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萌妻多娇-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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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他的生活便也正常了起来,每天练字读书,看花走马,喝酒品茗,大快朵颐,似乎又成了那个昔日里快乐无忧的少年郎,只是,他的脸上,却是再也没有发自心底的笑容了,甚至让人觉得仿若一尊被冰封起来的塑像,毫无情绪可言。
只是,面对姬盈盈,这些又如何说得?连带着后面为何会来秦国听琴,为何会依旧如此悲伤,自己究竟定下了如何的一份契约,这些,都应成为烂在肚子里面的秘密。
于是乎,他便只是捡了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以及对他们过去生活的缅怀,还有跑马场,郊区森林中的趣事,绘声绘色活灵活现,说得姬盈盈甚至以为回到了过去,忘记了此番是他们别离后的第一次重逢,也忘记了痛苦忘记了悲伤,脸上,也绽放出了一个欣喜的笑容。
只是,不经意间,一滴清泪自公孙衍眼角轻轻滑落,悄然落到地上,绽放出一朵璀璨的冰莲花,接着便在泥泞中,悄然隐去了踪迹。
夜幕低沉,四下里一片寂静,二人说了会儿子话,便也恋恋不舍地分开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二章 遇刺()
进得卫苑后,公孙衍渐渐忘却了悲痛,忘记了害怕,每天与姬盈盈形影不离,无话不说。而姬盈盈也不觉得烦,二人腻歪在一起,倒是有些羡煞旁人。但那份宠溺,融入了深深的浓情与相思,还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因而,别人就算再羡慕,也是羡慕不来的。
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静得仿若一滩死水,公孙鞅依旧与众臣上朝面君,而孟寒心也依旧隔三差五地就去菡萏亭与众人以琴会友,儒雅风流。但半个月后,平静终究被打破,自秦宫突然传来一个噩耗——嬴渠梁驾崩。而很快,太子嬴驷便即位,并称了王,也是大秦历史上第一位称王的国君。
其实,嬴驷本是公孙鞅的好友,又多次与孟寒心见面,因而也还是熟络的,但是,嬴驷的右傅公子虔,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于是乎,在公子虔谗言的蛊惑之下,嬴驷渐渐对公孙鞅产生了疑心,开始计划打压判刑。
卫苑,孟寒离正靠在兀廊下小憩,冷不丁一只白鸽降落在了阶前,扑腾翅膀的声音让她骤然醒转。
白鸽,依旧是碧云山庄的那一只,而送信的上官清,现在成了嬴驷的谋士,嬴驷那边的动态他自是已知晓。其实,他本可以撒手不管,奈何,终究还是敌不过一个“义”字,于是乎,此番派了白鸽前来送信,要他们立刻拾掇包袱遁走,不然整个卫苑都会危在旦夕。
看完了帛书,孟寒心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看来,历史的车轮从不停止运转,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而且,来的不早也不晚,刚刚在他们准备周全之时,倒也是运气使然啊!而很快,公孙鞅也下了朝,只是眉宇间,浓浓的郁色化不开,自然也是知道了些什么。
一回卫苑,在公孙鞅的协调下,大家立刻开始沐浴更衣,收拾箱笼,打点下人,并且调派出了卫苑所有的马车,当然,也包括孟寒心私自购置,用于应付菡萏琴社的那一辆。待到一切准备妥当,只过去了短短三个时辰,接着众人各自登上了马车,一路向着商郡的方向而去了。
现在,嬴驷暂时还没有搜捕的动作,因而也是逃跑的最好时机,这一点众人也是知晓的,此番,他们是在和死神争取时间。只是,真的会那么容易吗?前世的历史课本上,商鞅也是往着商郡出逃,最后被抓了回去,五马分尸,满门抄斩。
而这一世,她既是穿越成了他的未婚妻,那便不能让灾难真的降临在他们的头上,只是,她不过一介弱女子,再怎么担心害怕,却也只是徒劳。不经意间,她又想起上官清所作的承诺,他说,一切自有他,公孙鞅不会死,他们也用不着担心受怕,这样想着,她心中便也安定了许多。
但是,另外又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历史上似乎完全没有出现过和上官清这个人物,也完全没有孟寒心,而他们二人却是逃跑计划的核心人物,既是如此,又该作何解释?隐隐约约,孟寒心意识到,这个世界好相与历史书上的,不太一样。
不过,好也好,歹也罢,总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留得青山在,方才有和命运正面交锋的资本。虽然,并没抱太大希望,但是,万一成功了呢?这样想,却也是自己安慰自己了罢
马车行到一半,突然猛烈地颤动了一下,然后便停了下来,停在郊外静谧的小树林中。车帘外,传来了刀剑碰撞的声音,看来有人正在持兵器打斗,兴许是又遇着山贼了。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车中人心急如焚,却又不敢冒然出门,只知道,缠斗了那么久,水平定是不相上下。
小树林中,缠斗依旧在继续,但见,空旷的平地上,护卫们正和一群衣衫褴褛的持刀者紧密周旋,双方皆是死伤惨重,血流成河。再也等不及了,尸佼突然从马车中飞身而出,手持长剑端端地站在持刀者的身前,面露寒光,嘴角的笑意带了几分嘲讽,似有挑衅之意。
此时此刻,山贼早已杀红了眼,但见又来了一个不怕死的,便手持刀具冲了过来,对着尸佼就是一阵乱砍。尸佼本就出自武学世家,对付这些小喽啰自是绰绰有余,一时之间杀了个落花流水,无数的山贼被他斩于剑下。
山贼的数量越来越少,而他们也学得越来越聪明了,懂得了发挥他们人多的优势,布下了一个包抄的阵型。此时此刻,尸佼已然有些累了,但为了车上人的安危,却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手持长剑腾转跳跃,使出了一套天罡流星剑法,凌冽的剑光晃花了人眼,剩下的山贼只有落荒而逃。
战斗结束,尸佼靠在一棵大树旁连连喘息,身上,布满了无数的刀尖伤口,浅碧色的直缀被鲜血完全**,伤口犹然血流不止,面色愈发惨白,竟是和死人一般。此番,孟寒离真的是吓着了,忙不迭地凑了过来,手指轻抚血口,害怕地都要哭了。
方才,她在马车中观战,但见尸佼公子以一敌多威风凛凛,不由心生了崇拜之意,丝毫没有注意到,他鬓角豆大的汗珠,和眼角眉梢深深的疲惫与痛苦,但觉既荣耀又长威风,看来尸佼公子没有给卫苑丢脸呢!
“尸佼公子,你的剑法真的好好看,离儿还想看呢,所以你千万不要有事!”一番话,虽然内容依旧没心没肺,但孟寒离眼底盈满泪光,看来此番是真的舍不得了。
“好。”尸佼反握住孟寒离纤长的素手,眼角带笑,“好,我一定会好起来,到时候伤愈,我天天都给你表演天罡流星剑!”
“嗯嗯,你要记得,骗人是小狗!”孟寒离泪水夺眶而出,声音也愈发的哽咽了起来,略微有几分颤抖。
“好,骗人是小狗。”尸佼努力挤出一个笑脸,但失血过多,这个动作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身子突然一软,终究还是晕厥过去了。
“尸佼公子,呜呜呜”孟寒离将小脑袋埋入了尸佼的肩窝,轻轻地啜泣了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三章 逝去()
“离儿,我们还是带着尸佼公子上马车吧。”见孟寒离哭得厉害,孟寒心不由轻声出言提醒。
“不,我不去不去!”孟寒离哭着嚷嚷道,“尸佼公子伤得那么重,如果和我们一起在马车上颠簸,还能有命在吗?”
“那”公孙鞅喉中一噎,这,的确是个问题。
“那,也不能一直在这荒郊野岭晾着啊,至少也应该找个大夫看看。不然,失血过多,依旧是一条死路。”孟寒心沉吟道。
“是啊,”孟寒离黯然一笑,“是应该找一个大夫,所以,离儿便更不能跟你们走了这里,离老药师的家很近,又是在老药师采药的必经之路上,所以,我就在这里等着,哪里也不去。”
“那万一再遇着山贼复仇,你们一个重伤另一个又是一个小丫头,又该如何应付?”孟寒心犹然不放心。
“姐姐不必担忧,若是尸佼公子和你们一道离开,必定是死路一条,而且还会拖累了大家,让大家不能好好地逃命。而若是留在这里,由我陪着他,尚且还可挣得一线生机,也不会拖累了大家,还请大家尽管放心,快些上路吧!”
“这好,那便如此吧。”看着离儿眼底的坚定,孟寒心突然觉得这个妹妹长大了,有了责任,有了担当,也知道了什么是大义,什么是求仁得仁。只是,逼她成长的,却是今日里的生离死别,孟寒心鼻尖一酸,几欲落下泪来。
“我们走吧,莫要误了时辰。”良久,公孙鞅哽咽着开了口,一番语气略有几分怆然,却又带着几丝坚定。回首,再看一眼孟寒离那跪坐在血迹之上的小小身躯,悲伤地别过头去,马蹄声再度响起,渐行渐远,消失在了瑟瑟的秋风之中,然后就杳无踪迹了。
此时此刻,空旷的小树林中,落叶缤纷,一派萧索。孟寒离轻轻扶着尸佼坐了起来,掏出手绢为他拭去了额间的冷汗,还有面上沾染的斑斑血迹,露出一张古雅清隽的俊美容颜,只是这容颜上,再无那清雅熨帖的浅笑了,也无一丝一毫的血色,像死人一般。
“尸佼公子,你不要有事啊,你不是说,要许离儿风光大嫁十里红妆,你不能食言,骗人是小狗,你是小狗呜呜呜”孟寒离心中酸涩,哭得一发不可收拾,眼看着尸佼的血越流越多,她心中不由渐渐泛起了一丝绝望和恐惧。
眼看着,夜幕即将降临,在这荒郊野岭的,若是逢着野狼又该如何是好?尸佼公子不能有事,自己也不能有事,但是,野狼可不会因为她们跪地求饶,就放弃那到了嘴边的大餐啊,呜呜呜,怎么办啊
又挨了许久,眼看着渐入黄昏,孟寒离心中的恐惧更甚,而这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破旧的布靴,还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道。轻轻抬起头颅,正对上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孟寒离心中一喜,来人竟是小药童枸杞,也就是说,自己和尸佼公子有救了!
“离儿姐姐?”见了孟寒离,枸杞也是大惊,“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旁边的公子,看来伤得你也不轻啊,我这就去叫师父!”说着话,枸杞一溜烟儿的跑远了,而很快,却又跑了回来,与肉桂一道搬来了孟寒心曾经自制的那一台担架,将尸佼整个的放了上去。
“姐姐,请随我来,我们去见师父。”
“好啊好啊!”眼看着尸佼落入了神医的手中,看来也是有救了,孟寒离心中一喜,破涕为笑,心情也骤然明朗了起来。是啊,老药师总会有办法的,尸佼公子一定可以痊愈,可以许她十里红妆。
其实,她也不知道十里红妆是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够好听,够好玩,够风光,因而便也心向往之,想入非非。
片刻后,尸佼的躯体被送到了老药师的房间,老药师屏去众人,自己独自为尸佼医治。时间飞速地流逝着,孟寒离在小院中坐立不安,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绕老绕去走个不停,恭候佳音。
过了许久,老药师终于从里屋走了出来,孟寒离巴巴儿地迎上前去,但见老药师面带苦涩地摇了摇头,眼底隐约泛起泪光。
“这位公子,失血过多,又伤及了心脉,没救了,此番,老朽用参汤吊着他最后一口气,你且去看他最后一眼吧”
“什么?”这一番话,孟寒离听来犹如晴天霹雳,在她看来,老药师神通广大,甚至还救活了她被咬死的姐姐,此番难道是失灵了?一时之间,她竟是僵在原地,不想动弹。
“姐姐,你快去看公子最后一眼吧,公子他,醒过来了!”身旁,枸杞不由不住地催促道。
“好,好。”强忍泪意,孟寒离冲入了房间,但见尸佼周身的伤口已被包扎地严严实实,此刻正含着笑意凝视着她,仿若是刚刚睡醒一般,笑容恬静而又温和。
“离儿姑娘,你怎么哭了?”见了孟寒离眼底的泪光,尸佼略微有几分错愕,随即又轻轻地摇了摇头,“我的身子,自己知晓,不过是快要睡上长长的一觉了,又有什么伤心难过的必要?莫要让大家看你的笑话。”一番话,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孟寒离心中不由一暖,便也不再哭泣了。
“尸佼公子”愣了愣,孟寒离快步上前,伸手拉过尸佼包裹了层层白纱的手臂,将它轻轻贴在自己的面颊之上,面上挤出了一个没心没肺,惯常的笑,心中却是如千刀万剐一般鲜血淋漓。
“离儿姑娘,”似乎是看出了她眼底的悲哀,尸佼微笑着安慰道,“你大可不必伤感,左右,我尸佼身子有些乏了,倒乐得长眠一觉。而在入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