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师兄追妻忙-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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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希穆塔拉部族百万雄兵已然兵临城下,关系到他们种族生死存亡的时刻,迷戈会怎么做,皇甫元烜不敢抱太美好的期望。
而慕容皓手握重兵,此刻实际掌握着棠樾的命脉,皇甫元烜更是不敢大意轻心。
几十万的棠樾驻军加百姓,几乎被当上邶邢国新皇的皇甫元炘视为眼中钉。那几十万条人命,全然系在他的身上,只因这连绵战事皆因他而起,他又怎么敢怎么能轻举妄动呢。
方才,他从荀致远的眼眸之中,看到了荀致远对慕容皎的恨。慕容皎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不给荀致远这个镇国将军的颜面,甚至践踏他的尊严,抢夺同属他心上人的楚玉,荀致远因而憎恨慕容氏憎恨皇权,都是人之常情。
或许,他可以顺应荀致远的意愿,与之交好,作为保住棠樾的暗棋也好,作为争夺心爱的女人也好,都是十分必要的。
虽然皇甫元烜主意已定,可他并未立即跟上荀致远的步伐,依然踱步回了马车边,靠坐在马车外。
不管这个女人是叫楚玉也好,是叫萧忆月也好,在她没有清醒以前,他是再不会离开她的。
不知天色是何时开始阴暗的,也不知,他到底睡了多久,慕容皎只觉一觉醒来,无需睁眼,感受到怀中娇软女体犹在的那一刻,满心的欢喜令他激动得不可自抑。
仿佛活了这么些年,前面的无数岁月都成了空白,只有这一刻才是真实的。
只是,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慕容皎脸上柔软的笑容立刻变得很僵硬。
你若问他看到了什么,才会如此,答案当然是,情敌睡在心上人的另一边了!
望着那双乌黑莹润的眼眸中,那毫不掩饰的深沉爱意,慕容皎仿如突然吃下了一只大苍蝇般难受,“楚瑜,你怎么能睡在这里?”
早在慕容皎眼皮轻眨之时,楚瑜就知道慕容皎要醒了。紧接着,慕容皎闭着眼睛,一手搂着楚玉的头,在她的侧脸上细密地亲吻,另一只大掌顺着楚玉的腰身,逐渐抚摸而上。楚瑜握着楚玉的那一只手,也在一瞬间收紧。
只是,楚瑜终究有所顾及,强行压下了满腔澎湃的怒意,恢复了平静的容颜,依然只是手枕着胳膊,专注地望着楚玉另一边的侧脸。
面对慕容皎的质问,楚瑜很轻松地拨了回去,“这是我的马车,我不睡在这里,难道要睡到雪地中去?”
“你!”
“再说了,若不是我在这里照看小宝贝,难道,要指望睡得深沉的你,给她喂食、替她净身更衣?”
慕容皎顺着楚瑜指尖移动的方向,看到了睡在楚瑜和楚玉之间的小婴孩。
此时,小小的婴孩,依偎在母亲的身边,睡得香甜极了,间或还会露出无意识的甜蜜笑颜。黑色的胎发,像她的母亲一般,乌黑莹亮,因为眼睛是闭着的,尚看不清长得像谁,可那挺俏的鼻梁,与她的母亲简直一个模样。光滑柔嫩的小脸,令慕容皎想起了楚玉醉酒时脸庞的触感。红嘟嘟的小嘴儿,偶尔还会吐个泡泡,看着可爱极了。
慕容皎望着小粉团,意随心动,眼神也变得柔软而温润,那些燥怒与戾气,不由自主地全部收了起来。
好吧,楚瑜总算有留在这马车里的正当理由了。
按他所说,小宝贝的事情,他似乎打理得很好,而慕容皎自问,他对于这小婴孩的一切根本无从触及,既然楚瑜会做,还做得很好,那就由着楚瑜费心了。
慕容皎也知道,他是不可能狠得下心,把这在狼群中出生的小可怜儿,给丢出马车外,楚瑜又得近身照顾她,目前看来,他们四人只能“同床共枕、共处一室”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车帘是关着的,慕容皎侧耳细听了一下,只能听到外面呼啸的风声,还有一些细碎的声音,他望着依然昏睡的楚玉,有些担心他睡过头了,因而饿着楚玉了。
“酉时。”楚瑜顺着慕容皎的视线,也望向楚玉,了然地说:“我已吩咐人按子轩的药方熬了药了,有些烫。既然你醒了,一会儿你就给玉儿喂下吧。”
楚瑜边说着,边轻轻地移开依在他身上的婴孩小手,似乎他有打算起身。慕容皎望着小婴孩,有些微愣,连忙问:“你呢?”
“我这衣裳染了污渍,出去换身衣裳,很快回来。”
楚瑜随意整理了几下衣裳上的褶皱,慕容皎才看清,楚瑜的白色中衣上似乎染上了一小块黄黄的污渍。
见楚瑜两指轻夹着小婴孩的小手,慕容皎似才想起楚瑜中衣上的黄色意味着什么,他本能地别过头去,“去吧,快去快回!”
楚瑜低低地笑了几声,才说:“以后,你也会有这么一天。”说着,小心翼翼地起身,撩帘而出。
车帘撩起而突然灌入的冷风,令慕容皎立即拉开暖被来挡,大被扬起同时盖住了三人,包括那个小粉团儿。
厚实的棉被中,本就昏暗的烛光,几乎没怎么透射进来,许是盖住了头脸而更加暖和,慕容皎的面皮有些发烧,望着楚玉的嘴唇,他连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此时,梦寐以求的佳人在怀,那嫣红的唇畔勾起了慕容皎的渴望,记忆中的甜美感觉,袭上心头,令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
情敌不在,正是偷香窃玉的好时机哪!
早先与楚玉重逢而激动之时,他也只是轻吻楚玉的脸庞和发梢,此刻,难得的能再度品尝那红唇带来的*感觉,慕容皎只恨不能将楚玉给整个吞吃了才好。
------题外话------
已经开始埋伏笔了,争夺美人的大战,悄然拉开
第249章 商人多奸狡()
车厢中火热而激情的一幕,楚瑜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到,只因,换做他是慕容皎,他亦会情不自禁地如此。
他半蹲在马车上,微微吐息,抬头之时,视线中,果然还僵坐着一个伟岸的男子,就是那邶邢国人心中的战神——皇甫元烜。
慕容皎在暧被中,美人在怀的睡了多久,这个铁血刚强的硬汉子,就在马车外的寒风中驻守了多久。
听得身后的响声,皇甫元烜抬眸望来,看到楚瑜面色复杂地望着他,他神色一懔,张口道:“她她好些了吗?”
长时间地静默,令皇甫元烜的嗓音十分沙哑,就像狂风刮过沙漠中的砂石而发出的响声,冷厉中透着干涩,偏偏其人面现忧急,神色关切。
“脉象平稳,应如神医所述,只是昏睡着。他应会准时喂她喝药。”楚瑜的话语,很简洁,很明了,她是谁,他是谁,彼此都知,不用赘述。
“这就好!”依旧沙哑的嗓音,沉闷至极,一个“好”字,道不尽几多辛酸。
许是紧绷的心神突然得到了放松,皇甫元烜觉得闷在胸口多时的浊气,急切上涌着,却不知为何卡在了喉咙口出不来,他不由自主地几度张嘴,似乎觉得这么对着楚瑜极不礼貌,他猛然转头背过身去,艰难地呼吸着。
楚瑜见了,不由轻戚眉头,望着皇甫元烜明明想咳嗽,却又捂着嘴巴不敢咳嗽的样子,“将军,你怎么了?”
“不咳不要咳咳我不要咳紧!”
明明难受得要死,非不敢大声咳嗽,还硬说什么不要紧,这个男人,一定是怕吵醒了楚玉的孩子。
楚瑜不由伸手轻贴上皇甫元烜的背心,皇甫元烜本能地一僵,觉察到一股柔和的气息进来,皇甫元烜这才放松了身体,运起内力接入楚瑜的内息,调节身体的异状。
片刻后,楚瑜收掌之时,皇甫元烜也同时转头向他言谢。
楚瑜微微点头,眸光四顾,如意料中的,他们所在的马车周围,不但搭起了许多帐篷抵挡寒风,还有许多重兵把守着。
慕容皎虽然不再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东虢国的将士们仍然对他十分忠心,他的那几个得力属下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楚瑜的视线四下粗略地扫了扫,随即跃下了马车,随意招手唤来一个仆人,令其为皇甫元烜端来热水吃食,而他则似不经意地看了阿力一眼,等阿力点头后,他才悠然地走向后面搭建的帐篷区。
冷睿和唐逸清被妥善安置在了同一顶帐篷里,帐篷中升起了许多暖炉,薛泽昊守在那里。
而黎子轩,果然还是因为疲累之极,加上失血过多,而晕倒了。
楚瑜坐在简易搭建的床榻前,望着黎子轩惨白的面容,伸手撩开黎子轩的衣袖,正准备替他包扎伤口时,意外地看到那伤口已经被人上药包扎好了。
这帐篷中四个男人,三个昏迷着,不用问,黎子轩腕间的伤口,定然是薛泽昊包扎的。
楚瑜转头向着薛泽昊的方向,道了一句:“多谢!”
薛泽昊想说,不必言谢,该言谢的那个人其实是我,我应该向你们郑重道谢。
只是,话到嘴边,思及楚瑜的特殊身份,薛泽昊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朝楚瑜摇头示意了下。
这摇头究竟何意,楚瑜与薛泽昊其实心知肚明,只是立场不同,无法细述说清。
他们本来八秆子打不着,因为楚玉而聚在一起,偏楚玉昏迷着,他们的身份,没有经她公开确认,始终尴尬着。
楚瑜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
出得门外,他背手而立,望着暗黑的夜空,似乎才想起,也不知薛泽昊吃过晚饭了没有,招来下人相问,得知福贵送过晚餐来,只是薛泽昊没有胃口婉言拒绝了。
楚瑜想了想,转身回到了身后的帐篷中,言辞恳切地对薛泽昊说,楚玉母女需要他来相顾,他无法仔细照看这屋内的三个病患,请薛泽昊多多费心,他当感激不尽。
薛泽昊听了,连忙起身应允,直言屋内三人俱对楚玉有恩,照顾他们,是他薛泽昊份内的事情。
楚瑜没有反驳薛泽昊的话,而是连连点头,只在最后才说,请薛泽昊保重身体,不为自己,也要为了这一众因为楚玉母女受伤的男人们,以及楚玉母女二人。
薛泽昊愣在原地,望着消失在门帘边的白色身影,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楚瑜那最后那语调略重的“保护好玉儿母女”几字,有些莫名的感觉在心头升起。
他有种强烈的感觉,楚瑜这话说得并不单纯,并不单单是客气话、仅仅字面上的意思。
薛泽昊想了想,起身走到门边,也撩开了门帘望向外面。只见,无数的火把,照得这一片雪原通亮,身着铠甲的精兵们,仍然精神抖擞地在值夜。偶尔地踱步,铠甲上的亮片映着火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这些精兵的装束,都是东虢国皇族禁卫军的打扮,他们守卫地是慕容皎的安全。
哪怕这里楚瑜的仆从也不少,比起这些皇族禁卫军来说,还是相差甚远。
楚玉诞下的是慕容皓的孩子,而慕容皎又对楚玉痴心一片,若是慕容皎强行要带走楚玉母女,他们这些人哪怕血拼,似乎也没什么胜算。
更何况,此时此地,还有跟随皇甫元烜来的邶邢国士兵,以及希穆塔拉部族的汗王迷戈。皇甫元烜曾将化身萧忆月的楚玉当作夫人,而迷戈与楚玉之间亦有着特殊的羁绊。
三国大战隐而未发,此地看似宁静,实则战争的漩涡中心点。
即使再不懂战事政事,薛泽昊也能将那些细节想个通透,想来,楚瑜的暗语,不过是让他保存实力,关键时刻好与楚瑜站在一边,共同守护楚玉母女。
楚瑜能主动示好,薛泽昊其实求之不得。再怎么说,楚瑜是楚玉的血缘表亲,比起那几个权势地位卓然的男人,薛泽昊觉得楚瑜更安全一些,心里自然更易对楚瑜产生好感。
薛泽昊心领楚瑜的好意,当仆人们端来热腾腾的饭菜时,他勉强进食了些,还喂黎子轩三人喝下少量流食。
楚瑜仍然一身白色中衣,外披着福贵送来的雪白狐裘,随意地走在雪地间。中衣上那一小块黄色的污渍似乎风干了,即使是在夜色中,因为明亮的火把照射着,还是看着十分显眼。
跟随楚瑜而来的这群仆从,都是楚瑜精心挑选出来的,武功智商俱在上佳之选,此时,楚瑜虽然随意地行走着,他的眸光所过之处,但凡接触到的仆从们,俱都以眼神回复着楚瑜想要的信息。
是以,楚瑜随意地弯腰进入一顶帐篷时,准确地找到了他想见的人。
迷戈仰躺在帐篷中间的榻上,两手交叉着枕在脑后,睁着两眼征征地望着帐篷顶,觉察到有人进来,他依然保持着不动的模样,却是极不耐烦地说:“本汗说过了,本汗不想吃,你们听不懂吗?”
阴沉的面容,冷酷的模样,依旧是那一身破烂的红色锦袍,刻意释放出来的冷寒气息,直冲楚瑜而来,及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