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修道三年穿越-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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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机肯定是很蛋疼的,他可没打算模仿少年的漂流,就算漂起来,也不会沦落到那个份上。
但就算出手搞定这伙人,机长肯定也是会返航,然后航空公司得把乘客全都留下安抚几遍,一时半会儿想再登机就麻烦了。
考虑到飞机上大半都是中国人,劫机的汉子听口音、看长相像是新疆少数民族,目的地差不离应该是西亚、中亚那片。怎么着也得先飞过中国空域。
萧远悠打算,只要他们不高举炸弹大嚎安拉胡阿巴克,萧远悠可以忍到他们中国沿海为止,这样就算迫降也应该能回武夷山了。
也不能怪他没有一颗逞英雄的心,但他现在真是归心似箭。高桥的伤势恢复的如何了?有没有闹腾着要康复训练?门派里人对她好不好?朱三的修为损失到了什么程度?能不能重练?还有自己发家的乱真派建设怎么样,前两届拜山收了多少弟子
作为掌教,他还没到甩手掌柜那么丧病。
旁边的女孩看他定神了一样,小声道:“你没事吧?”
“有点发愣,没事。”
那女孩点了点头,眼眶有点红红的:“我刚刚想到爹妈了,好伤心。”
“令堂尊身体不好?”
女孩一愕:“身体挺好的。”
“那想啥?”
眼镜女孩生气般捶了他一下:“我们可能都要死了,怎么不会想爸妈!”
萧远悠的爹妈是超级极品,一辆房车走天下。前年最后一次联络,他俩在伊拉克。依稀记得,传来那张照片里跟他们合照的人,脑门子上顶着蓝色钢盔,身着防弹小马甲,手里还提着机枪,那一副黄沙铁血的布景,都像是上去的……
“我家那二老,嘿嘿……”估计每天都过得比自己……想想都怕,哪敢顾及那俩。
女孩想了想,回道:“你可真坚强,男孩子都这样吗?”
“应该不是吧……我给你试试。”萧远悠从旁边的手册框里撕了一页安全须知,揉成团丢给过道那边的男乘客:“嘿!感觉咋样!”
“神经病……”那人抬头看了萧远悠一眼,抱头蹲防:“妈了个哔嘞,真他娘嘞晦气。”
“这是山东人。”
“听出来了。”
“男人不一样。”
“看出来了。”
“还有啥想知道的吗?”
“求你别做实验了……”
萧远悠安然合眼:“好吧。”
过道脚步声响,女孩抱头蜷缩,萧远悠躺倒装晕。
脚步声在头等舱停了没一会儿,又开始往另一边走。
劫机犯走后许久,飞机应该是迎来一阵小规模的气流,开始上下颠簸,不少人都开始尖叫和哭闹。
那女孩抓紧了萧远悠的手:“我们要死了吗……我还有好多事没完成,怎么能这样死了……呜呜呜……”
萧远悠笑着安慰:“安啦,没事的。”
“为什么呢?你怎么能这样淡定的?”
“因为……”总不能说自己是蹦极爱好者吧,会把这女孩吓傻的,萧远悠仔细想了想,道:“对啊,为什么?让我想想……哦,这样,你看看劫匪也是人、机长也是人,大家万一坠机,还不都一命呜呼,那么无论是乘客、还是劫匪、还是机长、还是航空公司,应该都不会轻易让飞机坠落,大家目的一致,所以我们就没事啊。”
“可是……”
“别怕,就算真的坠机,也没事。”萧远悠把她的手反握住,放回了她自己胸口:“人哪有那么容易死?”
“嗯……”
少女安下心来,许久后,巡逻的脚步声又过来,两人再度恢复安分状态。不过萧远悠这下是真的想睡会儿了,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也真是有些受不了。
这次恐怕要睡久一点,可又怕睡丹期间出现状况,萧远悠拉了拉旁边女孩。
女孩镜片下的清澈目光询问着。
萧远悠:“我睡会儿,出事了叫我。”
对方像是没理解他什么意思:“啊?”
“出事了叫……”就这样,萧远悠争分夺秒地睡了起来,旁边人看来,不可理喻。
没过多久,萧远悠被扯醒。
“出事了?”
女孩小心翼翼地点头。
“什么事?”
她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几次后,才贴耳小声,道:“我有点想去洗手间。”说完整个人都耷拉下去,羞得脸都红到了耳朵根上。
萧远悠失笑道:“你难道想让我帮你问问能不能去?”
她满脸通红的点头:“真的……”
“哇,这又不是在上课,外面人可是顶着终生囚禁的觉悟在干活啊,你就不能尊重一下他们的工作吗?”
“可是……”她扭捏地蹭着腿,柔软纤细的大腿紧紧合着:“可是……就是感觉太紧张了,反而……”也可能真是急了,她夹着腿的时候,手上也不自觉的在掐萧远悠的胳膊。
“看情况,我觉得挺难。将心比心啊,要是我正在劫机的话,你别说上厕所了,就是生孩子也得憋着等完事儿啊。”萧远悠认真地道:“你说你一天可能上好几次洗手间,但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一定劫一次飞机呢。这么严肃的事儿,你说你上个厕所想靠汇报来解决,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我知道啊……可是,可是总不能在这……”说着,她眼眶又红了起来:“妈妈……”
“唉……我帮你说说吧。”等了没多久,那人又巡视过来,萧远悠举手道:“大兄弟,能去个洗手间吗?很急,憋不住了。”
萧远悠说到一半,那人就把枪口定在了萧远悠脑袋上,说道最后,他连保险都打开了。
萧远悠看着对方的食指,小声道:“不行的话就算了,我能忍。”
“就你妈的事多!”那人又是一枪柄敲过来,一次不过瘾,几乎是把萧远悠殴打了一顿,才拍手走人:“&……”一串少数民族方言,听不懂,但听得出不是好话。
萧远悠倒不至于鼻青脸肿,但眼角、嘴角这种防御力不强的地方被打裂了,流了几滴血,看上去还挺惨。
那女孩惊奇的看着萧远悠,没过多久,泪光花花,忍着小声哭,还把萧远悠胳膊抱着连连道歉,鼻子眼泪糊了萧远悠一袖子:“对不起,对不起,我太任性了,不该让你帮我问的……”
“没事啦,倒是我挺抱歉的。”萧远悠叹了口气,拿出了个矿泉水瓶:“不知道女生用不用得上这个啊。”
她一愣,把萧远悠推了一把:“你别说笑了,我真的怕极了……”
萧远悠严肃脸:“不,关于卫生间,我是认真的。”
不想还好,一想到这个,女孩两腿绷地更紧了,两手捂着小腹:“完了……怎么办啊啊……”
“唉……”
正在萧远悠打算看她想怎么解决的时候,外面一阵呼喝声音响起,引起阵阵惊呼
“别动!现在听我的!还有你!别动!”
萧远悠的座位靠着走廊,萧远悠探头往外扫了一眼,貌似是端着杯子出来要饮料的机长被逮住了,两贼顺利占领了驾驶舱狗带。
眼睛女孩眨巴着眼:“外面怎么了?”
“没什么……”萧远悠没事人一样躺着:“希望机长合作点吧……”
然后隔得远远的,萧远悠听到一句绝对不能忍的话:
“现在把飞机开到南极去!”
“我靠!”萧远悠倏然起身:“脑子让安全门轧啦!去南极抓鸟啊!”
萧远悠大显神威暴打歹徒时,只连续重复着一句话:“放着好好的圣战不去打!?安你妈拉个胡阿巴克!”请:
第150回 拜山()
日起月落,秋高气爽。武夷山下,晨光清朗无比——
山下,原先是个小乡村,现在已经座座高楼如春笋拔尖一般参天而起,几乎快要成为一个新建大都市,人口从几百出头瞬间上涨到百八十万,而且辐射村落越来越多。
这个小镇的空气中,已经带着被嘈杂人声炒热的温度,明明是秋季,却嘈杂如夏日午后。山脚下人流汹涌,人们三五成群地往大大小小的新建旅店宾馆里面挤。而且话题惊人的一致——
“哎,你们是不是来上山看道士的?”
“卧槽,道士工资现在巨高好吗!最近都传疯了!”
“御剑飞行啊!炼丹长生啊!”
“同去同去!”
今年山下准备上山求道的人,今天一天就入城多达三万,这才是拜山祭开始的前一周。
萧远悠刚刚差点路过这个地方,因为他觉得走错了地方。
武夷山方方面面都有了变故,但灵秀仙意还是丝毫未变,山移水动而韵意不减,这个神山氛围一定是多亏了汪海鸣长老的风水术才得以保留。
但这个山脚村落里却变得一点不认识了。以前就一条五米宽的大马路横着插过整个小镇,现在是一个回字环城路里还有个田字格市区,外面还在修桥铺路大建工程。
今天更是人满为患,那意思是要把武夷山南门出口给堵上。市区里终于到了大小车辆都难动的地步,街面上不说好的宾馆,连不少还在装潢中的旅店都收着高价租房,郊外的帐篷群也已经初具规模。
萧远悠坐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司机,今年人这么多,应该不只是拜山祭吧?”
一个城市里,消息脉络最广的不是黑社会,而是老司机。
“哦,这个啊——”一般的老司机都会这么先顿一顿,先挂个档或者刹,看看路况再分神道:“我们也是今年才到这个城来,对往届没什么映象。就是听说这届是未来几年内的最后一届了。”
“最后一届!”萧远悠惊了:“啥?”
“好像是因为,原定一年一次拜山大祭,以后要改数年一次,还没定期,眼瞅着能看得见的就这一届了,多少人赶着趟来这一次。”
的确是这样,在前两次统计入山新弟子人数后,乱真派和各大道派都表示暂时无法再吸收弟子门人。山上能够培养的道士数量跟经济链挂钩,在山门的收支失衡时的确只能放缓纳新的速率。
“也难怪会有这么多人……”萧远悠想到那个猜不透表情的知己江师姐,嘴角又多了点期待的笑意:“嗯,干得很不错嘛。”
的周期改为三年一次,从今年开始改,所以本打算过几年再来拜山的人,今年无论如何也得找机会来武夷山——错过这村儿、下个店可看不见啦。
萧远悠看了看窗外,发现巧遇。
“司机阿叔,停车吧。”
“这儿停也行,不过离你要去的山门,走过去还得十来分钟。”
一两公里的话,萧远悠踏着剑悠悠哉哉就晃过去了。
“到这儿吧,多走走也好,而且这路况等您四个轱辘晃过去,估计我连车钱都付不起了。”
“哈哈——”那老司机尴尬地一笑,他的确绕了萧远悠的路,不过也还好萧远悠想看看周围的情形,所以没说破他。
“钱给你,不用找啦。”交出去英仁施舍给自己的最后一点路费,萧远悠坦然下车,回头笑道:“谢谢啦——”
“嗯,不客气……真大方。”司机拿着钱数了数:“妈的还没够!”
不过想起萧远悠走前那别有深意的笑容,司机知道这钱是给够了原价的,点根烟放下手刹,跑生意去。
萧远悠这面没有御剑,而是抬步往一处旅社走——
那嘴里嚼着槟榔的胖老板红着脖子脸对着一女孩:“没房间了没房间了!现在就剩双人间,你租不租,一天一千二。”
离拜山开幕还剩七天,这要住下来都小一万了,别说那女孩听着面露难色,萧远悠都差点崴着脚。
这破店连吧台都还没刷呢,店面四角星星点点的白漆花,店铺子招牌第一个字“宾”还缺末两点才写完,房间里面可想而知,比公厕的设施全不到哪去。
放眼街面,最差的地儿就这了,他比五星酒店还贵三五倍,真是奥拓的皮、宝马的心。
但外面路过的人听见这儿还有房,如获至宝一般,七八个人组一团就上去交了房费,老板趁机多要了八百,人家眉头都没皱一下,看来是找久了急需歇息。
老板看着女孩煞白的脸,龇牙咧嘴嚼着槟榔渣儿:“抱歉啊,现在客房满了。”
那女孩委屈的低着头往外走,眼镜都耷拉在鼻梁下面,一抬眼,看到萧远悠的笑脸:“啊?你怎么在这?”
萧远悠道:“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
那女孩自然就是飞机上坐隔壁的那位眼镜妹,还是瘦、还是白,仿佛碰一碰就会破了皮,通透地像是和田玉。
“我当然是来拜山的,去年就想来啦!你呢?”
“我也得去一趟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