的。
男人拉住她,接力上来,挺拔的身子由如泰山压顶般欺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阿又,我想今晚睡在这里。”
他说的认真,秦又转首过来,望着他。
“你开什么玩笑?”
“傅绍燊,咱俩已经离婚了。”
“你在和我睡在一起是不合法的。”
大义凌然,势要推开他。
男人确是纹丝未动,目光定定,“秦又,你多少天没洗头发了。”
经过他这一么说,秦又才意识到自己好久没打理自己了。
尴尬地抬起下颌,“怎么,嫌我埋汰是么!”
“正好,本人这样舒服惯了,你受不了就出去吧。”
今天牧然过来,给她擦了身子,却没有动头。
她小鼻子弩起,嗅了嗅发丝,真是有一股油乎乎的味道,十分腻人。
傅绍燊可没有那么老实听话地出去,而是掰起她的身子,“一个女孩家家的,不洗澡,你还有理了。”
“这么埋汰,以后有人要你么!”
“起来,我给你洗!”
惊鄂地望着男人,她没听错吧,傅绍燊要给她洗头,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但是脱口而出,
“不是……我这挂着点滴呢……怎么洗啊?”
这男人说风就是雨,太能扯了。
“这东西又不是不能动,你拉着它进浴室不就可以了。”
他轻巧拽过点滴杆,搂着她下地。
“可是,你会洗头么?”
她惊呼,还是无法相信和接受他的提议。
“怎么了,信不着我?”他反问,那股醇甜高质的红酒气味洒下来,是别样的感觉。
要不然怎么说男人喝酒之后,都会变了一个人呢。
平时沉默寡言,高高在上的傅绍燊居然会甘愿为一个女人洗头,好难得场面。
被他强制拽过去,针头还埋在她的手里,秦又只能跟在后面。
“傅绍燊!傅绍燊!”
怎么叫喊,也无济于事。
男人挺括笃定的身子迈着步子走向浴室,完全不理会她的说辞。
打开暖灯,秦又瞅着微醺的男人,难道说喝多了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品行和脾气么,傅绍燊以前那么不待见自己,现在居然要给她洗头。
不晓得洗完头之后,又会有什么幺蛾子等着她。
他高大的身子在灯光下留下一抹深深的黑影,投在她的半截身上。
影影绰绰,斑斑驳驳。
此时此刻的男人相当温暖,他低下身打水,用手指试探水中的温度。
低头的姿势,让她看到他鬓角落落的痕迹。
说实话,傅绍燊长相太过刚毅,不说飞扬入鬓,那道剑眉也是寒栗入目,他的眼眶凸出,衬托眼眸十分的深邃。
那双高挺硬决的鼻子直接插入眼根,骨骼够大,都说男人鼻子大,体格好,有持久力,这句话倒是在他的身上应验了。
那日在车上,她可是深有体会。
英俊的脸颊上还蔓着几丝红润,可能是喝多了。
试完水之后,他脱下外套,温存的眼神飘过来,示意她可以了。
说实话,这几年秦又都没承受过这种待遇。
站在那里不动,有些出神。
霸道的口气还是一如既往,但是也是宠溺温柔的。
将她的头慢慢插近水里,傅绍燊应该是第一次给女人洗头发,加上他喝的有点多,动作和手法虽然是想尽办法地轻盈,可还是不利索。
把头发浸湿,打开洗发水弄出一些绿油油的液体扑在黑发上,搅拌,涂匀。
沾了一些水,揉出一片片的白色透明泡沫,香香的,滑滑的。
秦又除了去理发店被理发小哥洗过头外,还真是第一次叫一个男人来洗头,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前夫。
左边的后脑勺有些痒,“往左边一点,哎……使点劲!”
傅绍燊听话地用指甲给她挠着相应的地方,还不忘询问,“这?”
“对,用点力,你没吃饭么?”
她一只手扶着洗手台,另一只搭在点滴架子上,不能沾水,只能借助他的力量。
他加重力度,谁知可能前几日秦又车祸,头上有碰到的口子,时间久了,就凝结成血痂,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伤口。
洗头水进入里面,疼的秦又蹬起脚,直直叫喊,
“哎呀!傅绍燊,你在干什么,死劲弄我么!”尖叫的她怒意上脸。
傅绍燊直摇头,“我不是故意的,是你非要让我用力。”
“我让你用力,你也不看着点。”
“我的头皮都快被挠掉了。”
女人的发丝细腻光滑,秀黑光亮。
他一圈一圈地撵开又合上,循序着步骤。
力道越来越轻,秦又很是享受般,闭上眼被他擦拭。
倏地身后的床板子上重重一沉,头发也是被拽起。
男人躺在床上,酣然大睡下,手里还攥着手巾。
“哎!傅绍燊,你醒醒啊,我头发还没擦干呢!”
她推着他的肩膀,尝试叫醒他。
谁知男人一动不动,片刻就传出了轻微均匀的呼吸声。
他是有多累啊,擦了一半的头发,竟然睡着了。
秦又无奈,只好湿着头发也睡下了,可发现男人竟躺在她的病床上,本来就长大的身子占据了大片的面积。
“傅绍燊?傅绍燊?”又叫了两声。
依旧是没有反应。
只能作罢,躺在他的身侧,虽然男人占地方大,可她本来就娇小,还能容得下。
而且房间里也有些冷,正好他胸怀停暖和,一晚上取取热也还不错。
但本来还挺困的,让傅绍燊这样一折腾睡意全无。
瞪着眼睛望天竟到了天亮。
小护士敲门进来时,正看见这样的一幕。
刚刚宣布离婚的两人,竟然睡在了一起。
男人从后面搂住女人,两人背对背环抱住,亲密无间的贴着。
新来的小护士拿出手机,拍下照片,点击发送键输送给了一个特定的邮箱里。
阴冷冷的脸狠态逼露,轻悄悄地关上房门。
北城市贸中心大厦的电子屏幕上,直播着最劲爆最热血沸腾的新闻。
女主播好听的声音响彻整个城市,
“前几日,惊动了北城的傅氏离婚发布会有了新的进展,傅家大少今日被拍到出现在前妻秦又的病房里。”
“图片中可以看到,两人紧紧相拥,感情深厚,并非像外界传闻的不相爱。”
“那么傅大少爷和秦小姐的婚姻到底是如何呢,敬请关注本台播报,带给你最新的进展。”
医院门口围堵了上百名城市记者,拥拥攘攘。
秦又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就被这杂乱的噪音吵醒。
“是谁啊?”
手中的点滴已经打完,她下地想要看个究竟。
谁知男人挺拔落寞的身影在阳光下站立,他穿的衣服已经不是昨天的那件了,换上了长袖深色衬衫,低下是一条裸着脚踝的深蓝色西裤,优雅高冷,透着落地窗望着脚下。
马路上除了熙熙攘攘的车流以外,还有络绎不绝不断跑过来的人群。
医院门口的保安招架不住,难免有一些落网之鱼。
傅绍燊早就醒了酒,昨天他喝多了,心里有些难受就来到这里。
没想到让有心人拿去做手脚,还拍了照片,现在事情闹大了,秦又的栖身之地也被发现。
医院里绝对有对方的人,不知道他们曝光照片是有何用意。
不管为什么,都是再给他添麻烦。
鹰隼般的黑眸死死盯着楼下,站立许久,终是转过了身。
看向女人微笑,“怎么,醒了?”
她已经醒了快半个小时了,他才想起来问她。
“楼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吵。”
秦又问道,踱身过来。
楼下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头记者,看着都嫌多。
“他们?”迟疑片刻,她问道。
“咱们俩昨天睡觉的照片被登在了网上,现在各大媒体记者和报纸都在报播,有很多知道消息的人已经来这里等着采访我们呢。”
傅绍燊长指系上衬衫袖子上的扣子,轻描淡写地说道。
“采访我们?采访我们什么?”听着他的话都觉得难以置信。
“可能是觉得我们夫妻俩伉俪情深,想了解了解呗!”
穿上外套,他准备出门。
“你去干什么啊?我们都离婚了,还接受什么采访啊?”
傅绍燊脑子简直有病,他要说什么啊!
“等等,你出去怎么面对那些记者?”叫住男人,他已经打开的门的手半停,高挺的身子一顿。
“你只要养好病就行,外面的事由我来解决。”
男人很不在乎,迈着身子已经踏了出去。
片刻,秦又打开电视,只见傅绍燊牛轰轰的带着墨镜双手抄兜站在医院门口,那张脸拽的跟二万五千里的长征一样长。
面前围着的是记者们的长枪短炮。
“傅先生,您前几日公布了离婚消息和姜一媛小姐的婚讯,现在又有您和秦又抱在一起的照片,请问您有何解释呢?”
“是不是,秦小姐依然不想离婚,使了什么手段挽回您!”
“对啊,姜小姐的病情还没有完全恢复,您这么做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么。”
这群记者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问题相当有针对性。
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是傅绍燊,兵来将挡,水来他喝。
男人大手一挥,笑不露齿。
冷冷的嗓音在秋冬寒雪之际,显得深沉高雅。
“拿着一张过去很久的照片说事,各位记者朋友请你们擦亮自己的眼睛,再来做判断。”
他根本没有承认,而是直接否认。
与时,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驶了过来,记者拥堵,但他霸气逼人的气魄还是让人群自发散褪开,顺利的上了车。
第57章 我不希望跟我比比划划()
那条修长笔直的长腿在关上门的最后一刻还悠扬地跺了跺,啪地一下关上门。
上了车。
车上,谢小蟹拿出一沓白纸拍在座椅上,
“医院里这个新来的小姑娘,她是对方的人,因为母亲患了白血病,急需用钱,估计是被收买了。”
仅是一上午的时间,他就找到了泻出照片的元凶。
傅绍燊盯着监控照片上的女子,一言不发,暗沉的目光划过一丝淡漠,“我让你安排的另一件事做了么?”
挑眉看向窗外,刚毅的侧脸转过。
“已经安排了,秦小姐会被带去安全的地方。”
“只是……现在……需要告诉秦小姐……白白的消息么?”
小蟹小心翼翼问着,也搞不懂傅绍燊的心思。
傅绍燊从前面的桌子上抽出一颗烟卷,点着。
手指扒开车旁一侧的排烟扇,抽了起来,袅袅白烟环绕,吞云吐雾。
自从昨晚他喝多了,迷迷糊糊地跑来秦又这里。
他终于是意识到了一件事,他的心已经沦陷。
不告诉她的下落,是因为为了保护白白的安全以及保证计划的正常进行,但是秦又是白白的母亲,理应该告诉她。
“先等等吧。”
思存好久,才回答。
医院里,端坐在床上的秦又正看着电视。
门外进来几个陌生人,十分冷肃威严。
“哎!你们干什么啊?”
看着他们拿行李的拿行李,过来掺着她的夸着她,秦又尖叫。
黑衣人压根不理会女人的说话,两个人夹着她就往外走。
安静的走廊里,只见她无助的求救和呼喊,像个精神病一样。
到处看热闹的病人和医生谁也不敢吱声。
没人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浩浩荡荡十几个人驾着一个穿病服的女人,任谁见了都受不了,更别说当时有胆子上前阻拦了。
其中一个小医生长得眉清目秀的,可能是刚毕业,一股大义凛然的模样。
“这位先生,这位小姐是我们医院的病人,请问你有什么资格带走她。”
“这位小姐又是否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