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谋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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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六部中安插的人马,户部尚书栽了!
户部尚书被人查出来动用了国库的银子,只为给他那个倍受他溺爱的独子挥攉。
原来,张剧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本就有迹可循,只不过其父上面有人瞒得比较好而己。这次被暴出来是因为张剧与刑部尚书之子王路之争,他拿出大量的银子与王路争一个清倌。
而清倌则是才名远扬的絮柳姑娘。
王路自上次偷听到絮柳独自的哭诉后,趁着醉意去张剧的包厢大闹了一场。甚到当场在红阁里斗殴起来,最后两人忿忿离去。
可是过没几天,京城中就传出了絮柳姑娘不堪忍受张剧的骚扰,决定在红阁寻求可以庇佑的恩客相助……
絮柳要出阁的消息瞬间在京城传开,一个个财大气粗的闻言聚集在红阁,只为能抱得美人归。
絮柳姑娘出阁的消息太过意外,时间也太过短暂。在传出消息的第二天,红阁就开始的她出阁的拍卖竟价。这让许多人都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准备银票什么的。要知道,以絮柳的名气来说,想拍下她所需的银子必不会少。
华灯初上之时,正是青楼红帐开始营业之时。平时就比较热闹的这条街,此时更为热闹……
红阁内座无虚席,楼上楼下全都挤满了人。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抱着怀里美人,眼睛却四处乱撇,只为寻找那传说中的绝美倩影。
“哟,这是王公子么?”王路端着酒杯坐在包厢角落中,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让他不悦的皱了皱眉。
王路不悦撇了眼被家丁拥促出来的张剧,眼里带着轻蔑:“你能来?本公子当然也能来!”
张剧眯着眼看着王路,只觉得前几天被打向满身是伤的胸口正在隐隐直痛,暗暗咬牙:“絮柳本公子势在必得,你还是老实呆着就好!”说完,便甩甩袖,带着家丁绝尘而去。
王路举着酒杯看着离去的张剧,眼里闪过愤怒。
絮柳那么美好的人儿,怎么可以让好色成性的他给糟蹋?
绝对不能相让……
67暗中之手()
此时大厅中,一排排美丽女子绝美起舞,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那百名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抱着古琴,如空谷幽兰般出现……
那女子长相极美,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
女子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宛如天籁之音,过了许久,结束了这首曲子的弹奏,缓缓站起。
“感谢各位贵客的相捧,今日是絮柳姑娘的出阁之日,以以前的老办法,谁出价高者,便可以把絮柳姑娘迎回府……”老鸨扭着腰上台,眼里带着火热。
“妈妈不要再介绍了,絮柳姑娘的大名谁人不知?”
“你只要开个价便好……”
“对,絮柳姑娘的才情就不用妈妈介绍了。”
“快点,大爷还想早点带絮柳回去亲热……”
“滚远点!絮柳是本大爷的……”
“……”
台下一个个都红了眼,竟价还未开始,台下就闹成了一片。一个个眼里带着急色,不烦的看着台上的老鸨大吼。
“那好,奴家也不磨讥了,价高得者,请大家出价吧!”被吼了,老鸨也不急,反而笑意盈盈的看着台下众人。
“我出一万两!”有人马上出价。
“滚,絮柳姑娘只值一万两?老子出十万!”一胖子不悦的扫了眼刚刚出价之人。
“就是,絮柳姑娘的出阁之时,怎得如此小气?我出二十万两。”另一中年人出声竟价。
“五十万两!本公子买你做我小妾。”张剧不屑的扫了眼台下吵得起劲的众人,在楼上包厢豪气出价。
“……”一下子加到五十万,有不少人心生退意。
“六十万!”有人不甘退出,看来财气是十分不错,还能往上竟价。
“一百万!”张剧不悦的盯着台下之下,财大气粗的直接出价上百万。
这一下,没有人再出价了,只因为这百万天价根本不是他们能负担得起的。
“一百万一次,还有没有人出价……一百万两次……”
王路听着台上的老鸨的倒数,看着眼台上明显神色紧张无助的絮柳,心底的怜惜大起:“一百二十万!”
“这位公子一百二十万,还有没有出价的?还有没有?”
絮柳扬起一个勉强的笑看着王路,与王路对视着。眼里的感激,喜悦十分不明显,用那柔软无助的感情那么看着他,让王路的心柔得像水。
“一百五十万!”张剧眯着眼看着王路。
“一百六十万!”王路不放弃。
“什么时候起,刑部尚书这般有钱了?要是付不出来可就尴尬了。本公子劝你还是就此打住为好,一百八十万!”张剧眯着眼看着王路,眼里闪着异色的眸光。
“不劳你费心了,倒是你,可没有听说什么有钱的亲戚,会不会付不出钱来?要是妈妈去你府上找尚书大人讨债可就糗大了。本公子出二百万!”
王路的母家在南方是极有名气的富商,所以他有这财力,众人也不会觉得有多意外。而张剧虽没有富商外家,可其父却是户部的尚书,总管朝廷财政。若说他其中有什么秘辛,也是不言而喻的秘密了。
因为没证据,再加上张宁的人脉,众人就算明白其中的猫腻也没有任何办法。
“二百一十万!”
“二百三十万!”
“……”
“二百五十万!你再叫价,本公子就不跟了,真当本公子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张剧不屑的看着王路,眼里闪过自信。
不错,就如张剧想的那样,王路家中财务管得较言,根本不会允许花几百两的银子买个清倌回去。不甘与不忿的他,只有不断抬价,这样才能出一口恶气。
咬咬牙,歉意的看了眼絮柳,看着絮柳那求救的眼神,最终还是偏过了头。
“二百五十万一次……二百五十万二次……二百五十万三次……”老鸨看着无人出价后:“恭喜这位公子抱得美人归!”
“王公子,承让了!”张剧得意的看着王路,一手揽着絮柳得意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得意看着他。
最终,王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张剧抱着絮柳离去……
张剧春风得意,而祁王一纸奏章直接参到了陛下面前,还拿出了张宁私用国库银两,私自加重地方税赋的证据。
原来,张宁十分溺宠这个儿子,就算他知道张剧花了二百多万两的银子的事,也没有斥责。明明最近很多人都在紧盯着他,他还是动用国库的银两,最终还是人证物证俱全的被投入大牢。
而做为参本的祁王则是不可置信,都过了好几天了,才确定太子的人是真的栽了。
怎么会如此简单就栽了?祁王真的想不明白。
“你家主子能力如此之高,为何还要与本王合作?”祁王等了几天,才终于等来了这个神秘的黑衣人。
从这个黑衣人的口中,他才得知,原来这就是对方所谓的诚意。一叠张宁的罪证被悄无声息的放到了他的书桌,才让他得己成功弹劾。
“能力虽高,但也有不方便出面的时候,殿下便是主子寻到的最好人选。”黑衣人淡淡回答。
“你主子想要什么?”祁王眯着眼思量。
如此能力的人,为何要与他结盟?有什么阴谋?
“主子说了,他可以帮殿下扳倒太子。但条件是,日后一定要替他完成一件事,一件只有当今陛下才能完成的事!”
“什么事情?”祁王并没有被喜悦迷了眼,反而谨慎的询问着。
“待殿下坐上皇位后,下令彻查啸天骑一案!”
轰!如一记惊雷炸天祁王心中,不免更加谨慎的看着黑衣人,眼里闪过审视:“你们是啸天余孽?”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可看殿下愿不愿意答应?”黑衣人不答。
“如果本王不答应,你主子打算怎么做?”祁王眯着眼问出他心中的疑惑。
只见黑衣人眼中带着嗤笑,认真的看着他,眼底是异样的狂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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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上门炫耀()
“当然是另寻他人!”黑衣人毫不介意的告知:“虽说殿下是最好的人选,但不代表只有你一人可选!别人或许要费些时日,但不代表主子无法扶他上位……”
祁王沉默了,对于对方的狂妄自大,他有些不悦。但多多少少,他动心了。短短几日,就能扳倒太子的心腹,可见其主能力不一般。
现在他与太子的局势处于胶着,如此强劲的助力怎么不心动?虽说对方要求给啸天骑翻案一事,却是在他登基之后的事了。
“好,本王同意结盟!但,我要与你主人见面。”祁王下定决心。
觉得这场交易于他有利无弊,也想看看,究竟是何人想与他结盟,究竟是何人能在暗中操控,还找不出一丝破绽。要不是黑衣人的出现,他都以为这事只是巧合。原来是有人故意引诱了张剧,可是对方是如何知道张宁最近风头很紧,又是如何得知他会为了这个儿子不惜走险挪动国库银两?
“抱歉!主人说,唯独这一点不能满足殿下!”
“那本王如何能信?一个不敢露面之人的话?”唯独这个祁王不退让。
“主子说,虽不能见面,倒是可以请祈王殿下去云隐楼一聚。虽不说直接见面,隔面屏风交谈还是可以的。条件是还请殿下独自前往。这也是主人最大的让步!”
“好吧!本王明白了。”
不再步步逼迫,祁王就此罢手。对方不愿出面之事虽然让他不悦,但他还是释然了,如此强大的助力,绝对不能让给太子一党。
黑衣人离去了……
祁王沉思片刻后:“来人,把先生们都起来一聚。”
门外小厮闻言点头:“是!”
所谓的‘先生’,其实就是祁王的谋士。
没有一官一职,只处在暗地里,为他出谋划策之人。
那些人,通常能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的进行一场豪赌。赢了就能一步登天,输了便随着主人而亡。
……
秦如清渐渐的能开口说话了,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她说话鲜血淋漓般的疼,但她还是每天努力练习着,不愿放弃任何希望。
双手上的伤开始在结痂,但是有好几道极其难看的伤痕留在了手上,那是植过皮后留下的伤痕。至于皮肤的来源是从贫苦人家那里花钱交易的。不会致命却又能得到大笔的钱财,还是有不少人愿意交换。
秦如清的手上可以植皮加上训练,对于日后的生活倒不是有影响,只不过喉间的烫伤才让她如生活在地狱里。刚开始时,不能进食连呼吸都会剧烈的疼痛。每天只能靠暗灵把药与滋补药丸从她的腹中直接打入,她腹间的伤口到现在快一月了,还没有好过……
终于,她现在可以自行饮食了,终于不用再担会因为无法进食而饿死。
“谢……谢……”两个字,秦如清说得极其费力,声音厮哑又难听。但这也是她能说话以来,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嗯!”如歌淡淡应了一声,端着一端药轻轻搅拌着,直到试了试完全感觉不到温度时,才一勺一勺的喂了起来……
如歌喂得极有耐心,眼里虽不带情绪,但也能看得出淡淡的安心。
喂完药,扶着秦如清躺下,动作十分熟练,可看不止一次这样做。秦如清柔和的看着如歌,虽然对方满无表情,但她却还是看着如歌暖暖笑了。
人生经历大变,这也是她生命中仅有的一丝阳光了。
自她受伤流产后,所有人都不来她的院子了,父亲不来,殿下不来,兄弟姐妹不来……所有人都不理她的死活,所有人都放弃了她……
唯有秦如歌,曾经让她恨得牙痒痒的秦如歌,也只有她来看自己,也是她救了自己。
若说以前她恨死秦如歌了,害她名誉受损,害她毁容……
但现在,她全想通了。全是她不懂事主动招惹了秦如歌,才会被报复回来。真正想通时,她便放下了……
唯一关心她的,唯一救了她的,只有眼前她曾经认为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