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萌妻多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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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霁月随意抬头一看,只一瞬,满面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脸色也刷的一下苍白了下来。
“你是心儿姐姐?你怎么”霁月反常,孟寒离便也看了过来,但见自家姐姐全身湿漉漉的,长发犹在滴着水。难道,又是掉到水里去了吗?这不是,刚刚才花了重金祈福
“不过是淋了些雨,不碍事的,换身裙衫便好。”孟寒心惨然地笑了笑,径直向内室走去了,霁月与春风丝毫不敢马虎,忙不迭地伺候她沐浴更衣梳发,生怕自家小姐又染上了病气。若是再病,且不说自家小姐身子不好受,老太太那么大的岁数了又浑身是病,怕是耐不住打击的啊
屋内又添了盆炭火,暖融融的格外舒服,孟寒心裹着薄薄的斗篷斜斜倚靠在床头,面上泛出了些许浅浅的红晕。刚才发生了些什么,为她竟会如此狼狈地在雨夜里回来,大家都很好奇。但是,她既然不主动地提起,其他的人便也不好再问了。
“我和霁月在学着用红绳打络子,想要为姐姐讨个好彩头,如今姐姐既是回来了,不如就和我们一起玩吧!”孟寒离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孟寒心,小猫咪一般无辜又可爱的小眼神,教人想拒绝都难。
“如此甚好!”孟寒心咧嘴一笑,对于这些个古人的爱好,她向来特别好奇,如今既是得了机会,自然是满心的跃跃欲试。
春风和兰芳是打络子的高手,十指翻飞间一个个精致的流苏穗子便已成型,而孟寒离虽然是新手,成果倒也不输。唯有孟寒心和霁月,编出的珞子歪歪扭扭不成形,颇有几分的滑稽模样。
无奈地笑了笑,几人继续做着手上的活儿,直到红绳用尽,方才不情愿地上榻歇息,这一睡,直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大天亮。
“大小姐二小姐,你们还在里面吗?”
窗外,有人扯着嗓子唤着,将几人从甜美的睡梦中生生地唤了出来。穿上衣裙又用帕子粗粗地擦了把脸,小丫鬟们匆匆忙忙地将寒心寒离姐妹伺候妥当,刚推开门早膳顷刻间便送来了。两盏白玉莲子羹,一碟绿豆糕,外加一碟炒花生,也算是颇为丰盛。
“小姐们快些用膳吧,一会儿还要去千峦山踏青,可不能再耽搁了。”
来的,是大夫人的贴身丫鬟,将手中的膳食搁下,含笑地交代了一下待会儿的安排。千峦山,一听名字便是个好地方,姐妹俩以风卷残云之势将桌上的饭食一扫光,待到一切准备就绪,大夫人的另一个丫鬟又来催了。
“好了好了,马上就来!”
在发髻上插上一枚翡翠百花簪,又对着镜子看了看,孟寒离再不敢耽误,拉着孟寒心便向着大殿冲刺而去。在大殿中,大夫人一行已是等了许久,只是,一番数落后,气也就消了。再看孟寒心,如今竟无一丝的病色,淋雨之事终究还是瞒了下来。
上了马车,孟寒心与孟寒离兴致大好,打了帘子向两旁东张西望,沿途美景尽收眼底。山清水秀,峰峦连绵,浓浓的云气在山间缭绕,景色自是大好。在这良辰美景中,孟寒心彻底放松了下来,全心全意地沉浸到了出游踏青的愉悦之中。
此行,唯一不开心的便是姬姨娘,绞着帕子咬牙切齿,为自己那还在禁足中的女儿感到颇为的不值。唉,又是谁教她那么任性,本想着踩嫡女一脚,却是干干脆脆地将大夫人得罪了个透,这一次,就连老夫人也不愿给她说情了。
不过,到底是自家的骨肉,大夫人也算是手下留情,只罚了个禁足而已。也不知道,她在那翠丹阁,如今可还安好,是否能守住自己的本分。不知为何,一想起女儿,姬姨娘的右眼皮便突突跳个不停。
大家本在兴头上,只听一声凄厉的嘶吟后,马车竟是停下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呢?各人纷纷下车查看,但见两辆马车的车辕竟是生生断了。而打头那辆马车更惨,马儿的右腿卡在了木梁间,蹭破了皮肉,其中一个车轮已是不见了踪迹。
“唉”孟寒离轻叹了一口气,眼底尽是不甘与忧虑。
本是大好的心情,马车这一坏,委实太扫兴了,心情不好的又何止一个孟寒离?拆下车轴,马儿停止了哀嚎,含着泪趴在一棵大树下,一筹莫展之际,姬姨娘按捺不住性子,阴阳怪气地发话了。
“哎哟哟,这还不是报应吗?这大小姐,三番五次地生病,如今又连累马儿也遭了殃,败了大家的兴致。在我看来啊,可不是命里犯冲,招惹到了什么大神大佛,或者是被什么瘟神附了”
话说了一半,姬姨娘得意地环顾四周,但见大家什么也不说,只是像看傻子一般静静地盯着她。心里一虚,声音,便也渐渐地弱下去了,到最后,及时刹住口不敢继续了。
“说完了吗?”大夫人微微挑眉,面上冷若含霜。
“我”姬姨娘慌了神,颇有几分不知所措。
“你在说谁命里犯冲?大小姐?”这一次发话的,却是孟相,一双凤目中氤氲着薄薄的怒气。
“是是妾身命里犯冲,是妾身和大小姐无关无关”姬姨娘慌乱间只得拿自己开刀。
就算得罪全家人,也不能得罪孟相啊,姬姨娘绞着帕子,总算是挤出了几滴眼泪来。轻哼一声,孟相别过头去不再说话,而姬姨娘心里那个悔啊这张嘴也忒是的,什么不好听就偏说什么,差点闯下大祸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一章 偶遇故人()
如今再无法前进了,而传信的飞鸽虽是早早放出,却也到现在都没有回音。轻叹一口气,几人只得在地上铺了毯子,又拿出些备好的糕饼暂且充饥,等着孟府的人派车过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隐约传来了嘚嘚儿的马蹄声,马蹄声愈来愈近,但见来路上扬起了滚滚的烟尘。几人心中一喜,但是待到看清那马车的形容,却是万分的失望——这车,不是自家的。
又前进了许久,马车突然刹住了,车帘被撩起,探出一张俏丽可爱的小脸望了望。
“娘亲,真的是她们!”女孩的声音清脆又好听。
“是谁?”说话的,像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妇人,语气带着几分讶异。
“是孟相一家啊!”女孩的声音又焦又急,“他们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我们下车看看吧!”
本已走远的马车突然掉了个头,在众人面前停了下来,打了帘子,下来一个眉目娟秀的美妇和一个秀美温雅的女孩。女孩眼底含笑,一下车便快速走到了孟寒心的身前,递上一枚浑圆的果子。
“饿了吧?嘻嘻!”
“姬盈盈!真的是你!”看清来人,孟寒心喜出望外,一接过果子便啃了大大的一口。
“原是姬夫人,孟韫这厢有礼了!”对着美妇,孟相恭敬地抱拳揖了揖。
在不远处,姬姨娘的眉毛又竖了起来——同样是姓姬,待遇怎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真的气死人也
只是,众人只顾寒暄,就连孟寒离与薛姨娘也加入了进去,倒是把姬姨娘晾在了一边,姬姨娘那个气啊,只得用力掐身旁丫鬟的胳膊发泄。小丫鬟眼底泪汪汪,却又不敢得罪主人,只得咬着牙忍着,小脸憋得通红眉头也皱得紧紧的。
“原来是马车坏了,不如就和我们将就一下下吧!”姬夫人微微一笑,揉了揉孟寒心缀满珠玉的小脑袋。
“可是坐不下啊”大夫人心中有些犯愁。
“不碍事的,”姬夫人脸上笑开了花,“我们后面还有三辆马车,是刚刚从齐国购来的。上个月与孟大人结识,本想送给大人当做见面礼,可不正巧,竟在这半路逢着了大人!而且,更巧的是,我们也是前往千峦山游玩的,入了秋,那里的枫叶煞是红火好看。”
“如此,便也多谢,”大夫人轻轻福了福身子,“这份厚礼,我们这厢便受了,将军府以后若有用得着孟家的地方尽管提,孟家定会倾尽一切全力相助!”
“能得孟夫人如此承诺,倒像是我们将军府得了便宜一般,哈哈哈!”姬夫人也含笑福了福,说话间,马车便也到了。
上得车来,女孩们的话便多了起来,一路侃侃而谈,渴了便吮上几口清甜的花汁。不知不觉,已到午后,女孩们便又用了几枚糕饼果子充饥。谈话间,姬盈盈有意无意地提到了上官清,看样子她似乎移情别恋了,孟寒心本是正在兴头上,闻言心中一颤登时便沉默了下来。
“心儿,上官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姬盈盈浑然未察,随意又问了一句。
“额不过是个样貌堂堂心地善良的纨绔之徒。”良久,孟寒心轻轻答道。
可不是吗?衣着招摇,形容风流,语气随意散漫,活脱脱就是一个纨绔公子哥儿。而他的身份,却也十足十的神秘,让人想要去了解却又忌惮着止步不前。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层层神秘的面纱终究会被揭开,只是,也不知真相大白之日又会是何夕何年。但愿,他能好好的,但愿,他永远也不要和秦国有任何的牵扯。
这样想着,千峦山附近的碧泉镇便也到了,镇子虽小,上好的客栈也是有的,孟相包下一家看得入眼的,又精心选了几间天字号的房间,众人便去那碧泉镇上寻找一些吃食聊以充饥。
“阳春面阳春面,上好的阳春面咯!”
“卖冰糖葫芦儿!”
“”
街道上,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时让人有些眼花缭乱。不过话说,这里的阳春面味道是真的好,孟寒心一碗下肚颇有几分意犹未尽,不由又要了半盏混了香料的面汤。而这时,不远处的另一张木桌前,似乎起了一些小小的争执。
“公子身份尊贵,怎能吃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上不了台面?这里仅有几家面馆,这家还算好的,难道你想饿死我们家公子吗?”
“你”
“算了,阳春面也好,毕竟是在客乡。”最终,那位公子轻轻开了口,语气略有几分落寞。
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太子,此番来到卫国不过是为了散散心,奈何身边的仆役们却是不安分的。他也知道,自己这太子之位是如何得来的,可怜母妃为了他的大好前程而惨死在了深深的宫闱之中。既然如此,待到时机成熟,定要让那些欠他之人血债血偿,以慰母妃的在天亡灵。
浅缀了半小口劣茶,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心中虽然悲苦至极,奈何面上却绷得紧紧的,教人看不出破绽。吃下最后一筷子面条,饮尽面汤,少年终究还是泫然欲泣,却掩饰成了一个浅浅的咳嗽。
“公子吃完饭了?那我们走吧!”看了眼面碗,几名仆役突然快活了起来,只盼能早早地将公子送入客栈,自个儿好去那街口喝上几盏稀粥。少年轻叹了一口气,起身便在仆役的搀扶下离开了,背景孤寂而落寞,被夕阳渡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晃花了人眼。
孟寒心收回了目光,又夹起一块酱牛肉送至唇畔,浅抿一口香茶。她只道这位公子委实可怜,却不知,他就是嬴驷,那位在推动秦国发展的道路上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的,秦国未来的帝王。
只是现在,秦国国运式微,对大周朝的存亡还不足为惧。而这少年,如今也不过就是一介少年罢了,在众子夺嫡的战场上靠着母妃的牺牲勉强混了个太子之位,并不太得秦王的赏识。
轻轻拍了拍衣袖,孟寒心在丫鬟的搀扶下支起了身子,而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了惊叫之声,一匹踏雪骏马卯足了劲儿地向她冲了过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二章 认错了人()
骏马的速度很快,马上人似乎并未注意到前方有人,依旧优哉游哉地继续策马驰骋。这回,竟是避不开了吗?看来,此间唯一的办法唯有杀马了。屏息凝神,孟寒心伸手就拔出了发间的金簪,不知为何,此情此景竟是似曾相识一般。
五米,三米,二米心里默默念数,孟寒心将发簪紧紧攥在手心,却未晓金簪还未刺出去,马儿便先她一步地倒下了。马上的人哀嚎一声,狠狠地跌落了出去,就地打了几个滚,遍身尘埃煞是狼狈。
谁家的孩童如此顽劣,竟敢杀他的马?那人愤怒至极,但是待到起身一看,却见一位身着碧裙的姑娘呆呆站在路中心,手举金钗双目圆瞪,身子犹在瑟瑟发抖。看来,是自己差点冲撞了这位小女孩,愤怒瞬间便化为了满心的愧疚。
“公孙哥哥,是你吗?”身侧,传来了一个女孩细细弱弱的声音,清晰而略有几分颤抖,“对不起,为了救人,我的袖箭伤了你的宝马以后策马,公孙哥哥可要当心一些。”
公孙哥哥?那人身子一颤,立刻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