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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部分

重生之公主千岁-第386部分

小说: 重生之公主千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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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泽起了这个头她就追问下去,虽然一时间还不是很能明白,大晏国中的内斗会和她还有楚融有什么关系。

    “他要真想做,却也未必不行。”樊泽的目光微微一动,沉毅而带了丝幽冷的微光,情绪不太分明,顿了顿又继续,“不过以我对陛下的了解,他对付家,不动手则已,一旦动手,就断不会只是软禁太后了。这些年,太后把持朝政,对他的掣肘很大,陛下若是想要彻底翻出付氏的势力之外,殿下觉得他会怎么做?”

    “杀!”秦菁勾了勾唇角,短促的吐出一个字,“晏皇陛下是个极端聪慧而精明的人,如若他要跟太后翻脸,必然知道这是一招釜底抽薪的必杀技,绝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么大一个隐患。”

    “我也是这样觉得。”樊泽道,脸上神色慢慢凝重起来,他起身,负手走到一旁,一边闭目沉思一边慢慢道,“可是继那个消息之后,我这边和京城所有的消息就都断了,宫里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我也不清楚。”

    “不管怎么样,但是现在有一点却是肯定的,你大晏朝中要有大的变故了。”秦菁唏嘘着突出一口气,似是受了樊泽的感染,心里情绪也跟着沉重三分,看着他的侧影道,“那付国舅呢?朝中的那两个人,一个是他的长姐,一个是他的外甥,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樊泽扯了扯嘴角,像是料准了秦菁不会他一样,自觉的扭头看过来,直视她的目光道,“不管你信不信,自从京城出事以后,我就再没有见过他。”

    “怎么会?”秦菁一惊,这一次倒是始料未及,真心有了几分慌乱。

    付厉染是个可以控制大局的关键人物,如果他坐视不理,那大晏朝中的形势只怕是要把持不住的。

    “可是不管怎样,这都是你大晏一国之间的事,和融丫头有什么关系?”看樊泽的表情倒是不像在说谎,秦菁慢慢的就有些心慌意乱起来,“还有之前我问过皇姐,她说融丫头不在你们手里,她人呢?如果不是付厉染的授意,你为什么要让她出面把我带到这里来?”

    大晏诸事,和她还有楚融都没有关系。

    而她们母女勉强能扯上关系的就只有付厉染。

    当初就因为是从直觉上以为幕后指使秦薇去劫持她的人是付厉染,她才会配合,跟着她一起离开西楚。

    最起码她知道,如果是和付厉染有关的话,那么楚融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从现在看来,好像还是有什么事超出想象之外了——

    付厉染失踪?

    付厉染怎么可能失踪了?

    “我知道瞒不过你,去西楚帝京带你出来的确是国舅爷的意思,可是——”樊泽话到一半却是欲言又止,愁眉不展的叹一口气,快步走到门口,对外面的人道,“给我取件铠甲来!”

    “是。副帅。”外面的亲兵很快给他送了一套软甲过来。

    樊泽单手接了,转身扔到秦菁面前,“你换上,我带你去见个人。”

    秦菁并不多言,接过衣服利落的往身上套,一边问道,“怎么,现在在这军中坐镇的还是令尊吗?”

    她一直以为樊泽敢囚她于此,是因为掌握了整个军队的控制权,现在看来——

    似乎所有的事都不如她想象中的那样乐观。

    “嗯。”樊泽淡淡的应了声,没有多做解释。

    待到秦菁换好了衣服挽了头发便带着她出了帐子。

    出去了秦菁才愕然发现,之前秦薇也是骗她的,她所在的这座帐篷根本就不是位于营地中心,而是在西北方向十分偏僻的边缘,看来——

    樊泽为了妥善安置她,也是冒了不小的险的!

    秦菁默不吭声,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樊泽身后往前走,绕过前面两座帐篷,他拐了个弯,从一个外人不容易发现的角度,一弯身钻进了一道毡门里。

    秦菁跟进去,那处帐篷极小,逼仄而阴暗。

    “副帅!”樊泽一进门,马上有个老迈的随军大夫擦着手上血迹迎上来。

    “嗯,人怎么样了?”樊泽道,直接越过他,去看摆在帐篷最里面的一张木板床。

    “唉,还是不行。”老大夫一筹莫展的叹气,上前拉开被子,指着床上那人的伤口给他看,“这伤势太重,武器上又染了毒,他这一路过来整整四天四夜,毒入肺腑,怕是悬了。”

    “不管怎样,你都给我尽力吧。”樊泽深吸一口气,抬手拍了拍那老大夫的肩膀。

    “老朽心里有数,请副帅放心。”老大夫点头应下,见到他带了人来也识趣的不在这里碍事,转身收拾了一些药物器具走了出去。

    秦菁狐疑的走到樊泽身后。

    樊泽侧目看她,略一指床上血肉模糊那人道,“这个人,我想你认识。”

    ------题外话------

    废柴了,只能更这么多了o(╯□╰)o

第三十四章 软肋() 
付厉染喜欢独来独往,他的身边一般不习惯带人。

    但这个人,秦菁却是有印象的——

    几年前在北静王造反起事的宫宴上,她和付厉染私底下约见,彼时付厉染身边就跟着这个随从。

    可想而知,应当是他的心腹。

    这个人,现在伤在这里,这——

    说明了什么?

    秦菁再不敢掉以轻心,扭头递给樊泽一个询问的眼神,“这人是付国舅身边的人,是谁伤了他?”

    为了怕被褥触到那人身上的伤口,樊泽干脆就直接没再给他盖被子,侧身过去从袖子里掏出一张被血水浸泡的字迹模糊的字条递过来。

    那纸条很小,手指宽的一条,上面寥寥几字——

    西楚,荣安。

    “这是国舅大人的笔迹。”樊泽道,神色担忧的看了床上那人一眼,“邢五带它过来给我的时候已经身受重伤,只把纸条塞给我,就昏死过去。起初我也是不解其意,只大概揣摩了一下,心道既然是与你有关,那么让别人去你未必会信,只有长宁最合适。因为一直联系不到国舅,我以为你知道他的下落,起初只想让她带着纸条去约你出来见一面。却不曾想,那夜我们刚刚潜入西楚帝京就发现全城戒严,探听之下才知道是安阳郡主被人掳劫。”

    付厉染递出的纸条直指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秦菁也是千头万绪。

    自从年前在行宫见过一面之后,她和付厉染之间就再不曾通过信。

    付厉染行踪不明,她半点线索也没有。

    付厉染的字条,联系到楚融被劫持的事件上,一个真相呼之欲出——

    很有可能是付厉染提前知道了有人会对她和楚融不利,但他自己脱不了身,所以便写了这张字条,让这个叫做邢五的随从冒死出来,传信给樊泽的。

    但是阴差阳错,樊泽却还是晚了一步。

    “那么现在呢?你有什么想法?”强压下心里焦躁不安的情绪,秦菁眸光一敛正色道,“这人伤成这样,显然是有人要置他于死,如果是有人限制了付国舅又试图截杀他的亲卫封锁一切消息,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

    “无外乎陛下和太后两者之一。”樊泽道,语气肯定,说着重新取过秦菁手里沾血的字条就着桌上油灯引燃,一边道,“不要在这里说了,我们回那边的帐子。”

    这座帐子简陋,并且为了安置邢五而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樊泽刻意的没有在周边设置岗哨,如果有人想要摸过来偷听,这是再方便不过的了。

    “嗯!”秦菁明白他的顾虑,略略点头,率先一步出了帐子。

    樊泽随后跟出来。

    彼时那老军医并没有走远,只是在旁边视野开阔的一处晾晒药物,目光却是不时的私下里里扫视着周围的动静。

    这人,当是樊泽的心腹了。

    “龚大夫。”樊泽远远的冲他招招手。

    龚大夫见他出来就快步迎上来,“副帅。”

    “嗯!”樊泽颔首,说着又是一叹,回头看了眼帐篷道,“这里还是交给给你了,无论用什么方法,你只管尽力吧。”

    “是,小的明白。”龚大夫躬身应道,“副帅尽管放心吧。”

    樊泽没再说什么,只就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带着秦菁回了之前他安置秦菁的那处大帐。

    两处帐子相较,都藏着见不得人的人,秦菁看着自己帐子外头森严的守卫倒是颇为奇怪——

    两边的待遇相差未免太大了些。

    进了帐子,樊泽仍是打发了外面守卫退到十丈开外,自己和秦菁走进去。

    秦菁狐疑的回头看了眼,不解道,“你特意在这里设岗,就不怕令尊起疑,叫人过来盘查?”

    “他不会。”樊泽答的干脆,径自走到桌旁坐下,顿了一顿又道,“这里远是我安置长宁的地方,他不会过问的。”

    秦薇的身份特殊,她跟在樊泽身边,想必不仅是她委屈,樊泽本身也有难处。

    最起码,他是镇西大将军樊爵的长子,又身兼帝师之职,樊爵对他报以厚望,就不会许他胡来。

    不过他们两人之间,本身就是一笔算不清的糊涂账,秦菁也实在懒得过问,立刻便是转移了话题,敛眉道,“现在可以说了吧,这段时间大晏国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樊泽苦涩一笑,扯了扯嘴角,目光却是不知不觉的从秦菁脸上调开,“什么征兆也没有,就是突如其来一个消息,说是陛下软禁的了太后,而同时,我这里也和国舅大人失去了一切的联系。”

    “到了现在这一步,你似乎是还对我有忌讳。”秦菁盯着他留下的侧脸冷冷一笑,“说句实话,其实本宫对你大晏朝中的局势半分兴趣也没有,若不是为了融丫头,我才懒得同你在这里废话。别的我不问,你只需要告诉我,融丫头到底是落在了谁的手里?”

    起初她以为会是楚越或是叶阳皇后那些人,可是从秦薇出现的那一刻,她便立刻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已经偏离了她所有的估测——

    有人会把主意打到楚融身上不足为奇,可是却不想竟会牵扯出大晏人来。

    她什么人都不关心,要的不过是楚融平安罢了。

    樊泽眼中闪过一丝焦躁的情绪,嘲讽的牵了牵嘴角道,“殿下不觉得,现在的耽误之急是首先要追查到国舅大人的下落才吗?”

    秦菁并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仍是目光坦然的面对他,“你不必用这种语气口吻和我说话,本宫和国舅大人虽然算不得朋友,却也不是仇人,只不过你们皇廷的事你既然对本宫讳莫如深——他的安危自然有樊大公子你替他操心,我何必要自讨没趣的刨根问底?所以,我只要融丫头平安,别的,随便你们怎么处理。”

    樊泽想到她会如此干脆的拒绝探听一切,怔了一怔,脸色便是阴沉下来。

    秦菁看惯了的是他随性散漫的模样,如今面对这张目光凛冽如刀锋般的俊逸脸庞,倒是有了几分兴致,眼神玩味的看着他。

    两个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避让。

    “我知道你只在乎安阳郡主,可是如今,怕是如果不先找到国舅大人的下落,谁也别想知道安阳郡主在哪儿。”樊泽的声音冷漠而又略带了嘲讽,他不笑的时候,浑身上下都透出冰冷刺骨的寒气来,“不管你想听不想听,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摆在这里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有人想要挟持你和安阳郡主作为逼迫国舅大人就范的软肋,但好在国舅大人抢先一步给我递了消息,所以才没能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到了如今这一步,荣安公主你想要置身事外,怕是也不能的了。”

    “软肋?”秦菁不可思议的道,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本宫和国舅大人萍水相逢罢了。”

    “可是这两年间,国舅他却几次三番秘密往返于大秦和大晏之间。”樊泽道,字字肯定,“国舅他做事一向稳妥有分寸,我不确定他的行迹是怎么暴露的,但现在几乎可以肯定的是,有人把目标锁定在了你们母女身上,所以才会走了这么一步棋,要用你作为掣肘他的软肋。”

    付厉染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虽然当初他可能是真的对她起了别样的心思,但他自己放手以后,就断然不会再用些下三滥的招数意图纠缠。

    那两年他几次暗中前往大秦,但大抵都是冲着楚融去的。

    可即便是他和楚融之间的关系交好——

    楚融却是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的,要说有人会想到这一重,拿楚融来挟制他?怎么想都还得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所以呢?”秦菁靠回椅背上,跟樊泽之间拉开了距离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如果真是如你所言,那么你口中所谓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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