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占有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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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转的有点儿快,左知遥没明白。
“那什么,许先生是帝都过来的,开了家婚礼策划公司,想在海城做一场海滨集体婚礼,咱百里崖的海景已经有了相当的市场,这不是锦嘉酒店的刘总就把他介绍给我了嘛~我就想着,要是能拍个宣传片,肯定对他的活动大有帮助……”
“等等!”左知遥擦手的动作一顿,脑子里的片段传成一串儿:银灰的头发……姓许……开婚姻策划公司……帝都来的……“你说那人叫什么?”
“许飞~!连名字都那么飘渺~”
我草!飘渺个叉叉!左知遥把纸扔进垃圾桶,怜悯地望着王子先,拍拍他的肩膀:“节哀。”
“嗯?”
左知遥说:“宣传片的事儿你随便。但我劝你最好别打这姓许的主意。”往出走了两步又补充提醒,“就算脑补也别让人看出来。”不然容易挨揍。
王子先一头雾水。
“对了,你什么时候看见他的?”
“中午的饭局上。”王子先醒过神来,“老板,你什么意思啊?”
左知遥所问非所答:“你什么时候弯的?还是直回来吧,乖~”说完开门出去。隐隐听见王子先的哀嚎:“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认识他啊?是不是啊?……”
左知遥露出微笑,转回头就给韩韬打电话。
韩韬没和盛翀喝酒,俩人找地方玩了一下午1vs1的室内cs。五比三韩韬败北,一下午的运动俩人把郁闷都丢到了瓜哇国。
韩韬换完衣服喝茶的时候接到了左知遥的电话,他撂下电话和盛翀说:“遥遥知道你们来了,约你们晚上喝酒。”
“他怎么知道的?”
“巧了,许飞的项目和他有业务重叠的地方。”
盛翀摸摸下巴,还真是巧了。
“阿翀,我把我的私产转了一半到遥遥名下。”韩韬语气舒缓。
盛翀多少知道韩韬的底细。不算韩家祖业,大房名下的私产也相当可观。韩家长房从商,次房从政,那笔资产本来是给其它没有继承权的子孙自谋出路的,韩家传到韩韬这一代,只得韩韬一个儿子,于是这笔资金就都归到了韩韬手里。韩韬这些年经营有道,这笔资金已经翻了几番,一般豪富之家都比不了。那是韩韬的私产,并不归“海城韩”所有。就算有一天他不再是家主,光靠这笔财产,也够他躺着逍遥半生。
盛翀并没有为韩韬的举动吃惊,好比他的就是许飞的,这个没什么可说的。物以类聚,韩韬能这么做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想到韩韬中午还对他说左知遥似乎对他没意思,就有些怜悯韩韬的用心:“为什么?”
不会是为了表决心吧?可是如果真是韩韬表决心,手段应该比这更高竿。
韩韬喝了口茶,说:“秋天的时候,遥遥差点儿被绑架了,是马来西亚一个走私贩子动的手。”
盛翀侧头一想:“有内鬼?”
“嗯。要不是有人透漏遥遥的行踪和习惯,那帮外来鬼十年也摸不到遥遥的边儿。”韩韬嘴角牵笑,眸光愈冷,“这几个月,肖雷把家里的人摸得差不多了,想不到背后的人是韩远。”韩远好手段,竟能把手伸到他身边。
“不合理。小左出事儿对他们没有好处。有他正好能牵制你,如果你一直不结婚……”
“就算我不结婚,我也还能再活个三五十年吧?有些人心大着呢,等不及——我二婶早就想给我塞个女人,是她娘家内侄女。”
“哦。”盛翀了然。大家族就是麻烦,“你说是韩远?那你二叔知不知道?”
韩韬微笑:“表面上自然是不知道。我猜韩远也没和谁商量,老的正好顺水推舟,揣着明白装糊涂。如果让他们得手了,遥遥出了意外,我再怎么也会追查到底。到时候正好拿韩远出来顶缸。就好比现在,我查到了韩远,别说遥遥没出事儿,就算真出事儿了,难道还能为一个‘外人’要了我亲堂弟的命去?到时候我二叔出面把韩远狠狠教训一顿,再打发得远远的流放出去,一个弃子就平了我的‘火气’,打的真是好算盘。”
盛翀点点头:“可是,就算没有‘小左’也有‘小右’,他们怎么能确定没有小左你就会娶那个谁?内侄女?”
韩韬食指轻叩桌面:“这就是关键了。如果我不肯罢休为了遥遥大动干戈,他们就能挑动老一辈的人说我‘玩物尚志、色令智昏、不堪大用’,最起码能分我的权;如果我一口气忍了,他们就能可着劲儿地往我身边塞人,男人,女人,只要我肯要,总有那么一个两个能入我的眼,天长日久,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还真是。”盛翀心思一转,嗤笑,“我说,是不是你现在除了小左谁都不要了,你二叔怕你就此定下来,沉不住气了?”
“所以我要把遥遥带出去,如果可能,我还想发个帖子,就把他当我妻子,到时候谁敢动他,我也算师出有名。亲叔叔也不能让我看着老婆被踩是吧?”
“真正保护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你这是把小左架到火上烤,太拉仇恨值了!”
韩韬垂下眼:“他顶得住。”
盛翀默然,中肯地指出:“我要是小左,也不跟你过年。”反正他是不舍得许飞受一点点委屈的。韩韬居然立逼着一个不足二十的少年跟他一起扛着,这种东西卑鄙的东西被甩了就对了。
“你不是小左。”
“不是,你不也赞成‘愿得一心人,白首不想离’的么?你这样一边给甜枣一边把人往悬崖上赶的,那‘一心人’永远也不可能和你一心啊!”
“十多年前的话了,做不得准。时移世易,我拥有的在我身边就行。”
“你这样不叫拥有,叫占有。”
“那就占有。”
盛翀觉得自己一点儿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这种东西,就配一脚蹬到南墙上再掉到泥里再对准脑袋使劲踩使劲踩……
这时候,许飞的电话进来了,盛翀有气无力地说:“老婆,求抱走~”
作者有话要说:会有二更。
各位亲爱的五一节快乐=3=
78第 77 章()
77
晚上;韩韬左知遥、盛翀许飞会师在一起;吃过饭一商量;干脆回盛翀住的酒店打麻将去了。牌桌上各种和谐;只是局部气氛有点儿反常:盛翀趁左知遥不注意看他一眼带着怜悯,左知遥抽空偷瞄下盛翀眼神说不出的诡异。许飞和韩韬看在眼里谁也没点破,由着他们“眉来眼去”;韩韬本来就不多话,许飞更是面瘫。这俩人就拼命的捞钱,尤其许飞,连做了五把大牌,赢得三个人脸都绿了。不用说许飞是高手,可是盛翀不行啊,这么两两互补,最后一算筹码竟没什么大输赢。
散局的时候韩韬在路上就诱供了:“遥遥,盛翀得罪你了?你怎么总看他?”
左知遥自从前天拒绝和韩韬过年“伤害”了韩韬后,再对着韩韬就说不出的愧疚心疼。他此时正处在伏低做小的状态,所以见韩韬问,一点儿没犹豫,立刻就给王子先卖了。
韩韬倒是不意外,作为出色的外形党,许飞从来不缺爱慕者,盛翀就更别提了一眼身边的人,这也是个出色的外形党,那么有没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偷偷挖墙脚呢?
“王子先也是同?看不出来啊。”
“今天之前我也不知道。”左知遥想到王子先那一脸春色,不禁抖了抖。
韩韬把人搂过来,吩咐司机把暖风再开大点儿。
左知遥乖乖窝在韩韬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腰。韩韬摸摸他的头发,嘴角的笑容温柔又温暖。
尽管觉得有些辜负韩韬,但左知遥还是在小年第二天离开了海城。他虽然走的任性(栾叔的比喻),却没有拒绝韩韬的安排。拨了架私家飞机随他调遣,连保全组都多带了一队。到了仰光也没去住凤凰那里,而是住在了上次他和韩韬重逢的庄园——至此左知遥才知道,那里竟然有韩韬的股份。
在缅甸的日子过的飞快。左知遥除了带着银根和凤凰聂长风喝酒,就是去各个知名会所寻欢作乐。除夕那天,还去赌场玩了几手。和他对赌的是个中年人,赌大小一千美刀起的盘子,左知遥输了三十万。
当助理把这件事夹在日报里,例行公事地报告给韩韬后,韩韬就在晚上的电话里嘱咐左知遥,缅甸的黑盘口很多,赌钱要找暖场,别去生僻的地方,听银根的话。
左知遥犹豫一下,就跟韩韬说,他是故意去输钱的,那中年人是他爸,他弟左识远也过来了。
韩韬在电话里轻轻地笑了,说,宝贝,我很高兴。
那笑声透过话筒传到左知遥耳朵里,让他莫名就耳根发热。
“笑屁啊!神经病!”左知遥挂断电话,转头问银根:“都安排好了?”
银根说:“放心,一切妥当。”
左知遥眼睛放光:“走,去看看!”
吴森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他渴得要命,刚想翻身找水,却发现手腕被禁锢住了,一点儿都动不了。紧接着,腿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疼,那种疼好像无数钢针一起扎的一样,瞬间让他大叫出声。
他叫声刚起,周遭猛然大亮。白炽的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敢睁开眼看看环境,只看了一眼,立刻“啊~啊~啊~!!!”地惊叫起来。。
聚光灯把室内照的亮如白昼,墙上一溜儿匪夷所思的刑具,角钢把天棚切割成井字,黝黑的锁链从角钢上笔直垂下,锁链的尽头赫然倒吊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血还在一滴一滴地从他身上滴落,他的正下方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浓稠发污的血顺着水泥地的细痕一直蜿蜒到吴森身旁,像催命的触手,那人无声无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谁?谁啊?”吴森抖着声儿,都快哭出来了。纵使他再胆大妄为也知道这绝不是朋友间的玩笑了!此刻他浑身上下只剩条内裤,正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捆着,蜷缩在地当间。也不知那绳子是怎么捆的,他手肘、腰、腿完全着不上力,竟是想挪动半尺都不行。
吴森蹭着,唉唉叫“救命”,拼命用脑袋使命往后头拱,妄图离那血线远点儿。也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咣当一声开了,从外面走进几个人来。
吴森惊恐地瞪着眼睛,看着进来的两个男子。这俩人个不高,皮肤黝黑,穿着窄背心,露着生铁般的肌肉。其中一个拍拍吴森的大腿和屁股,对另一个说:“不够紧。”
另一个点点头:“年纪也大。咱们都看不好,king主人就更看不上了。”
“别把话说死嘛!”门口暗处,一个声音慢慢悠悠地响起,“这是个有意思的。他老子可是华国某大市的土地爷,他是被捧着长大的,这样的人格外受不了委屈,现场□什么的保准吸引人——怎么样?king,赏个脸亲自验验货?”
另一个声音“嗯”了一声。这是个很磁性的声音,可是就这一声,就让人骨子里犯寒。
吴森打了个冷战,闹不清是被绑架了还是被寻仇了。走廊里又走进来两个人,吴森瞪大眼睛,确定他一个也不认识。
“你你你你们是谁?”吴森抖得厉害,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不怎么样。”磁性又冷漠的声音响起,这个叫king的男人一身皮装,看吴森的眼神就像看垃圾。
另一个人大约三十多岁,身穿唐装,摸着下巴皱眉:“真就没一点儿用?喂,吴森,你也争争气叫几声,叫的好了说不定还能让king收了你,留你一条命,要是再这么废物,除了死可就没第二条路了!”
“你、你是谁?你们要钱吗?我家有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你你们放我走……”吴森说着说着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呼在脸上分外难看。
king连看都懒得看他了。唐装男人:“尼玛真没用!得了,king,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你随便给个手艺钱,这个货就给你了——再不济做肉馅也是好的,好歹他还年轻。”
“不不不不!”吴森吓得不会哭了,“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什么都行,千万别杀我……”
唐装男人一记窝心脚让吴森闭嘴,蹲□,看了他一会儿,露出怨毒恶意的冷笑:“怎么样?吴大公子,你也有今天?你们家不是横吗?不是牛逼吗?再横啊,再牛啊!你这么牛逼的人物怎么能怕死呢?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我会给你好好安排即兴节目的。”
吴森长这么大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事情,想求饶想呐喊想快点儿从噩梦里醒过来,可是偏偏牙齿打颤,咯咯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唐装男人和king往外走,king对那两个壮汉说:“把三零七放下来,晚上还要用他,这时候把血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