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有种废了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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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诺心中暖流涌过,静静地盯着她的背影,被人呵护的感觉,真好。
这种小女人的情结令她偷偷鄙夷了一下自己。
连忙摇摇头,挥掉脑海中的甜蜜,调皮地朝墨炎祁的背影吐吐舌头。
小声嘀咕道:“哼!你说不走就不走,我偷偷跑!”
“你说什么?!”本来好好朝前走的墨炎祁突然一个回身,锁住她脸上的狡黠。
桑诺连忙坐起身,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说,是说。。。。。。太后是不是隐藏了什么?”
亏她激灵,墨炎祁的注意力被这一句话吸引住,又朝她走去。
“朕的爱妃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墨炎祁问道。
“谁是你的爱妃!别这么称呼我!”桑诺听到这两个字就犯恶心。
他不知道用这个称呼叫过多少女人!
墨炎祁见她的模样,爽朗一笑,道:“吃醋了?”
“谁吃醋!逮着机会就调。戏我!说正经事,太后的狐狸尾巴,我不信你不清楚!”
墨炎祁收了笑,严肃地看着她,点点头,“太后确实是个狡猾的狐狸。”
“我刚进宫时,太后曾经让我给你送药,说是治疗你腿疾的药物,但我却闻出,是剧毒,太后不会这么傻,明目张胆地给你下药吧?”桑诺尝试地问道。
墨炎祁一愣,看了桑诺一眼,却并不答话,而是说起了自己的往事。
“我的母妃是太后身边的侍女,先皇封她为妃后,太后表现的并不嫉恨,反而极其大度,所以朝中大臣以及后宫一干人等,人人敬佩,朕即便找到母妃当年死亡的真相,也没有人相信,而朕的腿也是她在朕年幼时下的毒药。”
桑诺悲悯的看着墨炎祁,他明明知道被太后喂药,却不得不服用,因为幼年的他。
想活下去,就必须先死!
“太后让我给你奉药,若被你发现,便可以陷害我,毕竟她隐藏多年,不会有人怀疑到她头上,而后位被不知底细的人霸占,对她毫无利处可言,一则她可以借此除掉我,再则,她也是想借此看清我的阵营,以及我的智商,若你服用了药物,也是对你身体的进一步摧残,而这却是附带益处,她的主要目的是针对我。”
桑诺早就看出太后意欲何为,没有及时跟墨炎祁讲,是因为那时,她并不相信他。
墨炎祁赞许,接着说道:“此次碧阁的事,你猜谁是主谋?”
桑诺听他说到这,才细细分析,太后的决绝,似乎存在急切撇清自身关系的嫌疑。
她望向墨炎祁,墨炎祁点头。
“萧华怡当了替罪羊?”桑诺问道,她心下已经明白,却不得不又看深墨炎祁一眼。
“既然太后爱演,朕就顺她的意,让她因为这暂时的胜利,放松警惕。”
桑诺有些生气,“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难道从最开始,你就知道萧华怡是无辜的?”
她当然生气,若他最初便稳握乾坤,那他对萧华怡的愤怒、对自己的承诺,难不成都是演戏?!
墨炎祁拉过她的手,说道:“当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朕确实因为震怒信以为真,朕以为她确实要害你,几乎愤怒到要立刻杀了她,只是后来,少陵暗地里调查,朕才知道一切。”
桑诺扭过头,不管怎样,他还是瞒了他许久。
但这个非常时期,她懒得再与他赌气。
“若萧华怡是替罪羊,萧太后必然要救她,这个时候却偏偏苍冥国来犯,而萧永载又借此要挟了你,看来这双方,有着秘密的往来!”桑诺说道。
“朕一直怀疑其中出了内鬼,这一下,可真是让朕找着了!”墨炎祁冷笑道。
“现在,苍冥国在暗,但内鬼在明,我们只能先捣毁在明的那一方。”
墨炎祁看向桑诺,眼中充满惊喜,他这个皇后,真不是一般人!
“诺儿有何高见?”他十分想听听,她是否与自己想的一样。
桑诺盘腿坐到床上,优哉游哉地说道:“依然是顺他们的意,让他们以为得逞,毕竟不知苍冥国的真正意图,万一他们是借此机会突破边疆,岂不坏了大事!”
“英雄所见略同!”墨炎祁笑道。
桑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是英雄,你只能是狗熊!”
“是是是,仰仗诺儿的狗熊!”
说完,墨炎祁弯下腰,似一个狗熊一般朝她走了两步。
桑诺扑哧一声笑了,这样好笑的墨炎祁,跟刚才令她有些胆怯的墨炎祁还真不像同一个人。
“待战事稳定,欲夺兵权,必须要将萧永载召回咸奉!”桑诺敛了笑,说道。
“副将是朕扶持的人,萧永载回朝,朕会命副将立即取而代之。”墨炎祁顺着桑诺的话说道。
桑诺白他一眼,“你的副将虽然有勇有谋,但在萧永载手下时间过长,且为人内心胆小,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必须插手。”
墨炎祁吃惊,原来桑诺早就暗地里开始帮他!
眼神中柔光渐起,得妻如此,实为幸哉!
“随诺儿你的意思。”自从药谷一战,他便对她的能力刮目相看。
转而却有些担忧,“只是,朕不能让你涉险!”
“除非我刻意为之,否则我绝不会轻易让自己身处险境。”
“碧阁那次……”
墨炎祁的话还没说完,桑诺尴尬地连忙说道:“那次是个意外!”
真是意外,是她轻看了自己对旁人的压力。
见墨炎祁将信将疑,她有些脸红,连忙岔开话题说道:“萧永载人在边疆,必须想办法把他骗回来!”
墨炎祁与桑诺相视一眼,二人似乎心意相通,墨炎祁微微一笑,说道:“那我们就来一出,请君入瓮!”
桑诺两手一摊,笑着望向墨炎祁。
墨炎祁,你在我宫里架口油锅要作甚!(5K+)()
暴君,有种废了我!;墨炎祁,你在我宫里架口油锅要作甚!(5k+)
萧华怡几乎是被人搀扶着回到了盺芍宫。上飨嚣菿
从一宫之主到阶下囚,只是因为墨炎祁的一句话。
而从阶下囚回到盺芍宫,也是因为墨炎祁的一句话铄。
只不过,入狱,她以为是因为墨炎祁对桑诺的宠爱瑚。
而出狱,却是因为,她对他,还有利用价值。
多么讽刺的因由,如果可以选择,她宁可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事实!
“滚!都给本宫滚!”萧华怡朝跪在底下的人吼道。
虽然他们面上恭敬地跪拜她,但她却看到了他们眼中的嘲笑!
宫人相互之间用余光交流,保命起见,通通退出了宫门。
空荡的宫殿,繁华依旧,却处处透着讽刺。
萧华怡瘫软在地,甚至没有心情更换上华丽的裙衫,簪上精致的朱钗。
发丝凌乱,杂乱无章,未施粉黛的面庞,憔悴不堪。
眼泪顺着脸庞流下,萧华怡摇着头,“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对他的真心换不回他心底,哪怕一点点的位置?!
她还清楚的记得,十年前第一次初见他的样子。
十年前,那个懵懂的年纪。
先皇寿诞,宣文武百官进宫同乐。
十岁的萧华怡随父亲进宫,宴席中间倍觉无聊,便一个人偷偷跑到御花园。
“什么人?!”刚进桃花林,便听到一声清利的呵斥声。
萧华怡怯生生地朝声音探过去,一个身着白衣的小男孩儿正坐在树下闭目打坐。
花瓣飘荡在发间,俊美的容颜惹的她面上羞红。
“哪个宫的丫头,敢偷看本皇子!”小墨炎祁厉声道,陡然睁开双目,萧华怡便掉进他的瞳孔中无法自拔。
“我叫萧华怡,你叫什么?”萧华怡小声问道。
“萧华怡?你跟太后什么关系?”小墨炎祁心下明了,今日父皇寿诞,能进宫的都是朝中重臣及其家眷,她又姓氏为萧,不得不让他深看一眼。
“我是太后的侄女。”萧华怡红着脸说道。
“你是萧将军的女儿?”
萧华怡点点头,“你真聪明!”她惊喜地跳了一下。
“萧华怡,好好记住本皇子,以后,你将会是本皇子的女人!”小墨炎祁眼神霸道的看着萧华怡。
幼时的萧华怡便因为这一句话,誓死要嫁给墨炎祁。
镜子中的萧华怡,已经褪去了少时的稚嫩,而她也真的成为了墨炎祁的女人。
她轻轻擦去脸上的灰尘,逞强地扯出一丝苦笑。
小声呢喃道:“若我当日没有告诉你我的姓名,你是否会爱上那个在桃树后偷看你的萧华怡……”
“太后娘娘驾到!”门外有宫人高声喊道。
萧华怡眼中的悲伤迅速掩去,收拾了所有情绪,直直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来人,给本宫梳妆!”萧华怡说道。
贴身宫女小鱼慌忙进了殿,福了福身,紧张地跑到萧华怡身后,梳子还未挨到她的发丝,太后已经体态端庄的走进了殿内。
小鱼慌忙跪下。
萧华怡盯着镜中的自己,一动不动,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萧太后抬起手,示意众人出去。
很快,殿内只剩下萧太后与萧华怡二人在内。
萧华怡缓缓站起,冷冷地看向太后,弯腰说道:“拜见太后。”
太后看她如此模样,心中不是滋味。
上前一步,“华怡,还在怪姑母?”
“华怡不敢。”萧华怡低下头,不再看她,面上无再多表情。
萧太后解释道:“姑母当时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出此下策救你,不过现在看,祁儿已经放你出来,也可以安心了。”
萧华怡忍着心中的委屈,含着眼泪问道:“姑母,碧阁的事您真的相信是华怡做的吗?退一万步讲,就算您查出是华怡的所作所为,您难道不应该先来问我一问?我是您的亲侄女啊,您怎么能那么狠心!”
“不是姑母狠心,姑母是一时情急想要救你!”太后着急解释道。
萧华怡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摇着头朝后退着,眼泪划过脸颊。
“多希望我不是萧家的女儿!”
“你若不是萧家的女儿,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
萧太后喊道,她心底知道萧华怡对墨炎祁的心,只是她没有想到,她对他的情会如此深厚!
直到现在,都未曾厌恨过墨炎祁丝毫!
这个小丫头,真的是冥顽不灵!
萧华怡苦笑,心中酸涩,眼神空洞的看着萧太后,看着这个与自己血浓于水的姑母。
心中百味杂陈。
如果她要遇到墨炎祁,难道真的不以萧家女儿的身份,就见不到他吗?
萧太后见她呆滞在那,随即走上前,手搭到萧华怡的肩上,抚着她的发丝,柔声说道:“华怡不哭,你还有姑母,还有你的父亲,你只要知道,这个世上,你的父亲和姑母是最疼爱你的人,我们永远都不会背弃彼此!”
萧华怡颓然地被萧太后抱着,绝望般的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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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翠楼内,桑诺召集了百部、南宫翎和白芨与荷蒂。
“萧永载对边疆的稳控,状况如何?”桑诺问白芨。
“边疆已经稳固,据八月札跟我的调查,此次异军扰乱是小规模突袭,动作并不大,而且实力不足以畏惧。”白芨说道。
桑诺低头沉思,“萧永载事先应该并不知情。”
白芨点点头,“没错,萧永载接到军情后十分紧张,不过萧永载在军事爆发前,曾接到过一个字条。”
桑诺抬头望向白芨,嘴角上扬,“字条?”
那个时候给他传字条,必然是萧华怡的事。
“没错,字条是太后写给萧永载的,说皇上因为小姐关押了萧华怡,向萧永载请求策略。”
桑诺冷笑,太后做戏还真是全套!
“我知道了,继续监视。”
白芨抱拳,“八月札依旧在边疆镇守。”
桑诺赞许,点头,说道:“不错。”说完朝向荷蒂,“朝中官员派系掌握的如何?”
荷蒂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纸,桑诺展开,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大官员的人脉关系网络。
她扫视一眼,起身走到烛台侧,从灯架上拿起火折子,点燃了烛灯。
火焰很快引燃了纸张,不多时,已化为灰烬。
“打起精神,很快就有场仗要打!”桑诺朝他们笑道。
众人相视一眼,已经会意。
桑诺朝南宫翎望去,“南宫公子,白芨和八月札汇报萧永载离开军营后,我希望你跟百部能够即刻赶往边疆,我有要事安排给你们。”
南宫翎倏地打开折扇,轻轻一笑,“好。”
桑诺的眼光始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