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记-第8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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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建诚见状有些头疼,问道:“大过年的,这又是怎么了?”这段时间玉容没在韩建诚面前说什么,倒是卢瑶吹不少的枕边风,说玉容越来越抠门之类的。听得多了,自然也就受了影响。
什么叫又怎么了?听到这话,玉容心都凉了:“以政回来的时候听到两个婆子说我跟高先生不清不楚,以政气得不行,说要惩罚她们。结果那两个婆子说以政不过是寄住在韩府吃白食的表少爷,又不是她们的主子,没有资格责罚。以政一气之下,踹了那两婆子几脚。”因为现在外面不大太平,以政身边除了一个小厮,还有两个贴身随从。当然,这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那两个随从都是练家子,是以政的保镖。
说到这里,玉容的眼泪刷刷地落:“高先生是我公爹的幕僚,因为惦念公爹的恩德一直教导以政。不说高先生的年岁当我爹都绰绰有余,只说自从搬出江家就一直都没见过高先生,也不知道是哪个黑了心肝的东西散播这般下作的谣言。”
出现这样的恶奴,可就是当家主母的过错了。韩建诚脸色有些难看地望着卢瑶问道:“怎么回事?”
卢瑶心里有些窝火,这个黑了心肝的东西可不是在影射她嘛!卢瑶面上却是一脸无辜地说道:“老爷,我也是刚听到说衡妈妈她们两人以政给打得吐血昏迷,刚想问怎么回事老爷就回来了。”
玉容冷笑道:“以政今年不过十一岁,踹几脚就吐血昏迷,她们是纸糊的不成?”
卢瑶非常恼怒,可又不能当着韩建成的面跟玉容吵,否则就是她的不是。卢瑶一脸愧疚地说道:“我知道姐姐生气,都是我管教不利。姐姐放心,我一定严惩这两个碎嘴的婆子。”
玉容面露讥笑,说道:“不用再做戏了,我已经问过了身边的丫鬟了,她们说这不堪的流言在府里已经传了一段时日。只是怕我听到难过,不敢告诉我。弟妹,我知道你不耐烦我们娘俩住在府里。你放心,我过完年就搬走,不会再碍你的眼。”
卢瑶脸一阵青一阵白。
韩建诚皱着眉头说道:“姐,没谁要赶你们走,你别多想了。”
玉容虽然一肚子的火,但她也不想将关系闹得太僵:“这次造谣我跟高先生不清不楚,下次谁知道又编排我跟什么阿猫阿狗有染。阿诚,远香近臭,我不想弄得以后姐弟成仇人。所以你也别再劝了,等出了元宵,我就带着以政搬出去。”说完,玉容就带着丫鬟走了出去。
韩建诚铁青着脸问了卢瑶:“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只是姑嫂之间的矛盾,他肯定是和稀泥的。可现在关系着姐姐的清白声誉,那就不是小问题了。
卢瑶红着眼眶道:“老爷,妾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下人非议玉容在韩府白吃白住这个她知道,但编排玉容跟高先生的事她是真的不清楚。再傻,她也不可能放任这样的事。
夫妻两人很快查清楚散播玉容跟高先生不清不楚的谣言是卢瑶的一个陪嫁婆子。而那婆子是受了卢老太太的指使。
知道是卢老太太要败坏玉容的名声,韩建诚气得全身都发抖,看着卢瑶的眼神都不对了:“以后不准卢家任何人上门,你也不准再带了孩子去卢家。要不然,别再进韩家的门。”他怕卢家将几个孩子都给带坏了。
卢瑶这会,比吃了黄连还苦。
当晚,韩建诚带了卢瑶去给玉容道歉。玉容接受了夫妻的道歉,但却执意要搬走。玉容说道:“阿诚,我还是那句话,远香近臭。分开了,也就没那么多的事了。”没住到韩府之前,她跟卢瑶相处得也很不错。
韩建诚见玉容这次铁了心的要搬出,心中又是愧疚又是难过。
出了元宵,玉容就搬出了韩府,搬进了三井胡同。这宅子只第一进的院落住了人,后面两个院落都空着,是专门为玉容给留的,之前韩府院子窄,所以以政跟玉容住在一个院子。不过以政已经十一岁了,早就该有个独立的院落了。这次,他就住到第二进的院子里了。
韩建诚亲自送了玉容到三井胡同,高先生带着妻子与儿子儿媳一家过来迎接。
高先生接待韩建诚,至于他妻子跟儿媳妇则是迎了玉容到后院去。
看着头发胡子全都白了的高先生,韩建诚想着府里的传染,很是羞愧。卢老太太真是猪油蒙了心,图谋不着玉容的财物竟然散播如此恶毒的流言,实在是可恨。也是因为这件事,让韩建诚彻底厌弃了卢家。
高先生的媳妇容氏当天下午就将府邸里的账本交给了玉容:“太太,这是府里的账务,请太太过目。”高先生以前在江家的时候也是自由之身,并不是签了契的下人。不过容氏一向是夫唱妇随,高先生说要报答江文锐的恩情照佛好以政,她也没有二话。
玉容客气了两句就接了账本。这里是她的家,自然要由她当家作主了。不过,对于高先生一家,她也不会亏待就是了。
搬入三井胡同的第三日,以政跟玉容说了一件事:“娘,高先生让我跟你说如今局势越来越不好,最好将田产铺子出售了换成金银。”
玉容皱了下眉头,说道:“你去请了高先生过来,我亲自跟他谈。”她手里的两个铺面位置都很好,田产也都是上等的好田,就这样出售她实在是舍不得。
很快,高先生就跟着以政过来了。
玉容问道:“高先生,你说局势越来越不好?这话怎么说?”
高先生说道:“南方已经全部都落入明王手中,最多三年他就会带兵打入京城。太太,你与韩贵妃是同父的姐妹,只这点就不宜再留在京城。”就算留在京城,孤儿寡妇握着那么大笔的钱财,也很难保得住。
玉容沉默了下说道:“大伯子如今已经是福建布政使,不管如何以政是他嫡亲的侄子,他不会不管我们母子两人的。”潜台词就是就算明王打下京城,她跟以政还有江鸿福当靠山。
高先生解释道:“太太,每次改朝换代,田产都会收归官府,等京城落入明王手中,这京郊外的田地也全都要归公的。”若这些田产不归公明王以后又拿什么来封赏有功之臣,所以改朝换代也是一次权势跟财富的重新分配。
顿了下,高先生说道:“太太,你若舍不得,可以留下三五百亩的。”留得越多就越危险。战乱时期,金银才是最靠得住的。
其实玉容能保住她的嫁妆,是因为她有一个正当得宠的贵妃姐姐。若不然,一个寡妇手中握了那么大笔的钱财别人早下了黑手,玉容哪有那么舒心的日子过。
玉容脸色有些难看,想了下说道:“那宅子呢?以后我们这宅子会不会也会被充公呢?”
高先生摇头道:“西北军军纪严明,不会抢占平民百姓的住宅,但那两个好的铺面就很难说了。”对玉容的嫁妆,高先生一清二楚。
这可都是来钱的东西,就这样卖掉玉容真的很舍不得。
高先生也知道做这个决定很难:“太太若是舍不得,可以卖一半留一半。”
玉容心里很纠结,她既舍不得卖掉这些产业,又担心改朝换代后这些财产被充公。过了半响后问了站在她旁边的儿子:“以政,你觉得该怎么做为妥?”
以政想了下说道:“娘,还是都换成金银比较稳妥,等将来天下安定下来,我们再重新置产。”
玉容也是个很有决断的人,听了以以政的话,她就决定留下一个占据八百亩田产的庄子,其他的产业都准备卖掉。这八百亩的田地的产出能供府里的人吃用,不用在额外花钱去买了。
因为粮食一直都很紧张,而且粮价一年比一年高,所以市面上田地买卖做好做。所以高先生一放出去要卖田产的消息就有人来询问价格了。除了留着准备供自家用的庄子,其他的田产没出正月就都卖了,倒是两个铺面跟宅子不好出手。
玉容将名下大半的田产都卖掉,这事可不小,卢瑶很快就知道了。
当晚,卢瑶就跟韩建诚说道:“姐姐是不是被人给哄了?那么好的产业,每年出息都不少,怎么说卖就卖?”就差说玉容是受了高先生的蒙骗了。
玉容的产业每年出息都很不错,虽然不是她的,但听到都卖了卢瑶都有些心疼。
韩建诚皱着眉头说道:“我明日去三井胡同走一趟。”韩建诚倒没怀疑高先生,他就觉得这事有些反常,心头不安。
对于韩建诚,玉容也没隐瞒,将高先生跟她说的话重述了一遍:“阿诚,高先生跟在我公爹身边这么多年,懂得比我多。再者,我一妇道人家手里握着这么多产业,确实不大安全。”卖田产得的金银,已经被藏到一个只她跟政哥儿两人知道的地方。
韩建诚经常在外走,知道得比玉容多。当初买了韩府旁边的小宅子,就是为了存粮,以备即将到来的战事。
听了这些话,韩建诚也没多说:“有什么事你托人给我带话。”三井胡同离韩建诚住的地方其实也不远,就一刻钟的路程。
玉容点了下头。
1191。第1191章 受欢迎的枣枣()
玉辰掌管宫务,年前年后一通的忙碌,加上担心玉熙的报复。 出了元宵就病倒了,养了半个多月都没好。
桂嬷嬷喂玉辰吃了药后说道:“娘娘,皇上昨晚宠幸了香昭仪的妹妹。皇上金口玉言,册封小香氏为从七品的小仪了。”小香氏并不是香昭仪的亲妹妹,而是堂妹。今年十六岁,长得甜美可人。
玉辰心头一滞,很快就平静下来:“香氏竟然舍得让她妹妹侍寝?这事不大寻常。”香氏有多善妒,她再清楚不过了,却没想到这香氏竟然有一日将堂妹送上龙床。
桂嬷嬷轻声说道:“据得到的消息,是香昭仪身边的那个高嬷嬷建议的提议。”说起来这个高嬷嬷也是个有本事的,自她到香昭仪身边香昭仪就收敛了脾性,还每日过来给自家贵妃请安。她们都知道香昭仪是装的,可耐不住皇上看了高兴。以前香昭仪不仅份位屈居自家主子之下,就是宠爱也不如自家主子。可现在,已经能跟自家主子平分秋色了。
玉辰靠在大红色刻丝靠枕上问道:“查了这么久,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桂嬷嬷摇头说道:“没有,背景非常干净。”高嬷嬷是京城人士,当年是家中过不下去送她进宫当了宫女。后来到了年岁高嬷嬷也没出去,就一直呆在司制房里当差。
高嬷嬷的父母跟兄长早已过逝,倒是还有两个侄子。她两个侄子都是普通人,大侄子开了家小商铺,二侄子在一家米铺里给人做掌柜的。高嬷嬷虽然没出宫,但进了司制房后逢年过节会托人送些东西出去给他们。开始是两家都送,后来就只送二侄子了。
高嬷嬷之所以会帮着香昭仪出谋划策,就是她的二侄子卷入了人命官司,为了救侄子她才投靠香昭仪的。
玉辰说道:“让人密切注意那人,一有不对立即告诉我。”她觉得这个高嬷嬷出现的太巧了,让她怀疑这人是西北的细作。只是没有证据,加上此人行事谨慎现在又是香昭仪的心腹,想除掉她没那么容易。
桂嬷嬷点头,说起另外一件事:“是。娘娘,舅夫人递了两次牌子想进宫探望。娘娘你看这事?”要不要让卢瑶进宫探望,这事得玉辰做主。
玉辰皱着眉头说道:“她一直想给建诚谋个官职,可这官岂是那般好当的?”给韩建诚谋个官位不难,可韩建诚能不能做好就是个问题了。所以对于这事,玉辰一直都没给予正面的回复。
桂嬷嬷知道玉辰这是不想见卢瑶了,当即转移了话题说道:“娘娘,出了元宵五姑奶奶就搬出了韩府,搬进了三井胡同。”玉辰之前身体不舒,桂嬷嬷也没跟她说这些烦心事。
玉辰脸色不大好看地说道:“之前我不说了不让她搬出去吗?”这是将她的话当成耳边风了,玉容这也太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桂嬷嬷既然能跟玉辰说起这事,自然将前因后果打听得清楚了:“也是卢老太太下作了些,图谋不到五姑奶奶的嫁妆,就在韩府散播传闻说五姑奶奶跟江文锐以前的一个幕僚两人不清不楚。”顿了下,桂嬷嬷说道:“娘娘,那幕僚都六十多岁了,孙子都娶妻了。”桂嬷嬷觉得这个卢老太太老糊涂了,就算要散播谣言说玉容不守妇道也该找个年轻后生的。找个六十多快进棺木的老头,脑子正常的都知道不可能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卢老太太,玉容足不出户都不外人打交到,想编排她跟年轻后生也编排不上呀!
玉辰脸色非常难看:“卢氏干什么吃的?就由着她母亲败坏玉容的名声?她难道不知道玉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