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恶毒女配要逍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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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瑾稍微查看下,便发现了自身的不妥,不由暗叹了一口气,原来自己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随即闭上双眼略略调整,待再睁开双眼时,那通身尊贵的气质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小厮般的卑微和谦逊。只看得罗晓天惊叹不已!
马车出了城便向百木林一路疾驰而去。
舒府
舒言再醒时已是午后时分,想起陶然走之前说的话,舒言不禁满腹的疑问。父亲的毒是云叔所下,并且他也亲口承认。但是却又在父亲中毒后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甚至不惜损耗自己苦修的内力,而且自己刚回来见到云叔时,他分明已是油尽灯枯之状,身体也是大大的损耗不少,甚至寿命也会减短不少,这到底是为什么?
云叔至死也不肯说出向父亲下毒的理由,却甘心赴死,为父亲提供解药,这到底是个阴谋,还是另有隐情?云叔到底在隐瞒着什么?看来这一切还得等父亲醒了之后才能知道了。
也不知道父亲现在如何了,毒可解了?想起父亲的身体,舒言再也躺不住了,扶着床慢慢坐起身,拿来放在床边的外衫披上,缓缓地下了床,轻轻的吸了口气,向父亲的房间走去。此时舒言不由庆幸道:幸好福伯将自己安置在了父亲的侧屋,要不然,自己这个样子恐怕也无法去看望父亲。
轻落端着刚熬好的药准备进侧间给舒言服下,刚走到门口便见舒言推门而出,不由惊道:“少爷,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下休息,您要做什么也得等身体好些了再说啊。”
舒言看着一脸焦急的轻落,心里一暖:“轻落,父亲现下如何了?”
“回少爷,老爷已经无事了这两天便能醒,倒是少爷您,您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陶公子吩咐啦,必须要静养,这一个月内不可妄动内力,否则会加重伤势不说,还会落下病根。”轻落一边服侍舒言喝下药,一边想扶其去休息。
但是舒言不亲眼看着父亲好转,却是无法安心:“轻落,先扶我去见父亲,否则我无法放心,更是无法安心休息。”
轻落拗不过舒言,只好将舒言扶入老爷房中。舒言缓缓坐在父亲床边,执起手腕,探其命脉,发现父亲脉象平缓有力,丝毫不见之前的虚浮,便知父亲确已解毒。顿时放下心来,将父亲的手重新放入被中,替父亲重新掖了掖被角,并嘱咐在旁照料父亲的福伯好好照看父亲。然后让轻落扶着自己进了侧间。
待舒言躺下后,轻落轻声说道:“少爷,夫人知您受伤后便担忧不已,但因碍于身份无法进来探望,便一直侯在屋外,不知少爷可要见见夫人?”
舒言想起自己的这位新婚妻子不由苦笑不已,周婉虽是温柔体贴,但其性子也霸道泼辣的很,自己若与那个妾侍过于亲近,便会直接甩脸子,耍性子。听轻落说她一直侯在屋外很是担心自己,心里不由又升起了些许对周婉的怜惜。如今正值夏日,屋外闷热不已,也不知这丫头将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再说自己若不见她,于她面上也不好看,还会让下人看她的笑话,不由轻叹了口气:“轻落,请夫人进来吧。”
“是,少爷。”轻落应道。
不一会只见一容貌端庄的妇人带着些许憔悴的神色,一脸焦急担忧的走了进来,待看见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舒言时,不由失声哭道:“夫君,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会受如此严重的伤?”
舒言愣了愣,随即执起周婉放在床边的手,轻轻拍了下道:“婉儿放心,为夫无事。”
听了他的话,周婉立即怒道:“你这叫无事了?若你果真出了什么事,可叫我怎么活?”说着,不由捂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舒言不由头痛到:“婉儿莫哭了,你哭的为夫头都疼了。”
“你头疼了?”周婉立即紧张道:“夫君,我帮你揉揉。”说着不等舒言反应过来便替舒言轻揉了起来。
周婉出生书香世家,对于穴位按揉之法也甚是精通。如今使出,舒言直觉浑身的疲劳减轻不少,就连胸口的闷痛也好了许多。
想起还在悦来客栈的上官瑾几人,舒言怕出什么意外,便吩咐道:“轻落,飞鸽传书让清风将上官瑾和林姑娘一起请入舒府。”
“是,少爷。”轻落领命而去,屋内顿时只剩舒言与周婉两人。
周婉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道:“夫君,这位林姑娘是什么人啊?”
舒言一听便知周婉的老毛病犯了,恐她冲动坏事,只得暗里提醒道:“在路上偶遇的,婉儿还需多多留意。”
周婉目光闪了闪并未多说,只是眼神中多了些许哀伤,这是要纳妾么?还专门让自己留意着。心中虽是思绪万千,手下动作却是不停。待周婉回过神时,却发现舒言已经睡着了,不由看着熟睡中的舒言愣愣的出神。
若你今生只有我一人,那该多好,只是你已不记得了。真是世事无常!
第二十三章 进城()
“驾、驾、驾”傍晚时分,只见一黑色马车快速的穿过百木林在一处山壁前停了下来,车夫下了马车在山壁处摸索了一阵,然后轻轻地扣了扣,只听“轰隆”一声石壁缓缓移开露出了一条通道,这是一条开在山中的隧道,车夫立即驾车而行。待马车进入通道后,石壁又缓缓地合上,仿佛根本没人出现过一样。
罗晓天经营的“程氏衣铺”在安平城一带颇有名气,因其衣料质量好,做工手艺精,风林城众人也经常邀其入城量体裁衣。就连南宫惊雪与唐娆的衣服也大都由罗晓天亲手缝制。久而久之,罗晓天便被告知了一条专门用来进出风林城的通道,而这条通道也得在进入之前提前知会守在出口处的守卫,使其关闭通道上的机关阵法,否则即使是记得这条通道,也闯不过路上的重重机关阵法,而刚才阿立轻叩石门就是在通知对方,通道的门也是对方得知消息后才打开的,否则罗晓天一个外人,怎会自由的进出风林城。
通道内是一段段弯曲的石路,在石路两旁墙壁上插满了用来照明用的火把,石路呈扩散式的分布开来,有的通道上布满了机关阵法,一步走错便是命丧当场;有的通道上布满了迷阵,若无人带路只怕到死都无法走出去;有的通道上布满了充满剧毒的蛇虫毒蚁,不小心沾上只怕顷刻间就会毙命;其中只有一条正确的道路通往风林城,但也是七扭八拐,若无专人告知秘法只怕即使走上千百遍也无法记住。阿立驾着马车走了大约一刻钟左右,便拐入一条死路中,车夫阿立再次下车到拦路的石壁上摸索一阵轻轻扣了扣,随即退后。只见石壁缓缓下陷,露出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
“来着何人?”守护在石路出口的两人立即大喝道同时拔出腰间的佩剑指着阿立道。
一见这架势,阿立立马拱手道:“兄弟们,别紧张,是我‘程氏衣铺’的伙计阿立。”
“哦,原来是你小子啊,今怎么想起到风林城里来了?”两人见确实是阿立便放下心来,边说边收起佩剑。
“今日小店新得了一些样式,掌柜的便与小的一道带来,想看看各位大人可有看得上的。”阿立回道。
“哦?如此辛苦罗掌柜和阿立兄弟了。”守卫顿时明了,随即又尴尬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兄弟们还要查看一下,还请罗掌柜与阿立兄弟莫见怪。”
“咦?城中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以往都是直接放行,今日却要查看,阿立不由疑惑道。
“哎,据说昨夜内城中有贼人闯入,闹腾了大半夜也没抓着,现在内城、外城均已戒严,往来之人都要查看。”其中一人无奈道。
“可不是,也不知道是谁竟有如此大的本事居然摸到了内城去,尊上这次可是非常生气,下令务必要抓住此贼。”另一人接近着说道。
上官瑾:“”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原来如此。”阿立做恍然大悟状,紧接着又道:“没事,兄弟们且稍等,呆在下禀过掌柜的。”
“好说,请!”
“不必了,两位直接查看便是,阿立打开车门。”坐在车内的上官瑾与罗晓天都已听见车外的对话,只见上官瑾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瞬间变成了与罗晓天有五六分相似的年轻男子,罗晓天顿时心领神会,对车外众人说道。
“是,掌柜的。”阿立应声打开了车门。
两位守卫走进车门一看,发现除了罗晓天以外,还有一人不由疑惑道:“这位是?”
罗晓天淡淡道:“此乃舍弟,罗晓地,近几日罗某有事需外出几天,若城中各位有何吩咐便可直接找舍弟,今日带来与大家见见面,也好混个脸熟。”
“哦,还是罗掌柜想的周到。”守卫赞道,“只是小的们公务在身,得罪了。”
“两位客气了,请随便搜查。”罗晓天温和道。
两守卫上的马车仔细的搜寻了一遍,发现马车上只有几匹新式布料,便下了车,拱手道:“罗掌柜,请进。”
“多谢!”罗晓天拱手谢道。随即与上官瑾一同登上了马车,有阿立驾驶着缓缓前行。
“可恶,这个花花公子去哪了,并不会也像舒言一样搞消失吧。”林月儿早上醒来只觉头痛不已,待上官瑾离开时只简单的喝了些粥便接着睡了过去,待在睡醒时已是黄昏时分,头脑虽清醒许多,但还是有些钝钝地疼,出门转了一圈,发现上官瑾居然也不知所踪。
“不是说好先带人家去舒言家,等自己熟悉这一切再做打算嘛,如今一个个的都消失不见,该不会是想反悔吧。”林月儿越想越气:“拉到,本姑娘又不是离了你们就活不下去。哼,都走了清净,本姑娘也走,谁怕谁?”随即立马开始收拾行李。
待林月儿收拾好行李准备出门时,顿时傻了眼,自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竟是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真是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惨的一天。一时间林月儿只觉得满心的孤独无助,慢慢的走回床边,将包袱随手扔在床上,身体顺着床柱慢慢滑落坐到地上,双手抱膝,将头埋入了膝盖。
以前只因为聪明好学几乎走到哪里都是鲜花掌声,现在周围只有寥寥几个认识的人,还是几天上刚碰上的。自己学的那些东西也许在二十一世纪是非常有用的,但是现在根本用不到,自己对这里的一切都不了解,虽然经常与上官瑾吵吵闹闹看似大大咧咧,其实上官瑾眼中的讽刺不屑自己都看在眼里,却只能假装不知道。在二十一世纪虽然家人都不在了,但是自己还有好多的朋友可以玩乐,可是又有谁会想道自己一朝穿越竟会变得如此狼狈,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孩仿佛只是一个假象。
此刻林月儿穿越之后所有的担心、无助、迷茫和着身体的不适俱都爆发了出来,越想越委屈,不由轻声呜咽起来。
守在暗处的清风直看得唏嘘不已。突然,一信鸽直冲自己飞来,仔细一看却发现是舒府的信鸽,于是,伸手抓住鸽子,取出绑在鸽子腿上的纸条,缓缓展开
第二十四章 扑空()
“三菍,当归”只见纸条上书此二味中药名,看似是差人寻找药草的信件,实际上却是让自己、上官瑾与林月儿三人共同回舒府。这一看便知是轻落的杰作,也就只有他才会经常用药名做暗号,而且即使落在别人手里也无法从中得知什么信息。即使有个别人心思重的,只怕也只会认为在催促一个叫“三菍”的人回去,或者以为什么人得了重病,急需这两味药材入药。
抬手放飞信鸽,清风右手用力一握,顿时一片纸屑纷纷飘落于地,顺着门缝往屋里一看,见林月儿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竟似是睡着了,不由有些担心。
清风暗暗地叹了一口气,随即从暗处缓缓走出,来到林月儿房门前,抬手轻轻的扣了扣,道:“林姑娘可在,在下清风有事求见,烦请姑娘开下房门。”
林月儿正在迷迷糊糊之际,突然听见敲门声和说话声,混沌的大脑渐渐清醒起来:“你是谁?”
“在下清风,有要事要与林姑娘说,还请姑娘出来一见。”
清风?好熟悉的名字。林月儿突然想起来,舒言身边好像就有一个叫清风的,难道是舒言派他来的?他还记得自己。林月儿顿时兴奋不已。刚想去打开房门问清清风,突然想到自己现在这么狼狈,怎么能让他看见。万一舒言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于是急忙对清风说道:“你稍等会,我收拾一下,马上来。”
本以为林月儿会迫不及待开门的清风不由愣了愣,道:“哦,好的。”
林月儿站起身快步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镜子照了照,待看见自己红肿不已的眼睛时不由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