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有种废了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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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么背吧?!偏偏这个时候毒发!
真是给自己研制的毒跪了,关键时刻高效上阵,那个朵拉够狠,拿自己的毒喂给自己吃!
正懊恼,一道闪电从脑中闪过,不对!她的毒含高浓度的ik病毒提取液,专性侵蚀脊髓神经与大脑神经引来全身刺痛,怎么可能只作用四肢,而且绝对没有奇痒的作用!
难道是???面具男水下喂给她的毒药发作了?!
该死!脑海中回想起他临走时眼神中闪着的那丝奸诈狡黠的光,一定是他!
还小异样!尼玛你管这**的钻心的痛痒还丝毫使不上力气叫小异样!!!
算你狠,下次我定要生剥了你!!!
手腕在瘫软的一瞬间被瓦片划伤,鲜血直流,脚腕处的关节也不听使唤,膝盖一软,便直接跪倒在房顶上,巨大的响声惹得大厅一阵骚动。
“什么人!”一道厉声传来。
众人纷纷紧张地抬头望向屋顶,只见一团粉色从空中垂直下落。
本来跪倒在大厅中央的众人迅速起身跑向一旁,砰地一声闷响,那团东西硬生生地砸到大厅正中央的地面上。
众人瞧过去一看,齐刷刷地倒吸一口凉气,人群中有人惊呼:“二小姐!”
桑诺忍着剧痛尴尬一笑,“认错了,认错了,呵呵。”
008 躲不掉()
暴君,有种废了我!;008 躲不掉
一众家丁从外闻声举着长棍跑进来围着桑诺,看清模样迅速撤退到一旁。樊緈有晓
这么迅速?!警戒能力够强的,怎么偏偏房顶修的如此差劲,她随便一磕竟然就这么掉了下啦!
叶老爷,看你也挺有钱的,怎么就把自己大厅整了个豆腐渣工程!
众人都拥挤地立在周围,独留她一个人尴尬地趴下地上无法动弹,屋内一时鸦雀无声。
“还不快把二小姐扶起来!”叶老爷慌忙喊道,紧张地望向方公公。
叶夫人一个飞身扑向桑诺,瞧见她身上的血渍,立马刹不住眼泪,哭喊道:“诺儿,诺儿你这是怎么了?”
瞧见她的心碎的模样,桑诺心底一暖,要是她的母亲还在,见到她上着碰着肯定也会这样心疼。
不会任由她在魔鬼训练营里刀枪剑影,身上的鲜血几乎流尽都从未有人为她掉过眼泪,活在枪炮里的他们,都是没有家的孩子。
方公公一把拉住叶老爷,束着眉毛问道:“怎么回事!到底谁是二小姐?叶老爷您可不能犯了糊涂啊,这要传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刚刚在桑诺掉落时人群中的喊声已经分外明显,这个大厅中狼狈趴着的才是真正的二小姐,这么多只眼睛看着,想掩饰都没有任何可能,更何况还有众多宫里的人。
叶老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方公公磕了头,老泪纵横地说道:“实在是老夫的错,莫要怪罪我的女儿啊!”
“叶老爷快快起身,折煞老奴了。”慌忙弯腰下去搀他起身,“二小姐从房顶**想是受了伤,快请了郎中来看看,别留下什么毛病,过几日宫里来人接了去,可别在皇上太后面前丢了面。”
叶老爷朝门口的丫鬟拜拜手,“快去叫柳老先生。”,丫鬟闻言转身朝外跑去。
不多时,一个鹤发的老翁背了药箱过来,叩见了叶老爷和夫人便急匆匆立了屏风简单处理了伤口。
两个小丫头将她扶出来,桑诺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且刚才有人喊出了她便是二小姐,本想继续假言辩驳,谁知一张嘴,竟然咿咿呀呀发不出声!
这是哑了?!
毁了她的四肢不说,还禁了她的声!我要去宰了你!!!
心里骂了千百遍,可身子却如一团烂泥瘫在座椅上,叶夫人一直哭哭啼啼地拉着她的手。
此时叶老爷已起身,指着刚刚进门冒充二小姐的女子说道:“这是老身的大女儿,名叫叶桑岚,自打生下来就有痴傻,只许她妹妹诺儿一直伴着她,久而久之,她便极喜扮作她妹妹的模样,一犯病就当自己是桑诺。”
叶老爷摇着头叹息,“老夫并非有意对圣上不尊,如若要罚也是老夫的错,是老夫没把孩子抚养好,求方公公宽恕。”说罢又跪倒地上,深深叩首。
什么?!竟然是个傻子?!这举手投足之间的大家闺秀之态竟然是个傻子伴的?!
怪不得都说精神病人与天才只是一线之隔,都是非凡的一群人!
方公公也是个明白人,无论这出戏有多少真假,好歹二小姐回来了,她毕竟是先皇钦点的皇后,赶紧复命是紧要之事。
“那……二小姐叶桑诺接旨!”方公公立起身高声宣道。
众人齐刷刷跪到方公公面前,却见叶桑岚突兀地立在那里,眼中满是愤恨,身旁一位衣着华丽的夫人见此,慌忙抬起身硬把她拽下跪在地上,小声说道:“不要命了!”
009 万恶娃娃亲()
暴君,有种废了我!;009 万恶娃娃亲
桑诺被两个小丫头架着跪在最前头,气结,跪人?!竟然让我下跪!
无奈身体不听使唤,又发不出声。樊緈有晓
没想到我桑诺一个跟头栽了,竟接二连三地被人欺辱,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叶氏桑诺长而贤明,行合礼经,言应图史,供奉先皇遗诏,可立为皇后,钦哉。”
原来并非皇帝本人意愿,只是先皇遗诏?!
十五年前,先皇在位之时曾游历南疆,然先皇历来喜爱山水却不喜多人伴驾左右,故只带两位文官。
恰逢叶文举在南疆寻找制瓷良土,叶文举便是叶桑诺的父亲。
二人一时相谈甚欢结伴而行,一行人行至山间偶遇暴雨,泥土松懈涌下山涧,先皇年迈不慎跌倒,叶文举挽袖背起他便奋力朝山顶跑去,救了先皇一命。
先皇十分感动,深觉此人品行极佳,便许了后代姻缘。
后来叶文举定居大魏都城咸奉,开了瓷窑碧阁,因技艺出众满腹才华,碧阁便成为了大魏的第一官窑。
原来是娃娃亲?!
桑诺犹如五雷轰顶,真是服了这些指腹为婚的上辈了,你们表示感情关肚子里的娃子什么事?!
“二小姐,快接旨啊!”方公公见她脸上阴晴变幻无常,却迟迟不回话,随即催促道。
接旨!我要说的出话才行!!
于是张嘴抗议,“我哑了!听见没?我是哑巴不会说话!”
谁知嘹亮地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厅,竟然能出声了!
靠!面具男!你逗我呢?!
方公公被她洪亮的嗓音震在那里,一脸抽搐地愣在那里,“二小姐,您没什么问题吧?”
桑诺觉得有无数道若隐若现的目光扫在自己身上,尴尬无比,想她唐唐特工头子竟然丢脸到这种地步,决不能忍!
虽然可以出声,四肢也渐渐有了力气,但疼痛感却丝毫不减。
忍痛抬手将落在脸颊侧的发丝轻轻拢到而后,整理好仪容,缓缓说道:“无碍。”眼波流转,倾城之貌,不卑不亢。
“那二小姐快请接旨吧。”方公公被她的眼神闪了眼,这个鼻尖挂着灰尘的小脸儿,却散发着傲视天下的大气,不错,真不错。
“方公公,若我不接旨,又能怎样?”嘴角扬起一丝清朗的笑,没有丝毫做作。
屋内又是一阵凉气,二小姐这是疯了吗?!
一向温婉贤淑的二小姐怎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方公公震惊地瞧着眼前的人儿,走到她身前俯下腰急忙说:“二小姐,你……你这是抗旨啊!会被满门抄斩的!”
满门抄斩!这君权统治的时代果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抗旨又怎样!她就不信有人能轻而易举地取了她的性命!
只是……环视周围跪倒在地上抖着身子的一群人,又瞧了一眼满脸震惊却一声不吭的叶老爷和夫人,一时有些不忍。
本来已冷血无情,可这是叶桑诺的家人,牵一动百,她本就占据了叶桑诺的位置,却还要因为她害死她的父母,实在不忍!
“民女,接旨!”
不就是入宫为后,她就不信,那个宫墙能关住她桑诺!
010 戏霸来袭()
暴君,有种废了我!;010 戏霸来袭
方公公带人走后,桑诺随手将圣旨扔到一旁,她可不稀罕当什么皇后,先解了毒才是关键!
恢复了身体,看她不废了一干人!
“诺儿!”叶老爷厉声道,捡起身上的圣旨,叫身旁的管家专门供奉起来。樊緈有晓
屋内人都散了,独留叶老爷,叶夫人还有叶桑岚与那个美艳的妇人。
“诺儿,你是不是不愿入宫?宫内勾心斗角生活复杂,爹爹真怕你……起初爹爹以为只是救了寻常人家,谁知后来竟然是先皇,唉,命啊!”说着眼泪顺着脸上的细纹流了下来。
叶夫人听罢直接上前来搂着她痛哭。
好久没感受到这样的温情,桑诺有些不适应,从叶夫人的怀中挣脱出来,乖巧地笑道:“您二老不必难过,女儿此去母仪天下,一定让叶府荣华尽享!”
就凭她的样貌与才情,让人痴迷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只不过,她才不是真的要去当这个乖乖皇后!
不犯大错还能废了她,又不至于牵动无关的人,这就要靠她的高智商了!
“妹妹,都是姐姐不好,本想替你去受罪,没成想还是让你进了宫。”旁边的叶桑岚眼里掉出一滴疼人的泪,啜泣道。
就知道有问题,痴傻之人怎么可能如此眼神清明!
桑诺不觉羡慕起这个二小姐来,能生活在这样的家里,实在是幸事,只不过,真的是这样吗?如果众人爱护有加,又怎会被人所害欲要埋尸深林?
“岚儿,你也真是心狠,你进了宫诺儿定不用受罪,可是你抛下娘可如何是好!”美妇一把抓过叶桑诺,撕心裂肺地摇晃着她。
叶桑岚闻言面带歉意,慌忙安抚起母亲,朝叶文举和夫人轻声道:“爹,我先带娘下去,跟她说说话。”
“也好,岚儿,为父知道你跟诺儿感情好,却没想到今日你竟敢冒死顶替诺儿。”叶文举也没想到她会如此行事,十分意外。
“爹,如果说诺儿不见了,咱们叶府岂不完了。”叶桑岚扶着赵姨娘,正色道。
“真是难为你的一片孝心了,去吧。”
叶文举虽然对他这个小妾赵盈华的嚣张跋扈小肚鸡肠十分不满,但值得宽慰的是,她的女儿叶桑岚自小懂事识大体,深得叶文举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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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赵姨娘遣了在内伺候的小桃出去,朝门外探了探头,见四处无人慌忙紧掩了房门,见叶桑岚正怒气冲冲地举着花瓶。
“哎呦我的小祖宗!挑小的砸啊!”连忙从叶桑岚手里夺下瓷瓶放到案几上。
叶桑岚面上已然不见刚才的娴静温顺,换了副阴狠毒辣的模样。
“娘!我不甘心!”叶桑岚大吼道。
“还不快小声点儿!隔墙有耳哪!”赵姨娘赶紧拿手捂着她的嘴,皱着眉,“刚才宣旨,你说你跟个爆竹一样杵在那儿,一个不留神被发现什么你还活不活了?”
“上次以为弄死了她,结果还是让她活回来了!今日她莫名失踪,我本以为机会来了,谁知临了儿功亏一篑!都是叶府的女儿,凭什么她能做皇后!”
呵,这母女俩真是一对儿戏霸,这种人还能蹦跶这么久,真不知道是她们太精,还是府里的人太笨!
她就替死去的二小姐动动手,最近太倒霉,全当积德。
窗下的黑影儿眉眼微弯,眼神渐渐变的凌厉。
011 公主驾到()
暴君,有种废了我!;011 公主驾到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桑诺模糊中听到门外有悉索的脚步声传来,立刻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樊緈有晓
侧耳听过去,来人脚步十分急促,且毫无力度,没有丝毫隐藏,眼中的杀气顷尔褪去,披了外衣坐起身等候。
“二小姐,您醒了吗?”冰儿的声音传进门内,昨晚从回来便没见这个丫头,她这小身板还真不经打。
“进来吧!”
见桑诺站在桌边自斟,慌忙走上前去结果茶壶。
见她抱着壶的手不住地颤抖,桑诺扑哧笑出了声,“脖子还疼吗?”
“不疼!不疼!”冰儿怯生生地说道,看样子昨天真是吓到了她,胆子也太小了些。
“昨晚之事你知道了吧。”
“冰儿今早听人说起了,昨晚被小……昨晚夫人让人将我抬到了房内睡下,半夜才清醒过来,给二小姐道喜。”冰儿边说边跪到地上磕了个头,脑门儿撞得闷响,这个老实的小丫头还真有点儿像燕子,天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