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穿越之萌妻多娇 >

第38部分

穿越之萌妻多娇-第38部分

小说: 穿越之萌妻多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今天太子特来道歉,却也是一番心意,小姐又为何如此执着地把他推开,甚至都不让他碰自己。到底,是真的觉得膈应,还是,心中另有良人?而那个良人,又到底是谁家的公子呢?难道,竟是尸佼?但他与小姐不过两面之缘罢了

    。。。

    兰玥宫,太子一回去便无力地倚靠在柱旁,两眼放空心神荡漾。他想不通,自己明明都道了歉了,为何事情却发展成了这样的结果?是自己诚意不够吗?还是,在孟姑娘眼里,根本就没有他的一席之地。自己的一片痴心,却被她视若罔闻,难道他们之间就注定如此结局吗?

    长眉微微蹙起,嬴驷清冷俊秀的容颜被笼上了重重阴霾。夜色静谧,星子灿烂,月下人却只能孤独地对月独酌,把酒浇愁。屋内,瓷器与玉器已被摔了一地,自有小太监为他收拾残局。如今,仇恨与愤怒被发泄一空,他反倒释然了,只是却又空虚地有些许寂寞。

    “驷儿,你还在伤心吗?”冷不丁,身旁响起一个低沉而又有些许嘶哑的声音,倒把他唬的吓了一大跳。

    “原是伯父驾到,本宫怠慢了未曾远迎,还请伯父恕罪。”光是听声音也能辨出,来者正是公子虔,论辈分,他还比自己长一辈呢,而现在则是他的太子右傅。其实,这江山本可以是他的,但嬴驷却被立成了太子,也成了唯一的储君。

    其实,公子虔本是有几分不甘,因而,在他的势力下,嬴驷刚刚被封为太子时便备受打压,甚至不得不周游列国避避风头,以图留下一条性命。但后来,一番彻夜长谈后,公子虔对嬴驷的印象大有改观,也明白了当今君上嬴渠梁真正的心思。

    此时,公子虔着一身棕褐色的锦袍,上面用金线绣了些简单的松鹤延年纹样,外罩一件浅褐色的织金阮烟罗褙子。头上,戴了一顶棕褐色的织金方巾帽,镶嵌了几颗不大不小的南珠,粒粒莹润丰满。

    “驷儿可是遇着了什么烦心之事?”

    乍一看到嬴驷这般神情,公子虔隐约都可以猜到这侄子多半是情路不顺。若是换做它事,嬴驷向来杀伐决断不留后患,因而在朝堂之上几乎无人敢与之作对,所以一切定是顺风顺水。但是,终究还是年少,耽于儿女私情是他惟一的软肋。

    “爱别离,求不得。”由于饮了太多的酒有些醉熏,嬴驷的语气含糊不清绵软无力,眼圈通红带着几分泪意。

    太子如今手握杀伐大权,朝堂之上无人敢忤逆他的懿旨,想做什么事办不到?想要什么女子求不得?只要他愿意,全大秦的美人都得匍匐在他的脚下,更何况,他可生了副绝色俊美的好容颜,更是能讨得美人的欢心。既是如此,又何来的爱别离与求不得?

    “驷儿,”心中微疼,公子虔的语气也格外柔软,“你贵为大秦的当朝太子,又怎能耽于情爱浑浑噩噩度日?那女孩,是孟寒心吧?其实,她若是不能遂你愿,你尽可杀之,又何必伤情?”

    “不可!”嬴驷惊呼,“杀不得!”

    “缘何杀不得?”公子虔对太子罕见的仁爱之心颇为意外。

    “她一见到她,驷儿就会想起那惨死后宫的母妃所以,她是杀不得的”

    说着话,嬴驷又咕噜噜地灌下半壶酒,面色酡红,太子寝殿满室的酒香。一想起母妃惨死的模样,嬴驷只觉心如刀绞,而想起方才公子虔说的“尽可杀之”,周身更是泛起丝丝寒凉。

    已经死了一个母妃了,若是再让梦寒心也重蹈覆辙,那简直是在要驷儿的命啊看来,这女子留不得也杀不得,只得送出宫眼不见心不烦了。但是,她可是驷儿的心上人,到底去哪里好呢?看来,只得去问问长公主殿下了

    公子虔轻轻叹了口气,命下人给嬴驷端来一盏温热的醒酒汤。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九章 遇险() 
第二天清晨,孟寒心与漓儿起了个大早,拾掇起了属于自己的细软包裹,并上翎儿托宫女送来的首饰与盘缠。一番忙活后,姐妹俩起身便欲离开,一走到门口,便逢到了眼圈微红的紫儿和朵儿。

    “小姐这是一些干粮,您且收下,在路上也好充饥”朵儿递上了一个小小的布包,说着话泪水不停地往下掉。

    太子昨夜托大太监传话来,说孟姑娘要被接到西边郊外的锦华斋中小住几日,顺便见见长公主殿下。说什么锦华斋,郊外分明便是一片荒凉,心儿此番怕是凶多吉少了可惜,她却像是没事人一般。

    “不过是去见长公主殿下,又不是去赴死,你们哭什么?竟还像是哭了一夜!”

    孟寒心心中微微有些诧异,从大太监口中听来,这锦华斋,该不会和清朝的承德避暑山庄无异吧?自己就当去旅游一番,也算是长长见识啊!

    退一步想,就算此行有什么危险,自己自有法宝傍身,自然可保性命无虞。况且,更何况,现在身边还有个漓儿呢,姐妹互相帮衬着也是好的。至于长公主殿下的态度,还有自己以后的日子,就看天命吧!

    此番心儿乃是兴冲冲的,全然不知自己将会面临些什么,紫儿朵儿不忍说破,但求为心儿赴死前再留下些许念想。强忍住泪意,朵儿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心儿见朵儿笑了,心中的不安顷刻间便烟消云散了。

    一番寒暄,姐妹俩转身快步走到了殿前,而一辆颇为精致的马车早早地候在了殿门口。打了帘子钻进去,马车载着孟寒心与漓儿一路颠簸地向着西方而去了。时间是漫长的,姐妹俩在车中有说有笑地吃着糕饼,切磋切磋琴艺理论,顺便提及了那所谓的“锦华斋”。

    “心儿姐姐,漓儿在这都城也算是待了许久的,从未听说西边郊外有什么锦华斋,顶多是在城北倒是有个庙子,里面却尽是些秃头的和尚你说,太子殿下急着要让我们去那斋中小住,又是个什么道理?”

    “我也猜不到殿下的用意,只知下这道旨意的人兴许并不是太子本人,对我们也并无多少恶意怕的是,行使命令的人会错了意,反倒弄巧成拙啊”

    得知锦华斋也许并不存在,孟寒心心中也不是不紧张不怀疑,只是,她想亲自看看,那秦王宫的人究竟想要对她做些什么!

    马蹄的嘚嘚儿地飞奔着,车后扬起了滚滚尘埃,听得周围人声鼎沸,怕是已经出宫来到闹市区了吧!而随后,鼎沸的人声渐渐淡去,不时便会响起树叶的沙沙作响声和鸟儿的脆啼,姐妹俩隐约猜到,现在兴许已经出城,在郊外前往锦华斋的路上了。

    又过了约摸半柱香的时间,马车竟是突然停下了,孟寒心打了帘子往外看,但见入目的是一片杳无人烟的荒郊野岭。缘何竟会在这里停下?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且看他们到底想要干嘛吧!孟寒心冷冷一笑,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握紧了手中一枚雪色的玉埙。

    “小小山贼,竟敢拦截太子侧妃的车驾,该当何罪!”车前,充当车夫的小太监不由一声怒喝,而四下里登时便响起了一片轻蔑的笑声,带着些许藐视与轻狂。

    听闻这声怒喝,孟寒心不由扶额轻叹,叹这小太监也忒是莽撞了,竟敢自报家门,难道竟不怕那些山贼对太子殿下的钱财眼红,惹来杀身之祸吗?还是,这一切本就是一个局,而那小太监也不过其中一环罢了

    “你”只听嗖的一声,小太监应声而倒,喷涌而出的鲜血飞溅在车帘之上,留下了一大片绯色的血污。死前,小太监的眼睛挣得大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颇有几分死不瞑目之态,煞是惨烈。

    “喂,车里的,快快交上所有值钱的财物,兴许我们爷几个能留你们一个全尸!”

    车前,那群山贼犹然不住地叫嚣着,声音尖锐而又带着几分嘶哑,孟寒心心中不由一阵的膈应。只是,如今前方情况未明,姐妹俩自是万万也不敢下车的,恐惧之际,漓儿竟是嘤嘤地哭了起来。

    山贼看那车中人死活不肯下,便抡起大刀向着马车劈了过来,手起刀落,偌大的马车顷刻间便裂成了两半,而孟寒心这才发现,马儿竟是早已奄奄一息。

    “咂咂,还是两个美人儿呢,杀了委实有几分可惜,不如就拿给爷几个好好享用一番,等爷几个玩腻了再杀也不迟!”一位五大三粗赤膊大汉,对着姐妹俩露出一个猥琐的讪笑,清凉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了地上,看得姐妹俩膈应的慌。

    “你们真这样想?”孟寒心挤出一个娇笑,“死到临头,自是无力反抗的,在下临死前倒是有一个心愿,还望各位爷开开恩!”

    “哼,倒是个识时务的,杀了委实有几分可惜。既是有心愿,那便说出来吧,切莫要偷奸耍滑自作聪明!”

    “唉,”孟寒心轻轻叹了一口气,“在下自幼丧父,唯余这枚玉埙可以做个念想,此番死到临头,在下愿再吹一曲权当作是祭奠死去的爹爹吧”一番话,孟寒心声泪俱下,漓儿刚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孟寒心偷偷掐了掐胳膊,一个激灵便闭上了嘴。

    “嗤,我道是什么大事!姑娘既是有此心愿,那便快些吹吧。不过,只一曲,这荒郊野岭的,任你也唤不来救星!”山贼的语气颇有几分吊儿郎当。

    “是。”孟寒心盈盈拜倒,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面上却一片淡定自若。

    轻轻拿起玉埙放至唇畔,悠扬婉转的乐声轻轻响起,带着几分忧郁与悲戚,携卷着淡淡的哀思与愁绪。听着乐声,山贼们皆是有些醉了,一时竟是不忍再动手杀人,不经意间潸然泪下。

    听到动情之处,山贼但觉喉头突然一凉,身子软软地瘫倒了下去,一个又一个。不多时,那些个山贼便被杀了个精光,小树林中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章 得救() 
漓儿自小娇生惯养,从未看见过这般残酷的景象,脸色一白便软软地瘫倒在孟寒心的怀中不省人事了。孟寒心轻轻蹲下身子,双手环抱着漓儿斜倚在一棵大树之侧,静静看着眼前那满目的疮痍,想着那救命恩人也该现身了吧!

    “孟姑娘可是伤着了?”过了许久,尸佼那熟悉的声音自身后悠悠响起,带着几丝淡淡的焦急和微微的喘息。

    “多谢尸公子,心儿并未伤着,倒是这妹妹可是被吓晕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了。”

    “这也好,左右二位姑娘也是安全了!”尸佼绕到孟寒心跟前,一把便将漓儿背了起来,“孟姑娘,此处荒郊野岭虫蛇出没,不如先去找个人家暂避吧!”

    “但听恩公的安排!”孟寒心起身,恭敬地福了福身子,眼底含泪。

    “恩公?额孟姑娘哪里话?姑娘既是公孙公子的故人,便是我尸佼的朋友,切莫太过见外,白白伤了这情分!”说话间,尸佼偷偷捋了捋袖子,勉强遮住臂上新添的血痕。

    此时正值夏末春初,郊外茂密的灌木丛中,各色野花争奇斗艳,更有彩蝶翩跶流连其间,端的是韶光大好醉人心神。只是,如今刚刚遭逢大难,良辰美景再好也是无福消受,孟寒心只想快些找到一个落脚之处,再喝上一盏清茶勉强润一润干涩的喉咙。

    也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间两进的茅舍,那屋顶的茅草黄灿灿的纤尘不染,木质的墙壁也并无丝毫陈旧腐朽之态,看模样兴许是最近方才建好的。只是,这茅舍的主人,到底又会是谁呢?

    轻轻推开主屋的门扉,屋内竟是空无一人,尸佼背着漓儿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一把便将漓她安置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孟寒心随后而入,轻轻坐在床头掖了掖被角,伸手覆上漓儿光洁的额头。

    “还好,并未发热。”轻轻松了一口气,孟寒心微微一笑,抬头打量起了屋内的陈设装潢。

    只见,屋内的木墙与房梁之上,皆是涂了一层薄薄的清漆算是防水,而靠着床榻的则是一个大大的药柜,上面布满了一个个编着号的小格子。在床榻对面的,是一排大大的藤编竹筐,里面还放了不少的草药,一应都是极为普通而常用的。看来,这是一个隐世医者的家。

    屋外的院子中,尸佼吹埙唤来一只白鸽,在它的脚上系了一片小小的布条,上面写着孟姑娘的情况和这间茅舍的大致方位。白鸽扑腾扑腾翅膀,向着公孙鞅的住处而去了,尸佼眼看着白鸽离开,心中一块大石头终究还是落了地。

    不知不觉已到午后,但是依旧没有公孙鞅的回音,而病卧榻前的漓儿依旧昏迷未醒,双目紧闭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漓儿这是梦魇了吧?孟寒心轻轻叹了一口气,拿起手绢替她拭去额上的水光。不经意间,肚子“咕”的叫了一声,方才想起自己竟是没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