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谋妃-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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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夫人见状也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又把注意力投到了饭桌上的精致食物之上,一样一样,夹到如歌的碗中,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神情放松时心中暗暗记下这道菜,寻思着回府之后再试着做一下。
如歌所在的妙鲜楼正中间有一座高台的舞台,可以打开包厢的窗帘就可以观看外面的节目。
听着外面的琴声响起,尧夫人起身,缓缓打开了窗帘。
窗帘打开之后映放眼帘的不是节目表演,而是一个男子的身影。
男子一袭黑色大袍,形状优美的下巴曲线,刀削般的轮廓不失柔和,性感薄唇带着不羁的笑意,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的点点星芒,宛如是这黑夜里星辰,光彩熠熠。
“秦如歌?”窗外的男子就是祁王,经过外面的他正好感觉到身边异动,扭头,透过窗帘看到了坐在桌上与他面对面的如歌,不由讶异出声。
很像,与那个死了的秦如歌真的好像,可以说有七分相似,但这个女子比秦如歌要美,要美很多。
“秦如歌?祁王说得是永夜郡主么?本宫也有听过,不是说死了三年么,怎么,这包厢之中永夜郡主死而复活了?”另一道声音传来,如歌闻言眼中暗沉之色一闪。
冥月身穿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
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阴寒,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
缓缓走进窗前,看扭头看着里面之人时,眼中快速划过复杂。
“这位是?”冥月明知故问,也是替如歌掩饰她的身份。
如歌放下筷子,走到窗外,缓缓行了一礼:“二位公子挡在了小女的窗前,可否让一让?”
如歌低头福身,言外之意就是他们两人挡在了她的窗前,害她看不到大厅舞台之上的节目。
祁王与冥月这才缓缓后退一步,双双拱手:“失礼了!”
这是,尧夫人才看着两人轻轻问道:“二位公子是?”
“元太子?祁王殿下?”这是,尧流从外面回来吐回来,刚好看到冥月与祁王,便惊讶出声轻唤。
如歌这才好像刚明白对方身份一样,再次行了一礼,语带不好意思:“对不起,原来是元太子与祁王,小女失礼了,给两位请安!”
“这位小姐不必客气!”祁王对于女子的温和用得十分习惯,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不动声色周旋。
如歌点点头,这才准备让尧夫人放下窗帘,不想冥月却出声道:“打扰了小姐的雅兴实在抱歉,不知小姐可否赏个脸移步到本宫的包厢?那里正对舞台可以尽情观赏表演。小姐也不用担心,贵国的太子与他族千金也在,不会引来闲话。”
把如歌的后路都堵死了,冥月这架势就是一定要如歌参加。
如歌静静看了眼冥月,淡笑:“元太子身份高贵,所邀请的客人想必也身份不凡,小女也就不便打扰!”
“如果本宫没有猜错的话,小姐是无双郡主吧!在场千金们的身份谁能高过无双郡主?”冥月一下子就拆穿了如歌的谎言,双眼锐利盯着如歌,看着祁王大呼奇怪。
这架势,难不成两人有过节?
被拆穿了身份,如歌这才想起来,她似乎还有无双郡主这个身份。
看着强硬不愿离去的冥月,如歌冲着尧夫人道:“娘,女儿去去就来,您先回府吧?”
尧夫人虽然有些不放心,但还是点点头:“行,你们年轻人的集会娘就不去了,流儿,照顾好妹妹,少了一根头发你给我吃一块红烧肉!”
威胁的看着尧流,尧流马上点点头:“是,保证不会让妹妹掉一根头发!”
天知道他现在听到红烧肉就想吐,那油腻腻的感觉,他当真不想再尝试了。
如歌没办法,只好在尧流的陪同下来到了越离杰所在了包厢,名为是替各国使者洗尘的宴会。
只不过轩辕与西越的关系微妙,这场宴会也不知道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如歌走在最后面,尧流静静看着如歌的侧脸,久久不语。
若当时轩辕凌指认她是轩辕永夜郡主时他不怎么样信,可就在刚刚,他亲耳听见了祁王也唤他的妹妹为永夜郡主。
妹妹,你真实身份,果真就是那个永夜郡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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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谢如玉,权门谢家的天之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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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一千人头山()
妙鲜楼的天字一号包厢之中,坐满了出生高门权贵的少男少女,看着缓缓而进的冥月与祁王几人,所有人瞬间起立相迎。
越离杰看着冥月与祁王,有礼的起身:“多谢元太子,祁王的赏脸,本宫今日在此设宴相迎,还望两位能玩得开心一点。”
“越太子客气了!”祁王有礼的抱拳还礼。
而冥月则是十分无礼的无视了越离杰,反而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神情冷淡,看起来完全不想搭话。
如歌站在门口,细细打理着里面之人,这才发现里面之人全是太子党的子女,越离紫没在在这里,旭王党的子女也不在。
“尧双,你怎么来这?谁邀请你来的?滚出去!”沉眉一见如歌,立马就站起来指着如歌厉声高骂。
她可没有忘记上次花了两百万两买了个碎玉钗的事情,事后她才知让了她的当中了她的激将法,否则就算脑子抽了也不可能会花两百万两的银子去买一个破玉钗,哪怕是再珍贵的南湖珍珠也要不了这个价格。
很明显,她被坑了。
被父亲与袓父骂得个半死,就连一直最疼爱她的父亲都动手甩了她一巴掌。
而恨意,自然也转到了如歌身上。
“宴会主人都没有说话,沉小姐就这般喧兵夺主的取动是否太过无礼了?而且,本郡主是堂堂一品无双郡主,是陛下亲赐,敢问沉眉小姐几品在身?见到本郡主不行礼也就罢了,还在太子殿下的迎客宴上如此大声无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西越的千金都是这个德性,平白丢了我西越的脸面。特别还是在他国贵客面前如此失礼,本郡主真要怀疑沉小姐是不是今日出门忘了带着礼节一起出门。”如歌口下毫不留情,看着沉眉出言指责。
如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沉眉生气,沉眉气了,或许才能惊动沉家。沉家一直没有动作,她也不好下手,虽说主动出击可以先发制敌,但对方没有任何动作时,主动出击也得不到任何的成效,还不如逼得对方主动出手,她再以静制动。
尧流不知道如歌想做什么,但看到她针对沉眉时,便毫不犹豫出声:“妹妹,沉小姐不是忘了带礼节,是忘了喝药了!”
两人一唱一搭,气得沉眉双眼发眼,淬毒似的,磨着牙,恶狠狠的盯着如歌,恨不得扑上来咬一口才甘心。
“尧双你这个贱人,你给本小姐等着,有个郡主称号就了不起?本小姐绝对会让你好看!”沉眉看着浅笑的如歌,愤恨不己。
“是么,那还请沉小姐不吝赐教!”挑衅的笑了笑,如歌毫不在意沉眉的狠话,反而还淡淡挑衅。
“好了,贵客面前吵什么吵?”越离杰最后才缓缓出声,上前打圆场。
沉眉还想说什么,可看到越离杰不悦的表情时才不甘的住嘴,恶狠狠看着如歌,不停磨牙暗恨。
“眉儿性子比较冲,无双还请不要介意,相遇不如偶遇,无双郡主也一起吧?”越离杰的一番话在场有几人听不懂的?这不是明显说如歌没有他的邀请却不请自来么?
“不了!”如歌轻轻摇头,反而转身冲着冥月福身道:“应太子殿下所邀,我己来了这里。只不过此处并无熟识,所以还请太子殿下见谅!”
说完,如歌便准备转身离去……
“你是本宫邀请而来,留在这里并无什么不适合,如若没有熟识的话可以与本宫聊聊!”冥月侧坐在椅子上,静静盯站如歌,神情有些阴暗,是如歌看不透的陌生感。
“不了,多谢太子殿下的好意!”如歌摇摇头,轻轻拒绝。
这个宴会中,只有她与尧流两人是旭王一派,留在这里只会自讨无趣罢了。
“无双何必急着离去?大家聚一起热闹一下也不错。”越离杰站了起来,看着如歌笑了笑,冲着在场所有人介绍道:“这位是尧国公之女,陛下亲封的郡主,而且还赐号无双,是我朝开朝以来唯一个有封号的郡主。”
越离杰这番不是向众人介绍如歌,而是在帮如歌拉仇恨。这不,越离杰话一落,所有人都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如歌,有嫉妒,有憎恨,有不甘,有玩味……
如歌面无表情看着众人一眼,缓缓道:“既然如此,那臣女打扰了!”说完,如歌面无表情的与尧流一起,坐在了最外侧一桌,不冷不淡,静静坐着。
冥月见状,离开主位,走到如歌的桌子面前坐了下来:“无双郡主不介意本宫坐在这里吧?”
感受到周围传来的暖昧视线,特别是一丝女子那嫉妒的眼神,如歌神色不变的笑道:“当然可以,元太子请坐!”
“那加本王一个也不要紧吧?无双郡主?”祁王见状,也连忙起身,朝着如歌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
祁王双眼紧紧盯着如歌,眼中的疑惑与震惊越来越重。特别是刚刚听到她叫尧双之时,与姚霜的发音一模一样,他是不是听错了?
明明长得那么像秦如歌,怎么名字却是叫尧双?
如歌同样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承受着祁王的打量。
祁王与冥月两人都选择坐在了如歌这里,让越离杰神情尴尬微怒,这种明显拆台的动作让他觉得大为丢脸,却还是忍住怒意,恶狠狠扫了下眼众人,看着众人全数低头的模样后,才满意的朝如歌的桌子走了过来。
几人围着坐在一张小桌子上,看起来有些突兀却又是十分养眼。一桌五人,全部俊美异常,除了冥月与如歌十分突出的气息与容颜,整个上还是十分赏心悦目的。
冥月一杯接着一杯,不停的喝着酒,不语。
祁王静静打量着如歌,神情疑惑。
越离杰则是看着冥月与祁王的动作,眼神微眯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而周围的众人全部不敢出声的看着他们几人,不敢大声吵闹,唯独能听到一点沉眉磨牙的声音。
这时,正对着天字一号包厢中的舞台上,琴音己落,另一道琴声响起,楼下众人惊声高呼,兴致十分高涨。
为了缓解这奇怪的气氛,尧流起身,打开了窗帘,正好可以把台上一切尽收眼底。
台上轻纱笼罩,琴声飘渺,忽如间两道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一位美丽的舞女在台上轻舞,琴声渐急,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
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花般地舞姿,如花间飞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饮佳酿,醉得无法自抑。
一舞毕,台下众人叫好,大声鼓掌。
越离杰看着众人视线都在那舞女之上,招呼小二轻轻说了两句,微笑的看着冥月与祁王道:“两位千里迢迢来到西越,本宫如果有招待不周的,还请两位不要介意!”
“哪里哪里!”祁王端起酒杯,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让周围女子也为之心颤。
祁王的容貎本就不俗,再加上他那故意流露出的温雅如玉的气息,引来不少官家千金们的注意,坐在一旁三两低谈私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