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谋婚:重生第一女将-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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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抿唇不语。
她淡淡地说道:“是用楚歌的身份,如果这次他没答应,我也不会再去了。”
卓一澜倏地抬起眸子,错愕地看着她,“只是这一次吗?”
“只去劝一次。”楚兰歌坦然说着。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那、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你留下来好好睡一觉。等你醒过来,说不准我就把他带回来了。”楚兰歌不想卓一澜跟去,他这个样子跟去,说不定还是拖后腿的。
卓一澜还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
楚兰歌看着他吃完了东西,再去沐浴了过后,又躺到了床榻上睡觉了,这才退了出去。管家一个人守在外面,楚兰歌交待了几句,便出了卓府。
在她离开之时,卓一澜徐徐地睁开眼。
那双微眯的桃花眼中,担忧之余又带着淡淡的柔和。
即使她的关心,从不说出口。
可是,他还是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的……随后他又重新合上了双眼,不一会儿就真的睡了过去。或许他心底还是有一丝期待,期待的不是她带着张简那厮回来,而是她一个人回来就好了。
只可惜,卓大公子的想法,注定要落空。
……
另外皇宫。
元帝将一本奏折看完,随意丢到了一旁。
他觉得今日似乎少了点什么,批起奏折来都觉得很没趣。
倒是容伶依旧好比木头人一样站着。
元帝问道:“容伶,澜儿呢?难道事情还没处理完吗?”
容伶说:“事情已经转交给京兆府了,殿下目前人在卓府。”
“不回宫,怎么去卓府了?”元帝皱眉。
容伶垂眸道:“殿下一夜未曾合眼了……暗卫最新传来消息,说殿下刚刚睡下了。陛下,需要再安排几个人去保护殿下吗?最近京城有点不太安稳。”
元帝说:“让巡守留意卓府附近的治安。”
“是。”容伶走到门口传了旨意,又转身回来了。
倒是元帝不知翻到什么奏折,脸色有些阴沉。
第377章 一日不见4()
过了半晌。
元帝突然又出声,“容伶,朕亲手养大了一匹白眼狼。”
容伶小心说道:“陛下,有狼也不怕,您还有三殿下呢。”
元帝先是一愣,旋即无声笑了笑,“你这老东西,如果让他听到你这话,他可能要跟你急了。不过你说的也对,身边的狼崽子就没一匹比那小子狠的,连宋谨先那头老狐狸都栽在他手里了。朕刚刚收到消息说,原本可以颐养天年的宋谨先又落到他的手里了。”。。
容伶道:“宋谨先是罪有应得。”
“他是贪心不足。”元帝冷冷地说道。
容伶跟着说道:“……是的。”
元帝掀过这个话题,冷脸又问:“老二那边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未曾有消息。”
“去了也有些日子,查证个消息而已,需要这么久吗?”
“陛下,是路程遥远了。”容伶点到即止。
查证个消息花不了多长时间,可全国各地的,一个来回就不是几天的事。
元帝没再问,又继续翻阅起奏折。
今日的事情怕是要他来处理了,那臭小子又借机躲懒去了。
于是元帝又开始召见大臣,商量政务。
再说楚兰歌。
出了卓府后,直接去了张简的小书塾。
恰好是晌午时分,学堂已经下课。
张简正在书塾后头的小院子,听到有人来找自己,便走出了院子,在门外却见到一个穿着青袍的少年。少年的容颜清秀,却气质淡雅,一见便知是个有教养的。
张简问:“听说是你找我?”
楚兰歌回头,淡淡笑了笑,“是我,可否进去一谈?”
张简侧身让出了路,“请。”
楚兰歌不客气地走了进去,来到了张简住的小院。
小院很朴素,比家徒四壁略好上一些,唯一值钱的东西,估计就是他房里那一排排的书籍。张简备了茶水,放置在唯一的矮桌上面,“我这里没有什么好茶,你将就些。”
“不必客气。”楚兰歌撩起衣袍,盘坐了下来,优雅地端起了茶杯浅尝了一口。她没有向张简介绍自己是谁,张简似乎也不着急。等茶喝了半杯,楚兰歌才轻轻放了下来,话也不多,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精美的檀木盒,直接推到坐到对面的张简面前。
张简疑惑地看着檀木盒,“阁下何不直接说明来意?”
楚兰歌淡笑道:“等你看完了再说。”
张简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檀木盒打开,原本以为里面放着什么贵重的东西,结果仅是一封信。
信封上面也没有写明是给谁的,张简不急着碰,反而平静地问:“这是什么?”
楚兰歌说,“你可以打开看一眼。”
“还是不了。信里若有着什么秘密,……我一个外人岂能知晓?”张简的谨慎是有道理的,少年来历不明,突然送来这样的东西,说不定前面就是一个坑,跳进去了就出不来。
楚兰歌神色淡然,“里面是一张欠条,跟你有关系。”
“欠条?”张简诧异。
他可是从来没有给谁写过欠条!
第378章 十年承诺1()
果然他的直觉没有错,眼前的少年是来者不善。别看自始至终,少年的言行举止淡雅如竹,可张简是什么人?深知越是这样的人,越是不好对付。有时算计了别人,别人还要感恩戴德。
楚兰歌端起茶又慢悠悠喝了起来。
她等着张简自己忍不住去看。
最终,张简是拿起了信封,打开将里面的信拿了出来,刚刚将信摊开,猛地张简站了起来,那神色震惊!震惊之余又是复杂,还有浓浓的悲哀。
楚兰歌垂下了眼睑,不敢去碰触他的眼。
虽然他此时没有看向她,可是她心里有些发堵,不敢去看。
张简紧紧地拿着信,那拿信的手在颤抖,好半晌他才慢慢地将信和信封一起放回檀木盒,将檀木盒抓在了手里就再没有放开了,艰难地摆出云淡风轻似的姿态,嗓音微颤地说道:“请你先行离开,稍后我会去寻你。”
“好。”楚兰歌站了起来,即往外走。
此刻的张简,需要时间来平复心情。
楚兰歌刚走了几步,张简又突然道:“你在何处落脚?”
“卓府。”楚兰歌简洁回着。
张简猛地抬眸,“哪个卓府?”
“卓一澜将军的府上。”楚兰歌说完这一句,人就走了出去。
张简还想问什么,只能止住了。
如今的他心情起伏极大,不宜跟谁交谈。
等楚兰歌离开后,他就拿起了檀木盒,脚步有些仓惶地走进了自己的寝居,关上了门。
楚兰歌走出了张简的书塾,心情很复杂。
张简给她一向的感觉,都是很沉稳和淡然,是如兰般的君子,还有是天崩塌了下来,他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感觉。可是刚才的张简失态了,还是因为她伪造的一封信。。。
楚兰歌心底渐渐涌上了内疚。
路过了一间小酒馆,楚兰歌忍不住走了进去,要了一壶酒和几样小茶。她心情不好烦闷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喝几口酒。这段时间,她经常喝。
等一壶酒下肚,楚兰歌心情平复了不少。
在走出小酒馆的时候,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砰!
一声清脆的,坛子破碎的声音。
接着是浓浓的酒香弥漫开来。
一个华服的青年看着地上摔碎的一坛酒直跳脚,“我是酒啊,我的女儿红啊!这可是我花了一百两银子淘到的,还没喝上一口呢。”
“那个——”
楚兰歌闻着这酒香,确实是好酒。
这样摔没了,她也觉得惋惜。
倒是那所谓的一百两,没有让她听进去。
接着青年就开始用眼神死瞅着楚兰歌,只是这眼神儿的杀伤力很小,小到可以让楚兰歌忽略不计,毕竟这个青年就算有气,可也是面容坦荡,眼神清澈。
“子晋,发生了何事?”旁边又有一个男子走过来。
那叫华服青年听见了,顿时没好气地说,“没啥事,就刚到手的酒没了。”
楚兰歌抬头看向走过来的男子,霎时愣了愣,居然撞见了南宫家的人,是那个便宜小舅舅南宫乾。
第379章 十年承诺2()
南宫乾看到楚兰歌第一个印象,便是觉得有点面熟,可又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楚兰歌没有要认亲的意思,看向那位青年道:“抱歉,不小心撞到你了。”
刚才她有些心不在焉,才没能及时躲避。
那位青年见她道歉,脸色一下子好转,“没。这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一点责任。我叫林子晋,小兄弟如何称呼?”
“我姓楚。”楚兰歌笑着虚应。
林子晋热情地一拍楚兰歌的肩膀,“楚兄弟,闻着你身上还带着酒味,你也爱酒吗?”
“不,偶尔喝点。”楚兰歌不会承认。
林子晋很是自来熟,“兄弟,我看你就是个顺眼的,要不要我们再去喝一杯,刚才那酒啊……哎哟,不能想了,一想我的心快要痛死了。银子没了能再赚,好酒少了一坛就是一坛了。”
楚兰歌客气地拒绝:“不了,这才刚喝了酒,还有需要忙。”
若不是他和便宜小舅舅在一起,冲着他自始至终没叫她赔钱的份上,说不定她会跟他多聊几句。可旁边有个便宜小舅舅盯着,就不一定了。毕竟是血亲,一时认不出来,等人家回过神来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想起来了。
林子晋也不勉强,“那下次有空咱们再喝。”
楚兰歌随意应了一声,就走了。
倒是南宫乾带着几分迷惑地看着楚兰歌离去的背影,消失地街道的转角。
林子晋推了推他的手臂,“看什么看?人都不见了。”
“只是觉得有几分眼熟,在想哪里见过他。”南宫乾说着。
林子晋眸光微闪,“当真?”
“我有必要撒谎么?”南宫乾想不起来,暂时也不想了,“走吧,美酒是没有了。可要谈的生意还是要继续的。”
“女儿红没了,生意没心情谈。”林子晋撇撇嘴。
南宫乾朗笑,“反正我带你来买酒了,你自己摔了是你自个儿的事,你别想懒到我身上。”
两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又勾肩搭背。
等二人走远了。
楚兰歌又从角落处走了出来,沉思地看着他们。
等回到卓府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踏入正堂。
即见到奇怪的一幕。
卓一澜和张简相对坐在首位,平平淡淡的喝着茶,却莫名给人剑拔弩张的错觉。
张简来到这里,本来以为能见到楚兰歌,结果是楚兰歌还没有回来,倒是见到了本应住进了东宫的卓一澜。
而卓一澜原本正在睡觉,结果管家来禀报说张简过来拜访,这下子让他再也睡不着觉了。先前楚兰歌说,说不定他睡醒就能见到张简,结果她给了他一个大惊喜,他还没睡醒张简就来了。
两个人见面。
张简开口要见一名少年。
卓一澜嘴巴好似上锁了一般,硬是不开口。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上了。
楚兰歌回来,恰好看到这一个画面。
当她踏进去的一刻,卓一澜和张简齐齐看向她。
卓一澜正欲站起又在转念间压下,正襟危坐道:“阿楚,张先生说要见你。”
第380章 十年承诺3()
楚兰歌冲着卓一澜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然后,她再看向张简,“张先生来得比我料想的还要快。”
张简温雅地笑了笑。
在心情平复了后,他是一刻都等不及地想知道欠条的来历,“我想单独跟你聊一聊,不知是否可以?”
“可以。”楚兰歌应下。
卓一澜眉峰凝起,似有不愿。
张简淡淡瞥了身边的卓一澜一眼,“三殿下,失礼了。”
他正在站起来和楚兰歌走出去。
岂料卓一澜先一步站起,“我到外面等你们。”
意思不言而明,就是将正堂让给他们说话。
张简看向楚兰歌,见楚兰歌落落大方,也就不说什么了。来者是客,只能客随主便。
等卓一澜走出了正堂,楚兰歌坐在了刚才卓一澜的椅子上面,茶水接着换了一碗。
张简问道:“那张欠条……是你的?”
楚兰歌一边喝茶一边掩饰着眼中的复杂,“是,是我的。”
张简又说:“我想知道欠条的来历。”
“抱歉,请恕我不能直言。”楚兰歌不想编理由,