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占有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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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什么都不干,也会生活的很好,但生活的很好和生活的很牛逼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哥哥韩林是个掌控欲和各方面能力都非常强的人,现在哥哥已经初登仕途,正在父亲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步步高升,而自己还在外围混。他不是没想过进公职熬资历,但权力的构架是及其微妙的,越到上头的世家牵扯到各方的利益平衡就越敏感,韩家已经重点扶植了韩林,就不会再有韩远什么事儿,这一点韩远是心知肚明的。现在父亲在位,怎么都好说,任谁也会给韩远个面子,但再过几年呢?等父亲退了呢?甚至,有那一天,等父亲死了呢?
他虽然顶个太子党的名儿弄点儿小买卖。尽管这些“小买卖”已经足够让外人红眼,他自己却觉得不够——韩家的根儿在商业上,他这些买卖跟韩韬一比,真是立刻就比到外太空去了。
都姓韩,凭什么我不行?
韩远私心里不是没抱怨过,但这些他都是想想。虽然这两年跟着太子帮小动作不少,但他自觉还算克制,没给谁留下把柄。现在,堂哥的枕边人毫不迂回地直指他的错漏,这种指责是韩韬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想法?韩远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打招呼就把潘明辉带到韩韬面前是多么愚蠢。这点儿小龌蹉根本不可能给韩韬带来任何压力,反而,把自己放到一个不得了的尴尬境地。
这些想法都只在心里一晃而过,他掩饰地喝了口酒,放下杯子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轻笑一声,语调亲近:“我算听出来了,你这话是抱怨我呢!左少是看我哥这两天被姓潘的粘着,不乐意了?你这是心疼我哥还是吃干醋啊?像毛主席保证,他们俩之间什么事儿都没有~”
左知遥挑眉看看他,自顾自地喝酒。
他笑意莹然,徐徐地说,“其实这里头吧,它有个岔头:你可能不知道,潘明辉和聂长风是高中同学,后来又同在帝都大学念书,是相当不错的朋友。潘胖子和聂长风认识,也是因为有这层关系。当时潘明辉找上我,也没说清什么事儿,只说聂长风自己出去玩儿了,好几天没有消息回来,而他最后联系的就是……咱家这边,他们哥俩都很担心,所以希望我能引荐他和我哥认识一下,也好打听打听情况。后来是上了飞机我才从梁子那边儿听说潘胖子在家要死要活的——我要早知道聂长风是为了躲潘胖子跑了,压根就不会参合到这里头来。”
他缓口气儿,估摸着怎么让左知遥把他的话带到,在这事情上找补找补,斟酌着说,“当时我也想过先给我哥打个电话来着,后来又一想,不成。潘胖子那人你们不知道,又傻又佞,只要是他认准的事儿那就毫不讲理!我要真事先打电话,让他知道了又得是一通好闹,非得说咱们事先通了气儿糊弄他不可——我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什么都不说,找不着人可就跟咱们没关系了。等我哥过完生日我就把他们弄走,乐意怎么折腾让他们关起门来折腾去,就这一两天的事儿,你们好歹给我个面子,把这事儿圆乎圆乎!”
左知遥掏出烟,低头点一根,并不打断韩远的演说,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韩远看着月光下的左知遥,淡淡的烟雾把他的脸掩饰的不甚分明。这些话如果是放在刚来那天,自然可以直接和韩韬说,但事隔几天,如果再去说就太刻意了,所以,他是很希望能以一种对左知遥解释的姿态把这个话过给韩韬的。可是左知遥这样的态度,让他一时拿不好这么做对不对。对于一般的男宠或者情儿来说,饲主的弟弟肯把他当成自家人安抚解惑,无疑是一种肯定或者尊重,情儿会很高兴或者很自得,但眼前这个男孩子,却一点儿表示没有,恰似韩远刚刚那翻话不是对他说的,或者挑起这个话题的人并不是他一样。这样的置身事外让韩远微微有些尴尬,他到底是少爷脾气,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何况还不过是个男宠的气?韩远见左知遥打定主意不开口,自己也不再说话,端起酒杯轻晃,借着品酒的由头闭了嘴。气氛一时冷淡下来。
“怎么没去屋里等我?”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韩远一跳,他胡乱咽了酒,站起来半真半假的抱怨:“哥!你出来也不给个动静,吓唬谁呢?”心里却一阵擂鼓,不知道他来了多久?刚才的话听没听到?
左知遥却不起身,向后仰起头看着韩韬,嘴唇微动,做了个吻的动作。
韩韬失笑,走过来弯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直接拿掉他的烟按灭,才对韩远说:“怎么扔下客人自己跑上来了?一点儿做主人的样子没有。”
韩远听这话心里一松,故意反驳:“你还不是也跑上来了?只准你私会情人,就不准我躲会儿懒?”
韩韬笑骂:“快滚。”伸手拉起左知遥。
韩远一声得令,一溜烟儿地跑下楼,临到楼梯口回头一眼,只见韩韬正把左知遥搂进怀里,而左知遥趴在韩韬的肩膀上朝着他露齿一笑,笑得意味悠长。韩远心里莫名发慌,这种感觉他从前有过,小时候在外面闯了祸,回家撒谎的时候他哥就这么笑。擦!真他妈装逼!不过是堂哥身边的一条狗,狗仗人势跟我摆架子,早晚了账!韩远下了楼狠狠啐一口,心里给左知遥记上一笔。
露台上,韩韬把左知遥拉起来,看看他的伤口,扫了一眼空了大半的酒瓶子就开始教训人:“谁让你喝酒的?嗯?嫌好得快了还是不想好了?”
左知遥懒洋洋地挂在韩韬怀里,把下巴放到韩韬的肩膀上。他的酒量一般,红酒后劲儿又大,此刻趴在熟悉的怀里就不想动了,听韩韬训人左耳朵出右耳朵冒,径自对着下楼的韩远扔出个笑。
韩韬察觉到他的漫不经心,气得照着他屁股来了一记。
“呵呵~”左知遥干脆伸胳膊挂到他的脖子上笑。
韩韬觉得这人可能是醉了,一弯腰就想抱人回去,可是左知遥却不走,卡住他的脖子不让他低头:“老韩,你的礼物呢?好看不?入你的眼不?”
“又胡说。”
“草!我什么时候胡说过?敢做不敢当吗?你一过生日就是社交大联盟,哪年没人给你送新鲜货?再说,想当年,你是怎么看上我的?哈,可别说你不记得——装什么大尾巴狼!”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章是存稿,定在晚上九点放上去~估计等我到家,二更要十二点。
我会尽快二更地,所以,就不要抽打袍子停的不是地方啦~(≧▽≦)/~认三个小时哈~全部抱过来挨个蹭~
元宵节都完了,年也完了,猛然发现快三月了,这一年竟然就出溜过去六分之一了,orz
47第 46 章()
46
“你醉了。”韩韬说。
“醉个jb!”左知遥不但骂;还用实际行动配合;推开他空出手来;眯着眼把手伸到自己衣服里;在腰际哗啦,还有往下的趋势。感觉不顺手,又骂了声艹直接解皮带。他忍半天了;好不容易没外人,可忍不了了。
韩韬虽然不喜欢左知遥骂脏话,但奈何这小孩儿屡教不改,后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要求小孩儿在公共场合注意形象就行。现在只要没有外人,两个人独处的时候韩韬也不太管他了。尤其在床上;左知遥偶尔飚出来的小话那才叫给劲儿,比伟哥都管用,生生就能让他涨大一圈。
刚还骂他,这就这么热情?韩韬疑惑地配合着撩起他的上衣一看,立刻就皱眉了。
左知遥腰上被咬了好几个包,看情况估计是衣服的缝隙里钻进去只蚊子,这一溜的小馒头有型有款分布均匀,都是此君杰作。这几个包太不是地方,堪堪压在皮带附近,抓挠都很不顺手,也不怪左知遥宽衣解带。
韩韬又是好笑又是叹气,按住他准备乱挠的瓜子,手掌压住红包使劲儿揉揉——他的枪和击剑玩儿的都不错,手上有一层薄茧,几下就揉得左知遥顺气儿不少。
“怎么不擦好药再出来?”也弄不清是左知遥血型的问题还是体质的问题,总之他是特别招蚊子。一旦被咬了包还特别不容易下去。韩韬请中医给他配了防蚊子的药,他十次里却有九次半不用。
“没带——行了你别训了,烦着呢。”见韩韬又要罗嗦,左知遥赶紧截口。
韩韬照着他的腰就是一巴掌,弯腰把人抱起来就往卧室走。
“楼下散了吗?”
“蛋糕还没切。”
“那你切去吧还等什么?推蛋糕出来的肯定够嫩,合你眼缘!”
“嗯,一会儿去看看。”
“看完了呢?”
“就吃吧。”
“草你妈的王八蛋!”
韩韬也很干脆,直接把人往地上一扔。说脏话可以,但要有分寸。
左知遥气死了,屁股着地直接翻身跃起,手一动就被韩韬抓住了手腕子——他手里一把军刀已经弹开,直指韩韬跨下重点部位。
“发什么疯!”待到看清左知遥手里的东西,韩韬也急了。
“……”左知遥盯着韩韬的眼睛咬牙一笑,“你是和我开玩笑吧?只要你是开玩笑,我就也是开玩笑!”
韩韬也笑了,同样是没有温度的笑:“你醉了,回去睡觉。”
两个人僵持一阵,左知遥点点头:“行,我去睡觉。韩韬,我劝你最好不要试,要不你杀了我——要不我怕我忍不住会做点儿什么!”说完,不等韩韬回话,转身就走。
韩韬冷着脸看着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赶,然后……裤子往下滑……然后……直接被裤子绊倒了……
左知遥拳头狠狠一砸地,索性甩了鞋子裤子,穿着内裤回主卧。恶趣味的情趣内裤露着俩屁股蛋子,小屁股一撅一撅地,荧光粉涂就的一个圈和一个贯穿圈的那啥在月色下闪闪发光。
韩韬憋不住笑,紧接着心就软的一塌糊涂。
左知遥气夯夯地回了卧室,摔上门后直奔大床,四仰八叉往床上一倒,才发现军刀还在手里,随手一扬甩到门板上,甩出去的一瞬间还幻想韩韬追过来,正好能扎他个透心凉!
然后他就想着接下来的一系列狗血剧情,譬如真扎了韩韬,他死了如何如何;譬如他没死,正好扎眼睛上瞎了如何如何;再譬如他一侧人,躲过去了如何如何……也就想想罢了,那王八蛋根本就没跟过来!
左知遥腰上的包又痒起来,他无意识地挠了两下,手指尖勾到一条有弹力的带子,他又抓了两下,才想起来是新上身的内裤——紧接着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自己在屁股上干了什么……草草草草!万千头草泥马过境都形容不了左知遥的心情,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傻逼!没有之一!
匆匆到浴室洗了个澡,对着镜子背转身仔细观察了下,确实是洗干净了,猛然看到镜子里身体扭曲的少年,想到自己画上图时也是这么拧着,那时候还挺得意的自认能留住人,画的那叫一个认真,现在看来简直让人心灰意懒。
左知遥光着身子悻悻地回到床上,本来还以为怎么也得辗转一阵子,结果酒劲儿一上来,他头发都没擦就睡过去了。
他这一觉睡得很沉,再醒来时发现韩韬就睡在他身边,他一轱辘坐起来,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人犯傻。
这货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怎么没听着声音?自己什么时候警觉性这么差了?还是说,在韩韬的卧室里他就特别放松?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该纠结的是老东西怎么回来了?
左知遥是个行动派,有疑问就问,跟韩韬这儿一点儿不带含糊的,直接就把人推醒了:“哎、哎,起来了!快醒醒!”
韩韬没睁眼先皱眉,被左知遥连推带打地弄醒实在不是好经历。
左知遥见人睁眼了就问:“你怎么在这儿?”
废话,我应该在哪儿?韩韬没说话,用眼睛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哎,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韩韬的眼睛往床头柜上一撇,说:“跟你说了,看完就吃,你倒不等我回来就睡了。”说完闭上眼睛,翻个身接着睡。
左知遥看看韩韬的阔背,疑惑地爬下床,揭开床头柜上的食盒盖,最上层的盘子里,方方正正地码着一块蛋糕,上头一个红艳的“日”字飞扬——他知道韩家很传统,不到五十坚决不肯过寿,那这个字的来历也就不用猜了,必是蛋糕中间的部分无疑。只是……他无声地咧开嘴,老东西都在想什么啊!单留下这一块儿,真是司马那谁之心,路人皆知!
太他妈恶趣味了!太他妈和他的口味了!
左知遥仰头一笑,大叫一声扑到床上,直接把人压到身下,照着肩膀就是一口!
韩韬其实没睡,他正出耳朵听着左知遥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