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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妃比寻常:萌妃十三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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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女人的直觉真是该死的准。清歌抿唇笑了笑,说刚刚没表现的好,要再来一支舞。

    夏绾瞥了一眼萧平遥面前的酒杯,白玉小盏,琥珀色的液体澄澈透亮,她拿了过来,一饮而尽,嗯,酒壮怂人胆,那什么鬼郡主,要是敢过来……敢过来……她就把那杯酒也喝掉!

    萧平遥把杯子从她的手里拿过来:“这是烈酒,一会儿别抱着我耍酒疯。”

    夏绾只觉得喉咙处火辣辣的痛,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大了,她朝他伸了伸拳头,“一会儿你敢接她的酒,回家就跪搓衣板去吧!”

第85章 桃花朵朵开,辣手摧起来18() 
跪搓衣板?

    萧平遥眯着眼看她,胆子越来越肥了是。

    夏绾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噢天,一不小心暴露了心声,可是话都说出了口,又不能收回去。

    她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刚刚谁在说话来着?嗯,反正不是她……

    沉默的片刻,清歌的舞已经跳完,乐声静寂,只剩下满场的沉默。

    夏绾抬起头去,果然看见清歌缓步走了过来,娉娉婷婷,婀娜多姿,夏绾只觉得头嗡的一下,理智就已经喂了狗了。

    她紧紧的盯着清歌,呼吸越来越急促。

    清歌像是丝毫没看到她的眼神似的,微笑着在他们的席前站定,半跪在萧平遥的面前,因为他面前的酒被夏绾喝掉了,清歌提起酒壶又斟了一杯。

    然后呢,然后她会捧起酒杯,双手奉上,一个女子一生唯一一次可以主动求爱的机会……

    夏绾嚯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真的接过傅清歌手里的酒,仰头喝了下去,她笑,“对不起啊,他今天牙疼,不能喝酒!”

    牙疼……不能喝酒……

    所以,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

    摆明了就是搞破坏嘛!

    所有的人眼神都落在这边,盯着他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萧平遥本来已经准备开口,听到夏绾的声音,蓦地笑了起来,也抬头打量着她,隐隐带了点笑意。

    傅清歌的眼神闪了闪,执拗的看着萧平遥,想要等一个答案,他还没有拒绝她,所以还有机会的,一定还有机会的,这一天她等了那么久,甚至不惜动用父亲的权力把萧平遥从平章王府请出来,准备了那么久,只差他一个点头。

    然后傅清歌很快就失望了,因为萧平遥一直在盯着夏绾看,目光中含着笑,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她咬了咬下唇,有一种自取其辱的情绪在胸腔蔓延。

    她不甘心,又斟了一杯酒,固执的递到萧平遥面前,“平遥哥哥……”

    萧平遥的目光转了过来,看了一眼眼前的杯子,少女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的发着抖。

    他面无表情,说了句,“抱歉,我牙疼!”

    噗!

    有人笑了出来,夏绾也转过头看他,一脸错愕!

    傅清歌把下唇都快咬破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确……是自取其辱啊!

    她勉力扬起一抹笑,“对不起,我明白了。”起身,离开,脚步依旧是优雅的,可没走几步她就跑开了,手背横在眼眶前,不停地抹着泪,边哭边跑,仿佛要把这难堪和悲伤通通都抛到身后去。

    夏绾还有些懵,她脑子犯抽,他脑子也跟着犯抽了?

    嘿,这感觉还蛮不错的。

    只是,她看了一眼傅清歌离开的背影,真是罪过啊罪过。

    她低下头,悄悄地问,“会不会太过分啦?”

    萧平遥勾起嘴唇,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她猛的站起来的那一刻,他是错愕的,等她开了口,他才意识到她刚刚是为什么生气,不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丫头,脑袋瓜子整天都不知道想些什么。

    不过,却是意外的惊喜。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刚刚不还气势汹汹的吗?”

    真是单纯的小丫头。

第86章 桃花朵朵开,辣手摧起来19() 
夏绾吐了吐舌头,所谓胆量只在一瞬间,她现在很心虚有木有,不是因为傅清歌,而是她害怕给萧平遥惹麻烦。

    “胡闹!”高台之上,一身明黄的萧影低喝出声,他的声音很沉,像是压抑一般,带着股说不清的味道。

    原本有些嘈杂的宴席瞬间安静下来,暗沉的夜,发怒的天子,还有抬起头,目光沉静无声的九王爷,像是对峙一般,空气焦灼了好几秒。

    摄政王从席首站起来,脸上的笑意尽敛,只余下红白交错的愠怒,他给足了萧平遥面子,甚至勉强答应自己的宝贝女儿去给他做妾,却被想到让女儿受这般的委屈。

    他在高台前站定,屈膝跪了下来,遥遥拱手:“请皇上为臣做主,臣只有这一个女儿,百般疼爱,清歌一向单纯善良,她做错了什么?要受这般羞辱!”

    夏绾抓了抓萧平遥的袖子,有些不安的看着他,他回过头看她,目光沉静如水,缓缓的握了握她的指尖,示意她安心。

    夏绾看着他沉静的侧脸,一颗心奇迹般的安定下来,他没有指责她,还跟着她胡闹,现在反而还安慰她,这种无条件的宠爱让她觉得整颗心都柔软了下来。

    萧影把目光落在萧平遥这边,从他的角度,正好看见夏绾的手抓着萧平遥的手臂,身子贴在他的身上,说不出的亲密,他只觉得一口血气凝在胸口,闷的喘不过来气。

    然后她看见夏绾缓缓的站了起来,不合身的衣服松松的罩在她的身上,显得更加的瘦小。

    她开口:“你的女儿要献酒是她的事,我要拦着是我的事,原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说羞辱就太严重了。还有,胡闹这个词我从小到大听的太多了,麻烦表哥下次换个词,没有新鲜感了!”

    摄政王转过身来,一双老眼狠狠的瞪着夏绾,“九王妃,你不要欺人太甚!当众顶撞皇上,你有几个胆,有几个脑袋?”

    萧平遥也站了起来,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本王还没死呢,我的妻子还轮不到闲杂人等来指摘!”他身上有种战场上厮杀过沉淀下的威严,一句话,明明没什么语气,却平白让摄政王的后背冒出了冷汗,顿时噤了声。

    萧影还沉浸在夏绾刚刚的语气里,她叫表哥的时候,那音调是那么冷,像是在面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他怒而起身:“夏绾,别以为朕不敢动你!”手按在面前的长桌上,酒杯盘子被扫落在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神人对决,一众凡人大气都不敢出,气氛诡异的安静。

    其实夏绾刚刚是故意的,她明白,萧影对她抱着的那一点执念,她需要把它化解,彻底的,毫不留情的,她这个人最讨厌欠情债,因为那意味着无休无止的伤害,而且谁都不会赢。

    她抬起头,毫不畏惧,“我并未做错什么,不过是表达一下我对婚事的态度,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如果表哥觉得是我胡闹,那我无话可说。”

第87章 暗潮汹涌1() 
一生一世一双人……

    萧影听到这里,所有的怒气全部消散,只剩下茫然的无力。

    所有人都以为夏绾是因为姑姑的赐婚冲喜才气的昏迷的,只有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夜夏绾哭着去**殿,他在批改奏折,南方发生了山洪,底下的官员还在暗自私吞赈灾的银款,他气的摔了奏折,**殿的宫人吓的跪在地上,德安也不敢说话,默默的把奏折拾起来放在桌子的一角,夏绾来的时候,他刚刚发过脾气,宫人们不敢放她进来。

    她蹲在**殿的台阶上,哭的一抽一抽的,直到他出来时才看见她。

    她扑到他怀里,“影哥哥,我好害怕,姑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不要去冲喜……”

    他冷着脸听她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冲喜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宠了这么久的丫头,怎么可能放她走,他第一反应是去找母后,他一边安抚她一边往凤潇宫的方向去,他说:“放心,有我在,这世上,除了我,没人有资格娶你。”

    这是他藏了许久的秘密,在她及笄之前,他没打算让她知道,可那时候他顾不上那么多,他明白母后有多固执,更明白母后对九哥有多偏爱,他害怕,害怕母后说到做到。

    夏绾吓了一跳,抬头看他,乌黑乌黑的眼睛里满是惊讶,“影哥哥要娶我?”

    他揽住她的肩膀,第一次把她当做一个女人一样看待,他许诺,“朕的皇后,非你莫属!”

    他觉得她并不大能听得懂,摸了摸她的头,“不明白就不要想,一切交给我。”

    夏绾忽然挣来他的手,“不,我不要嫁给影哥哥,你已经有那么多妃子了,明淑姐姐,翎姐姐……那么多,我没那么多要求,只盼我嫁的那个人只娶我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足矣!”

    她纠结的看着他,她不想嫁去平章王府,无非是不想冲喜,十三岁的年纪,她幻想过无数次她的良人,也期盼一个丰神俊朗,举世无双的夫君,唯独没想过嫁给一个可能不会醒过来的人。

    听到萧影的话,她惊呆了,不可置信,她一直把他当哥哥,虽然是表哥,却比亲哥哥还亲的哥哥,从未想过他竟然想娶她。

    他有那么多妻子,她想想都觉得难以忍受。

    萧影抓住了她的胳膊,眼眸里是汹涌的怒意,“这件事,由不得你!”她挣脱不开,眼泪又流了出来,“我不要理你了,你是坏蛋!你走开啊,走开!”

    他把她摁在怀里,“绾儿,你还小,你不明白,一切交给我,交给我,好吗?”

    她呜呜的哭着,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了,“谁说我不明白的,我都明白,后宫的七十二殿,还有无数的阁楼小院,姑姑说过,以后会有更多的姐姐住进去,她们都是你的,你要我也住在那里面吗?一辈子不能够出去,跟无数的人争宠,等尽半生只为见你一面?我不要,我宁愿嫁给崇武,崇武说过,他娶一个就够了!”

    心痛,也不过如此!他固执的把她圈在怀里,以为困住她,就可以困她一辈子,她还小,什么都不懂,他的心,她迟早会明白的。

第88章 暗潮汹涌2() 
她挣不开,就一直哭,在他怀里又哭又闹,七七八八的说了好多话,他只当听不到,抱着她不撒手。

    后来他决定先不找母后,把自己和她关在**殿里,等她平复心情再和她谈。

    那一晚,他坐在沉木案前,看她哭,看她闹,看她砸了一屋子可以砸碎的摆件,无动于衷!

    最后,她不小心扯了木架,高达屋顶的架子塌下来,砸在她的身上,他赶不及过去,眼看着一架子的古董器具落在她的身上,一颗心都揪在了一起,他跑过去,把她从架子里弄出来,她残存的一点意识还支使她拂开他的手,说:“你走!”

    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砸到了脑袋,她整个人昏了过去,他疯了似的叫太医,害怕她出事。

    太医给她检查,母后从凤潇宫过来,他从未看见过那样的母后,没有愤怒,没有指责,只一双平静的眼,就叫他通体发凉。

    母后把他叫去太庙,当着先祖的面跪下来。

    “告诉母后,你是什么身份!”

    “皇帝!”

    “对,皇帝,整个天下都是你的,西景国每一寸的土地,每一个人,都是你的,一念之差,葬送的就是数百年的基业,万里的河山,还有那些拥护你子民,你的肩上,挑着乾坤日月,你确定,你要意气用事?”

    没等他开口,母后的声音就再次响起,“你自然可以意气用事,你有这个资本,可背负的却将是万千的骂名,你要你逝去的父皇情何以堪?没有人是自由的,皇帝也不例外,你不止一次跟母后抱怨过当皇帝的苦,这高高的宝座,母后也知道它有多冰凉,可母后不能自私,对天下来说,一个明君有多重要,你比母后明白,先皇的二十六名子嗣,夭折有十,剩下的不是年纪过幼,就是能力不济,可堪大任的,唯你一个,生于皇室,从来就是万般的不得已,你既得了无上的权力,还要随心所欲的自由,这天下哪有这么两全其美的事。”

    “母后要你记得,天下是你的,你也是这天下的,该怎么做你自己反省,想不通就不要出来了。”

    他在太庙呆了半个月,太傅去看过他,江山社稷,明君要义,无非是劝他做一个无情之人,要坐稳这天下,首先就不能有任何软肋。

    德安来送过奏折,南方的山洪引发了无数的饥荒,东华国的军事增加了一倍,巡访的使官回来汇报,说临近漠北一带的百姓遭受战乱日久,生活益发困苦,建议给予安抚,以免暴乱……每天都有那么多事,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无数人的生死荣辱,他痛苦,忽然觉得母后说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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