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师兄追妻忙-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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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繁夫似锦,还是不得善终呢?
第221章 三军对峙()
这一战,还没开始,棠樾的几十万驻军,已然在气势上输给了希穆塔
在这种精神鼓舞下,连妇女和儿童在忙完了安营扎寨的工作后,竟然也个个拿着锋利的弯刀和短匕,仔细地磨砺着,以期在必要时,她们也能为部族贡献一份力量,一举占领棠樾,从此过上如邶邢国人一般富裕安定的生活。樂文小说|
热血的男儿们,个个摩刀砺剑,恨不得他们的汗王即刻发令,他们便能攻进棠樾,杀个痛快,尔后,掠得大量食物布匹,抱着美丽妖娆的邶邢女人,喝着美酒,睡着暖铺,从此之后,哪怕是再冷的寒冬,他们亦能高枕无忧。
密密麻麻的人群,裹着围巾戴着毡帽,马儿的嘶鸣声、热切的交谈声、兴奋的笑骂声,交织在一起,加上马背上插着的一柄柄闪烁着寒光的刀剑,铸就了一副战前昂扬澎湃的激烈画面。
棠樾城外五十里,扎满了一顶顶圆帐篷,远远望去,似一朵朵盛开的雪色莲花,只是,这些雪色的莲花,并不纯净,甚至充满了杀气。
这边的皇甫元沁,一身银白的戎装,身着黑色的披风,戚着英气的眉头,十分焦虑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着各种说服慕容皓出兵相助的理由。
尤其,自家皇兄还曾与化身萧忆月的楚玉关系亲密。人说爱屋及乌,这恨一个人,会不会连他的驻地百姓都恨上?
可是,慕容皓他会同意吗,他又凭什么要帮她们呢?
如果能求得兴治帝同意,有东虢国的大军相助,共同对抗希穆塔拉部族,棠樾才有可能保住,棠樾的几十万百姓才会有一线生机。
而希穆塔拉部族不一样,据探子来报,这一次,他们几乎全民出动来袭,定然是图谋占领棠樾,双方一旦开战,必是一场血战。
如今,希穆塔拉部族来袭,边城棠樾是座危城,极有可能会随时失守,皇甫元沁倒是不再担心东虢国的大军,毕竟兴治帝慕容皓都已经亲自送上门来,住着不走了,慕容皓的目标很明显,就是要寻回楚玉,只要他找到了楚玉,东虢国的大军,或许很快便会撤退。
虽然他们能断定楚玉就是萧忆月,可是,毕竟萧忆月失踪了,她的人到底还在不在棠樾,这很难说。不过,此时的皇甫无沁真是打心底里希望,这些男人们短时间内无法寻到楚玉,这样的话,他们是不是暂时就不会离开棠樾了,这座可能藏着楚玉的边城,他们会不会也要尽力保下呢?
这些爱慕楚玉的男人们,之所以留在这里,一定是为了寻找楚玉。
她还打探到,除了荀致远同样住在将军府,当时在虎跳峡的战场上,她看到的另外两名男子,居然也在棠樾找了间客栈住下了。
皇甫元沁虽然也着急,可她观慕容皎住在皇甫元烜的院子里,一派从容淡定,并没有离开的迹象,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兴治帝慕容皓竟然也一并住下了,似乎他也并不打算就此离开。
即使心中无比怨恨后悔,可是军人的血性,还是令他即使被人抬着,也要驻守在第一线。韩雨枫的所作所为,令原本一团散沙的棠樾将领们,血气上涌,个个挥舞着刀剑,怒吼着,誓与棠樾共存亡。
若不是他救了萧忆月,慕容皓就不会为了她,亲自率领百万大军攻打棠樾,东虢国的大军不来的话,希穆塔拉部族又如何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全民来袭?
这一刻,他更加怨恨萧忆月,甚至后悔当初不该救回了萧忆月。
一个武功高强的将领,被人废了引以为傲的武功,又逢敌军强势来袭,眼见着他们的大将军皇甫元烜却重伤昏迷,局势如此紧张,前有希穆塔拉部族的百万雄兵即将攻城,后有东虢国的大军虎视眈眈,似乎棠樾无论怎么抵抗,都极有可能会失守,韩雨枫的心里,既怒又悲。
幸好慕容皎言而有信,将韩雨枫放了回来,可惜,韩雨枫一身武功被慕容皎给废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再领兵打仗。这对于韩雨枫来说,不异于拿刀杀了他,还令他难受。
皇甫元烜伤势过重,即使棠樾城中有名的大夫,以及他的军医悉数到场,对他施以急救,可惜,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希穆塔拉部族的百万大军,在棠樾城外五十里地处安营扎寨之时,他也仍然没有醒来。
他们无论是谁当皇帝,都会是东虢国百姓之福,既然慕容皎能气定神闲地与慕容皓相处,想必,那个皇位他是真的放下了,如此甚好,他家主子终能得偿夙愿,大展抱负了。
这二人面容相似,身高相仿,气度上各有千秋。白色中衣的慕容皎,负手而立,凌人气势不怒自威,明黄锦袍的慕容皓,沉稳内敛睿智从容。
慕容皓连忙冲门外高喊步阳入内,很快,步阳进行了。他当即领命而行,临走时,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立于屋内的慕容兄弟。
“个中细节,我稍后再说,你先派人速去调领兵马过来!”
“皇兄,你怎么会断定如此?”
“保住棠樾是没错,却不是帮助皇甫元烜。我怀疑,玉儿的失踪与希穆塔拉部族有关。”
“皇兄,你的意思是想要帮助皇甫元烜,保住棠樾?”
“速速派人前去调领五十万精兵过来!”
“与皇甫元烜的驻军同在虎跳峡安营扎寨。”
慕容皎沉吟了一番,忽然问:“皓弟,东虢的大军如今何在?”
。。。
第222章 方向没错()
苍莽的雪原上,一匹异常高大的黑马,正驮着一个身着雪色貂毛披风,头脸捂得严严实实的女人,艰难地前行着。
马儿前面的男子,一身雪色羊毛斗篷披风,随着行进时的动作,不时露出内里的黑色劲装。
此男子,五官十分俊美,可那表情却冷酷极了,似乎其极不苟言笑,不时回头望向马上的女人时,尽管眼神中多有担忧之意,却始终半个字不曾言语。
此时,天刚亮没多久,连续下了一个多月的雪原,终于迎来了第一个晴天。
想来,昨夜那一场惊心动魄的绝地大逃亡时,那比平时更加肆虐的暴风雪,是老天对他们二人的生死考验,他们这算是终究逃过了一劫,成功逃出生天了吗?
萧忆月费力地抹掉脸上的厚实纱巾,一股冰冷的气息,瞬间盈满口鼻之间,顺着衣袍的领口直灌入身体里,她不由得立刻打了个哆嗦。
呼啸的寒风终于停了,身后的细微声响,自然能准确地落入一直留意观察身后的冷睿耳中,他连忙停下脚步,顺势勒住缰绳,凝眉望向马背上的萧忆月,“楚玉,你,可是累了?”
萧忆月看着眼前的男子面容,有片刻的恍惚,她还尚未完全从前几天地逃亡中缓过神来,有些不相信,她一个大肚子孕妇,居然能从百万人浩浩荡荡挺进棠樾的队伍中逃出来。
当日,这个自称冷睿的男子,突兀地出现在萧忆月的面前,言说他受人之托,前来解救于她,虽然与冷睿仅在宴月楼有过一面之缘,不过,萧忆月仍然二话不说,就配合他趁着迷戈出去处理突发事件时,从迷戈的大帐之中逃了出来。
就在萧忆月茫然之时,冷睿忽然伸手探向萧忆月的额头,他的本意,只是要确定一下,没有内力护身的萧忆月,是否被这冷寒的天气给冻病了,不料,萧忆月凭着本能,及时侧头躲了开去,冷睿的手,一下子僵在了空中。
萧忆月醒神之后,明白了冷睿的心意,略感抱歉地望向冷睿,眼角的余光中,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似乎破了许多血口子,满掌都是斑驳的血迹。
萧忆月似乎直到此时才发现,冷睿的外袍上,沾满了血迹,那些暗红色的血迹是到底是怎么来的,冷睿不说,萧忆月也能猜出几分。
那个汗王迷戈武功如何,她不知道,只不过,他能仅凭三年时间一统万里之疆的大草原,成功坐上汗王的宝座,成为雄霸一方的霸主,不仅要有过人的智谋,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也是他能成功的关键。
而冷睿,能从这样的一个强敌手中,将她成功地解救出来,其心智谋略也真一般人可比。他定然一早就潜伏在她的周围,摸清了看似团结的希穆塔拉部族内部的各种矛盾,趁机挑起了某些争端,才能将迷戈从她身边引走,再悄无声息地击杀了那些近身侍卫后,成功将她救走的吧。
按理说,这样一个冷静沉稳的男人,凭着卓然的谋略,还有敏锐的判断力,应该能将她成功带回皇甫元烜的身边,只是,为何,他们行进的方向,不是向着西北的棠樾而行,反而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冲着东南方而去呢?
萧忆月垂下眼睑,掩去内心的思绪,随手撩起纱巾再次捂住口鼻,嗡嗡的声音,顺着纱巾传了出来:“冷大哥,好冷啊。我们还有多久到棠樾啊?我好想喝口热水啊,唔,好怀念宴月楼的鸳鸯锅!这个时节吃火锅,那滋味一定棒极了!”
冷睿的视线一直不离萧忆月,那张稍显陌生的面容,此时被包裹了起来,只余那双熟悉的眼睛,熠熠生辉。
那一份纯然的向往,带起了冷睿的思绪,他想起了与楚玉在宴月楼重逢时的那一幕,那时,她是属于皇甫元烜的月夫人。
皇甫元烜?哼,此时,他只怕没死,亦不远了。
等他们往前走,再有几日便能到阳潼山了,到时候先在武林盟附近休整一下,等待慕容皎到来,尔后,他们再一起回虢城,一旦回到京都,别说鸳鸯锅,她想吃什么样的山珍海味会没有?
冷睿心里盘算好了,想着昨夜的那场暴风雪那么凶猛,说不定迷戈等人顺着另一匹马的踪迹追踪而去,不会这么快追上来的,而楚玉终究是个孕妇,确实需要多多休息。
他也没急着赶路了,伸手抽出腰间的水囊递给萧忆月,又从马身上驮着的包裹里翻出一小块酱羊肉来,捂热了递给她。
她想要的鸳鸯锅,暂时没有,不过,饱腹的食物,还是有一些的。
萧忆月手上戴着厚实的羊绒手套,是以她感觉不出食物的温度,不过,入口滚汤的热水,令她的身体,瞬间从里往外暖和了起来。望着手中还在冒着热气的羊肉,她不得不感叹于有内力的好处。
这个叫做冷睿的男人,确实非常细心,逃亡的这一路,她一个丝毫没有武功的大肚子孕妇,被他照料得极好。
他一边骑着快马引领她跟着逃走,还要不时回去弄些障眼法,好迷惑追踪之人。遭遇大暴雪时,他果断弃了马匹,与她共乘一骑,怕她冻着,他则一直运起内力为她暖身。
明明昨天傍晚时分,他还一脸的沉重之色,今天一早看到他时,即使再不了解他,不过那冷酷的嘴角,已然舒展着了许多,此时还能慢条斯理地让她休息吃饭,难道,那些追踪他们的人,已经被他成功甩掉了吗?
萧忆月想到这里,心情顿时变得很舒畅,望向地平线上冉冉升起的太阳,露出了灿烂的笑颜。这是离开皇甫元烜以来,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微笑。
远处是一望无际的雪原,除了他们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活物。纯净的白色,在清冷的阳光照耀下,泛着点点金色的光芒。似幕布一般的天空,蓝的纯粹。那种极致的蓝,美得无法形容。天地相接,蓝白相对,充盈着你的视线,若没有空中的那一轮红日,根本分不清哪儿是地,哪儿是天。
萧忆月一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日出美景,一边小口吃着酱肉,仿佛有美景下饭,那难吃的酱肉也变得美味了几分。
许是景色太美,美人心急忘了吞咽,一口酱肉卡在了喉咙口,萧忆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忽然,她的唇边递来一只冒着热气的水囊,她连忙就势喝了一口,那块梗在嗓间的酱肉,很快便下去了。
“谢谢!”习惯之语,带着微梗的嗓音,脱口而出。
冷睿想说不客气,想说楚玉你慢点吃,我们不急着赶路,结果,话到了嘴边,终是化为一个淡淡的“嗯”。
萧忆月吃饱了喝足了,冷睿也已然休息好了,他们重新整装出发了。
这时,太阳也已经渐渐升了起来,萧忆月见冷睿始终牵着马儿往东南方走,她看似无意地说:“咦,冷大哥,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我怎么记得,我夫君曾经说过,棠樾在邶邢国的最北端,我们要回去的话,不是应该往西北走吗?太阳在这边,那我们走的方向,不是往东南方去的吗?”
冷睿头也不回地继续走着,冷然的嗓音,一如从前,“方向没错,我们不去棠樾。”
“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棠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