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医探案实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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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很豪气摆摆手让他别客气,不过是小事一桩。
“多亏了娘告诉我有比基尼的地方不能给人碰,要不我也不知道先生是在做坏事呢!”
李文翰一脸的求知欲:“比基尼,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覆盖重点的地方啊。”小五比划着,看见顾若在,干脆扯着她的手道,“让我娘解释给你听吧。”
顾若无奈笑笑,还是拿了图纸,给两个未来青少年上起了生理课。小孩子的世界很单纯,她愿意用最科学端正的态度,正确帮孩子们认识人体,了解人生,既保护他们的纯真,又不会让他们因为这份纯真受到成人的伤害。
这天晚上,李文翰躺在小五的床上,听他说起吓人的李二,可怜的平姨,忍不住跟他说了当他单独面对露出真面目的赵守诚有多害怕。小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先生给你看鸟儿了?他的大吗?”
李文翰想了想,嫌弃地摇摇头:“不大,很丑。”
“哦哦,”小五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坏人的都不大,我这么好,将来一定非常大。”
李文翰不甘示弱,扬扬下巴道:“我将来也大,比你还大。”
“我比你大!”
“我大!”
······
有朝一日,当你能平静诉说自己的恐惧时,那些不安与彷徨,就已成为了过去。你终将踏过泥泞沼泽,走向你要的未来,坚定而勇敢。
********
夜深人未眠,杜攸宁站在窗前,看着明月映烛台。
他刚从宫里回来不久,脑海里一直在思考圣上问他的问题。
之前杨柳劫持顾若,他没请示上头,私自调遣了禁军,虽说抓住了东瀛探子,可是毕竟还是逾越了。送顾若回了医馆,杜攸宁当晚就进了皇宫请罪。那时皇上没说什么,只叫他安心调查盐私案。杨柳虽然被捕,可他浑身都是毒,在牢里没毒死别人,只毒死了自己。案子到了这里似乎又陷入了僵局。
最近有线索指向九王楚覃,只是那线索太过了然,反而让人觉得不然。
杜攸宁向来谨慎,搜集了明线、暗线递来的资料,一心查案,反倒没时间去看顾若。
就在他忙得不可开交之时,皇上却不知为何召他进了宫,上来就问了一句话:“攸宁,若朕将那顾若赐婚给乘风,你可会怪朕?”
第六十五章 (捉虫)()
第六十五章
“攸宁,若朕将那顾若赐婚给乘风,你可会怪朕?”
杜攸宁本以为皇上想问的是盐私案,结果人家一上来劈头就问了这么一句。杜攸宁挑挑眉,似是没听懂,顺口问了一句:“什么?”
楚御看着明显不在状态的杜攸宁,不自然抬手咳了一声,清清嗓子道:“朕说,若朕将那顾若指给乘风,你可会怪朕?”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杜攸宁回答,楚御不由催他道,“你别光看我,倒是说话啊!”
得,“我”都出来了。
杜攸宁只是抬眸看着楚御,嘴角还带着温润的笑,可是楚御偏偏就感觉出了这人的不悦与凉意。
要说楚御同杜攸宁,年岁想差不过三岁,自幼混在一起,交情自然匪浅。早在楚御还未被立为太子之前,每日除了做功课就是带着小杜出去玩,那时的他不似现在这般沉稳,捅出过不少篓子,大多都是小杜替他背了黑锅。即便他幼年即位,有了自己的伴读、内侍,最得他心的还是杜攸宁。两人现在虽有君臣之别,但楚御还是很希望他们的关系不要受太多影响。
别人不清楚杜攸宁什么脾气,他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早在很早之前,他就隐隐觉得杜攸宁待那小寡妇不似一般。果不其然,他来请罪之时就承认了自己的心思,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楚御很早就派人摸清了那个小寡妇的底细,身世不清,又带着个寡妇名声,要他说,娶回做妾都勉强。可是杜攸宁偏偏就是铁了心要立妻,劝他他也不清,只是揪着一点不放,笑的意味不明:“皇上,难道你忘记自己当初求娶表姐的模样?”
楚御一下没了声,他对萧锦瑜确实一片痴心,原本锦瑜不愿嫁他,是他设计,厚着脸皮求了她。这么多年,他于别人都不曾付出真心,只是他身为帝王,难免新立妃嫔。最开始,他怕锦瑜不甘愿,毕竟她祖家、外族家都是赫赫有名的痴情人,儿郎们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可是不成想,萧锦瑜不但没不喜,还很大度的帮他筹备迎新之事,颇有帝后气度,处事得当。她没情绪,楚御便有情绪了,借着酒意折腾她,临了拥她入怀,半是委屈半是试探:“阿瑜,你对我是不是没有情谊?不然为何这般大度,像是巴不得把我往别人身边推?”
萧锦瑜嗤笑一声,扯着他的头发打转,似是无意道:“皇上希望臣妾如何?善妒?甩脸给你看?在臣妾看来,你是君,封不封妃都在你,这是君臣之礼。再者,便是臣妾说不愿,新人就不会进宫了?既然知道结果,臣妾又何必去讨那个嫌······”
楚御明白她的意思,却暂时不能允诺她什么。情急之下,他又封住她的嘴,意乱情迷之时,他暗暗想着,再等等,再等等便不让她受这等委屈······
“皇上?”
飘远的思绪被杜攸宁唤了回来,楚御看着杜攸宁,无奈笑笑:“我知攸宁你心意,也知乘风的心思。若我是那糊涂君王,定二话不说一杯毒酒赐予那女子,免得因她影响你兄弟二人的感情。放心,我不糊涂,知道若我那么做了,肯定会凉了你们的心。你是我兄弟,乘风是我的妻弟,我待他亦如亲弟。你也知锦瑜极少向我开口,此番却求我寻个由头抬抬那姑娘名头,再替乘风赐婚。若不是知道你对她的心意,我恐怕会当即允了,只是既知你想娶她,我也不好乱点鸳鸯谱。”
杜攸宁报了拳,措了许久的词,最终只言:“皇上圣明!”
楚御摆摆手,拍着杜攸宁的肩膀笑道:“你啊你!罢了,快些搞定此事,也别让乘风难看,朕不掺和此事,谁能抱得佳人全看个人本事。只一点你需记住,万不可因此影响兄弟情谊。”
“臣遵旨,定不辜负吾皇期望,早日求得佳人。”
楚御看着杜攸宁一本正经领命模样,忍不住调侃道:“听闻乘风与那顾若相识在先,你可有信心?”
杜攸宁脸上平静无波,无比认真道:“皇上,臣自领兵以来,大大小小战役不下百十,从无败仗,你可知为何?”
楚御来了兴致,挑挑眉毛好奇道:“为何?”
“因臣善于把握战机,后来居上!”
******
话是那么说了,可是真说到行动,杜攸宁还是感觉心里没底。
他站在窗前,看着明月映烛台,拂袖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下了几个字——
追妻作战计划。
杜攸宁左手拂袖,右手提笔微顿,想了想,又接着开始写,洋洋洒洒,写了两页,分条罗列——
第一,单兵作战。以一人之力掌控局面,摸清敌情,一举拿下。具体计划如下:······
第二,联合作战。联合众人之力,取长补短,协同作战,攻略城池。具体计划如下:······
搁下笔,杜攸宁看着那两张纸,手指不自觉敲了敲就桌子,单兵作战,唔,难度系数颇大,站线虽小,耗时却久;联合作战,嗯,不错,就这么决定了!
#追妻行动!!!#
翌日清晨,韩靖、夏天无以及马钱子等人都被召到军中,得知将军决定攻略顾姑娘,大家分分表示惊呆惹。
韩靖面无表情,内心却在不断os:早就看出将军对顾姑娘有意,我果然是最机智的。将军确定了心意,第一个就告诉了我(夏天无、马钱子被他自动屏蔽),说明将军最信任的还是我啊。好激动,怎么破?
夏天无脸上带着笑,恨不得立即去医馆把人给将军带来。早就知道将军心意,并且已经在帮将军刷存在感,我果然是最有远见的。回去要再接再厉,怒刷将军存在值,当然,我们将军有子宫这种话,打死他也不会再说了。等不及当神助攻了,好着急,怎么破?
马钱子黑着一张脸,面上平静,内心平静。只想着快点回医馆,复习一下顾若昨天教的缝合术,至于将军的终身大事,whocae?有缝合术重要吗?唔,也挺重要的,好像······
尽管三人想法各不相同,但都表示愿意鞠躬尽瘁,助将军一臂之力,顺利追得娇妻。
几人聚到一起商量分工,制定战略。因为都是军人,所以计划简单明了却是有效,只要能帮将军刷存在感的事情都要做,只要能不着痕迹宣扬将军英雄气概的话都要说,只要威胁到将军地位的可疑情敌都要消灭在萌芽时期,对于已经发芽的竞争者,则要采取其他非暴力措施消灭他们。
经过严密的分析以及众人的努力,大家都建议将军每天都要在顾姑娘面前露个脸。一是熟悉一下,增进感情,等到顾姑娘习惯将军的存在,某日突然不去,或许顾姑娘就会发觉不习惯,进而发现自己对将军也有真心;二是发挥优势,毕竟咱们将军长的俊美,天下第一啊,多看看脸,说不定就情不自禁爱上了呢!
杜攸宁摇摇头,出卖色相这种事情,岂是大丈夫所谓?不可,绝对不可!
半个时辰后,一身锦衣打扮得无比风流倜傥、美如冠玉的杜攸宁踏进了医馆。
#若能追得娇妻,色相什么的,怎么牺牲都可以φ(≧w≦*)?#
顾若刚准备送小五和李文翰去学堂,想将赵守诚的真面目告知徐先生,毕竟他不仅有才华,品性也是极好。相信他能帮李文翰讨个公道。其实不只李文翰,听闻那李力的死恐怕也同赵守诚脱不了干系。这样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怎么可以轻饶了他,定得让他付出代价!
憋着这样一股气,顾若冷着脸,带着商陆一起去壮声势。一掀帘子,差点撞到那人身上。顾若脚下不稳,后退了一步,杜攸宁出手抓住她的胳膊,待她站稳了身子就放了开来,礼貌而周到。
顾若看见杜攸宁,脑中亮了一盏灯,眼睛里都闪着光芒:“杜大哥,你可有空儿?”
杜攸宁不明所以,只是笑着点点头:“有的,怎么了?”
“太好了,”顾若弯眉笑了起来,恳求他道,“麻烦你陪我去学堂走一遭吧!”
第六十六章()
四月的天,说冷不冷,说暖不暖。特别是过了傍晚入了夜,地上更是凉如水。
卧在地上的人身子冻得打了哆嗦,皱着眉头睁开了眼。
赵守诚坐起来,脑袋还是有些眩晕,过了好久才想起自己为何会睡在地上。想到那帮坏他好事又设计他的臭小子,赵守诚眼里都要喷出火了——不懂尊师重道,可恶,着实可恶!
他抬手捏捏太阳穴,一阵头疼,此事怕是要麻烦了。如果他能顺利成了事,连哄带吓,想来就算是为了脸面,李文翰也不敢将此事说出去,就像当初的李力一般。可是现在不仅没能把他办了,还徒惹了一身麻烦。赵守诚不由有些懊恼,又觉得气愤,懊恼的是或许他该再忍忍,或者选个更老实的;气愤的是那帮多管闲事的孩子,总有一天,他会叫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
可现在还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怎么才能将此事圆过去。他几乎能预见明天小孩子撺掇着大人来找他麻烦的情景,他可以抵死不认,只说他们冤枉自己。可是馆长一定会怀疑,平白无故的,这些孩子为什么要冤枉自己呢?要是有个由头就好了,要是有个可以让人信服的由头······
赵守诚按着地上想起身,冷不丁碰到了一块砚台。他拿起那块砚台,认出是李文翰偷来想冤枉周舟的,想是周舟他们发现了这个才来寻自己主持公道,这才撞破了此事。如果砚台是李文翰用来诬陷周舟的,自然于自己没什么帮助,可是若是他们几人一起偷了这砚台呢?若是自己只是恰巧发现他们偷砚台才会被他们记恨在心蒙受“冤屈”呢?】
真是天助我也!
赵守诚越想越觉得可行,起身将那砚台放在了桌子上,备好了说辞。明日不管对谁,他只要咬死说自己是因为砚台被冤枉的就好。说他亵玩孩童?好啊,拿出证据啊,没证据就是冤枉自己啊!此时的他不再因为没能“成事”而可惜了,反倒是觉得无比庆幸。人证物证都没有,他怕什么?等熬过了这段,他一定会找机会给这几个臭小子好看的。
没了后顾之忧的赵守诚一派轻松,转眼又看见的墙角的书包。失策,竟忘了将李力的书包扔出去了,此时此刻,可不能留下一点把柄。赵守诚拎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