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萌妻多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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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鞅呢?”公子虔的声音微微颤抖,“我可是太子的右傅,他竟敢”话音突然一滞,原是那匕首已然架在了他的脸上。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行刑官语气冰冷,说话间,手起刀落,公子虔面上一疼,鼻子已然滚落到了地上,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行刑官一身。但是,行刑官却依旧面不改色,只一个手势,一名身着朝服的太医便匆匆而来,为他简单包扎止住了血。
“大人,得罪了。”接着,便是刺字,一番刑罚下来,方才还倨傲自持的公子虔,此刻已然奄奄一息。
如今的他,脸上刺字,失去了鼻子,已然一个废人,此情此景,也不由得怀疑,陈初妍真的还愿意嫁吗?只是,如今自己付出这么多,就算不愿,也定是由不得她的,想到这里,公子虔颇有几分迫不及待了,也顾不得如今**上的疼痛难耐。
面上包扎着帛布,还上过药,但依旧无法遏制那彻骨的疼,但他心中却又有几丝庆幸。自己本想让嬴驷恨上孟寒心,却反倒自取其辱,而此番自己因她的心上人而受到如此奇耻大辱,驷儿怕是会为自己报仇吧!此番,也算是因祸得福,公孙鞅与孟寒心非死不可!
***
秦宫,太子殿,嬴驷得知这个消息,不由陷入了纠结之中。公孙鞅,公正严明,执法果断毫不留情,本是好事。但受害的,可是将自己从小拉扯大的伯父公子虔,虽然也是该罚,但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虽是满桌的珍馐,却也食不甘味。
这时,背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一只宽大的手掌搭在了自己的肩头,嬴驷蓦地转身,但见一个面覆黑纱的中年男子,用同情而悲切的眼神深深地凝视着他,空气中徘徊着浓浓的血腥的味道。
“驷儿”公子虔轻轻开口,语气似有几分哽咽。
“伯父”嬴驷鼻头微微一酸,竟是差点落下泪来,“对新法有不满,说出来就是了,知法犯法,你又是何苦?”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多年的言传身教,使得眼前的男子,在他心中的地位,仅次于父君嬴渠梁,看他受苦,自己又如何使得?
“驷儿啊,”公子虔的语气颇有几分萧索,“事到如今,你还是看不清吗?什么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这明明就是**裸地挑战君威!如今,落难的是我公子虔,但若是哪个王子哪个公主也犯法,那也要受到如此屈辱吗?都说是我知法犯法挑战君威,但谁又能真的做到,一辈子也不触犯那些苛刻的条率?”
“这,的确也有道理”沉吟良久,嬴驷心中也觉得有几分不安。
这个公孙鞅委实太过嚣张,竟是连堂堂的太子右傅作贱成这样,到底没把本宫的的地位放在眼里。亏得自己还百般示好,屡次茶饭相邀,到头来,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只是,他难道真的做错了吗?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有了几分动摇。
“伯父,”嬴驷尽量放低了语气,“新法已然让大秦兴盛了起来,这一点驷儿与父君有目共睹,纵然也有诸多的不便,但到底为国为民。那些个刑律,本就是为收敛民性匡扶大道,自然允许牺牲,就连王子也不例外”
“你,唉”一番话语,公子虔自知理亏,便也不再执着了。
此番,又是碰了一鼻子灰,公子虔自知再无机会,便也只得作罢。自己牺牲甚多,不但破相而且还得罪了太子,屡次受辱还要承担骂名,委实是得不偿失。只是,真的就这样算了吗?而那位所谓的初妍姑娘,怕是早已与自己无缘。
到头来,都是陈雪梦的一番承诺,方才让他铤而走险,如今事发,她必定转投他人,看来此人也算留不得了,公子虔眼底泛起一丝杀机。整了整身上的斗篷,将自己的容颜全数遮掩了起来,手持一柄宝剑,公子虔一步步地向着冷宫禁地而去,面色铁青,心如死灰,周身的杀意若地狱复仇的恶鬼。
此时,陈雪梦正在殿内绣着一朵玉兰花,身上所有的金银器物,尽数换做了眼前的针线与每天三顿的美食珍馐。宫外之事,她一概不知,她只知道,有人在为自己复仇,杀了那孟寒心,而这,便也足够了。却不知,事到如今,自己才是那秋后的蚂蚱。
这时,寝殿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她当是来了个自残自虐的妃子,特意找她的麻烦,所以丝毫也不在意,这段时间,抱着此种目的而来的,可不在少数。只是,今日里的气氛倒也凝重了不少,到底与往日不同。
“你,可是来讨要金子的?”陈雪梦微微冷笑,话语中带着几丝嘲讽,但刚一张口,一柄利剑便已横在了自己的肩头。
“你是公子虔?”看清了剑柄上的铭纹,陈雪梦抽了一口冷气,骤然便猜到如今事发,公子虔想要杀掉自己灭口。只是,他难道不要陈初妍了吗?那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还等着嫁给他做妾呢!只是,话还未出口,但觉颈间一疼,身子不由软软地瘫倒了下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一章 杀人()
“为,为什么?”临死前,陈雪梦睁大了眼睛,但怎么也看不清眼前人面纱后的容颜,心中不由有几分惶恐,“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公子虔嘲讽地笑了笑,却并不打算摘下面纱,“我不会告诉你,你也永远不会知道,因为,我可不会和你犯同样的错误。”
“你”陈雪梦还想说话,但颈部的疼痛渐渐摧毁了她的意识,生命渐渐抽离而去,血流成河。
“我便给你一个痛快吧。”看着曾经风华绝代的陈贵妃,变成如今这副惨状,公子虔终究还是有些动摇。但他也知道,当断不断危险至极,双目微阖,最终一剑结果了她的性命。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陈贵妃在后宫横行霸道了大半辈子,许是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在冷宫就这样悲惨地死去。但虽如此,她死得并不冤,她的双手,早已沾满了无数后宫孩儿的性命,也包括当今太子的母妃贞氏。
她也知道,只要太子登基,便是自己的死期,故而才想要将太子最亲的妹妹嬴翎拐到陈家,作为一个可以拿捏嬴驷的把柄。但是,她万万猜不到的是,这番举动竟会失败,也将自己一步步地推入了死亡的深渊。
一步错,步步错,再欲回头,却也为时已晚。这样死去,也好,至少,秦君看在她死不瞑目的份上,应该会有一丝动容,善待她的家人,也包括陈初妍这孩子,这个她原本打算杀掉灭口的弃子。
不经意间,一滴清泪悄然而落,在地上溅开了一朵小小的五瓣梅花。还记得那个初冬,皑皑白雪间,烈烈红梅下,红衣少年温和无害的浅笑,仿佛绽开了漫天绚烂的星辉。谁能知道,昔日少年,竟会亲手结果了自己的性命,而自己连反抗挣扎的机会也没有。
其实,打他将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她便已猜到,自己今日必死无疑,而手起刀落,看那轻纱间若隐若现的容颜,她便猜到了他真实的身份。自己嫁给秦君,本已断了对他的念想,而至于自己临死前为何会感到心痛与惶恐,怕是再也没有机会猜到答案了。
结果了陈雪梦,公子虔如释重负松了几口气,扯下一片碎布拭尽长剑上的血迹,接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离开了本为禁地的冷宫内苑。现在,后患已除,下面应该报得自己的剜肉之仇,公子虔一回到府中,立刻放出了话来,誓要让公孙鞅血债血偿!
***
又一个清晨,孟寒心陪同杜荷在茶社里下棋,杀棋正酣,冷不丁却听附近的一位茶客清了清嗓子,朗声谈起了近日里宫中的动态,说得那是一个绘声绘色引人入胜,不一会儿旁边便围了一圈的人。孟寒心侧着耳朵听了听,里面竟然还提到了自己,主角则是陈贵妃。
“话说,那陈雪梦到了冷宫,心中有鬼,噩梦连连,竟将自己活活吓死了,却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吓死了?”一旁,有人连连摇头,“不至于吧毕竟,也是做过贵妃的人”
“嘿,那你就不知道了,这陈贵妃害人无数,后宫好多妃子都被她折磨致死,如今去了冷宫那阴气极重的地方,自然不乏鬼魂索命,却也可怜,咂咂。”说着话,那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陈雪梦虽可恶,害死的妃子,却只有贞氏一人,那茶客怕是夸张了,但是听来却格外地带劲,倒也无人质疑。
“是啊是啊,”又有人发了话,“听说啊,当今太子的母妃,也是被她折磨致死的,君主怜悯,这才册封了那太子之位”
谈话还在继续,但孟寒心已然无心下棋了。这几日,她一直在反思,为什么陈贵妃想要嬴翎公主下嫁?为什么,太子知道后,扳倒陈贵妃会如此地易如反掌?现在想来,也只有贞氏的死是他们之间惟一的导火索。深宫如此可怕,孟寒心不由庆幸,自己与太子再无了瓜葛。
以后,嬴驷是会登基称王的,若是成了他的妃子,恐怕会沦为另一个贞氏,有别家女恐怕也会成为另一个陈雪梦。自己因太后苛责离开了秦宫,如今这样,也好,倒是落了一身的轻松自得,乐得个逍遥自在。
“对了,那位公子虔,近日还放出了话来,恐怕左庶长会遭殃咯”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岔开了话题,听闻左庶长三个字,孟寒心的耳朵再次竖了起来。
“你是说商鞅大人?我也有耳闻,不过,那位公子虔可是割了鼻子又刺了字,也是极惨的你说,他和商鞅斗,到底谁会赢?”
“这,可就难猜咯”那人悠悠然地长叹了一口气。
此时,一盘棋已分出了胜负,由于走神,孟寒心此番大失水准,倒是头一遭地败给了义姐姐杜荷。心念公孙鞅,她再也无心对弈,向着杜荷告了个假,便匆匆忙忙地离开,坐上马车心情忐忑地回到了卫苑。
一回去,但见公孙鞅正温了壶茶,手捧竹卷细细研读,淡淡的烟雾将他轻轻环绕了起来,少年颜如玉。一见他,孟寒心满心的话语终究还是噎在了喉头,她不忍破坏了这份淡雅而绝尘的美好。
似是觉察到了她的目光,公孙鞅微微抬头,清冷俊逸的容颜上浮起一抹温和的浅笑,让人心中如沐春风。
“你要说的事,鞅已明了,公子虔的挑衅实在过分,万万不能既侮辱了新法又长了他的气焰。此番,虽是剜去了鼻,刺了字,但却也手下留情饶了他的性命。如今,他既是不长记性,非要往那枪口上撞,若是还要罚,那可怨不得鞅!”
“公孙公子”孟寒心心中一紧,还要相劝,但却被公孙鞅面上那份坚定与执着震撼了,心中不由颤了颤。
这种目光,她前世在一些影视作品中也看过,那是一种慷慨赴义的大气凛然,或许,公孙公子早就预测到了自己的结局。只是,这目光刺地她心中有些微疼,而既是已有了最坏的结局,不由就争一争命吧,左右,就算失败也是不亏。只是,又要从何开始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二章 菡萏亭()
“那,我们就试试与那些权贵们交好,获得一些人脉,也好让那公子虔忌惮一些毕竟,他终究是太子嬴驷的老师,就算太子有心相护,却也师命难违,指不定那日便被当作枪使,更何况,太子说不定已然反目了”一番话,由于心中焦急,自己都觉得有些乱七八糟的。
“呵,我公孙鞅胸怀沟壑,又深得圣宠,区区一个公子虔又何足为惧?而若是要鞅为了保命而违背了尊严,向那些个权贵俯首称臣,那当真是奇耻大辱。退一步想来,若是离了他们,鞅便活不下去了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唉,既是出此言,心儿无以言对,但求公子多福,能逃过一劫”
“孟姑娘,”刚才的话,似乎有些重了,看来孟寒心也是吓着了,公孙鞅不由有几分后悔,便又补充道,“这些,本就与你无关,你只需在这卫苑好好待着便好,鞅定会许你风光大嫁!”
“我自是知晓的。”孟寒心神色黯然,一番语气略有几丝哽咽。她知道,历史上商鞅的结局是被嬴驷车裂而亡,而其中也有公子虔的功劳,公孙公子此番如此刚愎自用自大狂妄,以后定是后悔也来不及看来,只得自己亲自出马,方能与天争命,颠覆乾坤。
只是,这一切,乃是不能让公孙公子知晓的,只能紧锣密鼓地暗地进行。
论特长,孟寒心最拿得出手的便是那堪称绝妙的古琴技法,这也难怪,自己穿越前便是古琴世家的天才之辈,也是各国古琴交流演出的中坚骨干,自然要让它的作用发挥地淋漓尽致。这样想着,孟寒心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