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医探案实录-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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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想到了这点,顾若也不藏着掖着,只问萧锦瑜,可不可以让她看看梳妆用品以及换洗衣物。萧锦瑜自然欣然应允。
这一看不要紧——
萧锦瑜用的香膏、口脂全加了些东西,旁人或许发现不了,顾若确实能嗅到当中不同的味道。为了对比,顾若还特意让慈儿取来她跟宫女用的脂米分,果不其然,只有萧锦瑜的那份帝后专用,才被人动了手脚。
事已至此,哪怕是慈儿也知道了许多细思极恐的事情。
有人变着法儿想害皇后,偏生还能做到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可见其人心思缜密,势力极强。不肖说,萧锦瑜跟慈儿心里都有了猜测,可是没有证据,谁也不能乱说。
本来萧锦瑜同那人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看着端庄娴静的人,想不到私下里竟然这般歹毒。既然你不仁,我也不会平白被你阴了还宽容。等找到证据,定然不会便宜了她去!
萧锦瑜按下心思,越发真诚对顾若道:“顾姑娘,这次你真的是救了我们母子。大恩不言谢,以后若是用得着我的地方,万万不要客气。”
对方连本宫都不用了,可见她心中是真的感念自己的好。顾若不是不知道好歹人,即使不看萧乘风的面子,顾若也是会悉心为自己的病人着想的。她点头应了,转而看向小皇子,见对方蹬着小腿挥着小手吐泡泡,白白净净睫毛长,内心瞬间被萌化了。
萧锦瑜见顾若视线放在了儿子身上,比着对她还要热切,不由失笑,出声问道顾若:“晗儿还是阿若接生的,当时太忙太乱,也没来得及让你瞧瞧。阿若想不想抱抱晗儿呢?”
“可以吗?”顾若眼睛瞬间亮了,萌萌的小白团子,她最喜欢了。
说来也怪,小团子被顾若接过去,吐着泡泡就笑了。知道婴儿视力有限,顾若低下头,看着他忍不住就笑。
萧锦瑜在一旁看着,突然就替萧乘风觉得惋惜了,是个好姑娘,只可惜······
“阿若,乘风对你······”
顾若闻言,见萧锦瑜欲言又止,抿嘴微笑:“人的喜欢是有期限的,当时觉得很喜欢,放不下,可是时间会他放下。他以后的日子还长,娘娘您说呢?”
萧锦瑜反应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然后点头道:“是了,总会放下的。”不想在这上面多说,萧锦瑜瞬间转移了话题,“攸宁很好,我听说你们快要定亲了,可是真的?”
听到那人名字,顾若不自觉就笑了,眉峰上挑,嘴角上扬,春风满面那种笑,她道:“其实······”
顾若只说了两字,原本还春意盎然的脸上微微有点苦笑。萧锦瑜不由关切她道:“阿若,你怎么了?”
顾若低头看着还在咯咯笑的小皇子,无奈又宠溺道:“太子他,尿了······”
***
“皇上驾到!”
女子执笔的手一颤,墨汁淋到了纸上,她却顾不得看。放下狼毫,对镜整了整妆容,提着裙子匆匆迎了出去。待到了拐角处,她手一松放下裙子,柔柔福身等在那里,见眼前多了一双金靴,才娇声道:“臣妾恭迎皇上。”本来会说免礼的那人长久没回应,吴静然只觉脊背发凉,身子晃了晃,还是低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楚御不过看了一眼女子,就厌恶的移开目光,大步从她身边略了过去。案上摆着镇纸,摊开的之上写着一个篆书福字,本是一个好好的字,却因下笔人手抖,泼上了点点墨迹,看着是毁了。楚御拿起那张纸,声音不带半分情感,道:“贤妃怎么的想起写福字来了?”
吴静然没敢回头,尽量放平了声音,柔声说道:“太子初生,臣妾不知要送些什么给皇后姐姐贺喜,想来想去唯有写些福字,想着为姐姐跟太子祈福祝安。”
“你且免礼,转过身来看着朕。”
吴静然哪敢不从,忙起了身面向楚御,脸上还是一派端庄平和,只是脸色有些憔悴,看着楚楚可人。
楚御放下那张福字,冷眼看着吴静然,开口问道:“贤妃最近睡得可还踏实?”
“回皇上的话,臣妾······臣妾最近总是无眠,夜不能寐······”
“哦?倒不知贤妃为何无眠呢?”
吴静然抬头,眼前的男人无上尊贵,俊美非凡,威仪堂堂,这原本该是她的夫,可是在他眼里,吴静然看不到一丝感情。她垂下头,睫毛轻颤,有些悲痛难抑,带着哭声道:“臣妾家中惨遭不幸,妹妹、父亲先后遇害。臣妾只要一闭眼,就能看到他们的惨状······臣妾如何睡得着?”吴嫣然说到这里,噗通跪在了地上,叩首恳求道,“臣妾斗胆,恳请皇上开恩,让臣妾去送父亲、妹妹一程。臣妾的父亲绝不是会自杀之人,恳请皇上彻查此案,找出真凶,还我父亲一个公道。皇上,臣妾求您了······”
地上那人穿着一身淡色一群,纤腰盈盈一握,哭的梨花带雨,看着就惹人怜爱。楚御却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情,他端详了那人许久,而后走上前,声音清冷:“贤妃,抬起头来!”
吴静然身子一顿,慢慢抬起了头,可怜巴巴看着楚御。楚御看着她,忽而弯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吴静然身子不由发抖,像只惴惴不安的小白兔,温柔无害,让人忍不住想侵略她,□□她。楚御盯着她的眼,棱角分明的五官带着戾气,他的鼻梁挺直,他的眼睛如墨,他慢慢低下头,像是要亲吻吴静然的嘴唇。
看着那人越来越近的脸孔,感受着他周身的男子气概,吴静然只觉身子都要酥软,心跳如好鼓闭上眼睛,无声的发出邀请,等待着他的临幸。她能感觉那人温热的鼻息离自己很近,她能感觉那人嘴唇一道了她的耳畔,她颤着身子,浑身都要化作一团,就在她以为那人会有动作时,耳畔却传来了那人似刀光一样冰冷的声音:“贤妃啊贤妃,你这么聪明,为何不知锦瑜是朕的逆鳞?”
“臣妾不知······”吴静然慌忙睁开眼,就见楚御一面若寒潭,不等她说什么,楚御便松开了她的下巴,接着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吴静然扇倒在地,耳中嗡嗡作响。
“朕虽对你无情,却没有苛责于你。平日你与其他嫔妃耍些手段也就罢了,朕也懒得掺和。可你万万不该,将那恶毒心思用在锦瑜身上!”楚御厉声斥责道,“贤妃,贤妃?!你对得起贤这封号吗?”
吴静然捂着侧脸趴在地上,半天没有起身。
她是配不上“贤”这一字,可是为自己打算,又有什么错处?!
向她吴静然,待字闺中之时,便以才情闻名,求娶她的世家儿郎无数。可她都没应,她是大楚第一才女,能配上她的,只有大楚第一儿郎才对。除了皇上,谁敢当这第一二字?
吴静然见楚御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这样风姿伟岸的男人,才是她梦里的郎君,才是她吴嫣然要嫁的男儿。是以吴太师说要将她送进宫时,吴静然没有半分不愿——
她要成为那人的枕边人,她要成为他最特别的存在。
都道“无情最是帝王家”,可吴静然不信。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楚御不是无情之人,可他专情的是不是她。
萧锦瑜,都是萧锦瑜。
如果不是萧锦瑜,皇上为何不碰她?
如果不是萧锦瑜,皇上怎会不在意她?
是了,是萧锦瑜不好,是萧锦瑜不对!她抢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荣宠,那么就别怪她要抢回来!
第99章 进京()
最开始的时候,吴静然是羡慕萧锦瑜。羡慕她有皇上的爱,羡慕她的一切的一切。羡慕久了,执念深了,原先的羡慕就变成了嫉妒。嫉妒久了,就有了恶意。得知萧锦瑜怀有身孕时,那份恶意决堤溢了出来。
决定对付萧锦瑜时,吴静然并不想要害她的性命,一是太难,二是不敢。所以
吃食、花卉只是小菜的,而真正被吴静然当后招的,就是那几只怪虫了。
未出阁时,她便发现家中有这种怪虫,咬人很疼,且能致幻。吴静然并不会养这种虫子,好在那些小虫生命力强,即便是不吃不喝也能生存好久。
她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她没算计到萧锦瑜,倒把自己算了进去。
“贤妃,朕一直以为你贤良淑德,却没想到你如此阴狠,以下犯上,意图谋害皇嗣,随便哪一条,都是能牵连家族的大罪。吴静然,你可知罪?!”
吴静然从地上坐了起来,脸上已然有些红肿,她就那么坐在地上,低声说道:“如果臣妾没记错,皇上还是第一次叫臣妾的名字。”是了,她只叫皇后是锦瑜,唤自己贤妃。贤妃贤妃,原来在他心中,真是半点地位没有。
楚御懒得瞧她,只道:“你所犯的罪,本该赐你一死。只是念在吴太师为我大楚两朝元老,你又是他仅剩的血脉,朕就饶你一命。明日你便去静心庵思过吧,只愿你歇了不该有的心思,不然······”楚御鼻腔发出一声轻嗤,甩袖便要走。
吴静然连滚带爬上前扯住了他的衣摆,疾声说道:“臣妾知道盐私案幕后之人,皇上难道不想知道吗?”她赌楚御眼里揉不得沙子,或许可以换她不必出宫。
静心庵什么地方?
那是被夺妃位犯了大错女子思过的地方。那里的尼姑常年吃不饱饭,有几个好相与的?更何况,她是众人眼里颇受圣宠的妃嫔,是天之骄女,怎么可以被关去静心庵,怎么可以?!
楚御低头冷笑,半饷才道:“贤妃,你真当朕糊涂?吴太师的那些事,朕早知道。至于你说的幕后之人,朕也知道。好自为之吧!”楚御说完,大步走出了昭仁宫。
吴静然颓然坐在地上,隐约听见楚御对太监说贤妃失德,夺去妃位,送去静心庵思过。
当真是,无情无意!
想到自己还盼着他的临幸,想到自己还期望得到他的宠爱,想到自己从前的风光以及现在的落魄。吴静然忍不住捂脸笑了起来,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她笑自己,也笑命,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坐在地上,形只影单。整个昭仁宫里安静非常,只有吴静然压抑的哭泣声,一直回荡,一直回荡·······
“皇上······”王普两手叠在身前,快步上前,欲言又止。
楚御将手下刚看完的折子摞到一边,又打开了新折子:“说。”
王普沉声道:“启禀皇上,昭仁宫那位殁了。”
楚御手中的朱笔顿了顿,良久才道:“好生葬了吧。”
“遵旨。”王普恭敬领了旨,缓步退了出去。
吴静然死了,扯了了白绫悬了梁,等宫女发现后,人都凉了。最重脸面的贵人,选了最没脸面的死法,看着就骇人。
“······穿了一身红衣,舌头吐得老长,屎尿淌了一裤子·····”
慈儿呵斥了开小差的宫女,往里就见萧锦瑜正逗着太子玩。皇后没将此事放在心上,那她也就不必再说起,这样想着,慈儿脸上又有了笑意。
***
时值楚御生辰在即,各国使臣纷纷来楚贺寿,长安街上忽然就热闹了起来。
“太子哥哥,你说大楚京都繁华。可是在金玲看来,不过尔尔。”说话的女子年纪大概十七八岁,皮肤不似中原女子白皙,蜜色肌肤却透着一种野性美。她眼睛大,睫毛长,翘臀酥胸,穿着一身胡服,脚腕上拴着的金铃‘铃铃’作响。
被她称作哥哥的,正是冒顿的太子胡巴,只见他身材高大威猛,五官立体,上穿窄袖短衣,衣襟掩于胸的右前方,腰束革带,下穿紧口长裤,足蹬短靴,端的是个草原汉子。
他眼观八方,看着繁华的长安街,内心有些钦羡——如果他们冒顿也似京都这般繁华该多好。
“金玲,不要骄纵,京都是好的,难道你当真看不出咱们冒顿跟大楚的差距?”
金玲凤眼一挑,眼波流转,轻哼一声道:“那还不是因位他们有肥沃的土地,适宜的气候?要是咱们冒顿也有广袤的土地,一定不比大楚差。”
胡巴皱了眉,却没有再反驳,是了,如果他们冒顿也有这么多的田地······
“哎哟!”
胡巴正想着什么,前面冷不防迎面撞过来一个孩子,那孝肥头大耳,一身包肉波动,看着年纪很小,力气却是极大。好在胡巴不是常人,这才没被他撞得后腿。
“哎呦,哎呦,撞死小爷喽!”沈逸揉着头脑袋,仰着脖子看着胡巴,本想问兴师问罪,见眼前的人生得高大威猛,吞了口水怂了胆,乖巧道了歉,“不好意思啊,我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