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谋妃-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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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儿子不孝……”看着柳老太爷似乎是苍老了许多,柳随不禁眼中泛着泪光。突如其来的灾祸降到了他的头上,害了月儿,害了柳家,害了父亲……
“没事没事,回来就好,回来不好。咱家全部离开轩辕,对他的国家同样也能闯出一片天,想当初,咱家先袓不就是白手起家?”安慰着柳随,柳老太爷扬起一抹僵硬的笑意。
“好了,都多大个人,到时小心让你妻女看笑话!”
柳随也不好意思的后退一步站立,收敛了情绪。
“柳老太爷,当初约好,一手交人一手交钱,你没忘吧?”云隐完全不知道看人脸色是什么,看着喜极而泣的两人十分煞风景的打断。
看着江边身后的船己准备好,只需上船便可永远逃离轩辕了。柳老太爷点点头,接过家丁递过来的一个森箱,递到了云隐面前:“这是说好的,你点点!”
云隐接过木箱缓缓打开,看着里面厚厚一叠银票时,满意点点头,数也不数的盒上箱子,看着柳老太爷道:“不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咱们两清了!”
指挥着柳家家眷上船,听着云隐的话时,扭过头道:“对,两清了。”
“任务完成,既然两清了,那本座就进行接下来的任务吧!”云隐话锋一转,声音诡异又阴凉,让原本心中满是兴奋之情的柳老太爷脸上的笑容突然一沉,看着云隐沉重问道:“什么意思?”
云隐双手一摊,冲着柳错耸耸肩道:“别怪本座,有人买你儿子的命,你也知道,本座是杀手,救人不是过是一时心血来潮而己。”
柳老太爷惊得后退,瞪大眼畏惧的看着云隐,审视着他脸上神情不似估假时,冲着柳随大声呼唤;“随儿快跑!”
本来指挥着家属上船的柳随听到柳老太爷的话,马上便扭头看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云隐邪笑的举起长剑,狠不留情的直接劈向柳老太爷。
血,鲜红的血,柳老太爷被斩成两截,鲜血流到地上如绽开的红莲,与翠红的草地刚好形成一幅诡异的画作。
时间好似停止了,柳随看着柳老太爷被斩落地到鲜血喷发的样子,时间就好像停止,动作被无限放慢一样。
“父亲……”快步跑到柳老太爷的身边,柳随一边抱起没有气息的柳老太爷,一边带着恨意瞪着云隐:“什么意思?任务完成打算杀人越货?我不会放过你的,杀人偿命,绝对要让你偿命……”
柳氏的眼神尖锐好似杀人的利箭,看着云隐的目光带着恨意,咬牙切齿似伞想把云隐碎尸万断却无能为力,最后只能怨毒的瞪着云隐。
“怎么说了?本座是一个守信之人,接了你的任务自完会完成,只不过在接你们任务之前,本座首先接了一个任务,那就是抹杀你的任务。”云隐甩了甩头剑上的血迹,毫不在意的回答,看也不看柳随一眼。
“那你为何还要接父亲的任务?是谁要杀我?”柳随心知,今日或许逃不过去了,他一介平民不可能斗得过数名专业杀手。只不过,他不愿就这么死去,哪怕死,他要弄清白是为何而死。
“为你接你父亲任务?当然是你柳家钱多,最近本座缺钱厉害,而你柳家银子那么多,花一点银子多活几天,怎么算,也算划算吧?”清理干静刚刚染血的长剑,云隐反手把剑入鞘,不屑的扫了一眼柳随,好似他问了一个什么愚蠢问题似的。
“那是何人想让我死?当初陷害我的是何人?”
烦躁皱眉,云隐不喜柳随如此多问题,冲着柳氏不悦回应:“你问题真多!”
“阁主不必如此不悦,柳老爷不是想要个真相么?本宫就给你一个真相!”好听的声音传来,惊得柳随一个激灵。
是他?怎么是他?想杀自己的是他?
柳随紧紧盯着走来的一道男子身影,墨色云锦长袍,流苏羊脂白玉佩,紫金九珠赤龙冠,明显就能看出来人尊贵逼人。
“为什么……”柳随眼睛浮现一势不可置信,似是在问来人,也像是在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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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如歌的棋局()
太子满脸笑意的从暗处走过来,云隐见状往旁边移动了一下,把地方让给了太子。这一动作,让柳随顿时知道,太子与这杀手阁阁主认识。
“为什么,为什么,我柳家为了太子您且不说如何鞠躬后己,也没有任何对不住太子您的地方,你为何要这么对待我柳家?为何要杀我?”柳随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子,脸上满满全不悲愤与不甘。
想他柳家为了帮助太子登位进供了不知多少的银两,可以说是全心全意。秦候那边一直不表态,他柳家却无法像秦候那般处于中立。他是商人,后台又远在京城,为了不让柳家灭于党争,他背着秦候选了最正统的太子来依附,全心全力付出所有,为何最后得到的是太子的诛杀?
太子不屑的看着柳随,脸上勾起抹深藏不露的笑容。诡异的勾起唇角,看着柳随吐出一句极为冰冷的话:“你知道太多,如果柳家不倒,你便一直能活。可惜,你柳家倒了,而你,只不过是个无用的棋子而己。无用的东西,本宫向来不喜,又不想无用的棋子让给别人,毕竟曾今待过本宫的棋盘不是?”
柳随瞪大眼看着太子吐出冰凉的话语,像是打哑谜般,便柳随却清清楚楚听到了其中的含义。
他是太子党,现在他没有作用了,可他却知道太子一丝秘辛,为了防止这些秘密透露给祁王党,所以他将会被灭口。
“太子殿下,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一老小打算去东元,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所以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全部烂在肚子里,谁也不会说的,求您,求你放我一马吧?看在我柳家这么多年帮了您众多的份上,请让我柳家不要就此绝后,只求在他国安份求生就己知足……”
扑通一声,柳随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对着太子不停磕头,神情悲切,恳求意味深厚。
看着卑微跪在地上的柳随,太子愉悦的勾起了唇。看小丑在演独角戏一般,愉悦的勾起了薄唇。
这种感觉真不错,想他平日里装昏装无能只为麻痹敌人的样子,想想心中就觉得难受。想他堂堂一国太子,却被一群大臣玩弄在手中,但他没有办法。他的母妃只是一个贵妃,舅舅也只是个没有实权的公候,没钱没权的他如何夺位?
大臣中,特别是一些前朝老臣,他们年纪大了,心也大了。那些人中有权有势有财,心比天高认为能利用权谋玩弄自己的君主。那样的他们便是他看上的目标,果不其然,当他越来越昏庸,越来越无能时,那些原本声称表示中立的重臣们,一个个全部自己送上了门来。
被操纵的滋味不好受,特别他还有身为一国之尊,东宫太子的尊严,让他心中极为难受。
“哈哈……好棒……再多求本宫,多求一点……”太子看着不停磕头的柳随,疯狂的大笑着,神情癫狂神情扭曲,大脚一脚踩在柳随的背上,完全把柳随当玩人偶般玩弄。
背上的剧痛,可柳随却不敢痛呼出声,双手撑在地上扛着太子的踩踏不停的磕着头。对于太子的污辱,他只能默默承受,而他身后,他的妻女家眷全部跪在地上,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求太子饶命……”咬咬牙,这是柳随他长这么大第一受这种屈辱,可他不得不承受,现在柳家,他的妻女,他必须要保护。
“哈哈……你就是一条狗,一条待宰的狗,你有什么资格求本宫饶命?狗要有狗的样子,你个人一样说话你是闹哪样?来,叫两声听听!”
太子眼底奇异的浮现出一丝幽暗,眼底是化不开的墨,深沉又诡谲的黑。看着他的眼睛就好像能够感受到他那憎恨的情绪,扭曲又带有毁灭性。
双手死死抓地,柳随脸色白转红,红转青。
身为一个男子,他怎么可以承受这么样的屈辱?男子的尊严让他的愤怒与不甘无限放大,铁青的脸愤恨的扭曲在一起。紧咬着牙,柳随额上青筋毕露,脸色看起来十分恐怖。
太子瞳孔放大,微仰的头斜视着柳随,空洞又幽暗的眼睛扫着柳随,神情不奈:“什么嘛?一条不听话的狗,真无趣!”
冰冷的扫着柳随,太子不屑的砸了一下嘴,似乎是看到什么无趣的事情,又或许玩腻了一个玩具。此时他的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的兴趣,反而是十分无聊的表情。
不小心扫到柳随后那的妻女,特别是看到柳随那不足四岁的女儿时,那小小软软,害怕的躲在母亲怀里的样子,让原本无聊的太子眼神微亮。
缓缓走向小女孩,柳随见状刚想起身保护时,杀手阁的杀手一左一右,把他完全压制在地,根本动弹不得。
“你叫什么?”缓缓走到小女孩的身前,太子弯腰蹲了下去,奇异的看着害怕的小女孩,轻声发问。
柳随的妻子飞快把小女孩拉到身后藏起来,看着太子声音颤抖:“您……要……做什么……”
原本轻笑的太子神情顿时沉了下来,盯着柳随的妻子如看一具尸体一般,飞快抽出腰间长剑,一剑直接刺入了女子的心口。
“狗,没有说话的资格!”
嫌恶的看着剑身上的血迹,太子掏出手帕擦着剑上血迹,看着手帕上的血迹,最后嫌弃的丢了一边……
“灵儿……”柳随被压在地,看着不甘倒下的身影,心神俱裂,眼眶充血。高唤着女子的名字,不停挣扎想要起身,可却被杀手全力压制在地,动弹不得分毫。
“坏人,还我母亲,还我母亲……”
太子低头看着不及他膝的小女孩,此时正扑到他的面前不停的拍打他。
咚
小女孩被踢飞出去,倒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动作,也不知是死是活。
“果然是狗,都听懂不人话!”
面无表情的杀死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弱女子,神情十分冷酷,特别是看着倒在远处的小女孩,特别是看着她身上缓缓绽放的赤红血莲时,眼中一抹暗红划过。似愉悦,似满意,微微轻唇的红唇与刚刚发生一幕联系在一起,衬得他似妖似鬼。
“畜生,你个畜生,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看着妻女父亲全部死在太子的手里,柳随脑中理智顿时断裂,冲着太子恶狠狠的瞪,似要咬下太子一块血肉般的狠唳眼神。
“杀?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身为狗,就只是狗,如此大吵大闹是要受惩罚的。”偏着头,太子眼神空情,只有满满全是黑暗与残暴。
柳随看着这样的太子,心中冰冷一片。他不明白,太子怎么会是这样,他记忆中,太子软弱又无能,而且喜爱玩乐不爱正事,只有遇上祁王时才会稍稍起斗志。所有人,包括他都认为太子不甚重任,是个完美的傀儡。
所有人都被骗了,太子他根本不是傀儡,他才是人偶师,他们这些自称操控者的人其实才是傀儡。
可怕,好可怕,这才是真正的他,这才是真正的轩辕太子。
看出出柳随脸上的表情,太子微微弯腰,轻笑看着柳随:“放心,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人。本宫这后会一个个把他们送下地狱,那此妄图掌控本宫的狗,是该教训一下。所以,死了别走太远,或许不久还有人会来做伴的,比如秦幕……”
手中长剑高高扬起,太子狠辣的挑起一个剑花朝着柳随的心脏刺去……
叮
金属碰撞的声音,太子原本刺向柳随的长剑被一道银光弹开。强劲的内力让原本没有任何准备的太子觉得虎口一麻,长剑顺势飞脱。
“太子竟私劫重犯,现在又杀人灭口?本王可真是长见识了……”温润又嚣张的声音传来,让太子顿时不悦的眯起了眼。
祁王他怎么来了?
优雅的后退一步,太子拂了拂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丝意不在意祁王说话的态度,反而还闲适抱胸:“祁王的眼睛不怎么样,明明是柳随越狱,本宫亲自抓拿。”
“噢?那这此黑衣人是怎么回事?原来太子竟是带着刺客抓逃犯啊,真让本王意外。”祁王带着上百的军队走了过来,坐在马背上,手拿一柄长弓,看着太子冷笑反击。
“这是本宫的暗卫,何来刺客?”太子挑挑眉,与祁王打着太极。
“是么?那也待本王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