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是这么简单-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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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剧痛又咬了几下,电池略微有点变形,估计应该有电。我把电池放回去,剃须刀又咣之咣之吃力的转起来。
我赶紧抹到下巴,剃须刀费了“老鼻子”劲,剃掉了几根胡子,然后又“罢工”了,我对着镜子看了看,丫的,更惨了,下巴像是“秃顶”了一样,就中间那一块是光秃秃的,四边“草木丛生”,还不如刚才的,至少和《无间道》里面梁朝伟的造型还有一拼。
现在出去,肯定是“娱乐大众”,让曾子墨取笑,我犯难了。
我总是可以绝处逢生。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看到包里面又几张“绑迪”,真是天助我也,我赶紧撕了两张在下巴上贴了一个“X”,照了照镜子,差强人意,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怎么了?”曾子墨看见我下巴上贴了两张“绑迪”。
“没什么,刚才磕破了!”
曾子墨听了我的解释,偷偷的笑了笑,说:“走吧!”
嗯?曾子墨刚才的偷笑让我很是不爽,难道她看出什么端倪。
“你刚才笑什么?”我严肃的问曾子墨。
“没有笑什么呀!”曾子墨忍不住又笑了。
“骗我!”我皱起眉头。
“刚才看见你下巴上贴的两块绑迪,我就想起有一次我哥参加聚会,在家里面剃胡子把脸划了两道,我就给他出点子,贴了两块绑迪蒙混过关!”
我心想,我可比你哥惨,胡子剃了一半也要用绑迪贴上。
“聪明,聪明,对了你看过鸟山明的《阿拉蕾》没有?”
“看过呀,怎么了?”
“中间有个情节:阿拉蕾夜起,在屋后看到月亮很不爽,阿拉蕾就把屋后的电线杆拔出来,朝月亮投掷过去!”
“然后呢?”
“第二天晚上,月亮出来,那,”我指了指下巴,说:“像我一样,脸贴了两块绑迪!”
“哈哈,”曾子墨笑的前俯后仰。
“哎,说到月亮的脸,我想到老赵!”
“关老赵什么事?”
我指了指旁边桌上‘花王’洗发水的商标,对曾子墨说:“你觉不觉得老赵特别时候做“花王”的代言人!”
老赵的下巴很尖,脸特别长,从侧面看又有点凹,特别像弯弯的月亮,每次听见孟庭苇那首脍炙人口的《你看你看月亮的脸 》,老赵就非常的不爽。
曾子墨经过我一引导,又是笑的人仰马翻,坐在沙发上支不起腰了。
“我常给老赵说,你最安全了,老赵就奇怪的问我,为什么我最安全呢?我就说,要是你的被绑架,你用下巴也可以拨‘110’……”
我觉得要是我继续说下去,曾子墨肯定会“背过气”。
我们终于出门了,发现一路上风景美如画,且路上车又不多,我们一致决定走路进城,坚决不坐车。
我们一边看风景,一边走路,一边聊天。
“子墨,你平时听谁的歌?”
“nirvan,U2,gun’n rose;……”曾子墨顺口冒了一串英文。
“我是说流行音乐,国内的港台的!”
“港台的,我觉得陶喆的还不错,”
“那你应该也听周杰伦的拔,他们俩风格挺像的!”
“周杰伦的?……,听的不多,就听过一首《七里香》还不错!他的歌不怎么听的清楚!”
“呵呵,其实听周杰伦的歌还挺有用的!”
“嗯?有什么用?”
“周杰伦有首《爱在西元前》,我上高中的时候老唱老唱。结果有一次我表姐听见了,问我哼哼唧唧的唱什么,我不服气,就把那首歌的歌词给她慢慢的读了一遍。那首歌的第一句歌词就是‘古巴比伦王颁布了汉默拉毕法典’,结果那年我表姐参加全省公务员考试,第一道题就是‘谁颁布了汉默拉毕法典?’,她毫不犹豫就选了巴比伦王。呵呵,有用吧?”
“神童,想不到你的故事还挺多的!”
“都是些稗官野史!哈哈!”
沿途风景如画,远山近水格外秀丽,足以让人留恋忘返,我暗自嘀咕当年范蠡带着西施在蠡山隐居,真是享尽人间齐福,做人做的这个份上,真是不枉此生。
曾子墨拍照上瘾了,反正都是数码的不要胶卷,一个劲啪啪的狂拍一阵。
看曾子墨拍的这么开心,且不想错过此等美景,我也手痒痒了,可惜这次没带相机过来,只好把NOKIA的手机拿出来充数,拍几张当手机桌面。
无巧不成书,我刚把手机掏出来,手机就响了,嗯?竟然是辅导员打过来,我都被学校开除了,她找我还有什么事?
我接通了电话,又听见辅导员熟悉的声音,还是觉得很亲切。当年在学校的时候,辅导员对我还不错。
和辅导员寒暄了几句,辅导员就直接切入正题。
“神童,你知道Sanuel吗?就是那个图林奖的获得者!”
难道Samuel真的来了?我不动声色继续听辅导员讲完。
“嗯,当然知道了!”
“下个月Samuel要到我们学校来访问,而且指明点姓要见你!”
“嗯?见我?”
“是呀,很重视这次Sanuel的来访,所以学校和系领导都希望你能回学校……”
听辅导员这样说,我一阵的兴奋,难道学校格外开恩同意我回去。
“好呀,好呀!”我开心的说。
“不过,”辅导员的转折,让我又有点心凉,“监狱你目前的情况,学校的领导希望你不要告诉Sanuel你现在已经不在学校了,而且学校也会叮嘱其他同学和老师!”
原来是这样,我重返学校的梦想又破灭了。我拿着电话沉默了。
“神童,我也知道这样很委屈你,不过,学校领导希望你能从大局着想……”
“哦,……,我考虑一下吧!”我失落的挂了电话,转身才发现曾子墨静静的站在我身旁。
“怎么了?”曾子墨关切的问。
“哦,没什么!”我笑着摇了摇头,我暂时还不想把这件事告诉曾子墨。
我对辅导员倒没什么意见,不过对学校那些官僚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要开除我的时候就铁面无私,不通人情,要我帮忙的时候就让我从大局着想,为什么总是要服从大局,而从来都要抹杀个人利益呢。在朝鲜战争中,中国军人就是死也不能投降,而美国大兵兜里面都揣了四十多种语言的投降书,为什么东方西方的价值观就差别这么大了。
算了不想了,想多了就快成老赵那样的“愤青”了,俗话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不要自扰了,还是及时行乐,欣赏风景才能令人愉悦。
我的电话要么不响,要么就使劲的响。我一看,是夏天打来的,不用说又是关于Sanuel的事。
“喂,神童,你现在在哪?”
“在外地呢?怎么了,又有书要翻译?”
“你要翻译,我这边多的去了的书。言规正传,Sanuel专门提出要来见你,你还在外地实习?”
上次夏天给我提这事的时候,我就以要在实习为借口拒绝了。
“对呀,估计还有一个月才能回来!”
“哎,你就早点回来吧,Sanuel这次是到上海开会,你要不回来,Sanuel就不来了,我想你们学校也会电召你回来的!”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提到学校我就来火,我还真就不想回去了。
“有个性!多少人盼都盼不来这种机会,你竟然还……,哎,你不要后悔就是了!”夏天觉的我有点不可理喻。
“嗯,谢谢你,我考虑考虑!”我觉得夏天也是为我好。
不过我实在不想为了这事打扰了我出行的好兴致,索性搁到一边,抛到脑后。
曾子墨带着我在苏州城里面七拐八转,到处招她那个儿时记忆中的饭馆。她已经记不清那个饭馆的名字,也记不清具体在什么地方,只是依稀记得离她们以前住的老屋不远。
从下午走到快天黑了,还没有丝毫的线索,我走得两腿都要抽筋了,明白上次那个推销“安利”产品的小姐说我“缺钙”好像还是有点道理。
而曾子墨还神采奕奕,丝毫不见疲态,看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心里面一个劲的叫苦,刚才那碗“面霸”早就消耗殆尽。曾子墨是学校定向越野队的主力,而且经常出去写生都是要长途跋涉,所以曾子墨虽然爆发力比不上我,但是论耐力绝对不在我之下。
“累不累?”曾子墨好像发现我有点体力不支了。
“不累,一点都不累!”我气喘吁吁的打肿脸充胖子,曾子墨也看出来了。
“我们现在到那儿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看看地图!”
“走吧,前面有个小饭馆,我们进去歇歇脚,吃点东西再走!”我看见前面有个小饭馆,生意还不错,真想冲进去海吃海喝一顿。
不过今天是曾子墨的生日,再怎么样也要遂“寿星”的心愿。
这个叫“苏帮人家”的小饭馆,店面不是很起眼,装修比较朴素,有点象鲁迅笔下的咸亨酒店,饭馆里面灯火通红,高朋满座。
饭馆四周贴了一些发黄的老照片。现在南京,苏州很多比较有历史的饭馆,都流行在饭馆里面贴一些发黄的老照片,显示本饭馆的历史悠久。
上学期文兄带我去他就读过的中学玩,我奇怪的发现在他们学校操场中间,孤零零的竖立着一道砖门很是突兀。我问文兄何故,文兄笑着自嘲的说,他们学校历史悠久,当年毛主席到他们学校参观的时候就是从那道门过的,后来学校扩建了很多,那个校门还舍不得拆,就留在操场里面。
饭馆还保持着很原始的点菜方式,顾客在柜台看着一张菜单点菜,点了菜付了钱,拿着一张掌柜手写的纸条,到出菜的窗口排队等候取菜,饭馆大堂排着长长的队伍。
不过排队的食客个个都耐心很好,每每排了很久的队拿到渴望很久的菜肴,都兴奋不已。而翘首以待的亲朋好友,更是远远的就使劲的挥手,生怕端到菜的朋友错过了。
曾子墨对饭馆的菜肴不是很感兴趣,反而是专心致志的看墙上的照片,一张接一张,时不时的还拿出相机翻拍了几张。
我坐在柜台旁边,要了一杯茶,终于有点喘息的机会。
突然曾子墨快步走到我旁边,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走,我带你去看张照片!”
看着曾子墨一脸兴奋,我一脸好奇。
在饭馆的西侧的墙上挂着一张大幅的彩色照片,是整个饭馆中为数不多的彩色照片。照片上是几个人在一个挂着“苏帮菜馆”的小饭馆门前的合影。照片上这个“苏帮菜馆”莫非就是,曾子墨拉着我走的要抽筋千方百计要寻觅的记忆中的饭馆。
照片中一对比较年长的夫妇,抱着一个扎着两条马尾辫的可爱的小女孩,这个小女孩应该是这对夫妇的孙女。
照片下面有一排文字,字很小,我看起来还有点费劲。
“饭馆吴掌柜同国画大师刘海滨的合影”,哦?,那对夫妇就是刘老夫妇。难道那个小女孩就是曾子墨?
我又仔细的看了看照片中的小女孩,又转头看了看曾子墨,果然很像。
我恍然大悟,转过头指着曾子墨说:“照片上这个小女孩是……”
我话还没说完,曾子墨就笑着点点头,“你要找的就是这个饭馆?”我又问,曾子墨又点点头。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终于找到这个饭馆了,我也松了口气,否则不知道又要徒步多久,我暗自欢欣鼓舞。
曾子墨拿出相机翻拍了这张照片,说:“拍这张照片时,我才三岁!”
“哇,真是从笑看到老,三岁的时候就看的出来将来是个美女!”我趁机拍马屁。
曾子墨没有理会我,只顾着拍照。
我实在是饿的不行了,不满的说:“美女,是不是应该点菜了?”
“好,我现在去点菜,你在这儿等我!”曾子墨把相机拿给我,径直朝柜台走过去。想来曾子墨对这家“苏帮饭馆”的菜肴很熟,所以也不用我费心了。
伙计先上了几份小菜,给我垫垫肚子。虽然份量不多,但是不过做的却是颇为精致,让人赏心悦目。不过此刻的我已经饥肠辘辘,早已顾不上什么精致不精致先下肚抵一阵再说,颇有一些牛嚼牡丹的意味,我也大骂自己暴殄天物。
过了一会儿,曾子墨端着菜过来了,让美女干这种体力活,我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我赶紧让座,接过曾子墨端的托盘,把菜放在小圆桌上。
第一盘菜是一个一个晶莹的小圆饼摆满了整个盘堞。
“这是什么菜?”我问曾子墨。虽然我已经饿的迫不及待想扔一个饼道嘴里,但是好歹也是受过教育的人,且在一个美女面前,在怎么也要附庸风雅的问问这道菜的来龙去脉。
“这个菜叫‘水晶虾饼’,梁实秋的挚爱!来,先试一个!”曾子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